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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俊边听边把保安说的话记在本子上面,等他说完之后又问道:“你跟那个女孩儿认识吗?能确定她是自杀还是意外坠楼吗?“
保安回答道:“那个女孩儿人挺不错的,每次进出的时候都会跟我打招呼,虽然没跟她聊过天,但是我感觉她不像是个会自杀的人。不过后来警察来调进的时候,听他们说那个女孩儿是自己从楼上跳下去的。但真实情况是不是这样,我就不清楚了。“
王子俊暗自问道:“没有自杀倾向,却又是自己跳下去的?这有些不合逻辑吧,一个人自己又不会自杀,但是又是自己从楼上跳下去的,如果不是警察没有说实话,就只可能是女孩儿在非自愿的情况下坠楼的。“
王子俊又问道:“那A栋住宅楼有没有比较奇怪的现象发生过呢。”
保安这次却是没思考就回答了出来,说道:“有,我记得A栋地下室的灯已经叫物业换过很多次了,都是没几天就坏了,但是拿来别的地方一试电灯又是好的。而且地下室的墙壁上总是有水渍,外面这这么高的温度,在地下室里面却是特别凉爽,像是呆在冰箱里面一样。”
王子俊疑问道:“冰箱?”
保安点点头。王子俊回想昨天下午在地下室里,却实感觉到很凉爽,但却不觉的有保安说的那么冷。能制造出零度左右的温度的灵,其能力一定不会小,当然王子俊并不希望这是灵造成的,不然的话这个灵很有可能就是一个极其凶狠的恶灵了。
王子俊把保安说的话都一一记在纸上,这时苏特伦拍了拍王子俊的肩膀,指着不远处的一个人,示意他往那边看。只见这时有一个人朝着A栋住宅楼的方向走去,王子俊朝着保安问道:“现在还有人住在A栋吗?”
第十卷 … 迷惑 第二十八集 … 诅咒 之五 温度
原本以为A栋住宅楼已经是人去楼空的,却未曾想到过还有人在居住,这让王子俊和苏特伦都大为惊讶,是什么人还敢住在这栋已经断定为“凶宅“的大楼里?
王子俊从保安口中得知,A栋住宅楼里面还有七户人家住在里面,黑皮肤的保安虽然每天都会见到A栋的住户,可是却从来没来他们聊过天,也不知道他们的姓名。事情开始变得蹊跷起来,外界谣言四起可是A栋里的居民却仍是住的安安稳稳,这到是让人觉的有些不可思议。
应该从哪里查起,现在也变得没有头绪起来,如果不能把事件发生的最初时间找出来,是无法断定凶手在什么时候开始进行作案的。为了能查清楚这一点,王子俊和苏特伦必需先去医院里面查清楚那个因为摔断了腿,治好后却离奇死在医院里面的那个钉子户。
王子俊和苏特伦驱车前往医院,因为不知道那位钉子户的姓名,所以只有先到医院里向方秋了解情况了。来到医院的时候,方秋已经输完水了,脸上的气色也恢复了一些,看起来却还是有一些病态。王子俊坐到方秋病床上前,问方秋感觉好些了没有,方秋没有回答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王子俊给方秋倒了杯热水,递到她面前,问道:“方秋姐,A栋住宅里面为什么还有人在住呢?难道他们都不害怕吗?“
方秋轻轻吹散热子上的热气,尝了一口有些烫又把杯子放回到床头的柜子上面,说道:“我也不是很清楚,虽然A栋一直都有发生一些奇怪的事情,但是他们几家似乎都没什么影响,而且还很安心的在住着。“
王子俊从柜子上的水果篮中拿出一个梨子,心不在焉的咬了一口,然后问道:“那个因为摔断腿而死的钉子户,你们公司里有他的资料吗?我想确定一下是不是他的问题。”
方秋拿过柜子上的手提包,拿出手机翻查了半天,又把手机放了进去。对王子俊说道:“我记得那个死者是叫‘翁成迪’,大约是三十四五岁的样子,性格似乎很暴躁。3是在第六人民医院救治的,也是在那里死亡的,你们现在去查应该还可以查到,毕竟那件事情也很蹊跷,只是摔断了退而已就无故地死在了医院里面。“
王子俊拿出手本子,把名字和医院都记下了,然后就让方秋好好休息,不用担心他们。说完之后王子俊和苏特伦便开车前往第六人民医院,这里的病人似乎不是很多,医院的停车场里只停着十来辆车,看车牌的话至少有一半是医院的领导的。
王子俊猜想这医院里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否则的话也不会这么萧条。苏特伦在一旁说道:“莫非是因为那个摔断了腿的翁迪成死在医院里的事情?”
