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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有这种可能了,墓室并非不可进的,这是为了让诱饵进去,成为尸香魔芋的食物,以让女尸不腐,也不一定是针对人,死动物也是可以的,但这一环扣一环,很谨慎,很精细,只是那盲蛇的进化不知道这墓室的设计者可曾想到过,唐三成还记得蛇身上的硬刺,假如它真的进化成了类似于龙的生物,能力有了提升,还会老实地呆在水底做它的守护者吗?
“在水底,什么生物都有可能发生变化,看来那萤火虫也好,蛇也好,它们已经不是常规意义上的动物了,恐怕假以时日,就会成为新的物种了。”雷子说道:“我倒觉得八卦墓与这移动墓室之间有联系,会不会是这样?当然了,这只是我的猜测。”
“没事,你姑且一说,我们也只是随便听听。”唐三成的话真实在。
雷子忍不住笑了:“你们看,八卦墓的男女主人都是道教信徒,以飞天为毕生夙愿,可是男主人在最后关头放弃了这一想法,而且杀了女主人,自己又借着早就设计好的甬道离开,其实是另有事情。”
“什么事情?”萧宁还记得女人面上的红痣,心里不大舒服,女人对背叛这种事情都很敏感:“既然相约了一起飞升,为什么不要这么残忍?走就走呗,还要杀了那女人。”
雷子愣了愣,估计是没想到萧宁有这么大的反应,白逸说道:“没事,你继续讲,反正一切只是猜测。”
“我在想,那位男主人是不是真爱八卦墓的女主人,这么残忍地对她,是有仇怨吧?”雷子说的时候还在看萧宁的脸色:“所以我在想,那位大宛的女子才是八卦墓主的爱人,她死在前,后面的一对是活着进八卦墓的,男墓主在杀了女墓主之后潜入移动墓室里,完成了一切,然后离开。”
第117章 跳动
唐三成说道:“离开?你是认为他还活着?”
“没错啊,要不然你们应该在移动墓室发现他的尸体才对,可是不就是只有一具女尸吗?”雷子说完挠挠头:“不过也只是我的猜测罢了,没有依据的猜测。”
白逸并不发表自己的看法,雷子所说也有其道理,男墓主有可能就是移动墓室的设计者,假如是,那么他就是拥有紫红色血脉的人,与唐三成隶属同类,这一点雷子并不知道,假如将雷子的分析结合自己所知道的一切,还有一些合理之处,这个能够训服盲蛇的男人现在还在世上吗?
“奇怪,怎么只有你们两个人,吴通去了哪里?”唐三成总算发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了,刚才从水下上来的时候,他就觉得少了一些什么,现在终于发现了,是吴通,吴通不见了。
“他……”萧宁正想说什么,被雷子打断了:“提起这个人就恼火,他妈的太自私了,还找不到你们的人影呢,找点吃的就找得没有影了。”
萧宁微微皱了下眉头:“也许是迷了路吧,这林子里我们不熟悉,走错路也是在所能免的,我们再等等吧。”
提到吃的,唐三成的肚子咕咕地叫了起来,他捂着肚子,样子有些痛苦,胃都快抽搐了,干粮浸在水里,早就泡散了,根本没有办法入口,倒是水壶里还有一些水,可也不能靠水来充饥吧,唐三成苦着一张脸:“唉,我都快饿成纸片人了。”
雷子双手叉在腰上,一脸的不悦,他和吴通不对盘,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眼见得自己独自一人救出了唐三成三个,而这个吴通只是做一个最简单的任务不能消失不见,实在让他怀疑吴通这些日子的斗全白倒了。
