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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枚嘌怯腥耸苌肆耍堪。窃俾穑浚 比缭吕咆范G胳膊急促的问道,“是他出事了?!”
“别担心,元寿没事。”
“那是怎么了……还有水,很冰凉的水……有谁溺水了?真的不是元寿出事了?”如月急着要下炕,胤禛按住她,重新给她裹好被子,又整理了一下她的头发,“是你出事了。”
胤禛顿了顿道:“凌柱府被打劫了,你晕倒已经有五日未醒了。孩子我让玉烟带着在其他屋子里,奶母们照顾的很好,你放心。”
“打劫?谁?”
“想银子想疯的人,又听说凌柱家里藏了金子。幸好那日你回去时带了侍卫,本来没事的,你跌倒了撞到了头。”
“我一点都记不起来了。我怎么又会穿成这样。”
“不要想了,你好了比什么都强。”胤禛搂住她,轻拍着她的后背,“那些事都已经过去了。”
如月有满腹的疑问,但她知道胤禛不说那么她是一定问不出来的,如果事情严重那么从其他人那里问出的可能性也很小。若说真的出事了,头不痛可身子也无恙,除了什么都想不起来。不要去探究了,心里有个声音在反复说。如月被胤禛抱的很紧,她仰着下巴脸挨着他的肩,“四爷。”过了好久她才小声的嘀咕了一句。
“怎么?”
“我很想你。”这话如月是脱口而出,她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个人就在眼前那么紧的抱着自己,可还是很想,心里脑中都在想。当胤禛的搂抱有些放松的时候,她吻他。胤禛显然是愣住了,等他反应过来如月已经咬着嘴唇对他笑了。
结果不是胤禛不好意思,是如月被他看得害羞了,她把头发向后拢了拢,人同时也往后退了退,“我收拾一下去看看元寿,好多天都没有见到……”如月的话没有说完就被扑到了,她的嘴被堵住,纠缠了好一会儿,胤禛才略微松开她道:“见孩子不急,你的病也许没有好彻底。”
如月涨红着脸瞪着他问:“我一点没觉得难受,一定是好了。还有什么比见元寿更急的?”
“当然有比见他更重要的事。”
胤禛很严肃,一点都不像开玩笑,如月有些怔住了,她还在想难道真的有事,就听他威严的说:“我得确认你是不是琅如月。”
如月愕然,呆呆的问道:“什么?”等她反应过来对方的意图,她连害羞的机会都没有了。
琅如月身体康复一切回到正轨,没有人提及当日内宅暂时风平浪静,朝堂之上的暗涌却没有一刻的停歇,太子式微,康熙对他权力的削弱是不加掩饰的,对其他人仍然没有明确的偏向。入夏以后选秀即将开始,如月听到了一个传闻,胤禛会被指婚。(未完待续)
第四百三十八章 明月
传闻的出处来自宫中,先是永和宫的宫人说开春后雍亲王频频来此,怕是有事相求德妃娘娘。雍亲王和德妃明和暗疏的关系不是秘密,突然来往的密切了就让人不解了,就有人揣测说离今年的选秀没多久了,难道是为了这个?那时很多人不相信,但这个论点很快就被证实了,乾清宫的太监说亲耳听到雍亲王向万岁爷求一个女子。
于是说法就变成雍亲王向德妃求而未果直接去求康熙帝了,但还是有相当一部分人不信,因为一直说雍亲王宠爱府邸的琅格格,这些年并没有传出他移情于谁。可随着时间推移,选秀的开始,第一轮甄选过后,这个谁突然就浮出了水面,四川巡抚年羹尧的妹妹,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这位待选的姑娘实在是出挑了,容貌之美是历年选秀中少见的,琴棋书画更是样样精通,更要紧的是年羹尧和雍亲王的关系不同一般。
