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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的工夫,牛肉和豆子的香味就从那饭盒里漂了出来。
三人就直接用罐头盒当碗,一人盛了一盒吃了起来,至于黑子,因为狗不喜欢吃热食,林天语便给它开了一听午餐肉当晚餐。
宁思雅尽管有些饿了,不过毕竟胃口小,吃了大半盒也就饱了,林天语见她不吃了也不跟她客气,把剩下的那小半盒拿过来跟阿历克斯一人分了一半吃了个干净。
吃完之后林天语有些意犹未尽的摸了摸嘴,心说这好吃不好吃还真得看人饿不饿啊,感觉这么一盒炖罐头比过年那些日子里吃的大鱼大肉还要香的多呢。
用完的罐头盒林天语并没有浪费掉,他走出门去推了推那栅栏,发现还算结实,栅栏的入口有两米宽,林天语便从口袋里取出一卷鱼线,在栅栏的入口处横着绑了三道,又把罐头盒里装上石头挂在上面,这样万一有什么怪物出现至少能起到一定的预警作用。
看了看天色,周围已经全黑下来了,但实际上才不过七点多钟而已,三人睡不着觉,就坐在火塘周围闲聊。
“话说,这会休息太早了吧,不如我们轮流讲故事吧。”林天语提议道。
“讲故事?”宁思雅耸了耸肩,“随便啦,不过我可不第一个讲。”
林天语点了点头,“那就阿历克斯先来吧。”
阿历克斯一脸的无辜,不过想了想,还是讲述了起来。
他所讲的却是他在罗马军团里服役的时候发生的一件故事。
“那时我才刚刚从一个士兵被提拔为了十夫长,有一次我们的百夫长让我和其他几个士兵一起去打水,当我们走到河边的时候却意外的看到了一个正在河里洗澡的女人,因为当时天色已经很黑了,所以我们也看不清那个女人的相貌,只能看到一道白森森的人影,还有她脑后金灿灿的头发,不过虽然看不清长相,但不知道为什么我们几个全都一致认为那一定是个很美丽的女人。”
“那女人不仅美丽,还很特别,看到我们几个士兵一点都不害怕,还站在河里冲我们招手。”
宁思雅正听得有些入神,林天语却忽然道,“我知道了,那个女人一定是水鬼。”顿时让那丝诡秘的气氛消散一空,宁思雅瞪了他一眼,催出阿历克斯继续讲。
阿历克斯继续讲道:“当时有人提议下去把那女人抓起来,至于要干什么你们都懂得,”说完有些不好意思的朝宁思雅笑了笑,宁思雅脸上顿时露出一丝恼怒的神色,不过她知道阿历克斯不是那种喜欢调笑的人,因此也没有追究。
却听阿历克斯继续讲道,“可是那个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而我因为刚刚当上十夫长,脑子里都是建功立业、军团荣誉之类的事情,怎么可能让他们为了一个女人浪费时间,甚至可能违反军规呢,因此我便没让那几个士兵下河,强令他们打完水就跟着我回去了。”
“谁知道半夜的时候,我手下的一个士兵突然叫醒了了,告诉我队里的一个士兵失踪了,我问了一下名字,竟然正是当时打水的那几个士兵中的一个,我当时便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但是我没敢声张,因为怕被军法官惩罚,第二天便带人顺着河边去找,果然在河里找到了他的尸体,却是被淹死的,他的右手攥的死死的,硬掰开之后发现里面是好大一片鱼鳞,那鱼鳞竟然是金色的,半透明的像琥珀一样。”
“队里有个老兵说那个女人一定是鱼神幻化的,专门幻化成美女的样子诱惑男人下河,后来我们晚上都不敢去那条河里打水了。”
宁思雅好奇的问道,“那片鱼鳞呢?”
