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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上的伤口一定又裂开了,她总是这般不安分,难道她认为她的挣扎能够逃脱专门为她打造的玄铁链子吗?
除了添置一些新伤,什么好处也捞不到的,可恶的女人,她就那么不愿意待在他身边吗!
倏然,月如影浓密的睫毛揭开,露出一双雾蒙蒙的大眼睛,里面是冷漠,或者说是淡漠,无喜无悲的淡漠,陌生人一样的疏离,仿佛眼前人不值得她浪费一丝一毫的表情。
爱过,恨过,挣扎过,最后一切都归于淡漠。
淡然的淡,冷漠的漠。
“你还没死吗?”淡漠的声音回荡在穆靖的耳畔,让他禁不住攥紧了拳头。
月如影的目光落在穆靖的胸膛处。
不知道那里的伤口愈合了吗,不过看他神采奕奕的,一点都不像大病初愈的摸样,可是三天前,她趁着他在她身上肆虐的时候,用他亲手为她插在发髻上的金簪子,狠狠地扎入他的胸膛,离心脏只有两寸。
穆靖捂着流血的伤口,笑的邪肆,笑的疯狂。
所以,后果就是,她被剥夺了戴首饰的权力。
不对,是剥夺了她穿衣打扮的权力,每天只能裹着睡袍或者浴裙,散着头发,不施粉黛,不着淡妆,以最柔顺最天然的姿态,躺在龙床之上,供他予求予取。
“你还没死,我怎么会舍得死!”
穆靖微抿的薄唇勾出蛊惑的弧度,双眸闪着暧昧的光芒。
他缓缓地走近她,轻薄地勾起她的下巴,左右旋转,嘴巴中发出“啧啧”的声音,“宝贝儿,你的婴儿肥终于饿瘦了,你无法想象你现在小脸,有多么**,你变得更加迷人了,让我忍不住想要品尝你,无论怎么尝都不会觉得腻,你说怎么办呢?”
月如影淡漠的目光终于燃起一丝怒火,很快那火光就熄灭了,快到让穆靖以为那是他的错觉。
她垂下眸子不去看他,应该说是懒得看他,那张俊朗的脸,刻在她灵魂中的脸,让她厌倦了,她已经伤痕累累,不想爱更不想恨,不愿意再与他有半点的牵连与纠缠。
穆靖恼怒地扳过她的脸,逼迫她正视他,她的淡漠总是能迅速地轻易地激起他的脾气,该死的女人,难道她就这么不想看到他吗?
而他呢,才刚刚从昏迷中清醒过来就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她,他感觉自己真的很贱。
“要怎样,你才肯放过我?”依旧是不咸不淡的声音,漠然,无喜无悲,也终于真正地激怒了他。
“放过你?想都不要想,从我遇见你的那一刻,就已经注定了你摆脱不掉我,你活着就注定沦落为我身下的女人,做我的**工具,你死了我也不会放过你,只要是你,奸、尸我也不介意,无论生死,你都逃不掉的,逃不掉。”
穆靖的声音阴森森的,表情阴鸷狰狞。
167 我恨你
其实他想说的是——
我爱上你了,怎么舍得放你离开。
可是她总是喜欢践踏他的真心,那么他不如以恨的名义将她囚禁。
“你关不了我多久,皇兄总会来救我。”月如影厌倦地闭上眼睛,真的不想再纠缠。
“月清远吗?他很快就会战死沙场,我会要他万箭穿心,要他曝尸荒野,让野狗与秃鹫一口一口将他吞噬掉……”
她不想听,但是他的声音却源源不断地进入她的大脑,脑补出他所说的内容。
“啊……”女人疯狂的尖叫声不绝于耳,穆靖看她抱头狂叫的摸样,恨不得将她掐死,狠狠地掐死,狠狠地……
这个女人心中只有她的皇兄,为什么一点温柔都不肯施舍给他!
穆靖深呼一口气,强忍着掐死她的冲动,将她推倒在床上,修长的身体压在她身上。
她没有哭喊,没有挣扎,甚至都没有睁开眼,她知道那一切都是徒劳的,或者说,她觉得一切都无所谓了,就当被疯狗咬了一口,或者被陌生人强了,不值得她记住。
关键是已经麻木了!