在十几年前,年羹尧还是庶吉士的时候就自称四皇子的门人,这么多年后他还是这样自称,年年回京都必会去府邸拜见,如今这二位一个是亲王,一个是封疆大吏,两家联姻是很正常的,但在这么特别的时刻联姻,意义又是非凡。之前也传过年羹尧跟八贝勒九贝勒的关系不错,也传过他曾赴过诚亲王的诗会,可事实说明他最后的选择还是雍亲王,淡出竞争的四阿哥难道也是有野心的?他的寻寺访僧,吃斋念佛都是假的?在众人还在猜疑的时候,又有一条传言不胫而走。这是段一见倾心的花月之事。
说的是很多年前还是四皇子的胤禛和同样年轻的年羹尧初次结识于寺院,那个时候年仅四岁的年羹尧之妹就见过胤禛,之后这些年也陆陆续续的见过,这姑娘就对和自家二哥的主子上了心。直到五十一年,成了大姑娘的女孩儿再次在同样的庙宇见到了来上香的亲王,两人便一见倾心。传言毕竟是传言。但都脱不了命中注定,才子佳人的路数。至于皇帝的态度,儿子来求年家也求,郎有情妾有意,康熙帝怜惜四子子嗣单薄考虑了几日后就允了。于是在选秀第二轮过后,第一个被指婚的就是雍亲王,十六岁的年羹尧之妹直接就被指给了胤禛。
当指婚的消息传到府邸。如月能感到所有人看自己的眼光都变得很奇怪,这半年来一直很怕自己的李瑶也终于换了颜色,表示深深的同情。不出意料的是非印,在上首坐着的女人淡淡的笑着,叹息一声后语重心长的说:“府里多了姐妹。王爷也终于得偿所愿的娶了心仪之人这该是高兴的事,这么多年才又添置了一个侧福晋之位,还真是不容易的很。”说着她看了眼如月,“这位年妹妹,那可不是一般人,不论容貌还是出身都是极好的,王爷正爱在心尖上,这次的婚礼一定要办的热热闹闹。嗯,我会亲自操办的。瑶妹妹,伊尔木也要出嫁了,你就和如月妹妹一起准备大格格的嫁妆事宜吧,乌林你来帮我。”见几人都应了,非印笑道,“吃饭吧。事情很多。就从现在开始要忙起来了呢。”
如月细嚼慢咽的吃着饭,她的心一点都和面上轻松的表情不符,年氏终于要进府了。不是不知道历史的进程,不是不知道事实一定跟传言不同,可为什么他从来不说呢,一点口风都没有漏,这件事就这样赤裸裸的摆在了眼前!难道觉得我会想到,会体谅,会理解就可以不顾及自己的感受了吗?看来太信任并不是件好事啊。想到这里她苦笑了。
非印一直在观察如月,她讨厌这个女人的平静,难道不该是强忍着眼泪再说句不舒服仓惶退下去的吗?为什么还能吃得下饭!难道他早就给她说过了?!非印想着就冷笑起来,很快她就看到如月的笑意,接着她抬头看了过来,这笑容在对着自己的时候变的深了。非印想起过年时被禁足的事,当时她不过就是说了句:“早知道就不该同意让她去省亲!还带着阿哥一起去!四爷您太纵容她了,幸好四阿哥没有事,这要是……”她的话还没说完暴怒中的男人一巴掌就打了过来!难道这句话说错了吗?!被打坐在地上的非印也就爆发出来,她嘶声喊道:“有什么比孩子更重要的!难道您不知道?!就为了个贱人,那个惹是生非的贱人?!谁知道是不是老相好来了要报复她呢!”然后她没有被打而是禁足了,胤禛走的时候说什么来着,“她是比孩子重要。”
这话像刀子一样戳着心,非印坐在地上抖的厉害,她满脑子想的只有为什么你不能这样对我?出过水晶的事后遇到这样的事碧玺连靠近都不敢,只是保持着距离含着眼泪看着。非印在冰冷的地上坐了太久,以至于当夜就生了病,她想起了刚嫁给他时的情景,也是这样病着躺在床上,那会儿十三岁的她一点都不懂怎么跟男人相处,一点也不喜欢这个冷冰冰的清瘦少年,因为她不是没有听过传闻,说四阿哥跟着太子做了许多出格的事,看来他不是不懂男女之事,只是厌恶自己罢了,不过自己也讨厌他,更讨厌那种事,恶心极了!