来到住院部里的时候,王子俊跟前台的护士小姐询问翁成迪的事情,但是她们都对这个逼口不谈,似乎是十分忌讳谈起这件事。不过王子俊所用的方式也有一些不当,直接走到前台就开始问起翁迪成的事情,两位护士一齐丢给王子俊一个白眼,然后便继续自顾自的聊着天。
王子俊走到苏特伦身边,失望地说道:“还是要你去,我去没用,人家不理我。”
苏特伦抽出口中的棒棒糖,疑惑地看着王子俊,平素都是王子俊去把这样的事情搞定的,这次却失败了,苏特伦大为不解。问道:“为什么要我去?每一次都是你去的啊!”
王子俊没好气地说道:“因为我不能使用美男计,而你却可以。少废话了,赶紧去,不然天都黑了。”
苏特伦半信半疑的含着棒棒糖去了,王子俊坐的位置离前台有些远,听不清楚他们在讲些什么,只看见那两个青年护士一会一阵笑的,看来苏特伦是能办成的。
王子俊在长椅上坐着都快睡着了,等苏特伦过来叫他的时候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晚上七点了。苏特伦建议先回酒店去,具体的事在路上说。
翁成迪在送进医院之时,医院里立刻给他做了全面的检查,检查结果出来之后,方秋他们家公司的工作人员也松了一口气,毕竟只是摔断了腿。虽然这个责任不在他们,但是公司方面还是给翁成迪支付了医疗费用,并且每天都派专人照顾着他。翁成迪本身并没有固定的工作,*着泼皮耍赖混钱过日子。这次开发商要收购他们家这块地,他自然认为这是一次要钱的好机会,于是自己就故意和公司方面的工作人员争执起来,说是意外掉下楼去,不如说是他自己跳下去的。
当时翁成迪家里只有他一个人和三个派来协商搬迁的工作人员,翁成迪要是说是他们把自己推下去的,三个工作人员肯定也是百口莫辨的。三人赶紧把翁成迪送到了医院里面,公司方面知道情况之后,知道这样的人不好应付,只好当成是自己的责任,替他支付所有的医疗费用。
在翁成迪住进入第六人民医院的第五天,他就开始喊身体难受,说胃里面有什么东西。公司方面交待过医院,一定要随时关注翁成迪的病情,医院里不敢怠慢,立刻给翁成迪做了一个扫描,但是结果却是身体状况良好,胃里面也没有发现有哪里不正常。
可是翁成迪还是说自己难受,医生只好给他开止疼药,翁成迪每天都拿止疼药当饭吃。结果在第三天中午难翁迪成就突然死亡了,死亡原因到现在还没有查出来,院方面只好对外声称是心藏病发。
因为拆迁的事情一直在闹,所以市里很多电视台都在关注这件事情,而翁成迪的死也在电视上曝了光,显然大家都不相信翁成迪会突然心藏病发的,所以矛头就渐渐转向了第六人民医院,认为是他们的医疗技术有问题,竟然会把一个摔断腿的人给治死了,于是医院便慢慢的冷清了下来。
苏特伦一边开车,一边把自己打听到的结果告诉王子俊,王子俊用笔将这些都记了下来。写完之后自己又看了几遍,觉的并没有太大的价值,对苏特伦说道:“光是这线根本没什么用,如果不能知道翁成迪的死因的话,是无法判断出他死后有没有变成恶灵的。”
苏特伦显然对王子俊的这种评价相当不满,侧着眼睛看王子俊,一副请君动手的样子。二人回到酒店之后,发现电脑已经送过来了,王子俊打开笔记本电脑,A栋住宅楼的立体图和平面图都已经输入进了电脑,而且大楼的详细数据都清清楚楚的标了出来。
