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关于尸蹩这一厉害,我那罗巫古家族的倒斗书里,也算记录得真实。
这尸蹩果然是盗墓者的克星。所以说,一般遇到尸蹩,在没方便的工具下,很可能会因此丧命。
这尸蹩有多凶险,我的恐惧不比阿展叔少。
可我还是不明白,到底是怎么让这些尸蹩,寄居在灯奴身上的呢?
“我不明白,尸蹩怎么进入她们体内的。”
“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程景非但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反而还反问了我。我颇有些无奈,我要是知道的话,怎么会问你。
“不知道。”
“知道寄生虫吗?”
寄生虫?一般我们人体体内都会有寄生虫的,大大小小的都有。蛔虫是遍布于肠子的,这会儿程景为什么说起寄生虫了?
难不成在向我透露一点?
病从口入!
“你的意思是,这些尸蹩都是被人喂到这些灯奴体内的?”
“尸蹩是不可能吞下的,是它们的卵。”
“你的意思是,将这些尸蹩的卵吞到体内?以至于在胃里充分的发育,然后在女子的身体里,慢慢的养活自己?”
“差不多。”
“可是,胃不是有胃酸吗?这些卵子不怕被胃酸腐蚀掉?”我实在是搞不明白了,我们人体每天都会产生大量的胃酸。这两千年前的人也不例外吗?
这尸蹩的卵子,或许跟我们小时候养蚕的卵一样呢?小小的,且软软的。
等了好半会,程景也没有回答我。我趴到他的耳畔说道:“快说清楚呀,不怕被胃酸腐蚀掉吗?”
“你看过不少纸上的东西,却都没实践过。”
“是的。家里很多关于倒斗的书,可是爷爷从不让我提起,单纯的让我看看而已。这一次出来倒斗,我还是瞒着爷爷的,所以对于这些在书上看过很多次的东西,我其实知道其一二罢了。”
我坦白的告诉程景,毕竟他是最清楚我家底的。省得连他也怀疑我,要是这样的话,我两人的心就走不到一块,又何谈什么团队默契!
“尸蹩卵子渐近一个脚趾盖大小,非常的硬,就跟我们吃的风干肉一样。所以可以直接服下,人体的胃酸可以融化它们的外壳。”
听完程景所说的,我的内心只闪过一个想法:百无一用是书生。
我承认,我确实看过不少倒斗的书,也了解不少关于这斗里,经常出现的东西。但是我却没有正在看到过,所以一切对我来说都是纸上谈兵。
就拿我只看过尸蹩的生活习性,还有其外观,却不知道它繁殖的卵子。
对于狐脸鬼婴,我只知道它的形成需要,却不知道这狐脸鬼婴的舌头,如此之厉害。
想想,其实我确实是一个新料子。尽管我看的书,了解的习性比他们要来得多,可是我还是一个新料子。
“程景,那这些人要怎么解释了?”
“所谓的灯奴,应该就是当时的战俘,或者军妓。”
程景所说的并无道理。
这个墓,是两千多年的张国时期。那个时候四处战乱,一定屡获了许多的战俘,我看这些灯奴,一个个貌美身姿纤细,明显就是什么达官贵人的妻儿老小吧?
当时那种战乱的世代,一旦国。亡,那么全国有关当朝天子的家眷亲属,一定也是逃脱不了胜利那一番的蹂躏。
看来也只有这样才能解释得通了。
这些女子都自愿的服下了尸蹩的卵子,而后无比虔诚的等着死亡的降临。墓主最后就将它们造成了灯奴。
不管怎么样,现在都不是研究灯奴的时候。
只要灯奴不裂开,尸蹩就不会跑出来。这会儿,我跟程景是必须加快脚步,才能追到獠牙他们。
“程景,你相信命吗?”
