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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过自己的亲弟弟,那也是因为他一直都很听话的,这次也是他逼着自己到了火气最为旺盛的时候了才这么做的啊!
好像安慰自己一样,方红慢慢的把手垂到了身侧,强装着理所应当的神色。
“阿姐!你…你居然打我!你居然打我!?”脸上传来的疼痛开始蔓延,方太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被一向最疼爱自己的姐姐打了耳光!
看着方太不可置信的神情就在眼前,方红颤动了,有些后悔了,可是自己却没说出什么关于这一耳光的缘由。“阿太,听姐的话,不要再跟那个左少聪在一起了,他迟早会带坏你的!”此时的方红冷静下来,真心的想让方太听进自己的话去。
可惜,已经晚了。
“我没有你这样的姐姐,你不是我的姐姐!我讨厌你!”脸上的赘肉因为那个哭像而扭曲的难看。方太大声的喊了出来,然后不顾方红的呼喊,转身跑远了。
“阿太…阿太……”任凭方红再怎么喊。也没见那奔跑的肉球有停顿的意思,直到他消失在某个转角后,方红才是停止了对他的呼喊,浑身一阵软。
他讨厌我…他讨厌我……
第一次啊,这是自己这辈子听到的他的口中说出的最残忍的话了。他怎么能讨厌自己?
眼中蓄上了晶莹,想哭,却是强忍着不让眼泪滴落。方红把脑袋仰高,看着那天边的一轮残缺的银盘,身旁偶尔经过的人会跟她打招呼,但似乎她都没有听见。
沈玲!又是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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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中午。沈玲再次与令人相遇,却是有些脑袋泛晕了。因为昨日还是互不搭理的两人,经过这一晚。竟是好的跟亲兄弟似的,而且,他们还就是兄弟相称了。
沈玲问起缘由,徐瑞则是在贾子奇跟前恢复了爱说的天性,拉着沈玲邹邹而谈了起来。贾子奇也在一旁偶尔的插上一句。来为沈玲说出了昨日那个方太是如何被那个二品大员的儿子训话的,他人是怎么嘲笑他的。最后那方太还是被人架走的,说的倒是精彩。
不过那些个发现是方太让人来欺负沈玲、贾子奇与徐瑞的赌约,两人按着之前商量好的,只字未提。
昨日的那个方太派人来欺辱自己,自己又怎会没有看见,不过是怕他们找那方太的事而把自己连累了而已。今天上午在教舍里听那些个闲言碎语也是听了不少,要说那个方太还能偷人东西了,宁愿相信猪会上树了,都不相信他会有那个能耐。
这前后一想,大概也是猜到是他们做了什么,不过既然两人不说,定是怕自己担心什么的,自己也就随着他们了,他们没事,自己就很开心了,况且他们还帮着自己出了一口恶气呢!