“他去了多久?”白逸沉声问道,吴通也是个有经验的倒斗者了,跟着自己这么些年,他的本事自己还是知道的,迷路这回事不太可能,吴通在不明确的环境里格外小心,他会在附近留下记号来作路标,让自己避免迷失,这一招吴通后来又教给了自己的小弟。
萧宁说道:“在雷子下水之前他就说要去找食物,一直到现在,一点消自己也没有了。”
“恐怕不是迷路这么简单了。”白逸看看周围的环境,这里是一片树林子,抬头望天,天上的太阳光影影绰绰地透过树萌照下来,不远处磅礴的大山此起彼伏,这里幽然僻静,白逸取出地图,地图外面有蒙上一层油,防水的,比照了一下,白逸说道:“这里应该是秦岭,我们七弯八转,居然来到了秦岭。”
秦岭是横亘于中国中部的东西走向的巨大山脉,西起甘肃省临潭县北部的白石山,以迭山与昆仑山脉分界。向东经天水南部的麦积山进入陕西。在陕西与河南交界处分为三支,北支为崤山,余脉沿黄河南岸向东延伸,通称邙山;中支为熊耳山;南支为伏牛山。山脉南部一小部分由陕西延伸至湖北郧县。秦岭山脉全长1600公里,南北宽数十公里至二三百公里,面积广大,气势磅礴,蔚为壮观。相传是春秋战国时秦国的领地也是秦国最高的山脉遂命名为秦岭。
狭义的秦岭是秦岭山脉中段,位于陕西省中部的一部分。在汉代即有“秦岭”之名,又因位于关中以南,故名“南山。”海拔2000……3000米。北侧断层陷落。山体雄伟,势如屏壁。《史记》中说:“秦岭天下之大阻也。”因此,它有“九州之险”的称号。
“这里最大的特征就是山高坡陡,河溪深切,水流湍急,在许多地方形成瀑布和急流深潭。”白逸说道:“要是吴通没有其它的事情消失,那么恐怕……”
“你是怕他出意外?”唐三成问道。
“没错,在这种地方,深潭并不明显,一旦一脚踏错,就是一步地狱。”白逸突然有种感觉,假如,假如吴通就此永远消失,该有多好?自己也免得痛下杀手了,这个活口是留不得的,他太聪明,太自私。
“白逸,你想什么呢?”萧宁说道:“我们现在要怎么办,总不能一直等在这里吧?”
“不能等,我们也要走出这里才行,现在具体的位置不太清楚,这里地势又险要,我们只有一边寻找吴通,一边寻找出路了。”白逸的肚子此时也叫了起来,他有些尴尬地笑了一下,人的本能是藏也藏不住的。
七邪见状,突然脱去了上衣,一个猛扎子进了水里,唐三成知道七邪要干嘛,一脸的淡定:“好了,一会儿我们就会有东西吃了,慢慢等着吧。”说着,他还伸了一下舌头,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一幅馋猫样。
果然,几条鱼儿被扔到了岸上了,还活蹦乱跳着,七邪的双手撑在岸上,冒出头来:“下面的鱼不少,只有这些是认得的,安全些,生火吧。”
谈到生火那可就麻烦了,火机和火柴都进了水,刚才才兴奋起来的唐三成又像泄了气的汽球:“得生吃了。”
白逸狡黠地一笑:“这倒未必。”他从湿漉漉的抱里取出一个火机来:“这是我从国外带回来的了,有防护套,可以防水,试试吧。”
火终于燃了起来,众人找来树枝将鱼叉起来烤,虽然没有任何调料,可是原汁原味,也别有一番风味,萧宁很少这样吃,一边吃一边感慨:“要是有一些盐巴,那就太好了。”
其实白逸身上是有一些盐巴的,盐和糖,白逸常备,只是在水中早融化了,他笑了一下,突然想到水底移动墓室中变异的盲蛇与萤火虫,胃里一阵翻腾,看着手上的鱼肉,不自觉一阵干呕,萧宁感到疑惑,白逸挥挥手:“没事,我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而已。”
五人狼吞吐虎咽地干掉所有食物,唐三成不免打了一个饱嗝,惹来萧宁一个白眼,他捂着肚子:“果然纯天然的鱼肉就是与众不同,我们要不是来倒斗的,来这里来踏踏青也不错。”
