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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默刻意顿了顿想看看左香玲会有什么反应,只见她看向王宇民坚定的说:“无论要我怎么样我都要让他好起来。”
“我真没看错你,那我可以告诉你,要想情蛊离开男子的身体,就要那个向他施蛊的女子放干自己的血,情蛊一旦嗅到原主的血味就会离开男子的身体重新回到那原主的身体里直到把她的血吸干才会离开。”
左香玲平静的坐在那里,象是没有听到他的话一样,男子看着一动不动的左香玲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我看你还是算了吧,让他去死,你还这么年轻又这么的漂亮还怕遇不到比他更好的男生吗?”
说完男子就好象从来都没有出来过一样消失在这个房间里,左香玲怔怔的坐在那里,眼泪奔流而出。
王宇民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左香玲还紧紧握着他的手靠在床头边上睡着,左香玲的样子让王宇民想起他的妈妈。以前他生病的时候王妈妈也曾这样守着他,王宇民出神的看着左香玲熟睡的样子,他伸手抚摸了一下她的脸,心里很暧却也很心疼。左香玲感受到王宇民手里传来的温度一下子就醒了过来。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
王宇民微笑着摇摇头一把将她抱在怀里温柔的责备“你怎么这么儍?怎么可以一晚上守在这里不去睡觉?万一生病了怎么办?”
“不,我没事,我怕你突然醒过来没有人照顾会出什么事。”
王宇民掀开被子叫左香玲到□□来,左香玲犹豫了一会儿还是乖乖的爬上去。王宇民从后面抱紧左香玲“我怎么会有事,算命的说我至少能活到80岁,偶尔地伤风感冒伤不了我。到是你,女孩子睡不好可是很容易老的,快,闭上眼睛乖乖的睡一会儿。”
左香玲的鼻子有些发酸,她平静的躺在王宇民怀里,微微的闭上眼睛去感受他的气息,她要永远记住这一刻,即使明天她就死去,她也会记得她曾经爱过一个人同时也被她爱的那个人深深的爱过。带着这样的爱死去也是幸福的吧?!
很快左香玲就在王宇民温暖的怀里睡去,她做了一个梦,梦见王宇民在她面前痛苦的捂住胸口,愤怒的看着她大声的问:“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左香玲想过去扶他,可她却不能挪动自己的身体分毫,她眼看着无数的情蛊从王宇民的胸口里爬出来,它们爬遍王宇民的全身吸着他的血,王宇民看起来就象是一个被扒掉全身肤皮的血人,他挣扎嚎叫着,却始终不能摆脱那可怕的情蛊。
左香玲惊恐的大叫着从梦中惊醒过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泪水已经将她的头发打湿,王宇民听到她的叫声跑过来抱住她“怎么了,做恶梦了吗?”
左香玲紧紧的抱着王宇民,她的身体微微的颤抖着,没有出声只是紧紧的抱着他,好象她一放开王宇民就会从她身边消失。
“好了,没事了,那只是一场梦不是真的。”
王宇民紧抱着左香玲,等她的情绪慢慢平静下来王宇民才小心的问:“做了什么可怕的恶梦被吓成这样?”
“没什么。”
“不想说就算了,先来吃点东西吧。”
左香玲看着王宇民的身影,突然觉得有些不甘心,她还有那么多事情没有做,上天为什么不能多给她一些时间?
今天是星期天,王宇民和左香玲象往常一样去到双姨的店里,左香玲一个人坐在她和李珊琦的老位置上,看着王宇民工作的样子左香玲又开始难过起来,她在心里煎熬着思考着那个男人昨天晚上的话。
快下午三点的时候,校长突然来了店里,双姨很高兴的为他调了一壶茶。还坐在那里跟他攀谈起来。
“校长,你今天怎么有空来呀?”
