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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们都错了!”林龚羽见众女齐齐望着自己,一本正经道:“其实我是一只无节操的口……”
可是还未等他说完,只觉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世界都扭曲了。
……
林龚羽猛地的睁开眼,入目便是一面熟悉的红色帐顶,躺在一袭温暖的毛毯之上,身子裹在一张做工细腻的锦绣棉被之下,棉被铺至锁骨处,让人觉得温暖的同时又不会产生压迫感,一只被蓝纱花袖包裹住的纤细小手轻轻的搭在自己缓缓起伏的腹部之上。
林龚羽顺着那只小手往左边转头望去,床铺内侧,柳依依熟睡的娇容映入眼帘,虽是睡容,可峨眉间微微皱起的小川不禁让人心生怜惜,然嘴角却轻轻扬起,挂上一抹沁人心脾的甜笑,当真是矛盾极了。
她的身子并没有进入被中,而是躺在外边,让自己的身体压住被子,只见她一只手曲枕在玉颈下,另一手轻轻搭在自己腹部上,好像母亲保护婴儿睡觉那般。
或许是林龚羽扭头时发出的微动惊扰到了柳依依,她睫毛微颤,一双动人的眼眸缓缓睁开。
“主人,您醒了?”见林龚羽睁着眼睛正望着自己,柳依依微微蹙起的峨眉顿时松了开了。
“嗯,我怎么会在东晓堂里?还有,你何时回来的?”林龚羽发现四周的摆设赫然就是自己的卧房——东晓堂。
“昨日李紫月他们回到剑凌峰来我并将昨晚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于奴婢,他们说你受伤了伤,所以奴婢就回来照看与你。”
“李紫月他们人呢?走了没有?”
柳依依答道:“没有,他们还在西面的厢房休息,昨夜魔族攻山天安门也出了不少力呢。”
听闻李紫月他们还没走,林龚羽松了一口气,但转念一想,有问道:“怎么,他们没有乘机把我们关起来么?”
这里的‘他们’自然是指弈剑玉尘阁的高层人员。
“怎么会呢。”柳依依将林龚羽的脑袋拥入怀中,让他枕着自己弹性十足的酥胸趴在自己身上,“主人,跟了师父这么久,你还不知她的性子么,师父她本就是个极其护短之人,又怎会让舍得让你这个宝贝徒弟受委屈呢?”
“那她为何……”
柳依依笑了笑,将林龚羽的脑袋紧了紧:“主人您可还记得昨夜依依是如何将你从囚洞中救出的?”
“朱曦剑?”林龚羽脑袋一转便想出了问题的关键,他明明记得昨日自己已将朱曦剑还给了傅雨曦,怎么又会出现到柳依依手中呢?
“是啊,昨日你被两位护法带走时,依依本想回屋收拾些细软,闯上剑凌峰与你远走高飞的。”说到这里,柳依依的小脸微不可察的红了一下,“谁想在依依转身欲将离去之际,师父她却叫住我,把我带回了天玑宫。”
“回到天玑宫后,师父又将你留下的朱曦剑和紫雷玉牌交予我。”说着,柳依依从怀中掏出紫雷玉牌递给林龚羽手上,继续说:“就在我疑惑不解之时,而后她这样对我说:‘依依,你拿上朱曦剑和玉牌上剑凌峰去寻你师弟,然后速速下山,别再回山了。虽然你师弟是子紫雷真诀的传人,但毕竟他犯的可是大忌,按照规矩,是应该重启玉牌,散尽紫雷之力选取下一任继承人,我虽有意庇护龚羽,但是那几个老家伙都是顽固的主儿,为师无法、正面帮他开脱,所以只得出此下策。待时日长了,为师在想个法子将你二人召回派中’。”
“是这样吗?”林龚羽神情有些恍惚的接过玉牌,喃喃自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再说,主人您可有血妖皇在背后为你撑腰,经此一战,弈剑玉尘阁元气大伤,弟子死伤过半,就算他们想要问罪与你,也要先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
林龚羽闻言一愣,叹了口气。“血妖皇……血妖皇诈死的真相已经浮出水面了吗,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心头忽然想起昨夜挡在雷劫之前的那个傻女人,当时他还没来得及详细思考,想在细细回想一番,林龚羽有些感动,观望四周,却没发现血妖皇的身影,于是问道:“血妖皇她在哪?”
