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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重蹈覆辙,全心全意为酒楼干活,酒楼不会亏待你们的,明天是腊八节也是我们顾家兄妹般进新房的日子,所以我们兄妹商量好了,明天酒楼不开门做生意了,给大家放一天的假,另外,我们邀请大家去我们家庆祝迁居之喜,大家有空地就来参加吧,没空的也不勉强,我们以和乐为主!”
因为经过刚才的事,顾三林眼角还青紫一片,声音里还有些冷意,无形中有种不怒而威的味道,众人一听大家的话心里都很欣喜,但是不敢表现得太明显,毕竟刚才刚有不愉快发生过,此时非常欣喜似乎不合适。
见状,顾小北上前几步笑着道:“,刚才陈九大下场你们也看见了,他给我们大家下了套,结果套到他妻子身上去了,这里面的事情不会那么简单,他们定然会遇上很大的麻烦,甚至会吃牢房。不过,大家不要因为陈九的事而心里不安,他的事与大家无关,我们做老板的不会迁怒大家的,只要大家不要做对不起酒楼或者我们兄妹的事,我们都会以最好的待遇给大家,否则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好了,快到午饭饭点了,大家快去忙活吧!”
“是!”听了顾小北的一席话,大家都放下心来,立刻异口同声地应了一声,然后都各自忙碌去了。
“三哥,你赶紧看大夫吧,否则可能明天要肿得很大了,”顾小北担心地看着顾三林额角上的淤青。
“这点小伤算不了什么,看不看都不要紧,现在酒楼正是忙的时候呢,我还是不去看大夫了,”顾三林毫不在意地笑了笑道。
顾小北见顾三林没有去看大夫的打算,眸光一转,严肃地道:“不行,三哥你一定要去看大夫,因为明天是我们家搬进新房的日子,到时候会请一些亲戚以及常来往的村民吃酒席,明天你顶着个大包子招呼客人多不好啊!”
“小妹说得对,明天是个喜庆的日子,但如果你面上带伤,就是喜庆的日子也变得不喜庆了,”顾二野笑着道:“你就放心地去看大夫吧,酒楼里有我看着呢,现在陈九走了,我也不用再盯着他了,也比较空闲得多了,能把酒楼看管好的。”
顾三林嘀笑皆非地道:“那好吧,既然你们都这么说了,我再不去看大夫那明天就是煞风景了。”
“我们都是为了你好,要不要我们再陪着你去?”顾小北笑着道。
“不用了,刚才的路我都记清楚了,我自己驾车过去就可以了,”顾三林摇了摇头,笑着伸手捏了捏顾二野怀里的小宝肥嘟嘟的小脸,笑着道:“小妹,你们现在就回去了吗?”
顾小北点了点头:“是啊,明早要请些村民帮搬家,到时候人多会很乱,到时候如果有东西丢了我们也很难找出是哪个人搞的鬼,其他的东西都可以让他们帮搬丢了问题也不大,但是一些贵重的东西不能丢还是我们自己搬比较好。所以我现在就跟巧儿他们一起回去,今天下午我就先整理一些重要的东西,明天早早的先送到新院子锁进一间屋子,到时候就不怕人多会丢了这些贵重的东西了。”
“还是小妹想的周到,我们都没想那么多,”顾三林颔首笑道。