“被我收藏起来了,后来在坎桑斯的时候跟商人换了两瓶葡萄酒。”阿历克斯说道,“这就是我的故事了。”
宁思雅叹了口气,似乎是对阿历克斯用一枚鱼神的鳞片换了两瓶酒而感到惋惜。
林天语心中却想这种鬼怪故事还真是哪都有啊,并不仅仅是中国的特产,他受了这么多年唯物主义的教育,对这种事情总归是难以置信的,不过想了想既然连时空之门、魔幻世界都存在,或许真的有什么鱼神也说不一定呢。
“那么你呢,你做了几年的国际大盗,想来一定有很多惊险的故事吧,你盗宝的经历是不是像电影中演的那样呢?”他好奇的向宁思雅问道。
宁思雅摇了摇头,“没你想的那么夸张,一般情况下如果是有完善的报警系统的展厅里是很难下手的,因为你很难知晓到底哪里有报警器,哪里有红外线,就算有一些漏洞也难以掌握,真要硬闯的话九死一生。”
“不过这类地方数量并不多,一般都是国家级的博物馆或者展厅之类的地方,宝物放在里面,很那下手,不过只要一被带出去,便有了可趁之机。”
“因为很多收藏品都会参加各种展览,我要盗取一件宝物的话首先是跟着这件宝物四处走,若是运气好遇到用来展览的临时展厅的防御不是那么严密,又或者在转运的时候出现了什么披露,我便会趁机下手,成功机率便极高,不过也有出状况的时候,在我二十岁的时候,便遇到了一次。”
宁思雅回忆着过去,眼神也变得有些迷离起来,火光照在她脸上一跳一跳的的,让她的表情显得有些飘忽不定的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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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命运
宁思雅回忆着过去的故事,眼神也变得飘忽起来,火光在她脸上一跳一跳的的,显得格外的神秘。;
“那时我还刚入行不久,心中难免会有些浪漫情怀,选择的目标也大都以古代的文物为主,尤其是那些具有古老动人的传说的宝物。”
“那一次我盯上了一条古埃及时代流传下来的黄金项链,那是一位埃及公主的陪葬之物,十分的漂亮,那位埃及公主据说在尼罗河发大水的时候被冲走了,法老非常伤心,于是就用石头雕刻了一个惟妙惟肖的雕像,作为替代品下葬,那项链就挂在石像的脖子上。
那天晚上我半夜的时候顺着通风管道潜入到了博物馆之中,成功的避开了守卫,来到了古埃及文物的展区。”
“我来到目标的展柜跟前的时候,发现那展柜是密封的,这当然不出我的意料了,我没有丝毫的犹豫,准备用酸液把展柜溶开一个洞,但是就在我准备动手的时候忽然听到一阵脚步声,于是我急忙躲到了一个角落里,因为当时很黑我也并不害怕被人发现。”
“那个人却是一个博物馆的保安,他似乎是在巡视的样子,我躲在阴暗处等他离开,但是他走到那个公正石像的展柜跟前的时候忽然好像看到了什么,就停住了,然后他凝视着展柜里面那个公主的石像,看起来很不安的样子。”
“当时我感到很奇怪,以为他发现什么端详了,但是当时我明明还没有动手啊,接着突然间他整个人开始颤抖了起来,很有频率的那种,嘴里还发出嗯啊嗯啊的声音,似乎在做着某种无形的斗争,当时把我吓坏了,因为当时为了了解宝物的资料我看了一些关于木乃伊的电影,其中有一部浮宫魅影,讲的就是一个木乃伊的鬼魂占据了一个人的身体。
当时我猜估计那个就是类似的情况,吓得我立刻就想离开,但是又害怕惊动那鬼魂什么的,只能忍着,过了一会那人忽然啊的一声,好像一下子松了口气似的,我猜大概是他在和那个幽灵的搏斗中取胜了吧,然后他就好像非常害怕似的的急匆匆的走了,之后我也没敢继续停留,也跟着闪人了。”
宁思雅说道这里,忽然发现林天语正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她。
“你说的是真的么?”林天语问道,声音听起来有点怪怪的。
“是啊,”宁思雅很奇怪的问道,“怎么了?”