从她被穆靖打晕带回来的那天起,她已经完全沦落为他的**。
无论是挣扎吼叫,或者是自残绝食,甚至是刺杀他,结果都一样,他不仅不为所动,还会变本加厉地折磨她。
每反抗一次,惩罚会加重一层。
知道现在,被她活生生囚禁在龙床之上。
穆靖狂热地吻着她,从黛眉到双眸,从鼻梁到嘴唇,灵巧的舌尖轻易地撬开她的唇齿,疯狂地吮吸着,追逐着,肆虐她的每一寸柔、软,每一滴津、液,然后到脖颈,然后是锁骨,啃噬吮吸,穆靖的表情是虔诚的,沉迷的,仿佛有种诱惑力,让他情不自禁地沉沦……
他的大手娴熟地探进她的浴裙,灵巧地挑动,浴裙剥落,露出大好春光,他几乎吻遍她的全身,手掌覆上她胸前的雪白,狠厉揉搓,挑逗性地捏住上面的红点揉、捻,一股酸麻的电流狠狠地袭向四肢百骸流遍全身,月如影一个没忍住吟出声。
她为自己的声音感到羞耻,贝齿紧紧地咬住了下唇。
穆靖恨透了她跟他作对的样子!
她的下身明明已经水声泛滥了,她对他明明是有感觉的,为什么不肯承认呢!“乖,叫出来,宝贝儿,你的声音很销(防和谐)魂的……”
一边哄骗她,一边用左手支开她的贝齿,右手很无耻地插入她的体内,激起她一阵阵颤、栗,她的身体因为突然涌出来的热流而不安地左右摇摆着。
“宝贝儿,你的身体比你的嘴巴诚实多了,你看,她迫不及待地想要迎接我呢!”
穆靖暗哑的声音如同魔吟一般回荡在她的耳边,夹杂着男性急促的喘息。
如此让人沉迷,月如影不断地告诫自己,清醒,清醒,你不能沦陷,不能……
然而当他的**挤进她的体内时,她还是为被突如其来的疼痛抽离了理智,伴着疼痛而来的是绵绵不绝的快、感,她终于承受不住而销、魂地呻、吟出声,一时间,“啪啪”的撞击声回荡在大殿之上。
太极殿内一片旖旎,室内的空气像火一般燃烧着,灼热地蔓延着……
且爱且恨,似享受似痛苦,沉沦的不只是身体,还有灵魂。
眼皮很重,她不想睁开,可是穆靖却在他耳边一直喊一直喊,“文儿,文儿……”
语气似乎很急切,隐隐好像还听到他说,你如果再不醒过来,我就把你的花小小送去军营让让越国的万千将士尽情糟蹋。
小小……
小小被穆靖怎么了?
她虽然是杀手,冷血无情,生命对她而言,微比草芥,但是小小跟着她一起出生入死,时间久了似乎习惯了,又或者是有情分了,她在乎小小。
他果然了解她的软肋!
越冷血的人越渴望真情,她跟小小之间的确已经有了亲人般的情分。
月如影虚弱地睁开眼,她似乎在穆靖狠绝的眼中看到了几分柔情。
一定是还没睡醒,出现幻觉了!他都恨死她了,哪里来的柔情?
穆靖一个冷眼扫过去,太极殿的小婢女立刻端来一碗粥,想要喂她吃,月如影别过头去,也不说话,也不看他,他冷笑一声,接过粥碗,吹了一下,“乖乖把这碗粥吃完,少吃一口,寡人就砍你一个宫女。”
月如影几不可闻地哼了一声,唇角勾出一个嘲讽的弧度,继续保持沉默。
那些宫女,砍一个少一个,眼不见心不烦,他说那样的话,莫非以为她是多么善良的女人不成?她十岁就已经开始挑战一流杀手了,杀人最不怕的就是死人。
穆靖嗤笑一声,“来人,把花小小带上来。”
月如影一个激灵,恼怒地看向他,穆靖居高临下地睨着她,“别想着再跟寡人耍脾气,你在想什么,寡人一清二楚,来吧,张嘴,少吃一口,寡人就在她身上划一刀。”
每一勺,穆靖都会伸出舌头探一下温度,然后喂她,她表情木然,只知道机械的张口,吞咽,张口,吞咽……
赌的是气,咽下去的是屈辱!
