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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黄讪本是不为所动的,但在沈玲在院子里坚持站了一下午在池边等着自己回答后,黄讪才是在夜幕降临。收了鱼竿后,轻叹一声。不符合他性格的幽幽的话传来,算是原谅了沈玲。
“恃宠而骄,骄而生惰,不知惜矣,荒了天年……”说完这句话,黄讪迈着步子走了,那身影看在沈玲的眼中,竟是有了些疲态。
“师父……”不知道自己的声音,黄讪听没听到,是看到黄讪那近乎失望的神色,沈玲才是意识到自己是多么的任性。自己师父一向是个自由惯了的人,况且只要是他不愿的,就连当今的圣上都是不会强迫的,而自己,竟是在让他心甘的收了自己为徒后,连这一向自由惯了的师父都比不上一半的定性,三番五次的跑神不专心。自己是在乾学府上课,本就学习的时间有限,却是不能专心的在师父肯为自己抽出如此多的时间里好好的认真听进去。是不是自己真的就如师父所说的,是恃宠而骄,骄而生惰了呢?
这一夜,沈玲想了很多,也反省了很多,并深深的决定,在从明日起会专心的跟着师父修习医术。
黄讪似乎也是看出了她的决心,并在多处地方,讲了很多医理深奥的地方给她听,希望她能多多的学些东西。
几日的在陆家修习穴位的玄妙后,黄讪便又是带着沈玲出走铃医了。在这么长时间的教导和看着沈玲学习的程度上,黄讪已经开始让沈玲在小病患者的身上进行施针了。虽然中间还是有不少的差池,不过都是无伤大雅的,黄讪也没有不让沈玲施针的话出来,这么近半个月的行针,沈玲竟是由着先前的无比紧张已是轻松了不少,施针的手法也开始有些熟练了。而对于穴位的深浅和捻针手法是半点儿不曾马虎的,也是受过黄讪几次夸奖的。
久而久之,一个月的时间,这周围的村镇上就传开了。
最近这里出现了一个小神医,不仅会扎针治人,而且开药方子也是不在话下,这若是长大了,定是能比得上那红火了数年的黄讪神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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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就是他们?”天色渐暗,某镇的村口,几名身穿黑衣蒙面的人躲在一旁的巷道里,时刻观察着那已是亮起夜灯,行人渐少的村口处,像是在等着什么人出现。
“嗯!都观察了这么久了。那小丫头自从进了陆府后就再也不曾出来,反而是一个身高年纪与她相仿的小男孩和一个中年男人从那陆府出来了,这其中肯定有蹊跷,那中年男子很有可能就是九公子要找的人!”另一名同样蒙面的黑衣人在那人身边轻声但却口气清楚的说道。
“这次可是不能错了,之前派出来的几波人,都是悄声无息的便一点儿回音都没有了,不知是不是遇害了,现在九公子可正是在气头上,主人说了,若是咱们再不将人带回去,就让我们提头回去让他给九公子交代了!”那人还是有些不确定的再次询问道,这半是威胁的话,有说给那人听的意思,更是对自己说的。
“嗯!”这次那人没有犹豫,而是重重的点了点头,确定的回答道。
“那就好!”