“你不是在跟我们开玩笑?”
宁思雅点了点头,“当然没有;这有什么好笑的?”
林天语这会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指着宁思雅手舞足蹈的,宁思雅被他笑的一阵莫名其妙,气恼的推了他一下,“到底怎么了?”
过了半响林天语终于笑够了,“你真的想知道?”
宁思雅很严肃的点了点,阿历克斯却在一旁不着痕迹的冲他摇了摇头,但是林天语想了想,还是把实话说了出来:“那个保安根本是在对着公主的石像打飞机啊!”说完林天语又大笑了起来。
宁思雅过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打飞机是什么意思,回忆了一下貌似还真是如此,心中顿时一阵尴尬,脸色一阵气恼的涨红。
“别笑了,现在轮到你讲了。”
林天语心说我讲点啥呢,他还真就不像两人有那么多惊险的故事,只好把学生时代的一些小故事拿出来讲一讲,阿历克斯听得倒是津津有味,不过宁思雅可完全不买账,“你不是时空旅行者么,把你旅行的故事讲一个来听听吧。”
林天语想了想点了点头,“好吧,不过在讲这个故事之前我想先问你们一下,你们有算过命么?”
阿历克斯道,“我以前算过,在耶路撒冷的时候一个犹太巫师给我算的,不过好像不怎么准。”
宁思雅也点了点,“我大学的时候有个同学喜欢玩塔罗牌,经常给我们占卜。”
林天语有些惊讶:“你还上过大学?什么系?”
“哲学系,好了别叉开话题,赶快讲你的故事吧。”
林天语心想真看不出来这丫头还是个大学生呢,他回忆了一下,便把自己当初在罗马的时候那个女巫给他算命的经历讲了出来,尤其着重的描写了他在幻想中看到的东西。
听完他的故事,宁思雅一脸的难以置信,“这么神?你不会在骗我们吧?”
林天语耸了耸肩,“老实说你这么问我倒是不奇怪,说实话我自己都有些难以置信呢,当时那种感觉非常的奇特,你知道有种说法是当一个人临死的时候生前发生过的经历的片段会在眼前不停的闪过对吗,当时我就有那种感觉。”
阿历克斯问道,“这么说你的死是因为一扇门喽?”
林天语点了点头,“我想大概是吧,虽然不知道那扇门后面到底是什么,但是给我的感觉就是非常令人不安的那一种,可能我正是在走进那扇门之后被门后的什么怪物给杀死了吧。”
宁思雅却道:“如果那占卜是真的话,再参考一下你的职业,岂不是说那应该是一扇时空之门了?难道你就没想过那扇门后的世界可能就是现在我们所在的这个世界么?或许你就是因为走进这个世界才挂掉的呢?”
林天语摇了摇头,“不会的,那种感觉可比现在这个世界给人的那种不安的感觉强烈多了,而且幻象中我的样子看起来比现在老一些,应该有三十多岁了吧,而且穿着也和现在很不一样,那是一件米黄色的很宽松的长袍,有点像《星球大战》里绝地武士穿的那一种,所以应该不是现在这个世界和现在这个时间。”
宁思雅听他这么一说忽然笑道:“嘿,或许你应该往好处想,如果那个占卜非常灵验的话,至少在三十岁之前,你肯定是不会死的啦,那么对于现在这个世界可能遇到的危险,你岂不是都不用害怕了?”
林天语心说好像还有点道理啊,不过马上又摇了摇头,“老实说我觉得这样说有点不大靠谱啊,毕竟占卜的最终目的就是改变命运,避免灾厄,或许因为提前知道了结果所以我可以避开那场灾难呢,那样的话在这个世界我同样有危险。”
“我到时不这么认为,如果那真的是你的命运的话,恐怕没那么容易改变的?”宁思雅的声音里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