“奇怪,我记得我睡着之前她睡在你左边呢。”柳依依指着林龚羽左边的床铺道。之前她的注意力一直集中在林龚羽身上,听林龚羽这么一问,她才想起房中已经没了血妖皇的身影。
眼珠一转,柳依依凑到林龚羽耳边,半是撒娇道:“主人,那血妖皇可是霸道得紧呢,依依回到东晓堂后她便已经在房中了,当时依依想服侍您宽衣上榻,哪知血妖皇竟然骂我是狐狸精,但她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问了依依的名字后又对人家笑脸相迎,可是依依想服侍您时她又不依,非要亲自伺候您。但她动作生硬,似乎不太会伺候人,最后还是让依依来。”
说道这里,柳依依小嘴嘟了起来,有些气呼呼道:“最可恶的还在后头呢,依依服侍您洗过身子,换过衣裳送上塌后,依依想上榻睡在你身旁,但是血妖皇却说人家想要偷吃主人您,于是她也爬上塌上睡在您左边,目不转睛的盯着依依,弄得依依一个晚上都不自在呢。”
林龚羽叹了口气,心下暗恨自己不争气,昨夜如此香艳的左拥右抱的机会,自己怎么就醒不过来呢!可惜啊可惜!
“主人……”柳依依好像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似的,怯怯道:“主人……您该不会已经同血妖皇成亲了吧?依依听她总是‘相公相公’的唤您,那日后依依是不是该称她为夫人?”
柳依依承认,当她听到血妖皇一声声亲热的称呼熟睡着的林龚羽为相公时,她嫉妒了,那个能够令她心花怒放的神圣词汇或许她这一辈子也没有机会说出口,因为她只是一名侍女。可转念想起林龚羽为她许下的承诺,柳依依顿时又宽了心。
“呵呵,我怎么闻到了一股子醋味。”林龚羽笑呵呵的捏住柳依依的脸庞,眯着眼睛道:“不用叫她夫人,你叫他姐姐就好了。”
顿了顿,他又道:“你记住,虽然你柳依依的身份只是侍女,但是却只是我林龚羽的专属侍女,在我面前,你可以低下那高傲的头颅,可若是面对其他人,哪怕是我的女人,你也要高傲的抬起头,让所有人都知道,弱水三千独饮一瓢,你柳依依并非低人一等!”
林龚羽的这一字一句就仿佛一把重锤敲击心房,可却一点儿都不疼,反而暖暖的,柔柔的,好似要化了一般。
“主人……”柳依依眼眸升起一片荧莹的水雾,她腰身猛地一转,顿时翻了个身子,将原本枕在自己胸上的林龚羽压到床上,两条玉臂如蛇一般缠上了他的脖子,朱唇狠狠的印在林龚羽嘴上,疯狂的吻着林龚羽。她明白,林龚羽这句话分明是将自己摆在和血妖皇同样的地位上。芳心剧颤的她直接用行动来表达自己内心的喜悦与感动。
抵死的缠绵持续了好久,待到男主角吻得欲火焚身,一柱擎天,女主角吻得娇、喘连连,香汗淋漓之际,柳依依终于放开那条自己拼命吸吮的大舌,螓首轻移,凑到林龚羽耳边吹起道:“主人,您就要了奴婢吧。”
说完柳依依又想起曾经林龚羽调教自己时许下的诺言,于是脸颊烫红的补上一句:“奴婢下面好湿好痒啊,主人您快来占有奴婢吧,用您的雄壮填充奴婢,完成您的誓言。”
这天雷地火搬勾人的媚语是个男人都会把持不住,被柳依依成功撩拨起心火的林龚羽把手往柳依依裙中一探,越过层层障碍来到欢乐谷,一模,果然泥泞不堪。
于是林龚羽一个翻身,将柳依依压在身下,正想将她身上衣物除去时,门猛地被推开了。
林龚羽和柳依依齐齐往门边一望,却见是一脸妩媚笑容的血妖皇推门而入,她望着床上正欲行造娃活动的男女,然后对柳依依媚笑道:“小妹妹,竟然趁着姐姐不在想偷吃姐姐的亲亲小弟弟,你可真大胆呢,咯咯。”
血妖皇虽然露出一副妩媚淫、荡的笑容,可是她的视线捕捉到生龙活虎压在柳依依身上的林龚羽时,一抹欣喜慰藉不由瞳孔内射出,被林龚羽清晰的捕捉到了。
柳依依见血妖皇面带笑容,心知她心中定然不会像表面这般轻松,下意识的想要回避,但是想起林龚羽之前所说的话语,顿时又硬气起来了。于是道:“我才没有偷吃呢,我这是正大光明的吃,怎么,你嫉妒了?”
