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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三个人还在蛇堆里,跑人“家里”转悠,找死呢?
“先想办法出去,要不然,就炸出条道来。”海东青今天背的行李算是轻量级的,多余的东西也没带,就弄了一些压缩饼干还有水。
哦对了,他身上还有炸药。
从奉天府回来之后,大家都多多少少的有了后遗症。
比如我,我看见水,脚底板立马就得抽筋,下了水不出三秒就得变成死狗状态,如果不是那天情况紧急,我估计也不能克服心理障碍下水去救海东青。
其实怕水也是没办法的事儿,在奉天府的那条水道里我差点被淹死,能不怕水吗?
海东青的后遗症就轻多了,他现在一出门就爱带着家伙,哪怕是在贵阳也是,出去买个烤肉腰间就别着把匕首,这不是开玩笑,是真的。
用他的说法:总感觉外面有尸首要蹦出来掐我,还是随身带着家伙比较保险,对了木头,我能不能带点炸药在身上?
到了野外他就更夸张了,背包里除了吃喝的东西还有医药必需品,其他的全是炸药跟弹药,不说别的,光说这次他带的炸药量就差点没把胖叔给吓晕过去。
炸药也不多,就是比奉天府那次带的多了一倍而已,出个门背着包也能当是负重训练了。
“你们退后,我开道。”海东青把雷管摸了出来,说道。
“别啊,要是那活祖宗半路回来了,咱们不就得死啊?”我急忙劝住了他作死的举动,苦口婆心的说:“咱们要以德服人,那畜生是去撒欢了,说不准一会就回来了,然后一高兴,咱们不就能走了吗?”
胖叔点点头,指着在前几秒就忽然变得沉寂无比的树林:“它好像抹油走远,饿们包(不要)轻举妄动,看情况行四(事)。”
“嗷……嗷……”
忽然,我感觉有几个小东西跑到了我脚边,不停地撕扯着我的裤腿,低头一看,正是那几个圆滚滚的小狐狸。
“我操,真可爱。”我忍不住感叹道,本想蹲下去摸摸这几个小家伙,但一看周围那群蛇暗示性的目光,我还是讪笑着站直了身子,不敢有动作。
这几个小狐狸压根就没在意场中情况,貌似是对我们三人很好奇,一脸的走近科学想要研究一下我们是啥物种。
除开最小的那只狐狸,其他几只的胆儿都大得没边,挠着我裤子就想往上爬,真把自个儿当猴儿了。
努力了半分钟,依旧无果,它们几个抬头可怜兮兮的看着我,我笑而不语的看着它们。
你们又不是猴子还想翻山越岭,开玩笑呢?
“咚……咚……”
伴随着一阵巨物撞击的闷响,那林子齐齐的颤动了几下,不过一会儿,巨蟒又在林边露了头,缓缓地向我们靠近了过来。
“谢……能……我……出去……了……”巨蟒的话还是那么的难以理解,我稍微在脑子里拼凑了一下,它的话应该是:谢谢我能出去了。
我问道:“你能出去了?去哪儿?原来你出不去?”
“离家……不……太远……太远……不去……”巨蟒断断续续的说。
“你能让我们去你家看看吗?我们真的没有恶意。”我叹了口气:“如果你不愿意就算了,我们现在转身就走。”
巨蟒看了看我们,沉默了一下,缓缓说:“家……没了……出去……我能……出去……走……你们……可以……”
我愣了愣:“你的意思是我们能去看看?”