“嗯。”
“我爷爷也是不相信命的,你知道吗?我其实来这儿,是因为阿展叔跟我说的‘想知道那罗古奇之的秘密吗?’,我才来的。你觉得我这样,是不是很不成熟?我竟然因为一个外人,而不相信我的爷爷。”
“你确实不适合这种生活,我答应你爷爷,一定让你离开。以后别跟着干这种活儿了。”
我趴在他的肩膀上,听着他说这话。他还是第一次用这种较为温柔的口吻,跟我说话呢。这一句话,我可以当作,他是在关心我吗?
“那你为什么也要选择干这种事情?”
“这个与你无关!”
上一秒还温柔的关心着我,下一秒立刻就摆脸色给人看了,程景这人真的是翻脸比翻书还快。
第一卷:窥探秘密 第五十五章 背后有“人”
程景的回答,一时间让我无以言对,也让我有些气急。
他像是已经料定,我就算气急了也不会拿他怎么样一般,回答了那句“与你无关”后,就沉默下来,依旧认真的走着。
我恶作剧般的,把下巴磕在他的肩膀上,他感受到了我的恶作剧,当即就侧过脑袋,一脸无奈到了极点般,对我摇了摇头。
这次,换我不管他了,一脸淡定的任由他背着我。
其实这会儿,我也不能闹太过头了,要是把程景给气急了,那我就成了没有拐杖的瘸子—寸步难移。
毕竟,从我被冤魂面具咬伤了左腿后,因为我多次扯裂伤口,在加上我刚刚失血过多,所以从我醒来到现在,我的腿还是麻的。说句实话,不只是我的腿,包括我浑身上下,全都使不出多大的力气来。所以只能为程景举着夜明珠,帮他照明着。
其实我很怀疑,程景到底能不能看清楚这地儿的。
因为他后背背着我,前身还背着我的背包,现在的他就跟个大肚婆一般。而我的夜明珠,放置于背包的一个外袋,我很怀疑他到底能不能看到。
虽然说,左边的灯奴完完全全的可以为我们照明,可是灯奴放出的光是浅蓝色的,混上夜明珠的荧绿色,对比之下,灯奴的光直接就被夜明珠给吸收了。
我实在是很怀疑,程景是不是在凭着感觉,走这截机关甬道。
目前,这截200米远的甬道上,只有程景的脚步声,有些沉闷的回响着。
他极其小心的走着,因为我在他的背上,所以并不能看到他脚下的情况。唯一可以让我感觉到的是,他似乎是在走直线。
也就是说,从我们刚刚发现了灯奴之异样后,我们就与之拉开了距离。然后程景就开始走着直线了,如果说,我们现在进入了一个九宫格的话,那么我跟程景就是在走九宫格的延边。
我看着左边的灯奴,一个个还是无比的虔诚的跪拜着。这内里的灯奴,依旧浑身赤裸着。可能是因为我刚刚是很贴近灯奴的,所以我发现了一个问题。
这外头的灯奴都会用手,或者以趴着的方式,将那裸露的ru房,还有下体给遮盖住。可是,这内里的,却完全赤裸着。赤裸的跪着,双手合十,无比虔诚的模样。
任由那傲人的胸脯,和令人羞涩的下体,裸露着。
或许,不仅仅是这一点不同,似乎还有其他地方,都与外头的灯奴大相径庭。但我一时间,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同。
一个人胡思乱想了一番,无果。
我开口打算问程景有没有发现什么,却不料,我还未开口,程景就闷哼了一声,而后我明显的感觉到,他的左腿低了几分。
这是怎么回事?刚刚不是好好的吗?我又打算开口问他怎么了。
却不料他又是闷哼一声,接着就是右腿也低了几分,他不在向前走了,完全停了下来。我有些不解,正打算开口问他怎么了?
“别说话。”
怎么了?怎么还不能说话了?