“没什么,就是突然想喝茶了就过来了,瑞峰和珊琦出了什么事吗?最近他们都没有再来学校上课了。”
提起瑞峰和珊琦双姨叹了一口气“真是一言难尽,你也知道珊琦身体不好,前段时间在家休息了好一阵本刚好一点就去学校上课了,可不知道怎么的她竟然离家出走了。我们怎么也找不到她连瑞峰也急得病了。”
“有这样的事?真是两个可怜的孩子。”校长也叹了一口气看着双姨日渐消瘦的脸“你也不要太担心了,你已经为这两个孩子做得够多的了。”
“怎么能不担心呢,毕竟一起生活了十年呢。”
凌枫在一边看着和双姨坐在一起聊天的那个看起来很猥琐的中年男人,双姨跟他聊得挺高兴,竟然还对他笑。凌枫可是十年没见到双姨对着自己这么笑过了,想着他觉得有些生气走到王宇民面前问:“那个男的是谁呀?双姨跟他很熟吗?”
“他是我们学校的校长,不知道她跟双姨是怎么认识的,不过校长也不是很常来。”
说完,王宇民继续去做着自己的事,凌枫继续在那里看着他们聊天。只听校长说:“都快高考了,以瑞峰目前这个情况要不要我给他留一个名额让他明年再复读一年高三?他这孩子真的很聪明,就这么耽误了太可惜了。”
“真是谢谢你了校长,不过还是不用了吧,瑞峰她从一早就跟我说过他不想离开这里,这几年真是谢谢你对他们的照顾了。”
“哪的话,我再怎么样也不能跟你比。你也不能让自己太操劳了,你还不到三十岁,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也不能总为了这两个孩子把自己给耽误了。”
校长突然握住了双姨放在桌上的手,而且双姨竟然也没有反抗,凌枫顿时就打起了精神想看看他们接下来打算做什么。
“你是我见过最好心的女人,我也帮不了你什么忙,这里有一串我从庙里求来的佛珠,你最近家里出了这么多事希望它可以保你平安。”
校长这时拉开自己的袖子将双姨的手牵起来把藏在手腕里的那串佛珠直接从自己的手腕上带到双姨的手腕上。双姨正想开口推辞校长马上说:“你可别不要呀,这虽然只是串珠子但也是我的一点心意,留着不能保平安也能图个吉利。”
“好吧,那谢谢你了,校长。”
双姨看着自己腕上的珠子,它很普通并没有什么灵力在上面,现在的庙灵的也不多了。大多数的和尚不过就是为了糊口才去做和尚的,如果真是人间的什么保平安的东西那双姨可就真的消受不了。虽然她是一只灵狐,却只不能触碰人间降魔都做出来的带有灵力的法气。看看这个东西没有危害性双姨就接受了。
校长又坐了一会儿才起身离开,凌枫看着校长远去的背影越看越觉得他猥琐,送东西就送东西拉人家的手做什么。凌枫有些不屑的摇摇头,然后转身去帮双姨收拾东西假装不在乎的问:“那个男人看起来不错嘛,听说是王宇民他们学校的校长?”
“是又怎么样?关你什么事呀?”
“我只是怕他送你什么不好的东西,你也不是不知道佛珠这类的东西你是不能乱带的。”说着,凌枫伸手过去想看看双姨腕上那串佛珠是否有问题,还不等他触碰到双姨的手,双姨就将凌枫伸过来的手打开“我怎么样关你什么事?我就是要每天带着它怎么样?”
说完双姨理也不理凌枫转身走开。
第四十章 月亮河之行
校长从餐厅里走到学校门口,马小蕾还等在那里一看到校长过来忙问:“怎么办,那个佛珠双姨要了吗?”
“当然了,我送的嘛。”
“还是校长面子大,我上次去餐厅里惹了双姨,如果我去送的话她肯定不会要的。”
“我说你也是好心,双儿脾气很好的,就算你惹她生气了亲自把东西送过去她也会原谅你的,为什么一定要我去送呀?”
