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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才对嘛!”王学军就欣慰的笑了起来,在陈蕾接过铁钉的时候一把将她拉到怀中来了个激吻,引得其他人起哄不已,还有人吹起了口哨。在他霸道而又粗鲁的亲吻下,陈蕾险些喘不过气来,好不容易等到那张散发出难闻味道的大嘴离开自己之后,剧烈的咳嗽起来。
这些年来,为了活下去,她很早就不知道羞耻为何物了,有时候为了一块变质的面包,或是一点干净水,她能极尽各种****的姿势,叫着连自己听了都耳红的污言秽语去挑逗和迎合这些男人的欢心。可此时此刻,被王学军亲了这么一口,她却觉得无比的肮脏和恶心。
“去吧,为了表示你对我的忠心,去将他的另一只手给我钉起来!”等陈蕾咳嗽完之后,王学军又温柔的对抚摸了她的头发,还递给她半截砖头,“你力气小,用这个!”
“钉死他,钉死他!”其他人不分男男女女的就疯狂的呐喊起来,仿佛折磨马健尧嫩给他们那颗扭曲的心灵带来无比的快感。
陈蕾不敢不接,却是磨磨蹭蹭的挪不开步子。王学军推了她一把,她这才跌跌撞撞的来到马健尧面前,抬头看了一眼,目光刚和他的视线碰到一起,又犹如灼烧般忙不迭的避开,哆嗦着将铁钉对准马健尧的手腕,却是迟迟下不去手。
马健尧放声骂道:“王学军,***的有种自己来啊!有本事就弄死我,弄不死我我绝对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呵呵,还挺有骨气的?”王学军冷笑着说道:“我倒要看看你的骨头到底有多硬!”说罢又对陈蕾轻声细语的说道:“亲爱的,不需要我来帮你吧?”犹如情人间的呢喃细语充满了浓情蜜意。可陈蕾却心脏骤然收缩,身体禁不住颤抖起来。她拗不过内心强大的压力,闭上眼睛一咬牙,手中的砖头就猛地砸向了铁钉。
噗的一声,血溅了她一脸,可她却嘶吼着,像是在发泄内心的惊恐,手里一下一下砸了下去,直到精疲力竭了才瘫软在地上大声哭了起来。
“哈哈,这才像是我的女人嘛!来,别哭了,我来好好疼你!”鲜血似乎刺激得王学军更疯狂了,他一把将陈蕾拉起按倒在旁边露台的护栏上,扑在她身上,喉咙中都发出如同野兽般的嚎叫。
陈蕾的身体轻轻地颤抖了一下,王学军极为粗暴的进入让她痛得轻轻地哼了一声,她将脸贴在因暴晒而灼热的护栏上一动不动,任由王学军粗鲁的挺动,一滴晶莹的眼泪却从眼角流了下来。
王学军的举动像是点燃了yin乱的火焰,其他人也疯狂起来。一时间,整个露台上到处可见白花花且不断蠕动的**、凌乱的衣服,**的呻吟或是不堪入耳的粗口。当然,还有滴滴答答流着血的马健尧。
这场yin乱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才结束,当王学军心满意足的从陈蕾身上下来的时候,马健尧已然奄奄一息,无力的耷拉着脑袋。在他身下,血流了一地,殷红的刺眼,更是刺激的院落外面的行尸疯狂的敲打着紧闭的大门。
王学军就这么光着下身走到马健尧面前,一把揪住他的头发将他的头拉扯了起来,狞笑道:“怎么样?想通了没有?何必非要和自己过不去呢?只要你乖乖的把钥匙交出来,不仅你可以继续留下来成为我们中的一员,而且我还可以将陈蕾送给你。”
马健尧深吸了口气,失血过多导致他头晕目眩、浑身乏力,就连嘴皮都干涸得起了裂口,可他还是拼尽最后的力气虚弱的说道:“有本事你就弄死我,否则我一定弄死你……”他已经想明白了,别说自己真没有地下室的钥匙,即便有,交出去也是死。王学军是绝不会留下自己这个隐患的。或许对他来说,死人才是最安全的。
“看来你还没有想通。呵呵,不着急,我们有的是时间,你留在这里慢慢想。”王学军毫不介意的笑了笑,又招呼道:“兄弟们,咱们回屋去继续狂欢,有酒有女人,尽情的享受咱们的末日生活吧!”
