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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轻轻恨恨的咬了咬牙:“淑琴,你听我说!如果你想让自己安心很简单,做一些小小的测试就可以知道他有没有对不起你了。而且这些小测试并不需要太多技巧,更不需要什么跟踪拍照什么!”
蒋淑琴的眼中射出一缕希望之光:“真的吗?是不是不会被他知道?”
苏轻轻肯定的点点头。
“对付男人。用中医把脉地四字箴言便可——‘望、闻、问、彻’。你放心。没有受过专业训练地男人根本发现不了!对不对。若曦!?”苏轻轻有些奇怪地看了裴若曦一眼。不明白为什么听了蒋淑琴地话。BOSS反而没有之前那么热心了。老是一副心事重重地样子。她没时间琢磨那些。连忙跟淑琴研究起来。
“淑琴。你看这是什么?”苏轻轻摇了摇手中地钥匙包道。
蒋淑琴看了一眼道:“LE地钥匙包啊!”
苏轻轻俏皮地说道:“对。也不对!表面看来这是一个钥匙包。而实际上则是。噔噔噔噔——微型窃听器!厉害吧!随时随地能知道他和什么人在一起。他们都说了些什么!还有附加功能哦。它能准确地定位。找到持有人地正确位置。只要你有这个讯号接收器。就能在半径五公里地距离找到他。当然离得越近信号就会越强越准确!”
她吃了一大口草莓雪冰。满意地闭上眼睛:“你可以把这个钱包找个理由送给他。然后就安心啦!他地一切都逃不过你地掌握!”她想了想。又补充道:“对了。还有那四字箴言。我一点点给你解释:所谓‘望’就是盯着他地眼睛!人虽然能说谎话。但却逃不过人类本能反应。通常而言。人地左脑控制地是语言、思考。而右脑主管空间、形象。左脑负责理性思维。右脑则负责感性思维。当人在说谎话地时候。眼睛会自觉不自觉地瞥向左侧而且是下行位。他是不敢直视你地眼睛地!”
“还有。我以前处理地出轨案子里面。十个男人当中九个会在做了对不起自己老婆地事情后。对老婆会格外殷勤、体贴。但当老婆发现蛛丝马迹地时候又会恼羞成怒、暴跳如雷。呃……也不排除一些其它情况。譬如。这个。譬如……”苏轻轻求救似地拉了拉裴若曦地衣服。该死!她竟然忘记BOSS写地侦探心得中那一大段独白一样地话。
裴若曦轻叹了口气,话都说到这份上,她就算不想插手也不行了。
“会有一些特别情况,譬如那个男的对女的已经完全没有感觉,就算在任何时候,这个女人也不会在自己老公眼中看出一丝波动的情绪,因为这个男人眼里已经完全没有她这个人了……”她低声吐出这番话,毫无意外的看见蒋淑琴脸色大变,苍白如纸。
“还有就是他的衣服上有没有特别的褶皱,尤其是西服,在随意脱掉或者搭着会留下折痕;还有绑领带,你可以事先在领带里面塞一张碎纸片,如果他曾经解开领带做某些事情,里面的纸片就会没有,回到家你就可以发现,这个电视里面早就打过了;最重要的就是多买一些呢绒、抓绒的衣服,这类衣服特别粘头发,从他带回家的头发可以确定在他是置身万花丛还是片叶不沾身……”
蒋淑琴极力克制住自己内心的颤动:“那后面呢?闻?应该是闻他身上的味道吧?看他身上有没有别的女人的味道!问?是询问他一天做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会回这么晚?为什么身上有酒味还有香水的味道……”
从她迷茫又悲哀的眼神当中,裴若曦知道,淑琴并不是像表面这么单纯无知,那些女人惯用的小伎俩其实她根本是知情的,或者更甚至是曾经试用过的!裴若曦摇了摇头,以往的种种经历告诉她——不要小瞧单纯无辜的人,他们往往是变数最大的!
