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得啊,跟金合欢一样立刻就答应了。那两个军士犹豫了一会儿后,也经不住组长的游说,答应留下工作。谁不想在历史上留下自己厚重的身影呢。更何况在这里工作,收入也是很高的。
当实验室主任从休息室里出来时,研究小组的头正好从楼下上来找他。听说女医生和两个军士已经答应加入小组,主任觉得很满意。
按计划进行吧。主任把现场交给了组长。刚才休息室内的活动消耗了他不少精力。这会儿,他想去小睡片刻。等醒来时,估计初步的鉴定结果就出来了。
金合欢对如此严格的隔离条件下的研究方法不是很适应。她更喜欢和研究的对象面对面的交流。需要预防的是疾病和相关的伤害,而不是宿主本身。像这种完全隔离的研究方法,就像医生给病人治病,却不敢接触病人一样,是不会有理想结果的。外星人本身不是病毒。如果是,那病毒的智慧也是有必要亲身体验一下的。
你跟我来。第一次观察结束后,1小时内把观察报告交到我这里来。组长走过金合欢身边的时候说。
第一次观察截止什么时候?金合欢问道。
检查完,他进屋睡眠后。
金合欢点了点头,跟在组长身后走下了楼梯。
扫描室是由标的物休息间,操作间,控制间,分析实验舱组成的。板栗现在对被人带来带去已经有些麻木了。实际上,他现在不顺从,也是不行的。
在操作间外的休息间。四个人正围着板栗,给他讲解接下来的步骤。尤其是还给他看了一段录像。板栗似乎有点懂了。可是,要脱他衣服,他就不干。后来,四个人商量一下后,女医生主动退了出去。剩下的一个操作员看面孔,听声音也是个男的。两个军士是男的应该也没问题。可是,板栗还是不愿配合。耳机里已经传来可以使用麻醉品的许可。不过操作员还是想再努力一下。麻醉后,上架倒是容易了。但是,却会失去很多宝贵的观察数据。
放首舒缓的音乐试试。音量适当的小一点。金合欢看着探头传过来的视频画面建议。
很快那首荇菜的翠谷幽鸣轻松空明的曲调便在休息间里回荡了。那动听迷人的音乐传来,人仿佛忽然间置身在了茂密的森林里,耳边百鸟争鸣,泉水潺潺。斑驳的阳光撒在身上暖洋洋的温热。
当令人不安的手再次来脱自己衣服时,板栗把那人的手推开了。他利索的按刚才录像里提示的,把身上穿的辣根草那套内衣都脱了。光着就光着。不就是要研究我吗?研究吧。
见标的物开始配合,操作员立即打开了操作间的门。这里,也一样在播放着翠谷幽鸣的曲子。板栗看到了屋子中间的大架子。他回想着刚才看的录像。自己看来要被绑上去了。操作员已经走到了机器的旁边,冲他招手呢。
板栗慢慢的走过去。两个军士站在门口没有动。板栗环顾了一下这个圆形的房间,没发现任何窗口和双面镜之类的东西。他当然不知道,津卡玛人在用光电单透金属从操作间直接观察他。
金合欢注意到外星人的体格。她发现差异还是存在的,即使只是这样大概的看。她注意到对象并不十分惊慌。更多的是强烈的自尊意识。根据之前在休息室,当着女医生的面不愿脱衣的情况看。人的裸体本身,在那个星球上可能还处在某种禁忌的范畴。当然,也可能只是出于安全感的考虑,而不愿意脱衣服。她发现来68区的实验室实习真是运气太好了。居然碰上了这样历史性的发现。自己还有缘参于其中。在学院的时候,她从来就不参与关于外星人存在的话题的。因为,她根本就不相信有什么外星人。现在看来,自己确实有点像某些人所评价的那样有点古板呢。哎,如果不是看见这个人,她还真不愿意承认自己年纪轻轻的思想守旧呢。记得今天上午在70区接受次长授勋时,爸爸一听说自己要来68区实习还皱眉头呢。现在看来他根本不是在担心睡觉着凉的事情。肯定,当时,他就知道外星人的事了。这个可太有趣了。金合欢的目光直直的锁定在了赤身裸体的外星人身上。