“在这里?”白逸摇头,回头指着那井盖大小的水源:“你能想到这么丁点地方的下面,是那么广阔的一片空间吗?能想到里面居然有移动墓室,甚至与八封墓相联吗?假如说人心难测,至少它还可测,可是大自然,它才是独裁者。”
唐三成默而不语,他觉得今天的白逸有些较真,他马上调整了过来:“走吧,我们朝吴通离开的方向来走。”
这一点,大家毫无异义,只是大家的背包被水浸湿以后,里面一片狼藉,免不了又是一番收拾,白逸拿着自己的枪:“这枪还没有飞刀可靠。”他一掀衣服,里面的飞刀还紧紧地围在他的腰间,丝毫不受水的影响。
唐三成的枪在水下的时候勉强没有受损,可是再一次经过水的浸泡,小命儿终于不保了,白逸将枪收了起来:“回去后我会找人来修的,无所谓,这里没有人为的敌人,所以小心一些就可以了。”
众人终于顺着吴通离去的方向行进,这里很湿润,因为临近晚上,水雾越来越重,大家的心情也越来越迫切,天黑在这莫名的环境下,危机四伏,走在中间的萧宁突然停住了脚步,双手抱在胸前:“你们看到了吗?”
第118章 吃了吗
“什么?”
“刚才有一个黑影在我们头上跳来跳去……”萧宁的声音有些颤:“它好像一直跟着我们,难道只有我一个人看到了吗?”
就在说话间,一个影子飞快地越过众人的头顶,停在了树上,大家看过去,先是一愣,然后爆发出一阵欢快的笑声……是松鼠!秦岭山区堪称世上最为丰富的雉鸡类族群。有松鼠并不为奇,看清是松鼠,萧宁紧张的情绪放松下来,自嘲道:“我现在真是步步惊心,疑神疑鬼了。”
除了白逸,大家都笑了,因为他在松鼠所在的那颗大树上看一个熟悉的标志,那是吴通留下的,是一个六角形,用刀子划在树杆上的,刻得很深,很醒止,这是吴通做路标的独有标记,难道说吴通到了这里之后,有些迷茫,所以开始习惯性地做标记了吗?
白逸将这一点一说,大家都止住了笑,吴通是从这里开始走失的,接下来要把心提起来了,天色越来越暗,幸好几人入水前都将照明设备作了一些保护,舍弃了食物,选择照明设备,这一点现在看来是明智的,唐三成的耳朵里传来各种各样的声音,脚步声,风吹过树叶的声音,还有心跳声!
他看了看几人,大家都是埋头赶路,看不出来什么特别的地方,那么这心跳声是从哪里传来的,它十分急促,而且距离大家很近!一定不会超过三米,普通人的心跳声动静没有这么大,唐三成轻轻地拽了一下七邪的衣服,说道:“七邪,我渴了,你还有水吗?”
七邪有些诧异,如果他记得没错,唐三成的水壶里至少还有半壶,他看到唐三成眨了一下眼睛,突然明白过来,掏出自己的水壶送过去:“你省着点喝,我剩的不多了。”唐三成趁势趴在七邪的耳朵上,像是嬉皮笑脸地说着什么,七邪一把推开他:“走吧,时候不早了,最好在那之前找到吴通,或者是寻到一个可以休息的地方。”
唐三成心里有了一些底,七邪突然停下了脚步,假装蹲下要系鞋带!其他不知情的人都从他的身边越了过去,七邪微闭了一下眼睛,扫到唐三成手指的方向,像一名百米赛跑的运动员一样启动了,他的动作快到萧宁以为是一阵风划过自己的身边,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七邪已经拎了一个人出来,恶狠狠地将那人扔到地上:“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跟着我们!”
天色昏暗下来了,白天已经彻底过去了,白逸的手电筒照在那人的脸上,吃了一惊:“吴通!”
被摔在地上的人就是吴通,他的手挡住了电筒光,嘴里挤出两个生硬的字来:“是我。”
“你到底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