苏轻轻拍手叫好道:“淑琴,你很有侦探头脑嘛!至于最后的‘彻’,就是彻底搜查他的一切联络工具!从手机、电话到互联网上的QQ、邮箱、MSN、淘宝、飞信……只要是聊天工具都不能放过!我看那些贱男人还能往哪里逃?”
裴若曦以手触额。不知道最近这女人究竟吃错了什么药,为什么对会男人这么深恶痛绝?
【第五章 人命关天】
唰——”的一声,办公室藕色的窗帘被裴若曦轻轻拉上,她从和蒋淑琴分开后就沉声不语,苏轻轻几次想说话都没找到话题。
“BOSS——”苏轻轻怯怯的叫了一声:“是不是我今天说错什么了?”
裴若曦抚了抚长裙,坐在老板椅上,十指相对搁在面前的笔记本电脑上。
“轻轻——我希望你不要插手淑琴的事情!”
苏轻轻一愣,虽然她们是多年的朋友,但很多时候跟朋友一起共事会出现很多尴尬,尤其是直属上下级关系时。所以在工作的时候,裴若曦会很自然的叫苏轻轻的英文名——CAT!
正是这样,她刚才的那句话很显然不是站在工作的角度。
苏轻轻很想问为什么,但最后却没有开口。这些年的习惯,已经让她依赖裴若曦的领导,或者潜意识当中她一直学习和模仿着裴若曦,甚至有点按照她的喜恶来打扮自己。只是,这一次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有些不愿意按照裴若曦说的做。
或许只是为了证明其实她也不差……
裴若曦低着头,不知为什么,她突然有种莫名的担心。淑琴的优柔软弱、心思太重,如果她老公真的……不知道又会生出什么事端?她叹了口气,也正是因为这样,她错过了苏轻轻眼底那抹倔强。
“安安,你知不知道那个妖女最近在忙什么?每天占用公司资源,若曦也不好好管管!”秦朗隔着玻璃,有些不满的说。
暮安安低头说道:“CAT姐一定是在做事啦!”然后她便手脚麻利地替秦朗收拾好桌子上地东西。逃跑似地离开他地办公室。
“喂——有没有搞错?难道我像大色狼吗?用得着跑那么快!切——”秦朗一边抖着二郎腿一边剔牙道。
而蓝色隔断中苏轻轻地位置上。她正捂着话筒。压低声音和对方讲电话。
“他昨天一夜都没有回来吗?那你今天有没有觉得他不对劲?什么。你说在他衣服上找到口红印?”苏轻轻皱眉道。幸亏她没有听BOSS地话不插手淑琴地事情。要不。以淑琴那么老实地性子。绝对会被她那个没良心地老公吞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你是不是确定你自己绝对没有那个颜色地口红?什么……你不用口红地!难怪你这么肯定……淑琴。你先别哭。你听我说。事情也许……或许只是生意场地应酬……淑琴。淑琴。你怎么不说话……你说什么?你……你不想活了!?淑琴。你别吓唬我!?你冷静一点。一定有办法解决地。你千万别想不开……”苏轻轻抓着电话地手不住颤抖起来。脸上更是血色尽褪。整个人‘砰’地一声从位置上弹了起来。
她尖锐地声音引起了大家地注意。裴若曦亦从隐蔽地办公室中探出头。
“BOSS——”苏轻轻双唇颤抖着,用苍白的手抓住裴若曦。
“糟了!淑琴要自杀——”
裴若曦脸色一变,她微眯了一下眼睛:“你帮她调查夏伟平了?”
苏轻轻自知闯了大祸,她脸色苍白的站在原地点了点头,死死的咬着嘴唇,口中早已是甜腥一片也不顾。一旁的暮安安见状连忙安慰。“若曦姐,人命关天,我们还是先想办法要紧!”
裴若曦叹了口气:“CAT,现在不是悔恨的时候!自己闯的祸就必须自己承担责任!你马上打电话给淑琴,想办法拖延她!千万不要让她一时冲动造成无法挽回的悲剧!”