众人就疯狂的应和起来。对于朝不保夕的他们来说,还有什么比这个更令人兴奋的呢?
在羞辱马健尧一阵之后,众人陆续回到了屋内,露台上很快就只留下了马健尧孤零零的一个人。
血渐渐不流了,可伤口却犹如一张张小嘴微开着,翻出惨白色的肉。那种挫骨锥心般,几乎超越人所能承受极限的疼痛,使得他身体内几乎每根神经都变成了炽热的钢丝,灼烧着他的体内的每一个细胞。明亮的阳光照在身上火辣辣的,像是给烈火焚烧似的难受,身上的水分急剧的蒸发,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干裂开来,渗出丝丝血来。他大口大口的用力呼吸,每一团空气涌入肺部时都如同一团火,灼烧得他整个胸膛都痛得抽搐。
可更令马健尧痛苦的,却是自己的两只手被废掉了。钉在手腕上的铁钉毫不留情的破坏了他的手筋,即便以后能够恢复,也很难再负重。没了向来引以为傲的双手,他凭什么逃出生天?凭什么在这个危机四伏,满是行尸走肉的世界活下去?
一时间,马健尧只觉得万念俱灰、了无生趣,那种前所未有的挫败和无力感像毒蛇般啃噬他的灵魂,让他失去了一切斗志和希望。
一天、两天……马健尧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整天昏昏沉沉的,一点力气都没有,连续的暴晒,使得他身上的皮肤全都龟裂开,甚至一片一片的脱落下来,看起来整个人血肉模糊的惨不忍睹。刚开始王学军还每天都会来逼供,更是用各种非人的手段来折磨他,可来过几次无果之后,渐渐的也就不来的,似乎将他扔在这里任由他自生自灭。
就在马健尧都觉得自己正在向无尽的黑暗中沉沦,人慢慢死去的时候,隐隐约约里似乎有人来喂水,他下意识的想拒绝,可干涸的嘴唇却像是久旱的大地碰到的甘露一般,疯狂的将其吸得一滴都不剩。
喝下点水之后,他恢复了些神智,艰难的睁开眼睛看了看四周,却不禁苦笑。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生命力居然如此之强,连续几天的暴晒,几天几夜不吃不喝,竟然还能活着?还没死,就意味着继续饱受折磨和煎熬。以其这样,他倒是宁愿自己已经死了。
夜很深沉,也很静谧,除了四周游荡着的行尸之外,整个世界显得格外安详,仿佛就连人浮躁的心都静了下来。马健尧贪婪的看着这一切。自从行尸肆虐以来,他每天都在生与死的边缘徘徊,艰难的求生,从未留意过原来末日的夜色和原来一样的美,一样的迷人。可惜,能够再看到这样夜色的机会不多了。
轻叹了一声,可就在此时,马健尧突然觉得体内似乎有什么东西轻微的颤动了一下。很轻微,不仔细留意的话根本就很难发现。刚开始他还以为是错觉,可很快又颤动了一下。马健尧凝神静气的观察,却赫然发现,胸前的那个吊坠表面泛着不正常的潮红色,若隐若现的纹理下面似乎有一种液体状的东西在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奔流着。
第7章异变
而在流动的时候,吊坠紧贴自己身体的地方传来一股极为细微的暖流,就像是微弱的电流一般,酥酥麻麻的。这股暖流进入身体后,就犹如烟花一般溅开,流淌过每一根神经,充斥在体内的所有部位,迅速唤醒这些机体的活力,甚至就连龟裂脱落的皮肤下面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重新长出新的皮肤来。手腕处受损的经脉也痒痒的,似乎每一根神经都活跃起来,一点一点的修补着受损的地方。
马健尧不敢置信的活动了活动手指,自从被钉上铁钉之后就像是和身体脱落了似的手指,居然在他大脑的指令下轻轻动弹了一下。他不禁是喜出望外,虽然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却又重新燃起活下去的信心和希望。
好在王学军搜走了所有东西,却唯独留下了这根项链,想必也是觉得这根项链没有任何用处,仅仅只是为了好看而已。当然,项链是没什么用,有用的只是上面的这个吊坠罢了。
顾不得去多想究竟是怎么回事,马健尧凝神屏气,静下心来细细感受着身体的细微变化。这种感觉很奇妙,明明是暖流,可带给身体的却是冰凉的感觉,身上原本火辣辣的灼痛感顿时大消。
可很快马健尧又有些泄气了。暖流对外伤是很有用,功效甚至可以说是立竿见影,也能提供给身体一定的能量补充,或许这也是他这几天来不吃不喝还被暴晒却仍然存活下来的重要原因。可对于经脉的修复却极为缓慢,照此下去,没十天半个月的根本就不会有什么显著的效果。而自己还能有十天半个月的时间吗?对此马健尧没那么乐观!
