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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好像被金熙说中了。徐越梅方才那种恶毒的眼神重又变成恐惧,忍不住手舞足蹈的朝金熙抓来:“你这个小贱人,我绝不允许你碰我儿子一个手指头你是不是当我不敢跟你同归于尽呢,还敢吓唬我,你去死吧”
金熙连躲都不躲,不但不伸手去挡还双手抱了胸,“想跟我同归于尽?你有那么大本事么?来来来,我让你两条胳膊的。”
眼瞅着徐越梅已经扑到了跟前,金熙微微抬脚,说着你瞧好了我只使三分力气,话音未落,徐越梅已经被她踹出了七八尺远,吭都没吭一声,便抱着肚子昏死在地上,身下也随即有血流了出来,一瞬之间就洇湿了一大片。
金熙顿时大惊失色,立刻有汗珠子打额头上冒出来,不由望向方重天:“她、她不会怀孕了吧?”
又喊方卓文快去叫医生,总不能就叫她流血流到死吧,这可是还没给警局打电话呢,一脚就差点把人踢死,不是成了动用私行了?
方重天又羞又臊又尴尬,摆了半晌的手才说出话来:“没,没有,她,她是来了身上的……”
“呼——”,金熙长长松了口气。这事儿可真吓人,若那徐越梅真的怀了身孕,被她一脚踹没了,方重天不是得恨死她?虽然徐越梅不是个好鸟儿,毕竟那孩子是方重天的骨血不是?
嗯……不过也没准儿。就算真的怀孕了,谁知道是不是跟混血儿是一样的、早就在肚子里揣着呢,然后打算像糊弄李霖一样,想讹方重天一头也说不准。
可方重天又是什么人。他其实一直都在暗自庆幸,多亏这事儿揭穿得早。若是真等到订了婚甚至成了亲再被捅咕出来,用金熙的话来说,真是一点脸面都不剩了。就算眼下的徐越梅真怀了身孕,他可不想要这种女人生的孩子。
再说了,哪怕徐越梅不是卷包儿会,真被他续了弦,想不想叫她早早生孩子不也是他说了算么。就冲着他的儿子令翔,也得等个三五年再做打算。就连他爹最近也整天跟他念叨,说你也老大不小了,续弦之事要慎重,就算不听我的意见,也得听听孩子的……
金子琳也被徐越梅身下流出来的血吓坏了,待听见方重天的解释,立刻羞得不成,连忙走远了些,假装站在窗边朝楼下张望。
方重天琢磨罢自己的小心思,一抬头瞟见了她,才想起来不但有金熙在,还有个金三小姐,心头这叫一个郁闷——今儿这现眼事儿哪怕叫十几个二十个人瞧见了,也不该有这一位啊。
也就有三两分钟的样子,方卓文已经领了医生进来。那医生蹲在徐越梅身边瞧了瞧,便唤方家兄弟俩把人抬到床上去再诊断。
方重天无奈的叹了口气,把方卓文扒拉到一边,自己小心翼翼的抄起仍在昏迷不醒的徐越梅,轻轻放在了床上。他可不是事到如今还在怜香惜玉,他只怕身上胳膊上沾了血,晦气。
“小熙你别怕。” 方卓文立在一旁低声安慰金熙:“不过是这个女骗子要逃跑,被你捉住了,警局还能因为这个找你的麻烦么。”
“没错儿没错儿,方三少说得对。小熙你别害怕,我们都能给你作证的,全是这女骗子的不是。”金子琳也低声附和着方卓文的话。
金熙苦笑。她哪里是怕啊,她只是嫌自己太鲁莽了。明明是很简单的一件事儿,确定了徐越梅的骗子身份,就赶紧给白松涛打电话就得了,还想玩儿什么猫捉老鼠的游戏。
游戏是那么好玩儿的么,一个不小心就把自己也玩儿进去了。这若是一脚把人踹死了,她金熙满身是嘴也说不清啊。就算徐越梅嘴巴恶毒,随她去快乐嘴儿好了,只当听不见不好吗。等白松涛来了,看她还能蹦跶多久蹦跶多高。
