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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但是,值得!
封海齐还在笑着摇头,嘴里絮叨着:“这胡编乱造的侦探剧警匪片,真是害人不浅,害人不浅。”
就在这时,吧台边突然响起一个声音:“这里是崖山在呼叫,我们位于甬港市鄞州鄞江镇,北纬29°46′21。11″东经121°21′22。98″……”
猛然间听到声音,冯臻臻一惊,她完全能确认,这咖啡厅里只有封海齐和自己,哪里来的第三个人?
封海齐站了起来:“崖山的电台准点开始呼叫了。”走过去,把一台具有接受短波电台呼叫功能的收音机音量调得大了点,扭头对好奇地看着他的冯臻臻道:“那,这就是我跟你说过的崖山的电台,每天定时播报,会介绍一些最新的杀智尸丧尸的方法,嗯,听这声音,今天又是王路这小子在呼叫,王比安呢?这小家伙最近在搞什么鬼,好几天没听到他的声音了?该不会出事了吧?应该不会,王比安出了事,王路这家伙哪里还有心情呼叫电台啊。”
电台里还在传出声音,一个男人正在介绍用封门绝户大法,将盘踞在房子里的智尸丧尸分割封闭,个个击破的办法。
封海齐仔细听着,边听边摇头:“真是馊主意,这法子也就是小乡小镇管用,这要是在市区里,这样多的高楼大厦,怎么封闭法?王路这小子,就喜欢搞这些歪门邪道,对付智尸丧尸,就只有一个办法,杀,一个不留的杀,杀光了,这天下才真正太平了。”
冯臻臻听着这杀气腾腾的话,默不作声——这就是人类和智尸丧尸的最终命运吗?
电台里的声音消失了,冯臻臻喃喃地道:“其实,我觉得这个王路说的也不错,把智尸丧尸关起来,它们只要不伤害到人类,不就可以了吗?”
封海齐连连摇头:“小冯啊,亏你在生化末世生存了这样久的时间,智尸丧尸可是以人为食的,我们人类和它们之间,永远只有你死我活的关系,不是我们人类被它们吃光,就是我们彻底灭绝它们。”
冯臻臻眼睛突然一亮,急速地道:“如果智尸丧尸不吃人了,改吃别的东西了,比如说,罐头,那人类是不是可以、可以和它们和平共处了?”
封海齐张口结舌,但他很快想到了冯臻臻为什么会有这样古怪的想法,叹了口气:“小冯,我知道,因为你的爸爸妈妈都变成了智尸,所以你希望智尸和人类能和平共处。可这是行不通的,丧尸和智尸虽然都是人类变成的,但它们自从诞生那一刻起,就以人类为食,这是改不了的天性。多少人被它们啃成了白骨,不把它们杀光,我们剩下的人类,绝对不会有明天。”
冯臻臻急道:“可、可我亲眼看到过有智尸丧尸不吃人类,吃和我们刚才吃过的一样的罐头的。难道、难道智尸丧尸改好了,不吃人了,我们也要杀光它们吗?”
封海齐一愣,疑惑地道:“智尸丧尸吃罐头?这怎么可能!”
冯臻臻大声道:“这是真的,我没骗你,就在、就在我逃出来的那幢大楼里,我就看到好多智尸丧尸不吃人肉,而是吃罐头。”
封海齐想起来,自己离开崖山前,的确和王路在一家超市里发现似乎有被丧尸啃吃过的空罐头,这样看起来,自己以前曾经隐隐担心地的丧尸吃人类加工食品还真成了现实。这个可是个坏得不能再坏的消息!