两人停下了交流,正是因为村口拐角处,一高一矮的两个身影在亮起的灯笼下,慢慢的出现了全貌。
一个身上背着药袋,拿着铃铛,却是不再摇了的小男孩儿,皱着眉头疑惑的询问着比他高上许多手上拿着一杆执帆,精神有些疲倦的中年男子。
“师父,行针的话,是不是就算是患了同样病症的人,根据人的体质不同,行针的手法也是不同的呢?”这些日子的施针,几乎都是沈玲来做的,黄讪则是负责在一旁观察和提醒。而通过这每日对着治病的人行针的经验,沈玲开始发现了对不同人行针时的各自不同的表现和现象。
“……嗯,你说的差不多,其实说白了也是每个人的体制都是有所差异的,这些都是待有多年经验总结才能体会出来的,你现在能有所觉也是不易的,这些感觉必须待由你自己去亲自体验才能看出各种差异和找到应对的手法。旁人说的再多也是及不上你自己总结经验来的真切和宝贵的,所以,你还是需要大量的历练和经验的!”黄讪认真的说道,心里对于自己这个好学的徒弟,这几日是越看越开心。但是相对的,这徒弟爱学了,最累的还是这个师父了。往日里自己说想回去了,两人也就这么早早的回去了。可是自己现在无比好学的徒弟,每每都是不见天黑绝不归的心思在走铃医,黄讪已是多年不走的身子,这么一来还是有够疲累的。
“哦!”沈玲重重的点头,将黄讪的话都深深的记在了心里,脑中开始运转。这差半个月自己就该会学里的,到时候要不要考虑到梁大夫那里找个药童或是什么的做做,这样在学里也能学习学习医术啥的呢!
“上!”
沈玲和黄讪不注意的当下,周围已是没有半个行人,只听破空一道喝声想起,在黄讪和沈玲惊惧的眼神中,从四面八方齐齐的冒出了近十几个身穿黑衣劲装,蒙面的人挡在了两人的前后,在落地后身子站的笔直,挡住了两人的去路和退路。
“什么人!?”黄讪脸上慌乱的神色也只是持续了片刻便隐去,将沈玲拉到了自己的身侧,眼神凌厉的扫着跟前有一段距离的几个黑衣人,厉声的问道。
☆、第二百一十八章战
在那黑衣人没有注意到的位置,黄讪将手缩进了袖中,一把银针夹在了指缝里,若是沈玲看见的话一定会认出,那便是自己师父曾说过,是自创的,用的顺手的银针了!
前面一排黑衣人当中的一人走出,开口问道:“你们可是黄讪和沈玲二人?”
听了他们的问话,当下黄讪便是有了断论。
这来人不是被人指使寻仇的,就是逼着自己出诊的。在江湖行走了这么几十年,这样的阵势早也是见怪不怪了,可也是忍不住有些心惊的。显然这次是惹得的人挺难缠的,毕竟一下子请了这么多的高手前来抓人,也是少见的了。毕竟自己不过是个‘手无寸铁’的老头子啊!
在听到这人开口询问后,沈玲也是在脑海中将自己认识的人都过滤了一遍,才是稍稍有了些头绪。
自己的师父现在可是易容的,若是还能被人认出来的话根本就是不可能!能这么就叫出两人名字的话,相信这些人也是跟踪了两人不短的时候了才是!而且,眼前众人的架势,倒是让自己想起了自己初进乾学府时被那九公子掳走时,他就是一直在逼问自己,师父的下落,现在看来,很有可能就与他有关。毕竟那时候他并没有将自己关起来,而是放了自己,这何尝不是放长线钓大鱼呢!自己在跟师父说出那时的事的时候就该想到这一层的不是吗?自己居然那么的愚笨!
想到这里,沈玲担心的揪住了把自己揽在身边的黄讪的衣角,稍稍的加大了力度。此时沈玲的心中最多的不是害怕,而是担心了。这祸事说白了跟自己是脱不了干系的,可是连累师父的话,心里怎么也是过意不去的!
感觉到衣服被揪紧,黄讪以为沈玲是害怕。便是没有看她的小声安慰道:“没事的,有师父在!来那好,一会儿了听师父的喊话,听到了没?”
“……嗯!”沈玲愣了一下,结果黄讪偷偷递过来的银针,稍稍心惊了一下后,揣在袖中隐藏了起来。
定了定心神,黄讪脸上挂上了讨好的笑意,回道:“不知这位好汉说的是谁,我们父子俩不过是区区不成名的铃医而已。诸位若是想要请病,我等自然愿意就是了,何必这么的劳师动众呢?”
