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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算子笔记-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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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上家来接了货,我的包里也整整塞了一百万现金,从小到大我连见都没见过这么多钱,去医院的路上我总感觉自己的手都在发着抖。找到院长室发现田成和夏蓝都在,我也就进去,一百万的现金拍在桌上田成也是吃了一惊。

夏蓝免不了对着我一顿训斥,说我不注意伤口云云,说实在的我真的挺享受她这样。我在医院又待了几天,大胡子司机中间来了看望了我一趟,他告诉我柳景年和那乞丐似的怪人一进城就下车了,临行前让他转告我,留给我的东西让我贴身带在身边,千万不要有差错。我想起了那只玉蝉,但早当作“回花”给了阿飞,只好暗笑了之,也不知道他是何用意,也许只是个纪念吧。

又过了整整一个星期亮子才醒过来,现在的他看起来消瘦了很多,知道我把明器卖了替他治病时也是红了眼,我一下就受不了了,心里一酸就骂道:“不就是钱嘛!没了老子还能赚,你说你那腿真要没了,就是花一个亿也长不出来条新的啊?!”

第四十九章 飞往哈尔滨

从龙岭鹿公墓归来我的精神一直很萎靡,每晚噩梦不断。我本以为是因为在古墓里精神受到了过度刺激造成的,过段时间自然会好,但情况不仅没有好转,而且越来越糟。

直到有一天,我拖着疲倦的身子来到八仙庵那个时常没有开水的澡堂,一个小男孩边用手搓掉脸上的泡沫边指着我的背对他的爸爸说:“爸爸,你看叔叔的背上怎么有一张脸。”那男人看了我一眼,就赶紧把那男孩拉开。

我有些不知所措,我的背上怎么会有脸,我忐忑不安地来到澡堂的镜子前,把背对了过去,等看见自己的腰间那一刹那,我只感觉晴天一个霹雳,我的腰上赫然有一张黑色的人脸浮在肉里!

我吓坏了,也不知道怎么回到店子里的,我开始不敢见人,每天几乎不睡觉,睡觉时得把闹钟声音调到最大,而时间不超过半个小时,这只是用来把我从那些奇怪的噩梦中叫醒。

我时常想到图坦卡门的诅咒,感觉自己一定也是中了某种神秘的诅咒,因为那黑色的鬼脸和那古墓里时常可见的鬼脸实在太过相似,这根本不是任何科学能解释的。

亮子经常来看我,但常常都是陪我发一天的呆,终于还是有一天他受不了我被这鬼脸折磨下去,强行把我拖到了夏蓝的那家医院,夏蓝又出国去学习了,田成很友好地找了最好的医生帮我做完了几乎所有的检查,但最后却告知我,像我这样的情况最好去找一个心理医生,因为我除了有些营养不良外,生理上并没有太大的问题。

回到铺子,亮子买来了两瓶白酒和一些炒菜,对我道:“咱试试喝醉了能不能不做噩梦,要再不行,我就去求我家的老爷子了。”

我摇了摇头,道:“你家老爷子又不是心理医生,再说我这问题,你也知道,找心理医生也是白搭,还不如活一天算一天。”当天晚上我喝得很凶,可能是害怕自己真的哪天受不了精神崩溃掉了就没机会再喝了。不过这招也还管用,我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才被一阵猛烈的敲门声惊醒。

很久没能睡得这么舒服,我满意地伸了个懒腰,起床打开门,就发现亮子领着他爷爷进了铺子。这老头是个老顽固,很难对付,也不知道亮子用了什么招数才把他请来。

我不敢怠慢,连忙给老头沏了茶。老头难得地笑了笑,便开始问我的情况。我知道他可帮不上什么忙,但亮子的心意我又不能拒绝,只好随便编了一些最近看见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晚上做噩梦的谎话。

老头倒是很认真地听完了我的敷衍,最后从袖子里掏出一本经书递给我,告诉我每天诵读三遍,可以静心驱邪,如果再没有效果的话他会再想办法,我没想到老头这么认真,心里很是感激。