不过对于两人称兄道弟的过程,沈玲却是很好奇的,几次问下来却是没有套出什么话来。
徐瑞是知道自己输了,本就不光彩,但却也是心服,不过就是不想让沈玲知道罢了。而想要从贾子奇口中套话却是难的紧,自然也就没什么收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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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天天的过去,中间陆纤纤也是来看过自己一次,却也是匆匆忙忙。相信这次的学生指导会,最忙禄的就是他们这三个学院的人了吧?要准备的东西很多,而且若是红榜有名的话,对于他们以后也是很好的机会。
陆骏贤还是每日晚上都会在博文学馆教授自己一些有用的东西,渐渐的,沈玲竟是渐渐的能融入那课堂先生的授课里了。字识得多了,先生的讲课风格也是摸了个七八分,加上这是一些个简单基础的东西,自是更好理解的了,这样一来,若不是自己还有那些个前世的记忆,自己甚至都以为自己就是这里实实在在的一员了。
有父母、师父、朋友、亲戚,自己的关系链似乎已经很完整了,自己的存在感相对于前一阵在家的时候更真切了。不得不承认,自己喜欢现在真实的感觉。
这天中午吃了饭,贾子奇和徐瑞都早早的回去准备休息上一会儿,大概是这几日先生对于学生们的期望太大,留得课业什么的也是重的原因吧,从他们脸上的倦色就不难看出。就连平日里最爱说话的徐瑞也是看出蔫了不少。
沈玲的心情竟是没来由的好,暂时还没有困意,刚跟两人分别不知去哪的沈玲,忽然一个灵光闪过,想起了前几日问的管婆那个涡医管来了,二话没说顺着原路返回,来到食香斋附近,然后照着管婆说的向里面走了走,果然是看见了挂着‘涡医管’扁额的房子。
建筑不是很气派,地方也不大,跟大气的乾学府怎么看都是有些格格不入的,可是那独立的双门里开的简单屋子就这么筑立在那儿,干净整洁的门口,让人看着心中舒畅。
刚是向着那间屋子走了两步,就能闻到那股股的药香窜入鼻间。大概是跟着自己的师父学了一个月的药的原因吧,一闻到药材的问道,脑袋里就能自然的将那些个药材过滤分析,知道有什么品种,甚至于多少种药材了。
心里没来由的对这股熟悉的感觉产生了一些亲近之感,沈玲迈着步子,进了那涡医管。
有两个结伴穿着白色学服的学生刚刚从里面出来,交着耳朵不知道在聊些什么,手上拿着似是从里面拿出来的白色带花小瓷瓶走过去了。看见沈玲的时候,眼中微微闪过讶异之色,大概是觉得沈玲现在的样子,年纪应该是不足以进入乾学府的原因吧,所以忍不住多瞅了两眼,然后小声的说着什么,然后走远了。
沈玲刚走到门口,竟是看见跟前的地上出现了一只扫帚,然后是一个素衣打扮的女孩儿,看她的年纪,应该是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而且还有些眼熟。不过至于是在哪里见过,却是一时间想不起来。
女孩看见站在门口比自己稍稍矮上一些的沈玲,微微一笑,露出了两颗可爱的小酒窝。“姑娘是来拿药的吧,快进来吧!”说着,那女孩拿着扫帚,让开了门口的位置,让沈玲进来。
看着她脸上甜甜的笑容,沈玲一下子有了记忆。她就是那日自己在教舍门口见到的,跟陆骏贤说话亲密的那个女孩!至于为什么会对只见过一次,还是侧面的她如此的轻易就想起来,那就要说她脸上的那两颗可爱的小酒窝了。她笑起来真的很甜!
“恩!”仅是这个笑意,沈玲就对她的好感倍增了不少。
乖乖的跟着前面引路的她来到了坐堂先生的桌前,站在那里,沈玲仰直了脑袋不过刚刚能看见桌子表面的东西。哎!身高是问题啊!
桌子后面的人并没有沈玲想象的一样,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药医,反而是一个面色成熟俊美的青年男子。眼睛晶亮,微笑迷人,声音磁性好听。
“小姑娘是要看病还是抓药?”
沈玲只不过愣了一下,随即恢复神色,从衣袖里拿出了前几日就准备好的准备抓的药的明细单来,颠着脚尖,伸直了胳膊,递了出去。“我来抓药的!”
“恩”那人应了一声后,伸手接了过来,以减少沈玲还在勉强做的‘身体向上拉伸运动’的动作。
那人转动骨节分明的纤长手指,打开了沈玲叠的整齐的药方,看了片刻后,却是发出了‘咦?’的似是疑问的声音,然后合上药方俯下身子,晶亮的眼睛直直的盯着桌子后面的刚刚能露出来的那张稚嫩小脸,疑惑的道:“这药是你要抓的?”怎么说这单子上的药拼起来也不像是医治什么病症的,那人这才疑惑的问出了口。
☆、第一百一十七章抓药
“不”想也不想,沈玲就摇了摇脑袋,照着自己早就想好了的话回道:“这是给别人抓的,我也不懂。”
小孩子的身子,无辜的表情,大人的心智,为沈玲创造出了所有说谎有利的先天条件,自然也是不会有人怀疑了。毕竟,谁会相信一个年仅七岁的小孩儿说起谎话来,睫毛都不带颤一下的呢?