这个古怪的架子,让板栗联想到自己那次打球摔伤后,被老妈强带去做核磁共振时的情景。可是,那个要取出金属物,却不用脱衣服。他对这些机器还是有一点怕怕的。记得上次陪刺藤去医院补牙。他一看那机器就浑身疼。而自己不过是小时候拔过两颗烂乳牙而已。牙医是世界上最可爱和最恐怖的二合一职业。牙医治愈你的牙病去除那日夜缠绕着你的痛苦;可是治疗的过程,那令人胆寒的飞旋钻头不知使多少人谈牙色变。不是因为牙病;而是因为牙医。天使与魔鬼的和谐统一。治病救人的痛苦经历啊。这个,这个外星人的机器又会给自己留下怎样的记忆呢?还是就此结束了自己的人生,把好好的一个板栗掰碎了?板栗想到这些就觉得胃和肠子都直抽抽。虽然刚才看过的录像,只是一道白光在自己身上跑来跑去。事毕,自己就又可以穿回衣服走人。可是,谁又能保证那录像不过是一个骗局呢?
操作员扶了脚有些发软的板栗一把。等板栗一站上去,他便先把板栗的右手固定上了。然后蹲下来,固定好右脚。再转到另一边,固定好左脚,然后是左手。再就是头部,肩部、腰部、大腿。按操作规程束紧标的物后,操作员和两名军士便离开了操作间。
屋子里只剩下板栗一个了。音乐这时停了。那机器开始动起来。它旋转了90度后静止。站着的板栗现在处在了水平仰卧的状态。一道白色的光线开始从他的脚步开始,向头部扫来。板栗微微觉得有点发热。除此之外,就是可怕的寂静。机器运动的细微丝丝声,更加强化了这屋中的恐怖气氛。
他心率加快了。控制室里的工作人员通报着重要的生命体征变化。
可以继续播放音乐;或者和他说话。金合欢说。
他听得懂吗?
可以缓解他的紧张情绪。这会儿呆在休息间的从科考舰一直跟来的女医生也说。她的话从喇叭里传出来时,有点点失真。控制室的喇叭说换新的已经好多年了,可就是没人实际的去做这件事情。
好吧。组长同意了。他发现标的物的情况不是很稳定。这样不利于扫描。于是,那女医生开始按操作规程介入。把每一步的提示说出来,就像一般医院对待接受检查的病人那样。
虽然听不懂。可是那熟悉的声音,还是让板栗渐渐的安静下来。心跳也逐步恢复到正常。这在架子上一躺就是老半天。其间,还被一个机械臂从静脉抽了一针管血。少说有100毫升。那个架子也是转来转去。板栗忍着,只偶尔清清喉咙,咳嗽几声。后来又白送了两个小屁。总之,任凭这些外星人折腾自己,就是不叫不说话。他一会儿惦记留在屋里的小狮宝宝。一会儿,惦记跟着怪老头出去的百合和刺藤。借此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这会儿,他可觉得,幸好当时百合跟着刺藤一起出去了。否则,留下来,还不得被这些外星人折腾死啊。
陷落异星 第24章52区
在包厢里吃过晚餐后,刺藤被电视节目吸引了。尽管什么都听不懂,但他看的很大劲。认为这会提高对身边陌生环境的了解。辣根草对目前的状况比较满意。他拉过枕头靠在背后,也看起电视来。
正在播放的是一部老电影。当里面出现机械小宠物的形象时,刺藤立刻想起自己的小绿人来。他从裤子口袋里掏出小机械人来。摸着它瘫软的身子,心里很不是滋味。
