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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狐九瑟紧张地牢牢拽着身下的被褥,羞涩地闭上双眼,竟是不敢去看他肌理分明的白皙胸膛。
“小花狐狸……”她娇柔轻唤一声,带着些许惧意的颤抖。
花不迟眸中怜惜更甚,俯身细细地亲吻着她,从她晶莹的耳垂自她小巧的足尖。一点一点,一寸一寸,一丝一毫亦不肯放过,“瑟瑟……瑟瑟……我爱你,我生生世世皆一心一意爱着你,你却始终不肯回头看我。幸好今生我还来得及……还来得及……”
狐九瑟并未听明白他口中的话语,然他那般脆弱的语气却让她心疼不已。张了张嘴刚想安慰几句,却自喉中溢出几声断断续续破碎的呻吟,让她又羞又窘,紧紧闭上了嘴别过脸不敢看他。
花不迟爱怜地伸手抚过她的面颊,一脸坚定地凑过脸去将她重重吻住,又是一个挺身刺入了她的身体。狐九瑟痛得闷哼出声,却被他的灵舌钻了空子,小心翼翼地轻吮着她的舌尖,万分怜惜地安抚着她。
“小……花狐狸……”狐九瑟在他身下宛转低吟,小声抽泣。
花不迟喘息渐浓,复抬起头情深切切地将她望着,道:“瑟瑟,唤我不迟……我想听你唤我不迟……”
狐九瑟只觉他在自个儿身上起起伏伏,刹那的疼痛之后却又是有些说不出的舒适感,直折磨得人欲哭却是哭不出声来,思绪早已是入了太虚幻境,如何能细心听明花不迟究竟说了些什么,只能勉强抓住他最后二字,口中娇吟着凄凄反复唤道:“不迟……不迟……”
“瑟瑟……瑟瑟……”花不迟心中说不出的满足感,低声回应着她,满目的喜悦似是要夺眶而出。
他二人反反复复地纠缠在一起,黑发缭绕,手足交缠,似是连成了一体,再无人能将他二人分离。
这一刻,美色正娇,春色恰好。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双修了!俺激动地老泪纵横~
·················最近太忙,怠慢大家了,抱歉抱歉哈~祝大家端午快乐~(虽然昨天是端午)~
ps,这个无端肯定不是妖王,肯定是假的嘛,大家也不用猜了,花不迟就是妖王转世!
第 38 章
昼光初现,清风拂露。
桌上雕花烛已灭,依稀薄薄的微光自窗棂缝隙间透入。床头两张略显绯红的面容贴得极尽,鼻息起伏间便使得对方的长睫轻轻颤动。
花不迟微微眯着眼眸,眉眼间泄出几分慵懒,嘴角上扬成一个满足的弧度,一双桃花目漾着春水一眨不眨地盯着怀中的睡颜。手指轻轻抬起触及她粉嫩的面颊,指尖伸展蜷曲了几回,似是有些不敢置信的欣喜。
心底却是一阵凄凉侵袭而来,今生她眼中终于也有了他,而如今他与她更已是亲密地无法分割。但若一旦她恢复了前世记忆,可会恨他?可会怨他耽误了她?又可会和前世那般继续追逐着凤君,再也不瞧他一眼?
如此想着,花不迟只觉身上暖意渐然退却,陡然间如身处冰冷极寒之地。却忽然闻得怀中睡得极熟的女子软软地唔了一声,如睡饱了的猫儿发出那般满足惬意的声响,便又觉得心中一暖,紧皱的眉间亦缓缓放松开来。
为了她,到底都是值得的……
他的手指爱怜地在狐九瑟的面颊上轻轻摩挲,忽见她长睫重重一颤,便知她即刻就会醒来。惊得他慌忙收回手指,又紧紧地闭上了双眸佯装熟睡的模样,只是嘴角略显僵硬地抿着,却是彰显出他心中的无措与淡淡的羞涩。
“唔……”
狐九瑟低低吟了一声,自梦中转醒。自己方才似是做了一个好生奇怪的梦,梦中小花狐狸似是万分怜惜地亲吻了她,眸中缱绻至深的爱意,还有那一身红袍下瘦削却结实的身体……而她似是将他紧紧搂着不肯放松,在他颈旁轻轻地吮吻,口中不由自主溢出破碎的呢喃,狐九瑟忆起梦中的自己,忽的面红耳热起来,真真是羞煞狐也!