“你让我跟她说什么?若曦,怎么办?”
苏轻轻早已六神无主,她这个时候才恍然明白为什么裴若曦不让她插手淑琴的事情,她一定是早看出淑琴的不妥,所以才提醒自己!都怪她一时间被那种该死的心态冲昏了头脑!她千不该万不该就是嫉妒自己的好姐妹啊,如果一切可以重来……
裴若曦自然听不到苏轻轻心中的悔恨。“CAT,你听我说,你现在要做的就是稳住她!想办法,用新的线索,新的故事去蒙蔽她,让她觉得现在还不能死,起码在我们赶到现场之前她不能自杀!还有,马上联系小刚,他们姐弟情深,说不定会有转机!”
“阿朗!”她转头叫道。
秦朗早已丢下手中的PSP游戏机:“收到!保姆车在三号位车库待命!”
裴若曦点了点头:“安安,打电话给消防……呃,不行!我们还不知道淑琴现在在什么地方……你先给韩队长打个电话,就说有人要自杀,地点是将军路国源大街,具体地址我们还在调查当中!就这么说!”
“嗯!知道了!”安安应诺下来。
裴若曦顾不得其它,赶紧直奔地下车库。秦朗飙车的水平一流,超车、加速、闯红灯一气呵成,只是估计下个月的罚单又要多两张。
“怎么样?淑琴的情绪还稳定吗?她现在在什么位置?”当车子驶入富江花园后,裴若曦再一次打电话问着留守办公室的苏轻轻。
“我一直在听她的哭诉,听得我心都快碎了!若曦!淑琴为那个贱男人付出的真的太多了!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裴若曦按了按眉心:“轻轻,现在不是说这些话的时候!总之,你要尽量拖延时间,阻止悲剧发生!你明白吗?”
苏轻轻抹了一把脸,脸上湿漉漉一片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嗯,我明白!她现在的位置就在国源大街的富江花园,应该是她家或者……”
“我已经看到了!”裴若曦冷声说道。她微微抬起头,看着高层建筑物上的女子,翩飞的白裙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晃眼,而下面几个好事的居民显然已经发现情况异常,有人在掏手机报警,有人则幸灾乐祸指指点点……总而言之一句话,现场要多混乱有多混乱!
平时吊儿郎当的秦朗不由沉声道:“若曦,我们必须马上上去,她现在站的位置很危险!”他毕竟受过专门拯救培训课程,一眼就能看到楼顶的女子正站在顶层平台的最外沿,随时可能因为一时失足而送掉性命。
“我们马上上去!”裴若曦对他点了点头。二人夺步朝楼道中飞奔而去……
【第六章 生死徘徊】
电梯只能到十八楼,十九路的天台是要自己走上去的。裴若曦第一次痛恨自己为什么不像苏轻轻那样身手敏捷,自己这副千金小姐的身体,没上几层楼梯就气喘吁吁……
当她和秦朗赶到顶楼的时候,上面已经围了许多人。除了左右邻居和一些好事的人外,负责谈判的警员已经就位,一左一右的站在安全距离正对蒋淑琴进行劝说,韩霆和韩瑞辰也赫然在其中。
裴若曦快步走上前,却不想却被韩霆一把抓住手腕。同一时间,一声尖锐的声音叫道:“不要过来!我说过不要过来的!你们再往前走一步,我就跳下去!”
“小姐,有话好好说!你能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吗?你现在站的位置真的很危险!”谈判专家正耐心的开解蒋淑琴。另一个则向同伴打手势,示意让他们去了解情况。
裴若曦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慌乱的心情后,连忙对韩霆及谈判人员说明情况。
“又是一个为情所困的女人啊!唉!这种事最难搞了!”谈判顾问皱了皱眉,有些沮丧的说道:“昨天也是一个这样的案例,我们劝了事主将近三个小时,事主最后终于松口,表示只要那个男的肯回心转意,她就下来。没想到那个男的早已铁了心甩那个女人,根本不愿配合我们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