王子俊看着电脑里的立体图,一边咬着手里的面包,对苏特伦说道:“苏大哥,明天我们去A栋里面测量一下每一层的温度,再跟其它几家住户打听一些情况。”
苏特伦吞下最后一口三明治,从纸筒中抽出几张纸,擦着嘴说道:“我看这几家人一定有什么问题没交待,像这样的凶宅他们居然住的这么安稳,即使是外界的谣传,总也会害怕吧。”
王子俊将电脑合上,说道:“明天去一家一家的调查一下就知道了,如果不是恶灵所为,那就只能是有人故意制造言,而且这些离奇的事情也一定跟制造谣言的人有关。”
苏特伦对为人因素的看法确不是很赞同,反驳道:“我看人为的可能性比较小,你想想看如果是人为素因,要怎么让才能让你和方秋姐同时看见那个幻像,并且不能让A栋里的其它住户看见这种幻像呢。”
苏特伦说的这句到是实话,因为幻术很少有能指向特定的单一对象。施术者在完成这个幻术之后便会离开这里,当有人进入该术的范围之内都会触动这个幻术,并不能自动过滤任何人,而且幻术一但布置好之后是会形成一个立体层的。所以这样判定下来的话,方秋和王子俊在A栋地下室里遇见的状况就不是幻术了。
王子俊关掉电脑之后躺在床上反复思考着,如果自己遇见的不是幻像,那还会有什么方法能指定一个单一而且是特定的人物让他陷入幻觉当中呢。王子俊又想会不会是催眠呢,但是催眠的话是需要一定条件的,在当时地下室里一片漆黑的环境下,王子俊和方秋连声音都没听见,要说是催眠却有牵强。
王子俊躺在床上把自己能想到的可能性都想了一遍,但还是无法解释出这个“单一特定”。转而又想,会不会巧合呢?这个术并不是针对他和方秋而来的,而是住在A栋里面的其他人,只是王子俊和方秋当时误入了这个术的空间里面。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之前的一切都可以理解了。
也就是说当时王子俊和方秋看见的电梯显示板上面数字跳动,和感觉到身后有人跟踪他们。原本都是为了让住在A栋里的某人遇到的,但是那个人当时确没有进入到地下室里面,反而被王子俊他们给遇上了。只要查出这个术指定的那个人就能知道是谁布下的术。
次日上午,王子俊和苏特伦驾车来到小区里,小区里仍就是门可罗雀,连小区前都没有人愿多作停留,小区里闹鬼的传言确实对周围的住户影响很大。王子俊和苏特伦拿着温度测量仪来到A栋住宅楼里,刚踏进这里就感觉到一股寒意。明明是仲夏的高温时节,这里却是有些凄冷,苏特伦不禁打了个寒颤。
苏特伦拉了拉自己身上的T恤,对王子俊说道:“这里怎么搞的,外面热的跟烤箱似的,这里边却跟开着空调一样。”
王子俊没说什么,拿着温度测量仪走到电梯旁,仪器上的显示的数字跳动了几下之后便固定了下来,十二度。王子俊报出这个数字的时候,他自己也吓了一跳,难怪会感觉这么冷了。苏特伦在一边将数字记下来,然后王子俊又将仪器拿到楼梯口继续测量。
而后一楼测量的结果都相差不大,最高温度和最低温度相差不过一度左右。二人又乘电梯上了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