恍惚间,她的手掌心仿佛触到一方温热的胸膛,蓦地睁大眼睛抬脸望去,一张混合着笑意,忧愁与羞涩的别扭脸庞便出现在她眼中。
“这这这这——小花狐狸,你怎的,怎的在我床上?!”狐九瑟脑中一派茫然,身子下意识地往里头缩了缩。
花不迟眼也未睁便伸出长臂将她一把重新搂入自己怀中,眉头微微起伏面色稍显苍白,语气虚弱道:“瑟瑟别闹,我很累……”
狐九瑟又羞又窘,却是不敢乱动,小心翼翼问道:“小花狐狸,你与我昨夜……昨夜……”
“昨夜你并未喝醉,怎的自己做过了些什么也忘了么?”花不迟稍稍掀起眼角,抬起手拈去面上的一缕发丝,丝被下滑间露出胸膛上斑斓一片的“美景”。
狐九瑟登时瞠目结舌:“小花狐狸,这……这是我……?”又偷偷地往被中瞧了瞧,惊见自个儿身上亦是一 丝 不 挂。
思绪混乱间理出一丝头绪忖了忖,小声道:“小花狐狸,我们……我们两个……该不是……该不是双修了罢?”
花不迟一双眸子幽幽地盯着她,良久才自鼻尖冒出一声:“哼……”
这便是承认了!
狐九瑟怯怯地伸出手去又将丝被往上拽了拽,小声自语道:“我原以为是做梦,却不想原来是真的……”又偷偷讲面色不善地花不迟望了一望,这才又道:“小花狐狸你放心,我……我定会负责,绝不会始乱终弃!”
言语之间,倒是有这么几分信誓旦旦。
花不迟心中原本万分紧张,如今却因她这一句话哭笑不得。面上神色一软,眉眼间便又流露出几分似笑非笑似嗔非嗔的风情来,看得狐九瑟当下便直了眼。
“你看着我做什么?”花不迟斜乜着眼将她一望,搂着她的手越发地紧了。
狐九瑟神色呆怔怔的,凑过脸去痴痴望着他,叹道:“小花狐狸,我从前怎的没有发现,原来你生的这般好看……”
花不迟面上微哂,稍有些羞赧地侧了侧脸,酸溜溜道:“往日你眼中除了少觅,还能容得下谁呢?”
狐九瑟伸手捧了他的脸板正,双目将他直视着,笑道:“小花狐狸我晓得你又吃醋了!我早已弄清往日我对少觅的欢喜,与对你的有何不同,你又有何好耿耿于怀的呢?”
花不迟冷哼一声,忽又道:“我可是记得,待少觅了解了颠倒老妖之后,便要前往青丘提亲,你还是趁早想想对策罢!”
这……狐九瑟秀美一皱,心下微有些为难。
花不迟见她这副神色,只当她还未对凤君忘情。当下面上神色骤然冷却了下来,猛地掀开丝被起身坐在床沿上,将一方白皙瘦削的脊背对着她,口中淡淡道:“自然,你若是还想嫁给少觅,我也是莫可奈何……”
狐九瑟心中一急,不顾自己丝缕未挂,伸手将花不迟的腰身紧紧环住,急声道:“小花狐狸你怎可这般说我?!我既然选择与你执手,便绝不会三心二意。我……我……”她又羞又气,连话也说不完整。
其实那句话语适才出口,花不迟便后悔了。如今见狐九瑟这般羞愤的模样,更是心软怜惜万分,恨不得将自己的舌头一口咬下。急忙转过身子将她紧搂住,一手抚着她的背,语带懊悔道:“瑟瑟莫生气,是我说错了……是我错了……”
狐九瑟这才气哼哼道:“自然是你错了!本上仙又岂会犯错?!”