听了他这话。前面站着的黑衣人对着身后一步远的一个人低声的确认道:“你确定他们是九公子要的人?”
“……嗯!都观察了半个月了,这小男孩儿打扮的人,身材跟样貌,都似是九公子让我等监视的人,不会有错的!”那人稍稍的犹豫之色立即被心中想通了的想法给掩盖住了。不管怎样。现在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九公子那边儿催的紧迫,这边儿若是还每个动静的话,准会招来恶祸的!现在眼前的人不管是不是那两人,还是抓起来有了交代的好!
“嗯……”那人应了一声后,断了跟身后人说话的话题,开始询问起站在一前一后两伙人中间位置的黄讪道:“若是二位配合的话。还请跟咱们走一趟可好?”
“呵呵,是要看诊啊,那自然是可以了!”黄讪笑嘻嘻的继续装傻道。
那领头的黑衣人也不跟他多话。直接眼神示意自己身侧的人,从怀里取出了些东西,朝着黄讪和沈玲站着的地方去了。
待到那人走的近了沈玲才是看清楚,那人手中拿着的正是两块黑布,黑布有些长。却是看不出是用来做什么的。
似是看透两人心中所想,那站在前面的黑衣人出声解释道:“两位不要紧张。这个不过是用来遮眼的,多有不便,希望配合!”
沈玲从前不知道,原来绑人都能绑的这么的有礼貌,从头到尾,眼前的黑衣人竟是半个狠字没说过,却是行着绑架犯应做的一切事情!
那人脚步不停的朝着两人身边走来,黄讪神色未变,右手握紧了手中的银针,隐有蓄势待发之势。沈玲的身子被黄讪轻轻一推,只有两人能感受到的动作,沈玲提起了一百分的专心,在担忧的看了自己师父的侧脸一眼后,因是被人前后都盯着呢,所以才是只往后稍稍的挪了两步。沈玲一向知道,自己的师父可不是那任人捏的软柿子!可是,对方这么多的人,这一刻,沈玲还是希望自己的师父能不要太过勉强,以免伤了自己,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在那人靠近黄讪只有一步距离的时候,黄讪手持银针,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那银针准确的刺入了那人头部的一处大穴,远处站在前面的黑衣人大叫一声‘不好!’却只见黄讪跟前的那人,还没来得及反映,便是身子一软,直直的倒了下去,整个过程快的让人只是来得及看见黄讪伸了一下后,接着便是那人昏死倒地了。
“果然是你!哼!我念你是九公子交代要的客人,才是对你百般的客气,你竟是伤我兄弟,兄弟们上!把他们两个给我捆起来,带走!”那人原本客气有礼的声调顿时的变了,挥手招呼着四周的黑衣人,一齐动手,向着中间的两人冲去。
果然是那九公子!
在听到那人大声的喊话后,沈玲才是确定了这人背后的指使,原来真如自己所想,是那抓自己、打自己的人!
那人刚是落了音,前后围着两人的黑衣人便开始一跃而起,向着两人所站的中间位置冲了过来,一个个动作利落,沈玲前后看了看,竟是不知该是躲到哪里去,一时间脑袋左看右看的慌了神儿。
几个人冲上来,黄讪便是仗着自己会些功夫,跟那几人缠斗了起来。而沈玲则是被人一抓一个准的给被其中一人抓在了手中,眼看就要扯着沈玲的小身子往边上走。
沈玲的这点儿力道,根本连让眼前的人停顿一下都没有,便是被那人夹在了腋下往这混乱的外处走去。
沈玲看着距离自己越来越远的,与几名黑衣人缠斗在一起的黄讪师父,终于忍不住惊恐的喊了出来。“师父!师父!”
黄讪本就面对几个武功高强的人已经是明显的应付不足了,若不是自己抽空儿的时候给这几个人偷下了些药稍稍降缓了些他们的动作,这才是勉强能坚持一会儿。就在这当下,竟是听见了沈玲无助的呼喊,不过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