穆靖,一定要这么逼我吗?我恨你!
一碗粥吃的底朝天,穆靖甚至故意拿勺子刮了碗底,发出刺耳的声音,月如影蹙眉,他则笑的凉薄,那么不优雅的举动,跪了满殿的人无人敢说什么。
月如影扫了一眼跪了满殿的人,居然有不少太医,难道她晕的太久了?
168 你杀了我吧
月如影扫了一眼跪了满殿的人,居然有不少太医,难道她晕的太久了?
她只记得昨晚穆靖要的太凶,太狠,她承受不住,晕厥了过去,可这也不是第一次了,这些天她一直活在那样的炼狱之中,沉浮、沦陷、晕厥……
难道她晕了很久?
穆靖似乎看穿了她的疑惑,勾出一抹凉薄的笑,“你晕了一天一夜,太医帮你诊过脉了,说是……”
穆靖刻意停顿,查看她的反应,不放过丝毫的表情,但是她脸上并没有什么特殊的神色,似乎她自己什么也不知道,对自己的身体状况也毫不关心。
“你已经有两个多月的身孕了!”
她骤然抬头,对上他寒冷似冰的眼神。
来不及喜悦,来不及震惊,就被他寒凛的眼神吓到了,他一定不会相信这个孩子是他的,他一定会逼她把孩子打掉的。
月如影眼中噙着泪,本能地护住自己的腹部。
她曾经偷偷想过,如果她怀了穆靖的孩子,月清远会有什么反应,他一定会温润地接受,尽管他心中不愿意,但是为了她,月清远都会凡事好说话。
但是她万万没有想到,有一天,她会这么百口莫辩,明明怀的是穆靖的孩子却要被他羞辱,被他质疑,甚至被他亲手打掉。
“你好像很意外,看来,你并不知道自己有身孕了。”穆靖薄唇勾出一抹残忍的弧度,他记得她曾经说过,她不会允许自己怀上除月清远之外的男人的孩子。
更何况这两个多月来她跟月清远寝食同居,俨然夫妻,怀孕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月如影这个姿势,说明她很珍惜腹中的孩子,也只有月清远的孩子她才会这么放在心上,如果是他的,她恐怕早就打掉了!
于是穆靖笑得更残忍,“李太医,去煎碗堕胎药!”
李太医微微叹气,他是太医院的首席太医,陛下要他亲自去煎药,看得出,陛下很在意文昌公主,只是……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他何必这样逼着她呢。
月如影颓然,她才刚刚得知腹中有了小生命,就要失去了!
孩子……
她从小没有得到过父母的爱。
刚穿越过来没多久,就见证了诏帝将她母后强暴的残忍场面,她母后也是个可怜的女人,所嫁非爱,却怀了爱人的孩子,为了保护自己的孩子,委曲求全,承欢帝恩。
诏帝的性子,也够狠绝,得不到的毁掉!
诏帝在有了赵皇后这样酷似月皇后的“替身”以后,就赐死了月皇后。
三尺白绫,荡悠悠。
诏帝将那些恨转移到襁褓中的她身上,几次想掐死她,却终于放弃,因为她眉眼之间,酷似她的母后,诏帝对着她的眼睛,下不去狠手。
后来听说,诏帝看着月皇后长大的,一年又一年,等一个女子长大,是一件很漫长的事情,等她长大,让她盛开,却被别的男人捷足先登,怎能不恨!
所以她对诏帝,同情多过仇恨,尽管他加诸在她身上那么多的苦难。
只是,那时候她就发誓,将来一定会给自己的孩子完整的家庭,完整的爱,可是现在,孩子,对不起,你来的不是时候。
月如影迎视他的眼睛,倏然笑了,笑的格外凄凉,“穆靖,你将来会后悔的。”
穆靖闪过一丝疑惑,但是很快就恢复成刀枪不入的冷酷模样,“寡人不会后悔!”
他不后悔,她后悔。
这两月一直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