现在的我也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了,亮子陪老头走后我就开始研读这本《静世录》。书也不厚,只有几十页,但里面的字全是梵文发音,读起来很费劲儿而且乏味,我花了两个小时才读完一遍。后来的几遍倒也轻车熟路了,我一直读到困意袭来才躺到床上。第二天我满意地醒来,虽然还是做了噩梦,但不像之前那样一个接着一个让我一点喘息的机会都投有,这样看来这静心的语录还是有一些效果的。

接下来的日千里我几乎回到了以前的生活,每天抱着佛经坐在前台狠读,我甚至怀疑自己如果当初这么用功读书,现在也不会沦落到这步田地。每日钻研佛经,夜里也安稳了许多,我走遍了西安所有的皮肤病医院,结果那些医生都把那栩栩如生的鬼面当作了文身。我也是彻底死心了,没的治就没的治,索性就把那鬼脸当作了文身。

只子还是这么平静地过着,直到三月的一天亮子非喊我去汤峪泡温泉,我知道他这是想试着治我的病,弱碱化硫酸钠型高温泉对很多皮肤病是有很好的治疗效果的,不过我知道我身上那玩意儿压根儿就不是什么皮肤病。

汤峪的温泉古时候是给皇帝专用的,很多朝廷显贵都无权享用,霍去病搞定匈奴才被犒赏了那么一次。

一想到这儿我也是满足地扒了衣服就准备往池水里跳,可我的腿刚跨起来就听见亮子在身后喊道:“粪爷!他娘的不对啊!”我一回头就发现亮子的脸色差到了极点,“你背上那驴日的玩意儿怎么还会跑!”

我一听吓坏了,连忙冲去找镜子,一看我顿时就哑然了,腰间诡异的黑色鬼面不知什么时候悄悄地从我的腰间跑到了背上,那脸看起来如此真切。仿佛生在肉里一般。一股死亡的气息立时笼罩了我,我只感觉世界末日就要来了。

回去之后我开始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每日郁郁寡欢,我观察过了,那鬼脸每天都会移动,只是很小的一段距离,甚至感觉它根本就是活的一样,只是让我接受足够的煎熬后杀死我。我开始不敢去高处,一到那里我就有一股往下跳的冲动。

有时候我感觉我还不如苟活在这世界上的一条狗,还不如早点死来得痛快。五月黄金周时铺子里突然忙了起来,我一点做生意的欲望都没有,索性就关了门,亮子来说他要去挣大钱,等他回来时就能带我去治病,我没有在意,他背着包就走了。

又过了几天,微热的午后,我抱着那本现在我唯一的精神依赖趴在柜台上迷糊着,门突然被推开,我抬起头看了一眼,是快递公司的人,他放下一个包裹让我签了字就离开了。我十分好奇,也不知道什么人会发给我包裹,看了看地址,是从东北黑龙江发过来的,我摇了摇,发现很轻,应该不是什么贵重物品。

打开偌大一个包裹,奇怪地发现里面只有一封信。这一下就把我的现在难得的兴趣勾起来了。撕开倌读了一追,才知道这信是那西周鬼面函现在的藏家写来的。信只有寥寥数句,那人在信中写明了他希望买我手中的夔龙观山挂,并且着重写道“关联颇深,望君早至”。在信的最末标明了他的地址,在黑河一个叫碾子山的镇上。

我一下就更加奇怪了,那人怎么知道我手里会有观山挂,而且这人一点也不避讳他对我手中铁挂的意思,似乎是一口吃定了。我开始拿不定主意,给亮子打电话却一直是关机。最后我沉思了好久,还是感觉这一趟的赚头很大,打点了一下心情我就准备出发了,如果生意真的能做成,我也想在东北找个萨满看看能不能解决掉我背上的鬼脸。第二天一大早,我简单地准备了一下行李,便登上了前往哈尔滨的飞机。