来,我看看。辣根草从床上坐起来,伸手要过小机械宠物。他翻来覆去的看了一会儿。好像他有生以来第一次看见这么个玩意儿似的。实际上,他这是有意做给刺藤看的。免得小外星人那天忽然灵光一闪猜到什么。他知道这是因为高压造成的电池毁损,或者线路故障引起的。要拆开这个小机械人的后背更换电池,必须有专用的螺丝刀才行。他觉得应该尽可能的把这个小机械宠物救活。只要是有利于改善和这个小外星人关系的事情,不妨多做一点。关系越亲近,操控起来也就越方便。他想好了后,便把小绿人递还给了刺藤,并说:我出去想想办法。一会儿就回来。你在这里等。
刺藤大概知道人要出去,便点了点头。中年人从包厢到了走廊上后,随手又把门关上了。刺藤躺在床上,边看电视,边摸着手里的小绿人。他忽然想起另一件事来,伸手入怀掏出了中年人在观景电梯里塞给自己的卡片。这是一个名叫银耳的津卡玛少年的身份证。刺藤除了上面的头像看着眼热外,翻来覆去啥也看不懂。
与此同时,银城5层。那群结束了夜间飞行训练的年轻人中发生了小小的骚乱。有人拿错了包。因为有一部分学员已经洗完澡先走了,所以没能现场把拿错的包换回来。那模样长的有几分像刺藤的津卡玛少年也只好先背着别人的包走了。教练说的有道理。明天不就可以换回来了。
城际列车上。辣根草用现钞在超市车厢里买到了新的电池和拆卸背壳的专用螺丝刀。回到包厢后,他开始给刺藤的宝贝换电池。他这也是碰运气。如果是线路问题,换块电池也白搭。
当小绿人重新开始动起来的时候,刺藤喜形于色,冲着中年人直乐。辣根草也发自内心的高兴好一会儿。喜悦确实是可以传染的。小绿人这一醒啊,就高兴的从电视下方的茶几上蹦高一样,跳到了刺藤的身上。跟着,它便开始找百合。因为它的记忆还停留在肥子的店里呢。它那东张西望的夸张动作,本来十分逗趣儿。可是,刺藤却忍不住的一阵阵心酸。辣根草不做声,靠到床头,静观变化。刺藤一把抓过小绿人,躺到床上,也没心情看电视了。他逗着小绿人,心里面慢慢的就只有跟前的这个小机械宠物了。他玩的游戏很简单,就是拿手指头轻轻的碰一下小机械人,又不被它抓到。小绿人似乎领悟的很快,玩的也十分入迷。一旦是抓住了刺藤的手指头,它就高兴的在刺藤身上翻跟头。被戳到了,却又没抓住手指头,小绿人就着急的原地直蹦。刺藤就玩这个简单的游戏,直到困意袭上心头,不知不觉的睡去了。小绿人见主人睡了,便也挨着主人趴下不动了。它没办法像人一样的入眠。但是,它有节电的模式。辣根草拉过单子给小外星人盖上。自己也躺下睡去。到52区的时候,天就快亮了。这真是疲惫的一天啊。
深夜的52区。第10层的狐套豪宅。一行人匆匆进入。一切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在准备好的房间,两个妇人正在等候。代理人提着一口黑色的大行李箱独自走进了灯光昏暗的房间。他挥手示意人出去。两个妇人立即出门,并随手把门关上。门外,去车站接站的男人们都肃立在惨淡的灯光中,等着代理人出来。其中一个身材魁梧的汉子手里提着一口灰色有浅白色条纹的行李箱。
屋内。代理人手脚麻利的把黑箱子里的百合抱出来放到了床上。转身,他合上黑色箱子提起来便出了门。那两个妇人进屋后,便把门关上了。等候着的男人中那个一路提着箱子的,又把黑箱子接了过去。轻了,箱子已经空了。他心中暗自想着。这群男人脚步轻轻顺着宽阔的楼梯上到二楼去了。
屋内的两个妇人缓步走向床边。当看到床上躺着的女人后,她俩惊讶的互相看了一眼。这睡着的女子似乎在笑。
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