“我嫉妒?”血妖皇娇娇笑道:“相公不知宠幸姐姐我多少道了呢,就连相公的精华姐姐也吃过不少,姐姐观你柳眉未散,又怎会嫉妒你这尚未破身的黄毛小丫头呢。”
“主人的精华……我也吃过,我可整整吃了半年有余,你不过才与相公相处五日不到,莫要打脸充胖子了。”柳依依转念一想,想必林龚羽和血妖皇实在他失踪那五天勾搭上的,于是她立即反驳了回去。
“半年?”血妖皇嘟起小嘴向床上的林龚羽撒娇道:“相公,你果然背着奴家在外边养小小妾,奴家不依嘛”
已经从床上坐起的林龚羽一阵汗颜,这背着养的小妾应该是你才对把,他笑了笑,“我还不知道原来我家大妖精醋劲这么大呢?”他拍拍自己的大腿道:“过来,咱们多日未见,让相公我看看我家大妖精的酥胸是不是发育得更加丰满了。”
血妖皇立即如风一般坐到林龚羽的大腿上,一只纤长藕臂勾住林龚羽的颈脖,一对诱人犯罪的红唇轻启,“这拈酸吃醋本就是我们女子的本分,图得是个欢乐,是个心安,尽显相公魅力。不然,我们表面上相敬如宾,背后却勾心斗角,那可就苦了相公你咯。”
她空出来的那只手拉起林龚羽的右手:“既然相公你不喜欢,那便惩罚奴家好了。”
说完引导着林龚羽的右手往自己胸前袭去,将他那只饱含热力的大手按在自己的一颗欲裂衣而出的羊脂白玉球上,媚声道:“相公,是不是很大很软啊,你仔细瞧瞧,这对宝贝儿可有变大?”
“嗯,好像是有些变大了,这馒头又大又软,一只手都握不住,为夫可喜欢得紧啊!”
“是吗?”血妖皇一喜,飞快在林龚羽左脸上啵了一个,眼珠一转,狡黠道:“相公,你背着奴家养小妾奴家就不追究了,放眼天下,有本事之人哪个不是三妻四妾,侍姬成群的,不过嘛……这大妇让奴家来做,你说好不好嘛,相公。”
“呵,我就说嘛,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原来你是再打这个鬼主意啊。”林龚羽觉得有些好笑,捏着羊脂白玉球的手袭向了突起的颗粒之上,弄得血妖皇吐气如兰。
柳依依见血妖皇想夺大妇之权,哪里肯依,只见她将林龚羽按在血妖皇丰硕上的手抢了过来,然后按在自己胸上,“主人,您不是常说依依的这里最有弹性么?您摸摸,是不是比她的还要有弹力?”
“哟嗬。”柳依依这番行为无疑是向她的权威进行挑战,于是血妖皇拉起林龚羽的另一只手,扯开自己的领口,越过肚兜,让林龚羽的手零距离接触衣内的细腻。
“相公,你且品鉴一番,看看究竟是奴家的这对宝贝儿好,还是她那对小不点好。”
柳依依见状,也将扯开衣领,将林龚羽的手塞了进去,“主人,您看看,奴婢这是小不点么?您不是常夸奴婢这里又弹又大么,就像您常说的灌了水的什么套似的。”
林龚羽一手捏着一个温润腻滑的羊脂白玉球,他愣了愣,两秒过后才反应过来,分别在两人各具特色的禁地上流连了一会儿,啧啧点评道:“大妖精的这里嘛,又大又软,抚摸上去手感绝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