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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奴万万不敢,与殿下共度*的姑娘,即便没有仪式不是殿下的妃子,只是殿下的侍妾,也是我们的主子,万不可和奴婢乱了规矩。”年长的嬷嬷说道。
安心偷眼看了一眼这个嬷嬷,神态很是恭敬,竟然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来,是要提醒她的身份只是侍妾而已,但又好心的提醒她不可以和下人乱了规矩,是要提点她在这里的生存之道么?看起来这个嬷嬷是幕冕睿的人,这是对她爱屋及乌么?
但是很可惜,安心并不是他真正的侍妾,这位嬷嬷看起来是真的关心他的人,就是这样的人也不能说实话吗?于是安心说道:“嬷嬷此言差矣,嬷嬷也好,侍女也吧,不过是做事养活家人养活自己而已,只不过是做的事情不同,并无高低贵贱之分,我虽然是甘心跟着殿下,但是殿下身份再尊贵,我也只不过是再商铺做事养活我自己的人而已,所以我们都是一样的,但是嬷嬷年长,叫我心儿也无不可。”
那年长的嬷嬷竟然一时哑然,她从来没有听到过这样的言语,也从未见过这样的侍妾。幕冕睿在这个时候说道:“程嬷嬷就依心儿吧。”
程嬷嬷顿了顿,才恭敬的说道:“是。”
竟然许她在这府里如此不尊礼数,侍女们也看出来这位新夫人可是极为受宠的,服侍起安心来,也更加的殷勤,一边为安心沐浴,一边说道:“鹿夫人的皮肤可真是好啊,就如同新生婴儿一般娇嫩,不知道平时都是如何护理的?请夫人示下,以后奴婢们也好照做。”
“也没特意的护理过,随意就好,不必在意。”安心没有心思和这些势利眼多话,只是随意应付着。
没想到幕冕睿倒是说道:“说的有理,你们和要小心呵护心儿的娇嫩肌肤,本王可是相当的中意,如果有任何差池,你们所有人都要人头落地。”
这句话可是非常的有威慑力,侍女们呼啦一下子跪了一地,口里说着“不敢不敢”,安心看了看幕冕睿,这是再担心她么?帮她震慑那些对她有不轨之心的人么?不用他说,安心自己也会小心的,她也看得出来,这个金丝笼表面看着金碧辉煌,实则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所在。
“你们几个从此就在这里服侍心儿,如果有半点差错,你们知道后果。还有程嬷嬷也就留在这院子照看一二。”有了幕冕睿这句话,看来这些侍女是不敢对安心如何,也会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照看安心,毕竟和她们的性命息息相关。而他对程嬷嬷说话可是要客气很多,依他的个性,能做到如此也已经很不容易了,看来他对这个程嬷嬷还是另眼相看的。
“是”所有人都答应着,不再敢多言,很快安心梳洗完毕,本来程嬷嬷为她准备了去赴宴要穿的衣服,可是安心坚持穿她自己的衣服,只是说穿她自己的衣服比较自在,幕冕睿也都由着她。
两个人准备妥当,幕冕睿这次也没有骑马,而是陪着安心坐进了马车,一路朝皇宫走去。一路上幕冕睿都不怎么说话,只是看着外面,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就没有什么要交代我的吗?”安心还是终于忍不住说道。
幕冕睿一动没动,连看都没看安心一眼,说道:“你随意就好,无妨。”
安心突然一阵的窝火,总觉得她这次信誓旦旦要来给鸿轩报仇,她选择了帮助幕冕睿来达到她的目的,可是这么长时间了,安心不但什么都没有做,就连应该做什么都完全不知道了,早知道这样,还不如直接来这皇城,找机会去找幕冕城报仇了。可是现在又完全没有办法问,因为幕冕睿什么都不说,安心也不知道这身边这些人,到底有几个是可以信任的,不能随便的说话。