第三百六十六章 打呼噜的大姑娘
冯臻臻见封海齐半晌皱着眉不言语,还以为他正在思考自己所说的丧尸吃罐头能和人类和平共处一事,柔声道:“你看,如智尸丧尸都不吃肉了,那我们大家——”
封海齐长身而起:“小冯,你不要说了,你、你还是太天真啊,你记住,智尸也好丧尸也罢,不管是吃人肉还是吃罐头,甚至是吃草,我们活人和它们都是天敌。它们要毁灭的是整个人类文明,我们绝对不可能和它们共存的。”
夜越来越暗,蜡烛在吃了晚饭后,就被封海齐灭了收了起来,在黑暗中,冯臻臻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坐着,犹如一段枯木。
封海齐自认是小姑娘又在想自己的智尸父母了,暗中叹了口气,不再多说什么,任她坐着,自己动手布置晚上睡觉的地方。
咖啡厅里原来就有几张折叠钢丝床,甚至还有床单、线毯什么的,想来是女儿封诗琪在时用过的,封海齐把床摆好,铺上床单,考虑到冯臻臻身体有点凉,担心夜间感冒,便将线毯换了条空调被。
“小冯,来睡觉吧。”封海齐道:“好好休息,养好身体,明天我们还要去找物资咧。”
冯臻臻应了一声,摸黑走过来,在床上躺了下来。
封海齐就躺在她的对面,不一会儿,就响起了他的呼噜声。
封海齐的呼噜声很响,且忽高忽低,极是磨人,冯臻臻声声听在耳中,她自然是不需要睡觉的,只是闭着眼干躺着而已。对于封海齐的呼噜声,她有些好奇,这似乎是因为呼吸不顺而引起的,封海齐在躺到床上后不久,他的呼吸心跳都有了变化,变得缓慢了起来,难道,这就是“睡觉”?真是毫无意义的动作,为什么要睡觉呢?
冯臻臻想了想,学着封海齐打起呼噜来——既然自己决定要学做一个人,那就要学得像一点。
封海齐半夜里起了一次床,去小解,听到冯臻臻的呼噜声,不禁摇了摇头,这样漂亮的小姑娘,呼噜声打得惊天动地,这可真是少见。
封海齐起夜的声音,冯臻臻自然听得一清二楚,她还听到嗅到封海齐在卫生间里排出了体内的液体,然后,拎起水桶冲了冲。
封海齐回到床上重新躺下后,冯臻臻立刻也起了床,在黑夜中向卫生间走去,她的记忆力以及听力非常好,眼睛更能在黑暗中视物,所以很快就找到了封海齐小解过的男式卫生间。
然而,在一个散发着封海齐体味的小便斗前,冯臻臻第一次不知所措了,因为她突然发现,面对眼前的这个物体,自己又该怎么排出体内的液体呢?而且,更重要的是,她压根儿没觉得自己体内有任何物体需要排放。没奈何,冯臻臻最后只能在卫生间里无所事事地呆了封海齐小解同样长的时间,这才拎过旁边的水桶,照样冲了一下小便斗,这才回到床上“睡觉”。
次日起床,同样的麻烦又重演了,封海齐一起床就跑向卫生间,昨天的那罐头快过保质期了,吃了后肚子有些不舒服,他刚要进左侧的男卫生间,听到身后同样急匆匆赶来的冯臻臻,暗道一声糟糕,小冯也吃坏肚子了,继而想到,因为此前只有自己一个人生活,所以只在男卫生间里放了卫生用品,女卫生间里可是空荡荡的,连忙转身对紧跟在自己身后的冯臻臻道:“小冯,真是抱歉啊,没想到那午餐肉罐头有问题,累得你也生病了,你等等啊,我去把一些卫生用品拿来。”
说着跑去吧台翻腾了一阵,带着卫生纸筒、小块的香皂以及一个装了水的水桶回来了,递给冯臻臻道:“给,那卫生间我以前打扫过,倒还干净。”说着自进了男卫生间,还把门关上了。
冯臻臻看看自己面前紧闭的男卫生间门,又看看自己手里的东西,说实话,除了水桶,另外两样东西自己还真不知道怎么用,而且,看封海齐的样子,并不想让自己进他刚进的房间。