正在此时,就听露台的门有轻微的响动。马健尧连忙闭上眼睛,有气无力的耷拉着脑袋,装着继续昏迷的样子。
脚步声很轻微,像是怕惊动了其他人,窸窸窣窣的走到自己面前,然后一支纤手非常轻柔的摸过自己的脸庞,似乎充满了怜爱之意,接着马健尧就听到陈蕾那强自压抑着的啜泣声:“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把你害成了这个样子。可我也是迫不得已,你千万不要怪我……”
陈蕾既像是在忏悔,又像是在为自己的行为开脱。马健尧一动不动,心里却是不屑的冷哼:你以为这样就能减轻我对你的仇恨?一旦能够脱困而出,我第一个要杀的就是你!
啜泣一阵之后,见马健尧没什么反应,陈蕾似乎也怕惊动了其他人,在马健尧干裂冰冷的脸上轻吻了一口,然后又急急忙忙的离开了。
陈蕾假惺惺的举动,虽然没有求得马健尧的宽恕,却也激起了他强烈的求生**。他的身体就如同干涸的沙漠一般饥渴的吮吸着每一点每一滴的暖流。他咬牙发誓自己一定要活下去,要带给每一个背叛和伤害过他的人永无止境的恐惧和报复,让他们永远后悔今天的所作所为。可要活下去,就必须抓住一切时间尽快的恢复。时间对于他来说,原本是最不值钱的东西,他一度为了如何度过那漫长的一天而发愁。可现在,每一分每一秒对他来说都异常的弥足珍贵。
渐渐的,马健尧进入了物我两忘的境地,整个人浑浑噩噩的不知身处何处,只知道不断的吸收暖流来修复和补充着自身的能量。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一阵喧嚣声将他惊醒,他这才发现,原来夜转瞬而逝,又到了烈日当空白天,那火辣辣的太阳照射在身上却没有了以往的灼痛感,反倒是一丝丝的热量从皮肤毛孔中钻入体内,和那股细微的暖流融汇到一起。有了这丝阳光热量源源不断的加入,暖流就如同河流一般逐渐宽广起来,速度和功效自然也有了很大程度的提升。
马健尧大喜,他做梦都没想到,一向避之不及的阳光居然还有如此的功效,看来自己生还的几率又高出了不少。再有几天自己就能恢复得差不多了,可如何脱困却仍然是个令人头疼的事。被捆在这里,哪怕自己有再大的本事,也只能任人宰割!
“军哥,这小子应该已经死翘翘了吧?这么几天了,我看就算是铁打的人都受不了!”
听到这声音,马健尧心头一紧,不过同时却又灵机一动。如果他们真以为自己死了,可能会放松警惕,那自己或许就有逃出生天的机会。
“死了?”王学军大摇大摆的叼着雪茄走上前来,揪住马健尧的头发将他耷拉着的脑袋拎扯了起来,仔细打量了一番,又往他脸上唾了口唾沫,“既然死了就扔出去喂行尸,别在这里搁臭了,这地方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