这幕冕睿自从回到了皇都,就像是换了个人似的,越发的让人捉摸不透了。不过安心还是打定了主意,回去之后要好好和他谈谈,到底要如何合作。
不过今晚前去,应该就可以亲眼见到幕冕城,和皇宫里的各个关键人物了,不知道幕冕城看见她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呢?他又会不会拆穿她的身份呢?如果身份被拆穿,洪元国的皇帝和幕冕睿又会有什么反应呢?真是令人期待啊,说不定所有的格局都会应为安心的出现而被打乱。
☆、第四百七十九章 赴宴
想到这里,过了今晚想来就有事可做了,安心勾了勾嘴角,但是脸上却冰冷一片。直到这时幕冕睿才微微侧头看了安心一眼。
马车一路进了皇城的大门,即便是皇子,马车也只能行至中门,安心便同幕冕睿下了马车。这已经是安心进过的第二个皇宫了,虽然洪元国和天元国的皇宫的风格装饰都不同,但是却是一样的辉宏气派,都是大把的银子和劳力堆出来的。
虽然很漂亮,但是安心却无心欣赏,她的心思已经飞进了皇宫里面了。安心的表现完完全全的落在了幕冕睿的眼中,她的表现还真是与众不同,就算她的生意做的很大,富甲一方,但是这里毕竟是皇宫,竟然会一点也入不得她的眼,看来她应该也不仅仅是个商人这么简单,这是不是说明她没有全然和他说实话呢?不过幕冕睿并未有任何的表现,只是走在安心的前面。
安心跟在幕冕睿的身后进了皇宫,但是却没有上大殿,而是转进了内殿,看来并不是正是的觐见,而是家宴么?不过家宴竟然会让幕冕睿带她来,不是应该带正妃来的么?
果然不出安心所料,殿内只有寥寥数人,看来就是传说中的家宴了。幕冕睿带着安心走到大殿中央,在主位就坐的一男一女肯定就是洪元国的皇帝和皇后了。安心只是瞟了一眼,可没敢明目张胆打量。
只见幕冕睿停了下来,安心自然也止住脚步,幕冕睿右手放在胸前单膝跪下跪,说道:“儿臣赴宴来迟,请父皇和母后恕罪。”这便是洪元国的礼仪了,但是安心却没有学他的样子,而是躬身一礼。也没有多说什么。
“睿儿,这是你教的礼仪?”说话的是不在主位,却在上首位的女子。够资格出席这样的场合,还敢说话,想必就是二皇子的生母,据说很是受宠的文妃了。不过她这话是冲着幕冕睿说的,安心没有必要出头,所以安心并没有回话。
果然幕冕睿开口说道:“文娘娘。心儿不是洪元国人。我们刚刚赶回皇都,她还是第一次来这里,完全不懂得这里的礼仪。更何况她也并未失礼。是吧心儿。”
他明明可以自己解决,却非要把事情推到她身上,安心虽然并未抬头,但是却感觉到了从各个方向投来的目光。没办法安心只好再次施礼说道:“回禀陛下,心儿觉得是不是真心的尊敬,应该不仅仅是看他倒是用的是何种礼节吧。心儿刚才所施也是我部族最为尊敬的礼节,就是见到先知族的王也是如此。心儿是从心里真正的敬重国王陛下,才会如此施礼。”安心的话是直接回的国王,完全无视了文妃。
安心的话说的很镇定从容,不见丝毫的慌乱,但是两人的话倒是气的文妃胸脯起伏,这是在指桑骂槐了?“无妨。这都是小事。既然是部族中人,施部族的礼仪也无可厚非。今天是家宴,不必拘束,睿儿也快入席便可以开始了。”洪元国皇帝的发了话,当然就没有人敢有异议,不过这个老狐狸早不说,看来也是想看看他最看重的儿子的新宠妾是个什么成色。
安心跟着幕冕睿坐到了位置上,才有机会打量一下在场的众人,上首位置坐着一个看起来温和的男子,身边有两位美貌的女子陪侍,应该是大皇子幕冕渊了,看起来气色不是很好,看来绯月的情报说他身体不好是真的了,而跟来的这两个美女看服饰的材料不是正妃也是侧妃了。
紧接着的这一桌,应该是就是安心一直想见的幕冕城了,果然安心顺着桌子,看见了一个阴郁的男子,应该就是幕冕城本人了,身边也坐着一个女子,应该是他的妃子。而此时幕冕城也皱着眉看着安心,有些惊讶也有些想不通,看来他还没有得到消息,幕冕睿的新宠竟然就是他一直想要杀的人,那么不知道接下来他想要怎么做呢?是揭穿她是先知族王的身份,还是按兵不动呢?