顾小北不以为然地地道:“不是你们想不到,是因为你们太忙了,而我现在比你们闲,你们没空想的东西自然由我这个妹妹来想了。”
“小妹越发的伶牙俐齿了!”顾二野调侃了一句,然后笑着对一直在旁边等待的白青笠道:“你们回去也没空做饭,刚才我们已经叫厨房给你们准备了饭菜打包了两家的饭,你进去搬上车吧。”
“那就多谢了,”白青笠也不客气,道了声谢就进厨房去搬那些已经打包好的饭菜到外面的车上去。
顾小北伸手抱过小宝边对顾三林道:“三哥,酒楼不是我们家的,我们打包饭菜回去要记账记清楚,等月结分红的时候要从我们那份扣出来。”
虽然上官世锦信任他们,不会查他们的账,但是顾小北却不会随便占小便宜,所以这次拿了些饭菜回去她也要顾三林记到账面上,到时候从自家那份盈利中扣出来。
“好的,我知道了,”顾三林立刻应道,开了那么久的酒楼他已经知道记账的重要性了,所以酒楼里的每一点收支他都记得十分清楚,就可以清楚地知道每个月盈利的情况,如果哪个月盈利不好就立刻发现,然后分析原因,进而对酒楼进行调整,让酒楼不会退步。
不一会儿白青笠就搬好那些饭菜上了马车,顾小北告别了两位哥哥也上了马车,跟白青笠他们一起回去了。
顾小北他们刚离开,顾三林也自己赶着马车前往刚才的那家医馆,轻车熟路的很快就到了医馆。
把马车停好后,顾三林就大步走进了医馆。医馆里依然静悄悄的,那个睡着的老大夫已经不在了,只有刚才帮小宝他们看病的年轻姑娘涂玉湖坐在桌子前拿着本书正在全神贯注地看,她看得太认真了,就连顾三林走进来了也没发现。
看她那么认真的样子,顾三林突然有些不想打扰,因此也不催促她,站在一边慢慢地等待。闲得无聊,他就四处看看,但是眼光总是不由自主地落到跟前娴静的身影上,涂玉湖低着头看书,他看不到她全脸,顾三林的眼睛打量了眼她精致的发髻,眼一滑,落到了她半拿着书的手指,再移不开视线。
那手指修长纤细,皮肤白皙,不知道是涂了雪肤膏还是什么使她的每一个手指都非常圆润有光泽,宛如白玉般无暇。
顾三林在打量涂玉湖的时候,他也正在被别人打量着。医馆里的老大夫不知什么时候悄悄诶出现在后面的小门边,见到顾三林聚精会神地打量自家孙女,他皱了皱眉,正想开口,忽然又似突然想到了什么,张开的嘴又闭上了,仔细地打量起顾三林来。见顾三林长相清俊,眉清目朗,身形修长,年纪看起来并不是很大,但是眉宇间却有些沉稳之气,给人一种少年早慧之感。
老大夫心里暗暗点头,可是在看到顾三林眼角淤青的时候,又蹙起眉头所有所思起来。
“咳咳!”老大夫打量够了顾三林,却见顾三林依然呆愣地盯着自家孙女的玉手,急忙大声咳了两声走了进来。
一声咳嗽立刻惊喜了两个各自沉醉中的年轻人。顾三林回神正撞上涂玉湖抬起的眸子里,被那清澈的眼眸一看,顾三林感觉自己的心似乎有些颤了颤。
涂玉湖突然见到顾三林,也是一愣,这不是刚才和顾小北一起来看病的其中的一个少年吗?敏感的她立刻就发现了顾三林眼里灼热的目光,惊得她忍不住移开了视线,站了起来走到后面扶着老大夫:“爷爷,不是让你去洗把脸醒醒吗?你怎么还不洗啊?”
