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狂妄不羁,甚至霸道,一切一切……夏筑涵的舌尖与唐彻的交缠,挑起他满身的欲火。
“筑涵……”他直视着她的眼。“我爱你,这一生一世都爱你,星月可以见证
她伸手解开唐彻衬衫的扣子,白嫩的玉手在他坚硬的胸膛上爱抚着。她将唇贴向唐彻,唐彻已无法控制,两人迅速地拥吻在一块儿……
唐彻抚摸着夏筑涵的脸,他知道今生今世,她将是他的唯一。夏筑涵的唇清新如风,香甜如蜜,唐彻与之交缠细吻,久久无法自已。唐彻褪去她的衣裳,露出了她雪白的娇躯,示意唐彻可以更进一步。
他说过的,这一辈子她都是他的女人。
第九章
唐彻竟然拒绝了她!
对夏筑涵而言,唐彻的临阵退缩,不只是种侮辱,更有着被“抛弃”的感觉。两人明明已是情投意合,情欲度抵达顶点之时,却硬生生地堵住这一股爱潮,这滋味实在不好受。
唐彻抽离身子,为夏筑涵披上衣裳。夏筑涵无语,不再越雷池一步。
“照顾好自己,真的。答应我好吗?”
“我为什么要答应你,你又不是我什么人!”夏筑涵气忿地打开车门,没想到自己下定决心,却硬是成了自取其辱。看着她快步离去,唐彻心如刀割。但见她忽然又转身回来,他一颗心不禁急速跳动起来。
这一番来回的折腾,唐彻的心扉已是关关开开好几回。他没有办法不去多看她一眼,只要她多待一会儿,他可能就从此万劫不复了。她的手伸了过来,她这是要连他的心一起带走吗?
“我只是要拿回我的东西!”夏筑涵走的时候才发现,忘了那个紫色盒子。唐彻的手不由自主地握住她的手,像生离死别般。
“放手,不是你要我走吗?”夏筑涵低吟。最后一分钟,就让他再握她的手,再牵她的手一分钟。
“我宁愿跟着你一起死,也不要这样子——”夏筑涵甩不掉他的手,她的泪顿时落了下来,唐彻心中呐喊:别了!我的爱,今后只能把爱放在回忆中。
“唐彻,别逼我恨你,我做不到。”夏筑涵是爱他的。她怎能恨他!她已经做不出来了!
十只手指头慢慢松开,是他误了她。
“去吧!去找一个好男人,唐彻不是好的男人,他太坏了。”他只能这么说。他发出违心之论,夏筑涵柔肠寸断,两人怎能一刀两断?
在太阳升起的第一道光芒之中,他们的手终于分开了。夏筑涵带着疲惫的身子,沉重的步伐,回到了玛莉家。她把自己关在浴室干嚎着,她“失恋”了,她失恋了。
她找出了胶水,又把火柴盒封得死死的。
再也不去打开它,它成了一个永远无法点燃的火柴盒。
不知过了多少天,夏筑涵这些天过的都是食不知味的日子。
想藉由忙碌的工作来淡忘一段情、一个人。她禁止张志国再放“恋上一个人”这首歌,唱片行应该要提供最新资讯,她开始干涉小张的“自由”且“随个人喜好”的播歌习惯。谁的都可以放,就是不许放那首歌!
张志国顺着她,她的职权越来越大,俨然是地下老板一般。
下了班,张志国总是藉故要送她一程。
今天不巧,张志国肠胃有点不舒服,夏筑涵要他先回家休息,她自己回去就行了。张志国临走前叮咛她要小心!现在变态的人特别多,走路要走亮的地方。
“知道啦!过一阵子我去学防身术好了。”夏筑涵微嗔。她送走了他,自己一人看着店,直到下班时分。
夏筑涵想顺道去市场买些水果,玛莉爱吃水果养颜,于是便往市场走去。
来往的行人,谁也没多看谁一眼,各有所思也各有所事。夏筑涵甩着水果袋,老板快收摊了,希望能算她便宜点。
冷不防地,手中的水果袋突然被抢走。
太突然了!她连喊都来不及。一只大手捣住她的嘴,她就这样被拉上一辆黑车,她认得这种车,她坐过。是曹哥,一定是他派人来挟持她的,她拚命地捶打着抓她的人,却反被赏了一耳光。她想呼救,可是车窗外谁也听不见。
她拳打脚踢着,不让这三个彪形大汉侵犯她。
“你不是很喜欢勾引男人的吗?”