看着那人点头,很显然,他是相信自己的话了。
“那你知道他是得了什么病吗?”那人继续用着温柔的口气,想要让眼前的孩子觉得自己绝对无害。
“喔……”沈玲徉装低头思索,实则心里认定是不会告诉他的了。告诉他是我要的,想要配制防身的烈性毒药,他…会怎么想呢?
“我也不知道呢,他没有说!”沈玲继续卖萌装无知。按说这种药的方子也是在自己师父的随身笔记上看到记住的,毒性猛烈,药材却是仅有的几位不好寻而已,算是最容易准备出来的了,沈玲自是挑中了它。按说自己师父笔记上的记载,知道的人应该不多才是。
想起来什么,沈玲伸手拿过他挨近自己身子的手上拿着单子平铺开来,指着其中的一位药,说道:“还有,那个人说了,若是您这里没有这位药的话,可以先不拿的。”说完又把单子递还给了那人。
此时的那位青年神情更加的奇怪了。本来就怀疑这方子的可信性,方子上的这些个药材根本就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但却是偏偏的出现在了一张方子上。让人不得不怀疑开这个方子的人是什么人了。这人肯定不是不懂医药之理,就是高人!
最诡异的是,他竟然还知道自己这里没有什么药!难道这人对自己这‘涡医管’非常之熟悉?会是什么人呢?若是他真的对药理不通的话,怎么连这里对于那张药方上仅缺少的一位药材没有都这么清楚呢!?
那人好看的眉毛皱了起来,眼睛直直的盯着自己手上的方子。心续却是不知道飘向了哪里,沈玲见他半天不说话,只好再次出声问道:“请问,这个单子上的药能抓吗?我还要回去交差呢!”沈玲尽量表现出一副‘我是受人所托,并不想参与此差事’的样子,想让他给自己能抓上药。
“恩…好的,除却你说的那种药材这里暂时没有,其它的倒是可以给你抓上。”说完,那人冲着里面唤了一声,便是有个跟他年纪相仿的。仆童打扮的人急忙的出来,听完那人的交代,然后拿着药房进去了里边儿。
能顺利的抓药成功自然是值得兴奋的。可是若是差了一位药也是不好动手的啊。“请问,差下的那位药什么时候才能有呢?”听他说的是暂时没有,那应该是还会有的,是吧?
“恩!不过,那待等上一阵了。那荀黄草的采集并不是轻易就能得到的,这里不好种植,前一阵就交代人去进了,大概也是待等到半个月后了。”说话的时候,那人的眼睛是一刻都没离开过沈玲的脸,似乎是想从中了解什么似的。
“哦!这样啊。那我半个月后再来看看吧!”沈玲说完。在那人的注视下表现出很困解的样子,应道。
荀黄草本身就不是日常出现的疾病中需要的药材,若是说到根。那东西还是带毒性的。其实它本身是没有毒性可言的,可是那种药材极度的敏感,稍稍调制不当就会有强烈的毒性散发。这种草药也就很少被人拿来治病什么的,这里缺少这类药材也是刚刚的事,毕竟是用了一年有余。那一点点的荀黄草才被消化掉的,这才是一时间要寻那药材也不着急了。没想到今日就有人找上门来寻它了。怎的让自己能不好奇开这药方之人是什么人了呢!
“对了,小姑娘,你能告诉哥哥,那个让你来拿药的人叫做什么吗?”借着她等待药到来的时候,那人赶忙套话道。
被问到这儿了,这可是自己事前没有想过的啊。忽然灵光一闪,沈玲想到了一直教授自己课业的那位与众不同的女先生来了,沈玲张口说道:“是一位姓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