花不迟哭笑不得地顺着她的话连声道:“是是是,你自然是不会犯错的。”
狐九瑟满意地点点脑袋,叹了口气,拧着眉道:“不过我到底该如何向少觅解释……最初说欢喜他的人是我,如今要说不欢喜他的人,仍旧是我……小花狐狸,你可觉得我……我是个心肠极坏的……”
“自然不是!”花不迟不待她说完,便一口否认,“瑟瑟你的性子如水般澈净,往日根本不曾了解男女之情,况且你与少觅之间并未有何出格之举,你也并未向他许下何种承诺。日后再见之时,你只需好生向他解释一番,我想他并不会怪罪于你。”
狐九瑟忖了一忖,道:“不,我从前虽是不懂事,但将自己与少觅的关系搅得一团糟却仍是我的过错,我自是不能推卸。但如今我既晓得你才是我的心上人,自是不能再使得少觅误会,需快些寻到他,向他解释道歉方可。”
花不迟听闻她这番话语,心下暗叹,若是她当真向凤君道歉,凤君怕是会更加伤心。只是即便是凤君心碎神伤,他也绝不会将瑟瑟拱手让出。
二人又拥着在床上歇了片刻,浓情蜜语好不快活甜蜜。待日上三竿方才起身收拾妥当,携了对方的手欲前去用膳。却不想才出了回廊,便见水君夫人手执利剑,双目赤红杀气腾腾地冲二人而来,一干众人尾随身后面色异样古怪。
“畜生!还我儿子命来!”水君夫人足尖在地上轻轻一点,只见一阵白茫茫的剑花之后,利剑呼啸着迎面而来。
花不迟面色沉稳,当下便伸手将狐九瑟护在身后,手中变幻出一柄折扇往前一挡,又连连往后退了数步,这才躲开剑势。
“水君夫人这是为何?”他不急不缓地站稳步子,仍是牢牢牵着狐九瑟的手,目光深沉地将众人扫视一番。
水君夫人微俯着身子,右手捂着胸口连连喘息不已,面上尽是悲痛欲绝,与之前所见判若二人。
阿绍身着一袭水蓝色绸衣,将姣美的面容衬得越发白皙,却亦使得面上的讥诮更加明显。她大步走出人群,在花不迟身旁站定,这才冷笑着对水君夫人道:“你说你儿子乃是死于不迟之手,可有何证据?”
狐九瑟与花不迟闻言具是一惊,面面相觑。
水君夫人紧咬牙关,双眸仇视着花不迟,厉声道:“ 我儿今晨命丧歹人之手,而我与白潋赶到之时那凶手还未离开,我二人与他缠斗之时,那张面孔我与白潋皆是看得清清楚楚!正是他花不迟!”
“这怎么可能?!”狐九瑟心急之下脱口而出,今晨花不迟明明是与她在一起,怎会是他害了人?!
水君夫人目光凌厉地盯着她,道:“怎么不可能?!我与白潋皆是亲眼所见,怎会冤枉了他!”
阿绍又是一声冷笑,“说不准是你坏事做尽,却是由你儿子替你受了天谴。”
“他不管如何也是你同父异母的弟弟,是你爹爹的骨血,你便是如此诅咒他的么?!”水君夫人冷冷盯着阿绍,握着剑的手越发地紧。
狐九瑟在她二人斗嘴之时拽了拽花不迟的衣袍,他却一脸沉思未曾搭理自己。无措之下,又开口替他辩解道:“小花狐狸绝不可能害了你的儿子!今晨之时,小花狐狸正……”
“瑟瑟!”花不迟一声低喝打断了她的话语。
狐九瑟扁扁双唇,略显委屈。花不迟目光柔和将她一望,心中因她对自己的那番信任而感动不已,却是不欲毁了她的闺誉,这才出声将她的话语打断。
“水君夫人适才可是说,瞧见我是的凶手的,除了你,还有一人?”花不迟目光炯炯,望向一直沉默不语的白潋。
“不错!”水君夫人转过身一把将白潋拽出人群,道:“除了我,白潋亦瞧见了那凶手的模样!”
白潋身子微微一颤,抬眸目光复杂地望着狐九瑟。
狐九瑟眼含期盼地望着他,恳切道:“小白,小花狐狸决不可害人!你千万不能因水君夫人是你亲姐姐,便帮着她说谎!”
白潋苍白的唇瓣轻轻蠕动了几下,眸中似是含着万千情绪,良久,方才缓缓低了头,嗫喏道:“瑟瑟,我……我并未说谎。我的确是瞧见了凶手的面容,的确是……的确是长得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