非印当时想如果这么病死了也挺好的,干干净净的去死,也比变成一个庸俗女人要好。后来为什么不那么去想了呢,为什么就成了那样庸俗的女人了呢?发热让非印变得神志模糊,同样是病中,她想起了十五岁那年第一次去木兰围场,胤禛坐在马上的样子,那么多人里她只看到了他,少年皇子对着自己笑,是那种浅浅的笑,“原来你不会骑马啊,这可不像咱们满洲女子。”
那时非印觉得他是在嘲笑自己,十分的恨,恨到都忘了去看自己的心。现在的她不再是十五岁时。也没有任何挽回的机会,老天爷不给,非印自己也不想再要了。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纵然是你琅如月又如何呢?十年的差距足以让男人忘了你,只要姓年的丫头够聪明!不,有我调教她自会胜过你!这都是转念之间的想法。非印的躁动的心重归平稳,她也对琅如月笑了笑。都有个月字,但愿她真能做到明月在上!
年明月穿着华丽的喜服端坐在炕上,折腾了一天让她很累。手里的苹果被捂的发热,绛红色是她最讨厌的颜色,可在这一日必须得穿上。大约已经很晚了,外面依旧很喧哗。福晋来了又走了,侧福晋来了又走了,明月没有见到其他人,那个她最好奇也最想见的人,一定是嫉妒而恨的吧。个中感觉她太熟悉不过了,整整八年都是在这样的感觉里多过的,以后有的是机会和她交手,现在不着急。
明月的腰已经挺的很累了,很想就这么躺倒,如果是在家里现在这会儿早就睡着了,但是现在不可以,到处是窥视的眼,随时会把自己动向传到各处。所以一定要保持安静柔顺的姿态。她低下头看着手里的苹果,红色的圆润的,是二哥给的。仔细看着既觉得幸福又难过到无以复加。嫁给雍亲王的事说了快一年了,二哥一直在说服自己这是最好的选择,甚至掏心掏肺的说这是他观察了很多年后得出的结论,而且还请道士测过命。说自己一定会有大福气,妹妹好了二哥也会好。
什么叫大福气?在你身边才是。她冷冷的说,二哥发怔的表情实在是……想到这里明月微微笑了。也不是没见过雍亲王,完全不是自己喜欢的样子,阴沉冰冷的,一双黑而沉的眼里看不出真心,这个人给明月留下的印象是隐忍,城府极深。二哥总说此人虽性格苛刻但政见非凡,是当下少有的济世之才,当年的知遇之恩也是常被提及的,若不是此明月连多分些在意都不会,后来京师发生了很多事,仕途上二哥愈发顺风顺水,他成为了众人争夺的目标,明月知道他开始举棋不定。
五十年新春的时候,二哥吃醉了酒,把堆放在桌案上的银子全都挥开了,她躲在角落里看到想去劝解的嫂子被吼了出去,看到二哥自言自语的说:好一个雍亲王,藏得这么深。很快大哥就来了,他们在商量怎么挽回,躲在帷幕后的明月听的很清楚,当然也听到他们在议论联姻的事,主角是自己。
明月静悄悄的走了,她独坐在井沿上,心里恨极了又觉得解脱,谁都不知道我的心意,难道你会不知,二哥啊,不过能成为你成功的利器也没有什么的,我终不能永远守着你……只是我绝不会轻易答应,好好求我吧。
浓妆重彩之下的明月听到了开门的声音,她立即收了纷杂思绪,一抬头就看到摇摇晃晃的雍亲王走了进来,在离自己几步远的地方站住,带着酒后不受控制的笑意瞅着自己。年明月年轻的心咯噔一下,纵然是做好了万般的准备她到底还是个十六岁的小姑娘,想想要发生的事恐惧的感觉油然而生。
“累了吗?”他温柔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