“还自动献身呢!跟妓女有什么差别!”
“我很久没尝到新鲜货色了!”
三个人净说些下流的话,还用刀子割掉她的肩带,划破她的衣裳,甚至用刀子在她脸上游移着。三人色迷迷的样子令她心惊胆跳,她明白这是曹哥对她的“警告”。
三个人并没有真的侵犯她,可是用尽言词羞辱她。夏筑涵内心十分慌张,表情则呈铁青。她不能露出悲凄之色,他们就是要她求饶、哀嚎,她绝不上当,他们若真的太过分,她会以死明志。
所幸他们只是来教训她,夏筑涵在千钧一发之际,仍全身而退。
他们竟知她现在住在何处,可见她形踪已曝光。夏筑涵看着车子开到玛莉家,方知曹哥真的掌握了她的行踪。到了玛莉家门口,她被一把推下车去,三个人便邪笑地绝尘而去。
其中一个还很恶劣地把她刚才买的水果从车窗扔出来,扔在她身前。大西瓜应声而碎,溅得她一身红,西瓜汁流得满地都是,衣服上沾满了西瓜汁,猛一看好像血迹一样。
她无言地站起身来,忍着屈辱走进玛莉家。
玛莉见状惊呼一声,直问出了什么事。夏筑涵强颜欢笑,只说她不慎跌倒了。玛莉当然不信,哪有人跌倒会跌成这样。趁她在浴室梳洗,玛莉立刻电召张志国,质问他这个护花使者是怎么当的,结果他一听到夏筑涵有难,立即冲出家门。
玛莉的“描述”太过于仔细,说她衣衫不整,血迹斑斑……
张志国几乎是破门而入,见到了玛莉立刻询问夏筑涵究竟出了什么事。夏筑涵出了浴室,尽管惊魂未定,她仍然是仔细梳洗了一番,希望身上没有任何那三个男人的痕迹。
“小涵你有没有……被怎样?”张志国十分着急。
这句“怎样”全因为玛莉说她衣服上有“血迹”,还被扯破。他听了直以为有人“欺负”了她,发誓一定要讨回公道来。
“玛莉!你讲话别太夸张了。”夏筑涵直说没事。
张志国不免狐疑,他觉得此事一定和唐彻有关。所以他立刻离开玛莉家,“杀”到唐彻家去。唐彻此刻正在酗酒,现在的他不是烟就是酒,失去了夏筑涵,生活十分糜烂。
唐彻一听完张志国说的话,立刻将手中的酒瓶砸得粉碎。他一手捏碎了手中的酒杯,碎片扎入他的手,也刺痛了他的心。
曹哥到底对她做了什么?唐彻夺门而出,驾车直驱曹府。
“你又对她做了什么?”曹哥不答反问。
“曹哥你别逼我。”唐彻可是带枪上阵。
“怎么?阿彻。为了一个女人要和我翻脸?反目成仇啊!”曹哥说着风凉话,唐彻更加忍无可忍。
“曹哥!若是筑涵有任何损伤——”唐彻掏出枪来,对空放了一枪!曹哥不为所动。唐彻放一枪,曹哥身边的人至少可以回敬十枪。只是他还不想把和唐彻的关系弄到水火不容的地步。
他希望唐彻能辅佐阿军,他想退休了。
只是,红颜是祸水,这句话真是灵验,就应验在唐彻的身上。
唐彻忿忿而去,张志国被他的架式折服,他现在相信唐彻够猛!于是他迅速返回玛莉家,赶着向她们通风报信。他小张一面向夏筑涵描述唐彻拔枪示警的模样,一面模仿着唐彻的动作。夏筑涵看得直冒冷汗。
“我说了我没事,你们真是多此一举。”夏筑涵不禁怪起玛莉和小张。玛莉现在才看清楚,她衣服上沾的不是血迹,而是西瓜汁。
现在搞成这样,叫唐彻怎么做人。
“小涵!以后我天天接送你上下班,肚子痛我也忍着。”小张给自己找了个最好亲近的理由,他的肚子这时又抗议起来。夏筑涵不置可否,她现在最关心的是唐彻!