那个三十来岁的男医生根本没听见另一头几人的低语。立在床边简单给徐越梅看了看,又向方重天问了问病人昏迷之前的情况,最后也问了句不会是怀孕了吧,又把方重天臊得满脸通红。
待得知不过是来了“那个”又遭了一下重击,便叫来护士打了一针止血针,说了句没大碍一会儿就能醒,扭头就离开了。
一边往外走还一边在心里叨咕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若说是正室太太找来了又大打出手,这两个后来的还是小姑娘呢,哪里是已为人妇的模样。
难道说是这两个小姑娘上赶的找上门来,找正室太太打架来了?唉唉,这世道儿,好多事儿都看不懂了,比如这些女学生们、全都变得一个比一个胆大妄为,自从他在国外上了六七年学回来,再也看不懂眼下的旻国了。
不过也是,从三妻四妾往一夫一妻制度改变哪里是那么容易的,且得折腾些许年呢。只要不在医院里闹出人命来,管他呢,那医生连连叹着气,不想金熙随在他身后追了出来。
“我想跟您借个电话可以吗?”金熙跟那个医生商量道:“屋里那个女病人,其实是个骗子,做过卷包儿会在外地卷了很多人家的钱财。我想跟您借电话打给白警长,请他来一趟把人带回去。”
金熙瞧出来了,这医生根本就不认识方家的哥儿俩,因此也就无关乎颜面什么事儿。赶紧叫白松涛来把人带走,她也省心了,省得总按捺不住心里的小恶魔,总想捶那徐越梅一顿才解恨。可那小身子板儿,哪里经得起她两拳一脚?
那医生恍然大悟。怪不得他方才想了半晌、也想不通这两个好好的小姑娘到底想干什么,怎么她们一来就把他的病人弄晕了,原来里头那病人竟是个骗子想到这里他连忙换上笑脸:“那就到我办公室去吧,我办公室有电话。”
接了金熙的电话,又听了她的嘱咐换上便衣,白松涛带着一样是便衣的朱思同赶来,徐越梅已经清醒了。
立起耳朵听着金熙给方家兄弟俩介绍着、这个是白警长那个是朱警官,徐越梅终于彻底绝望——她本来还以为装了一回昏迷不醒,会唤起方重天一些怜悯,谁知到底还是这么一个结果……
第一百七十二章 被讹诈
处理罢徐越梅的事儿,金熙和方卓文又重回紧张的工作中。如今不单单是牛奶皂,红酒皂也早已经过了多次实验,开始正式生产了。再加上之前的玫瑰花香水皂,如今正在生产的香皂就这三种——薄荷皂要等明年五月再做,谁叫它只适合夏天使来着。
方卓文每天和张启贤巡回于车间里。张启贤是负责下料的,只因金熙嘱咐过,千万不要将配方流落到工人们手里;方卓文除了到香皂生产车间走一走,还要看顾面霜生产,他们的蕴芳雪花膏由于价格适中,销售得也不错。
当初才开始生产面霜时,金熙只提了个小意见,就是可以在包装上取胜。比如做些漂亮的瓷瓶玻璃瓶,大瓷瓶的买回去能用半年,小玻璃瓶的也能用上三两个月。可别像别的厂子出的那些雪花膏,往柜台里一摆全是一个模样,用不了一年就审美疲劳了。
还可以弄些大玻璃罐装的,以便百货公司进回货去摆在柜台里零打——金熙前世时可没少听姥姥讲过,说七八十年代可以拿着小瓶去百货大楼、零打雪花膏和洗发膏。如今的京城里,可是没有这样卖面霜的,拿来就用岂不是个好主意。
家里贫苦一些的,哪里舍得买一瓶两块钱的面霜、里面就有七八毛钱花在了包装上。既然有了零打的,也就能隔三差五买几毛钱的先用着,这不是又多了一批消费者;而百货公司又乐得多了这么一项赚钱的买卖。