马小蕾想了一会儿说:“我去求的时候那个法师跟我说,这个佛珠一定要先带在中年男人的腕上然后再由这个男人直接渡到那个女人的腕上才能增强威力。”
“有这么奇怪的规矩呀?”
“当然了,不管怎么说真是谢谢校长您了,希望那串佛珠可以保佑双姨家里平平安安,我先走了。”
校长看着马小蕾离去的背影笑了笑,不知道这个神经的小姑娘又在搞什么鬼。
今天晚上和王宇民一起下班回来,他们一起在街上逛了一会儿就各回各家了。左香玲回到自己租住的小屋,呆呆的坐在书桌前看着窗外发呆。她现在只想一个人静一静,想一想她从出生到现在的人生,觉得自己的生命是如此空虚,唯一让她觉得不舍的只有王宇民和李珊琦。
“不知道珊琦现在怎么样了?”
左香玲叹了一口气,拿出一个新的笔记本打算将她这段时间遇到的事情编成小说写下来。这也是她在这个人世间留下的唯一一件证明她曾经活过的东西。
“我知道自己即将死去,我的整个人生在遇到他之前从来不觉得活着有什么好。是他让我知道什么叫幸福,而我却另他遭受痛苦。我不后悔用自己的生命换来他的爱,曾经无数次想过只要上天能让我真正的爱过,活过,那么就算让我今天马上死去我也愿意。现在我得到了我想要的,唯一觉得抱歉的是我伤害了他,那个我深爱着的人······”
左香玲用了整整一个晚上,将她人生的最后一篇小说写完。合上笔记本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六半点了,可她竟然感觉不到一点睡意,随便洗漱了一下,就听王宇民已经在敲她的门了。打开门,王宇民拿着为她买好的早餐,刚要对她笑却被她那因为熬夜而变得惨白的脸还有大大的黑眼圈而吓了一跳“你昨天晚上都没有休息吗?要不是我认识你,我还以为自己遇到传说中的吸血鬼了呢。”
左香玲不在意的接过王宇民手中的早餐“我只是昨天看书看太晚而已,真有这么恐怖吗?”
“怎么能用恐怖来形容呢,只是有点象林妹妹而已,快点吃吧,林妹妹。”
左香玲静静的吃了一个包子又喝了两口豆浆,突然抬起头看着王宇民有些肯求的对他说:“能安静的陪我两天吗?”
“你怎么了?我不是每天都陪着你的吗?”
“不,还不够,我要你专心的陪着我什么也不做,这两天你陪我到处走走,我们可以留下些同共的回忆,就算以后分开了,我还能想起你。”
“你胡说些什么?好好的我们为什么要分开?”
“我只是······只是昨天晚上做了一个梦,梦见你走了,你头也不回的把我丢下任凭我怎么叫你,你也不理我。”
“那都是梦,你怎么能当真呢?”王宇民叹了一口气还是妥协了“好吧,我答应你,我去学校请两天假带你出去走走,好不好?”
左香玲点点头,王宇民轻轻拍头着的背“真拿你没办法,你想去哪里?”
“我们去月亮河好吗?听珊琦说那里很美,我一直想去看看。”
王宇民和左香玲分别去学校请好的假,两个人准备了一下就去车站搭乘那辆去往月亮河的客车。下了车又跟着地图走了差不多两个小时两个人到达月亮河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月亮河在小镇附近的一个山村里算是一个还没有开发好的旅游区,那个名叫月亮河的地方被群山围绕着,如果爬到山顶就会看到这条河就象是一轮弯月被镶在山峰之中。
这里周围的山上长有很多矮小的树木,还有成片成片的竹林,河边的一些奇形怪状的小石山让这个地方看起来有种与世隔绝的宁静。王宇民牵着左香玲的手两人慢慢在河边走着。
“天就快黑了,我们先去找个招待所休息好吗?”
“不好,听说晚上在这里的山顶上看月亮会特别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