“不洗不洗,太冷了,你别管我,”老大夫连连摇头,转移视线般地指向站在原地的顾三林,笑着对涂玉湖道:“这小伙子似乎是来看病的,你去给他看看。”
“好,好,有我在,你老人家就安心地在一旁休息吧,”涂玉湖笑着把老大夫扶到旁边的椅子坐下,边道:“您老人家今天已经睡得够久的了,可不敢再让你再沾着躺椅了,您就在这椅子上坐下吧。”
“知道了,咋这么小就这么啰嗦?真像你奶奶以前那样,”老大夫有些不耐地嚷了了嚷,突然瞥到站在屋子中央的顾三林,他立刻笑着对涂玉湖道:“我知道你是为了我老头子好才说这么多的,我听你的就是了。”
闻言,涂玉湖挑了挑秀眉,可是今天爷爷怎么这么乖了?往常她嘱咐爷爷的时候,他都是不听的,甚至还嫌她管得太多了,现在爷爷突然变得这么听话,她有些不适应。不过她也没多想,只要爷爷听话,注意身体就好,她才不想去计较这么多呢。
扶着老大夫坐好了,涂玉湖才转过身子,笑着对顾三林道:“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顾三林立刻摇头:“没事,老人家确实需要好好照顾。”嘴上说得很麻利,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的手心已经冒了些细密的汗了。
“你是来看额头上的伤的吧?怎么才一会儿就这样了?”涂玉湖好奇地看着他的眼角的淤青道,这个少年刚才在这里的时候还好好的,一点伤都没有,可是回去还不到半个时辰就受了伤,虽然不是很严重,但是却也看得出是与人打过架的。
“没什么,刚才逼一个坏人现形的时候,被他打了一拳,虽然我觉得问题不大,但是我的哥哥和妹妹不放心,非得叫我来看,”顾三林笑着道:“不过我确实应该来看看的,因为明天我家要摆酒席,所以不能脸上带伤,否则会被笑话的。”
不知为什么,顾三林想把这事情都解释清楚了,否则他心里不舒服。
老爷爷在旁边坐着暗暗点了点头,与坏人斗是有正义,家人关心想来他们家人应该都是极其注重亲情的人,为了家里的酒席来看病也是个负责的人。
“你就是刚才那个叫顾小北的女孩的哥哥吧?”涂玉湖边请顾三林坐下边笑着道。
“正是,”顾三林边坐下边欣喜地道:“你怎么知道她叫顾小北?”
“刚才你们出去的时候,我帮她看了病,两人都谈得来,就互通了姓名,”涂玉湖笑着府过身来,伸手碰了碰他眼角的淤青。
淡淡的清香飘进鼻尖,顾三林心跳加速,怕被眼前的女孩发现他的心跳过快的情况,他几乎都不敢呼吸了。
涂玉湖见顾三林突然僵硬了下来,以为是自己刚才那一碰碰疼了他,忙问道:“很疼吗?”
“不疼!”顾三林悄悄地握紧了出汗的手,面上装作若无其事道。
“看来问题不大,我给你开个药房方子擦擦,过两天就好了,”涂玉湖离开顾三林跟前,返回桌子后面坐下,边奋笔疾书,边淡笑着道。
“两天?有没有更好的药可以在明天之前消除淤青?”顾三林微蹙眉头。
涂玉湖摇了摇头,“这是没办法的,一般情况下淤青要过六七天才会好消失的,现在我给你开的药已经是最好的了,要想在明天前全部消除淤青是不可能的。”
“原来是这样,”顾三林有些失望地道。
涂玉湖怔了怔,看来这个少年很重视明天的酒席啊,她抬起头看着顾三林淤青的眼角,想了想道:“要在明天全部消除淤青是不可能的,不过我可以用熟鸡蛋给你敷敷,尽量让你眼角的淤青变淡些。”
“那就多谢姑娘了,”顾三林心里还有些失望,但也知道这是没办法的事,大不了他明天想办法遮掩一些就是了。
“这是我应该做的,你先在这里等等,我进后院的厨房拿鸡蛋,”涂玉湖放下手里的笔,走到老大夫跟前,见他又睡着了,忍不住摇了摇头,也不吵醒他了,拿起躺椅商定薄被子给他盖上,才走进后门,进了后院。
涂玉湖刚走,那老大夫就唰地睁开了眼睛,目光灼灼地盯着顾三林,笃定地道:“你看向我孙女了!”
顾三林惊得跳了起来,满面通红支支吾吾地道:“老爷爷,你可真会开玩笑。”
见他否认,老大夫也不计较,他淡淡地继续问道:“你家在哪里?家里都还有什么人?父母是做什么的?”
顾三林下意识地道:“我家住在南门村,家里两个哥哥一个弟弟一个妹妹,父母都不在了。”
“父母都不在了?”老大夫伸手捋了捋胡子,若有所思地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再继续道:“你们几兄妹都在村里种田?”
“现在我大哥一个人在家种田,我和二哥以及妹妹一起在城里开酒楼,”顾三林不知道这老大夫为什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