我等着程景开口跟我解释,现在是什么情况,可是他却迟迟不开口。且一动也不动,既不让我开口说话,自己也再不向前挪动几分了。
就这样,大概过了2分钟左右,程景才开始向前走,我明显的感觉到,他行走时的异样。给予我一种无力感,因为他刚刚走的时候,是那种中气十足没有丝毫喘气的。可是这会儿,竟然微微喘着气。
我正打算开口,却感觉我的背后有什么东西,伸手戳了我一下。
我正打算回过头,程景立刻压低了声音说道:“不能回头,不能。”
到底怎么了?这天不怕地不怕的程景,怎么进了这内墓之后,就变得奇奇怪怪的?刚刚不让我说话,这会儿竟然不让我回头?
难不成,我的背后有什么东西,比狐脸鬼婴、禁婆,还要恐怖上一万分的东西吗?
程景这人真是有各种让人想拿刀捅死他的冲动。
我现在什么都不知道,更加有可能会胡思乱想,且还有可能会控制不住好奇心,回过头去看的。如果这会儿他跟我说清楚,或许我就不会去胡思乱想了。
至少还可以让我有所防备什么的,我真的是极其讨厌这种感觉,就像是,敌人在暗处,而我在明处一脸庞然的模样。
我思绪了一番后,心情非但没有得到缓解,反而激昂了几分。
就在我以为一切就快过去的时候,后头那东西又戳了戳我的背。顿时,我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你可以想象一下,你现在在一个密闭的空间里头,手头上只有一盏蜡烛的光芒,而后你坐在这个空间的中间。突然!有人,或者不是“人”的东西,在你毫无预警的状态下,恶作剧般的,伸手就戳了你的背部。
而你不能回头,你完全不知道这后头的是什么东西。所以,只能任由自己陷入陌生的无知境界,淡然且恐慌的接受这种毫无预警,恶作剧般的戳背部活动。
我在想,如果在那个神经紧绷到了极点的程度上,突然!那“人”或者东西,就凑到你的耳畔,几乎已经贴近了你的体肤。
轻轻的张开那张血腥大口,对你说了一句:“你是鬼了。”
你会怎么样?
如果换做是你,你会怎么样?
反正,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一直戳着我背部的手指,这会附上了我的腰间,透着一股说不上来的寒意。
我的鸡皮疙瘩几乎掉了一地,却还是忍不住开始发抖了。
程景见我如此的害怕,只好开口安慰我,说:“就算发生什么,都不能开口说话。只要说话,灯奴…嗯。”
我再一次感觉到,程景的闷哼,他的左腿有些支撑不住,让我整个完全偏差到了他的左肩上,我几乎毫不知情,现阶段处于快要从程景的身上掉下,而后扑到这满是机关的甬道上。
程景的话说一半,这会儿估计他也没有办法说完了吧?
我几乎快掉到这机关甬道上,这种时候,我无暇去顾及在我后腰上的手。
“不能说话,灯奴尸蹩…嗯。”
程景的话,还没有说完。他整个人就完全蹲下了,他没事,因为两腿的疼痛已经平衡了。而我,整个人从他的左肩上掉了下来。
尽管我已经很努力去控制,不要触碰到太多的机关九宫格了,可还是无法避免的触碰了3格的机关。
从灯奴之间的距离,蓬发出好几支弓弩,在我完全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就向我逼近。
而我,没有反手的能力。所以,我淡然的选择了闭上眼睛,两个字:等死。
只听见耳畔有弓弩陷入我身旁的石壁的声音,还有穿破我上衣的声音。我明显的可以感觉到,这么多的弓弩里头,并没有一支,射进我的身体里。
都只是径直的穿过我的衣服,让我整个人如同垫板上的三文鱼,死死的等着别人千刀万剐了。
“眼睛别…嗯…嗯…不…口!”
然后就是程景蓬发了机关的声音,我始终没有睁开眼睛,任由那些弓弩划过我的脸庞,然后穿过了我的头发丝,最后妥妥的插在甬道的石壁上。
经过了这一会儿的折腾,我明显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