冯臻臻左右看了看,右侧还有个相类似的房间,两个房间门口上面都钉着一种符号,只是自己看不懂——说实话,这男女卫生间的符号是有些坑爹,是由一个三角尖和圆点组成,男的是倒三角尖上面加一个圆点,女的是正三角尖加一个圆点。这样抽象的符号,不要说记忆力还没有恢复的冯臻臻,就是王路匆匆忙忙跑过来也会认错。
冯臻臻想了想,封海齐的意思很明确,自己应该上另一个相类似的房间,她转身就进了女卫生间,仔细辨别了一下,封海齐这次似乎使用了那房间里另外一种设备,和昨天晚上并不一样,同样的,从他体内排出了什么物体——好臭。
冯臻臻皱着眉,打量了一下女卫生间,咦,这个房间里的设施与昨晚自己“用”过的又不一样,没有那种水斗,她试探着打开隔间的小门,里面是一种可以让人坐的东西。
冯臻臻走进去——接下来的事,似乎她已经做过无数次一样自然——她关上门,掀起坐便器的盖子,脱下裤子,坐下。
冯臻臻知道,自己又做对了一次,这就是“做人”吗,真是好奇怪,好麻烦。但自己的动作这样自然流畅,分明是在以前还是“人”时,做过无数次,但是,冯臻臻低头看了看,自己坐下之物内,并没有任何东西,自己,没有象封海齐那样,排出任何东西,香的、臭的,什么都没有。
隔壁传来封海齐倒水的哗哗声,冯臻臻很自然地打开卫生纸,抽出纸巾,擦了擦自己原本就很清洁的下身,站起身,穿好衣裤,也往里倒了点水。
冯臻臻走出卫生间时,迎面碰上了封海齐,封海齐不无尴尬地道:“真不好意思啊,小冯,害得你也拉肚子了。还好吧你?”
冯臻臻下意识地点点头:“还好。”
封海齐挠了挠头:“娘的,我这儿连个治拉肚子的药都没有,我这就出门,一来找些吃的,二来找些药来,该死,这剩下的罐头都不能吃了,要不然,我们光拉肚子就能拉死了。”
封海齐对冯臻臻道:“小冯,今儿早上要让你饿肚子了,等我出去一趟,找些物资来。”
冯臻臻道:“我和你一起去。”
封海齐一愣,刚要开口拒绝,突然想到,对在这末世里活下来的人,说客气话,就太没必要了,他直爽地道:“你身体撑得住吗?”
冯臻臻点点头,封海齐不再多说,回吧台翻捡了一下,找了一把砍山刀出来,这刀,还是上次运钞车遇袭时他留下的,递给了冯臻臻:“我这里没什么护具,所以尽量不要和丧尸面对面拼上。”
封海齐和冯臻臻出了咖啡厅,去寻找吃的——这一路,真是应了无惊无险四字,封海齐发现今天的智尸和丧尸不知抽了什么疯,居然所到之处罕见其影,就是偶然看到有智尸带着丧尸,居然远远看到他就跑了,封海齐虽然知道智尸向来胆小,但胆小得这样子却也罕见。一路走来,不但很顺利地找到了粮食和药品,冯臻臻还给自己换了身衣服,是套长袖夹克和牛仔裤——这样穿着,别人就很难接触到自己的肌肤,从而发现体温的异常了。
就在封海齐带着冯臻臻逛街时,在月湖公园湖心岛外,来了三个人——两个小伙子扶着一个断腿的男子。
这正是被兽夹夹断腿又逃出生天的男子,一行三人从联盛广场逃到月湖公园,几乎横穿整个甬港市区,其间不断要躲避智尸和丧尸,所以直拖到现在才到。
两个小伙子都疲惫不堪,如果不是加入月湖公园的“基地”的信念支撑着他们,早就把这个断腿的残废给扔了,这一路行来,两人杀了30多只挡路的智尸和丧尸,幸运的是,这个残废多次指点他们绕过了大群智尸和丧尸躲藏的地方,要不然,两人哪里撑得下来。这样看起来,传说中“基地”中的幸存者个个都有特异能力的传说看起来是真的,连这样一个家伙,都似乎有着特殊的能力。
三人终于走到了月湖湖心岛对面的吊桥桥头。吊桥高高扬起着,没有放下,断腿男却不急,示意两个小伙子把他扶到桥头,那儿有一个电子门铃,断腿男在数码键盘上按了几下,很快,里面传出人声:“口令。”
“放你娘的狗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