也许用不了多久,这种各式包装就会被别的厂子偷学了去,金熙倒也不怕。先不说这个方法好学易做又无法防范,谁叫这个时代没有专利局来着,你总不能拿枪顶着人家的脑袋,不许人家学;只说蕴芳先占了商机这一点,被谁再跟风也不怕,毕竟蕴芳才是第一个,等别人学会了,蕴芳早已深入民心。
她也只能提这么一个意见了,因为配方她是插不上手的。也许要再过几年、等蕴芳越来越稳定了,才能做些高档货。比如试着在实验室做几次加了精油或者花水的所谓精华霜,做成功了就可以面世,方卓文和张启贤也全都认可这个路数。
就算如此,她这个意见也帮了蕴芳好大的忙,如今的蕴芳雪花膏是卖得越来越好了。就连零打的那种一公升大包装,才上市两个月就被其它厂子学了去,也只能跟在蕴芳身后吃风,蕴芳卖上七八罐,他们了不得卖上一罐半罐就顶破天了。
方家兄弟俩毕竟是生意人,不可能在金熙每出一个主意之后都给她涨分成红利。金熙也不在乎这一星半点的,只要合作愉快细水长流,多少钱也会慢慢赚进口袋里。等蕴芳日化厂越来越好,等过几年能生产高档货了,她不愁要不出更多的分红来。
方卓文和张启贤在厂子里忙得团团转,而金熙这几天正满京城里乱转呢,想选个比较好的位置租个门市房开芳疗馆。这天转累了,想起来几天没往厂子里来了,便开着车往蕴芳日化厂驶来。
马上就快到厂门口了,远远便瞧见十来个人聚在大门口,乱哄哄的喧嚣着叫骂着。这是怎么了,金熙连忙紧踩油门迅速开过去,又踩了脚刹车噶然停在人群边上。
“有钱了不起啊,你怎么开车的,眼瞎了不成”看起来像是领头的一个男人,有三十左右岁,冲上来便指着金熙鼻子骂起来。
金熙轻轻一挥手,打掉了他马上就要点到她鼻子尖上的手指:“你谁呀?姑娘我的鼻子也是你能随便乱指的?我若是眼瞎了,早就将你碾烂了。”
这可不怪她发火儿了。她本来想问问这些人有什么事儿,若是能帮忙处理当然更好,不想这人冲上来就是这么一出儿,明显是来找事儿的啊,她若还是一味的客气,不是只等着挨欺负么。
“好啊小婆娘,竟敢跟我动手兄弟们还不给我上”这男人手一挥大喊道。
他身后一个二十三四岁的青年连忙拉住他:“大哥,你跟个小姑娘一般见识做什么,别忘了咱们的正事儿啊,还是先做正事儿要紧。”
这时方卓文也带着几个膀大腰圆的工人出来了,见到金熙连忙打招呼,也不管那十来个男人见他出来就往上围。
“咦,原来小婆娘和他是一伙儿的”那群人里有人怪叫有人起哄。
金熙冷冷的一横眼睛:“都给我闭嘴再有哪个张嘴乱说话,可别怪我不客气”
又转头问方卓文:“方三哥,这些都是什么人啊,是来捣乱的?要不要赶紧给警局打个电话,请白警长赶紧带人过来?”
“认识警局的警长了不起啊,小婆娘吓唬谁啊,还敢不客气,哥们儿倒要瞧瞧你的不客气是哪种不客气呢”领头的那个男人坏笑着便往前凑。
方卓文带出来的几个工人立刻挡在金熙身前,皆横眉立目的瞪向那个男人。方卓文嘱咐了两句不许动手,便跟金熙简单说起来:“这么点事儿咱们应该还能处理,就不用麻烦白警长了,你放心。”
“这些人都是当地农民,我当初来这里买地,合约签的好好的,钱也早付完了,如今他们看着咱们厂子效益好,便后悔了,跑来叫嚣着叫我再补三成地款。这不是天大的笑话么,白纸黑字红手印皆清清楚楚,想叫我再加钱,门儿也没有”
那被工人们挡住了的男人先还有些怕,听了方卓文这话又大喊起来:“签了契约【文】又怎么了,当初你买地的时候你【人】可没说你要办工厂,我们还以为你要【书】种地呢。如今你厂子红【屋】火起来了,怎么就不该给我们补点儿钱?”
金熙听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