“玛莉!这里我不能住了,我不想连累你——”
“筑涵!”说实在的,玛莉的确也有点害怕。
夏筑涵搬回家去,张志国则连忙帮她运送行李。
一回到夏家,只见到散着一地的图画;每一张画,不论是水彩、油画、素描,全都是画同一个人:阿军。
夏雨航披头散发,满脸的胡渣。
他颓废成这样,几日不见,已变得像街头的流浪汉。夏筑涵看着一地的画,她知道,哥哥必定是终日以酒度日。
“哥——”夏筑涵走近哥哥身旁。
她把头埋在他的肩上,兄妹两人相拥而泣。
夏筑涵对哥哥的心境感同身受,她不也正是如此。相爱的人却不能在一块儿,这是何等痛苦的煎熬。
“哥!对不起!你要振作起来——”
“我很好!画工比以前还进步呢!”兄妹两人都不愿成为彼此的负担,他们都愿意牺牲自己来成就对方。
夏筑涵更是悲痛不已,曹哥这个人面兽心的刽子手!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她一面整理着凌乱的屋子,一面心疼哥哥。她打起精神来,她希望哥哥开朗健康,她现在回来了,绝对不允许哥哥像以前那样颓靡不振。
她捡起地上的一幅素描,哥哥把阿军画得栩栩如生。
她要将划交给阿军,她必须为雨航做一点事。
可是她知道,自己绝对见不到阿军,曹府根本不欢迎她。
她唯一能拜托的只有唐彻,可是她不能再见他,他也是令她伤心的人。最后,她只好把画交给张志国,托他转交。
“小涵她……”张志国不负使命。
“我明白——”唐彻明白她没能亲自送来的原因。
唐彻又把素描转给阿军,阿军见画如见人一般,不禁流下男儿泪。
“彻哥!谢谢你。”阿军比以往来得硬朗,斯文中带有不可侵犯的威仪。士别三日,刮目相看,他和雨航不同,他没有颓废下去,反倒很热中地做他一直不肯做的事。他接手曹哥的生意,他做得很投入,有声有色。
唐彻和他是从小玩到大的兄弟,阿军的转变,唐彻心知必有缘故。但两人都没说破,唐彻不管阿军作什么决定,他都会支持他的。阿军望着素描出神良久,雨航把他画得太维妙维肖了。他爱不释手,但此刻他只能把这份心意放在心中。
唱片行的生意已上了轨道,夏筑涵更加得心应手了。
“一家店只有老板没有老板娘,好像不像个店哦!”张志国旁敲侧击。夏筑涵只是装傻,指了指店门口。
玛莉来探访她,她就做个顺水人情。
张志国最多只给玛莉卡带八折,他对她实在没感觉。
夏筑涵耸耸肩,感情的事必须你情我愿才行。可惜这两个人好像天生的冤家,走到哪儿吵到哪儿。三个人相约要去看电影,张志国要看乔治克鲁尼大战阿诺史瓦辛格的“蝙蝠侠4急冻人”,玛莉想看茱莉亚罗勃兹咸鱼翻身重回后座的“新娘不是我”,两人争执得互不相让。
这还不打紧,连在士林夜市吃小吃也是各持己见。
明明都要吃甜不辣,一个说这家好吃,一个说那家才棒。夏筑涵由着他们吵去。她干脆自己闲逛士林夜市算了!
夜市人潮汹涌,哪一个人才是她心的依归?咦?不知是不是眼花了,她好像在过往人潮中看到唐彻。她立刻向前挤了去。
她封住了火柴盒,却关不住她的心门。
“唐彻!”夏筑涵迷失在人群之中。
一声声的呼唤,一遍遍的呐喊,她还是这样地爱他。看着夏筑涵寻找他的神情,他不知是否来错了。他以为他隐藏得很好,只要不被她看见不接近她就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