在飞机上闲得厉害,我就掏出陈老汉那夹包,我仅剩的一点钱全在这里了,或者可以说是不义之财。我总感觉留着这包有些晦气,但一直也没换,此时一翻出来我就想起惨死在墓中的陈老汉,心里也是咯得慌。随手翻开包的夹层,就发现一个发黄笔记本,本里面还夹着一张照片。我凑近一看,就发现这照片的年头不短了,照片上有八个人,高矮胖瘦不一,穿着也是六七十年代很常见的那种。

不过照片正中有一个人倒是引起了我的注意,他穿的是长袍大衫,不过这人的脸被刮花了,看不出到底是个什么模样。因为是黑白色,所以背景我也只能依稀辨认出是在一条大河边,而且那河似乎是发了洪水,看起来波涛汹涌。

最后在照片的背面又看见一行字,写得潦草不堪,我只能认识几个,一九七三年,黄殇县留念。我一下想到了陈老汉讲到的八大泥老爷,心里也是感叹这老油皮难得也能说几句实话。又翻开笔记本,发现上面的字更加潦草,我一下就没心情看了,索性就扔回了夹包。

飞机到达哈尔滨后我并没有急着去长途汽车站,而是背着包悠闲地走在这座美丽的城市里。哈尔滨的建筑可以说是典型的中西合壁,这不仅是因为哈尔滨临近俄罗斯,也是因为二战时苏修在远东大量移民导致的结果。

第五十章 接上头了

独自走在哈尔滨宽阔的街道上,欣赏着路旁欧式的房顶和白色的廊柱,我突然感觉自己置身到世外,但从机场到长途汽车站几公里的路转眼就走到了,我不得不又登上前往黑河的长途客车开始奔渡。

第二天中午我到了那所谓的碾子山,我本以为是一个极为荒凉的地方,却不想这里也能算得上是个小型城市。

打了一个摩的,又花了半个小时总算是到了此行的目的地。这个地方很奇怪,没有像其他地方那种红墙白顶的欧式建筑,取而代之的是大片的晚清至民国的吊顶飞檐,我有些诧异,这种建筑别说在中俄边境,就是在淮河以北都很难见到,因为那种吊顶根本就不适合北方的气候,一来不保暖,二来北方多雪而非雨水,这样容易让积雪压塌屋顶。

在古镇兜了半天,也没有找到所谓的老九路,问周围的老乡也大多说不知道这个地方。没办法,我只好背着包四处转悠,就在我怀疑自己是不是被人耍了时,我和一个胖子突然就对上路了,我下意识地往左跨了一步,没想到这胖子也是一跨,我再往右,这小子还是一样,我知道这是两个人都迷糊了,于是索性停下,说了声:“您先走吧。”

那胖子瞅着我,嘿嘿一笑,道:“哥们儿,瞅着眼生啊,外地来的吧?”我心里一笑,这胖子一口的老京片,自己都是外乡人这倒还管起我来了。心里这么想嘴上也就随口答了声:“出来旅游的。”没想到那胖子又是一笑,道:“我瞅着不像,来让哥们儿给你把把脉,小哥你这气色看着不顺畅啊。”我最怕这种闲人,烦起来没完没了,看这胖子这身装束怕是连赤脚医生都算不上,怎么倒管起我的闲事了。

我脸色一沉,手一摇就要走,谁知道这时那胖子上来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我想挣扎却发现他的力气大得要命,根本甩不开,我意识到自己八成是遇到地痞了,对这种人你越是软蛋他就越往你头上骑,我正欲发作就听到胖子唏嘘了几声,接着就说:“尸毒,尸毒,哥们儿,你这是中了尸毒了!”

我心里咯噔一声,这小子怎么知道的!

仔细打量了一下这胖子,发现他肚大脸圆,体重最少二百往上,根本没一点的医生样,不过爷爷常教育我真人不露相,我也就沉住气,问道:“还不知道朋友怎么个说法?”

胖子松开手,笑着拍了拍我背上的包,笑道:“说法?跟我走你不就知道了。”

心里暗骂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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