巨蟒点头。
“谢谢你了。”我笑着,自来熟的拍了拍它的蛇背,想套套近乎,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手收了回来:“谢谢哈。”
如果这巨蟒不愿意让我们去看,那么我们也没必要去看,就胖叔的说法,阵台都被镇压了,不能看也就不能看吧。
我们之所以现在想去看看,那就是为求一个心安,还有……
几分钟后,我们到了阵台所在的地方。
灌木丛后面果然别有洞天,怪不得能藏住巨蟒的身子。
那后面是个人工挖出来的,类似于战壕的土沟,挺深的,约莫有个一米多的深度,宽也是一米来的样儿,长度目测不下于三十米。
土沟的两个尽头各有不一。
一头是一个人工建造的石台子,跟在地面贴了层瓷砖似的,并不高,但很显眼。
另外一头则是个洞窟,下面有流水的声音,海东青说那下面可能是地下暗河。
“妈的,妈的!!”我忍不住骂道。
洞窟旁,石台上,都竖着一个个铜钱,无论是铜钱的种类还是质地,或是竖着的造型,我们都很眼熟。
镇压了子房湖阵台的人……又抢先一步镇压了我们要镇压的阵台……他他妈的到底想干嘛?!
第44章 七天后
七天后。
不出意料,有人在跟我们抢着镇压阵台,而且连破九齾局的机会都抢了。
如果我们没猜错,这人估计已经直奔宝贝所藏的怀庆府了,或者是……在跟着我们。
这些天发生的事儿很多吧,得一件件的说。
话先说回去。
破解九齾局的方法在我们看来只有一个。
先在九个阵台的地方布置好邃脉阵,布置好之后,再让胖叔将邃脉阵弄成半启动的模式。
之所以我们在前文中说是镇压阵台,而不是破阵台,正是“半启动”这个原因。
以邃脉阵置于阵台之上,没有真正的启动,那么这只能算是个摆设,或者比喻一下,这就是一把上了膛的枪,就等着胖叔扣扳机了。
扣扳机的时机我们早就想好了,就在布置完九个邃脉阵之后,可以说是万无一失。
冀(ji第四声)乾台,位于红石峡,东南方。
兖(yan第三声)坎台,位于子房湖,西方。
青艮(多音字,在此读gen第三声)台,徐震台,位于青龙峡,东方。
扬中台,荆巽(xun第四声)台,豫离台,位于茱萸峰西边山谷三里处,三点一线,距离一斗水村也有一段距离,但不是很远。
雍坤台,幽兑台,位于猕猴谷右方山林,两点一线。
当初胖叔的师父之所以不能破了九齾局,那就是因为人手不够,经过胖叔的计算,想破这么大的一个局,少说都得三个人。
就我们的安排,胖叔位于局首,在红石峡的冀乾台开局,他一个人就得负责,冀乾台,兖坎台,青艮台,徐震台。
我位于局中,负责的任务猕猴谷的那两个阵台,也就是雍坤台,幽兑台。
海东青任务就大了,他在局尾,负责扬中台,荆巽台,豫离台。(本来这地方是我抢着去的,但这孙子不让,我也无奈啊。)
一个不懂方术的人,想要帮忙开局,那就是在考自己的记忆力跟胆量。
经过我跟胖叔的一番培训之后,他也算是毕业了,起码我们能勉强放心地让他去开局。
(妈的其实一点都不难,想启动邃脉阵很简单,只需要把位于邃脉阵最中间的那个铜钱给翻下去,就大功告成了,海东青这傻逼硬是学了三天啊我操。)
或许有的人会不明白这些阵互相之间的作用,也不明白,为什么我们能够在同一时间开启所有的邃脉阵破九齾局。
要知道,除开运气好时遇见的阵台互相挨着之外,大部分阵台都有个几里路的距离,最短的起码也有上百米,想同时间开启邃脉阵,没点邪门歪道的东西那可是不行的。
这么说吧,我们每个人负责的阵台数量都不一样,但可以把它们整合起来看,嗯,就是三根大炮仗,我们一人一根,阵台多的炮仗就大点,阵台少的炮仗就小点。
其实都一个意思,没什么区别。
胖叔的邃脉阵是经过他修改了的,只要相隔的距离不是太远,那么附近的阵局就会有所“感应”,在第一个邃脉阵引动之后,其他的阵局自然而然就会在同一时间“爆炸”而开。
就像是点燃的炮仗一样,轰的一声,在瞬间,炸成粉碎。
胖叔的局首,我的局中,海东青的局尾,虽阵台数量不一,但都有一个特点。
在自己的负责区域之中,所有阵台的相隔距离都不算远,虽有的也不算近,但胖叔说过,这些距离已经足够被引爆了。
到时候我们打着电话翻铜钱……同一时间点燃自己区域的炮仗……这就相当于整个云台山的邃脉阵一起被“引爆”了!