倒是这个文妃,既然幕冕城还不知道安心就是幕冕城的新宠,那么这个文妃应该也还不知道才对,可是她刚才找安心的麻烦,应该只是想要找幕冕睿的麻烦而已,可是作为一个宠妃,公然和皇帝的儿子做对这样真的好么?而这个洪元国的国王还这样纵着她。
安心忽然灵光一闪,难道文妃是之前代替没有办法和幕冕睿抗衡的幕冕城所部下的棋子么?就连自己的儿子也要这般防备吗?好在幕冕渊身体不好,才免于进入这场争斗之中,可是这两年来幕冕城突然的转变,想来不仅仅是幕冕睿措手不及,他苦心经营的平衡突然被打破,想来他也是夜不能寐吧。这就难怪幕冕睿会在短短的两年就能控制住局面,想来皇帝也在暗中帮助了幕冕睿不少吧。
安心忽然觉得心里凉凉的,在这大殿之上的都是有着血脉相连的人,本应该是最为亲近的人。但是实际上他们父子之间、兄弟之间竟然都处处防备着彼此,如果这就是一国之主的真面目,真不知道这国主的位置争来何用?还不如做个逍遥王爷来的惬意,不知道幕冕睿的心里,是不是也有些羡慕坐上那个一直体弱多病的大哥呢?因为虽然幕冕睿没表现出什么,但是在安心看来,幕冕渊看他的目光中还多少有些关爱之情,即使在幕冕睿这里毫无回应。
现在安心再看那洪元国皇帝的笑容,也并不像表面那般慈爱了。没有想到安心看向皇帝的时候,皇帝竟然也在看她,安心吓了一跳,仰面视君还被抓个正着,她赶紧低下头去。
不过皇帝似乎并未介意,还开口说道:“睿儿第一次带女眷来参加家宴,怎么也不介绍一下?”
幕冕睿转头对皇帝施礼,却说道:“不是父王叫人来我府中通传,说务必要带心儿来参加晚宴的么?儿臣还以为父王早就知道心儿是何人了。”
哇靠,是不是啊,竟然这样和皇帝老爹说话,大哥你磕了药来的吧?安心吓得背后冷汗直冒,还不得不镇定的坐在那里。没想到皇帝只是微微顿了顿便转向安心说道:“鹿心儿是吧。”
一听被点名了,安心赶紧转过身子,向上施礼,她可不是皇帝的儿子,只是个外人,幕冕睿可以不尊礼数,但是安心却不能。不过这幕冕睿几次三番的无礼顶撞,一副恃宠而骄的样子,但是皇帝就是不生气,这也太宠他了吧。
见安心如此,皇帝也笑了笑说道:“我便也叫你心儿吧,只是寻常家话,心儿不必如此紧张。”
“是”安心恭敬的答道,不紧张才怪。
“据我所知,这鹿姓是鹿族族长的姓氏吧,不是心儿和鹿族的族长是何关系?”皇帝似是随口问道。
这是在套安心的话了,安心回答道:“是,陛下英明,看来还是瞒不过陛下呢。其实鹿族的族长是心儿的姑母,只是心儿不想三殿下是因为心儿的身份对我不同,再说心儿也从未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同,所以并未告诉过三殿下。”其实安心说的也不算是假话,鹿族的族长既然是莫云的姑母,自然也是她的姑母了。
皇帝慈爱的笑了笑,说道:“原来如此,看来我睿儿可是有福了,这下睿儿的王妃人选也可以定下来了吧,以往你不是说不喜欢,就是说身份有别,这次心儿无论是哪方面都符合睿儿的要求,总不会再推辞了吧。”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