当然,事实没那么简单,在我们加快速度一个阵台一个阵台的“巡视”之后,无比蛋疼的发现了一件事。
九齾局,已经被破了。
各位没有看错,整个云台山的九齾局阵台,都被人用了邃脉阵“上膛”,然后在我们的不知不觉中……
妈的我们正一个个的找着阵台呢!那畜生直接把“枪”给开了!一“枪”就把九齾局给“崩坏”了!
想到九齾局被破的事儿,我心里就一个劲地郁闷。
“我操,这事怎么就这么麻烦呢……”
“别想了,我们直接去怀庆府,然后进山,把他引诱出来,我找机会崩了那人。”
“只怕那人抹油这么笨,社(说)不准,他想坐收渔翁之利啊。”
在前往沁阳市的长途车上,我跟胖叔的唉声叹气就没停过,海东青表现得很淡定,他的想法可比我们简单多了。
“呵呵,我们去我们的,光明正大的去,他敢来?”
“真敢来?”
“来了就一枪打死他。”
简洁的三部曲,让得胖叔把他骂得狗血淋头。
这鸟人也是该骂了。
真的,暴力并不能解决一切,这句话是至理。
如果是光明正大的干一架,我们肯定不怕那孙子,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说不准那孙子在我们最危险的时候就横插一脚进来,或者是在暗中偷袭,杀我们一个措手不及。
不管怎么说,我跟胖叔都觉得那人不简单。
枪这东西,真不一定能解决问题,更何况那人应该还不会傻逼到光明正大出来跟我们干的地步……
鸟人他想得咋就这么简单呢?!怪不得胖叔要骂这个爱出馊主意的孙子!该!还光明正大的去,那不是作死么?!
“叔,你觉得那人战斗力有多少?”我忍不住把心里的问题问了出来,虽然胖叔回答了我很多次,但每一次我都不愿意相信那答案,真的。
“不哈(下)于老爷子。”胖叔的陕西话依旧喜感,但我却笑不出来。
不下于老爷子,这是什么概念,我很清楚。
“能破九齾局滴人,肯定不四(是)凡人啊。”胖叔苦笑道:“从阵台上遗留滴迹象来看,四(是)同一个人滴手笔,而且……”
说到这里,胖叔好像是想到了什么,沉默了下去。
我没打断他,等着他往下说。
“邃脉阵被他改咧,饿觉得……”胖叔牙疼似的倒抽了一口冷气,语气里虽满是不敢相信的意味儿,可眼里却有了肯定的意思,紧接着便说出了一些我没听他说过的话:“很有可能,他四(是)一个人破滴九齾局。”
“而且你想想,在青龙峡那里都有巨蟒护阵台,子房湖还有百足桃花护阵台,其他滴地方,难道就抹油护阵台滴东西?”胖叔摇摇头:“绝对有,只是饿们不知道,那个人不光把这些东西收拾咧,还把九齾局给破咧,真四(是)……”
我操。
“我操。”我忍不住重复了一遍这感叹词。
这孙子是从哪儿钻出来的?!半路杀出的程咬金也不带这么牛逼的啊?!
海东青看了看我们,面无表情的说:“没事,估计他还在云台山呢。”
“怎么说?”我不解的问,心说鸟人是从哪儿得来的小道消息?感情那人没跟着我们?
海东青挠了挠头,满脸的困意,低声说。
“第一,我们离开云台山的前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