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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纳斯好笑地看着韦伯,妹妹头少年在他眼里大概就像一只炸毛的松鼠吧,既可爱又有趣。
“我说,这是怎么回事啊?”
伊斯坎达尔在房间里就感到了魔力靠近的气息,谁知下楼一看竟是Lancer方的人。深更半夜找上门来。这种行为让他既戒备又难免好奇。
毕竟想要打架的话,也不必如此大张旗鼓吧?
“Rider。”迪卢木多朝英雄王点头示意。“我的Master只是想来借宿而已,并无他意。”
“啥?借宿?”
如果有可能的话,韦伯的下巴一定会掉到地上吧。就连Rider都吃惊地张大了眼。
其实在向索拉和Lancer说出这个计划时,他们也是一脸的不赞同呢。不过凯纳斯也是权衡过利弊的。再把普通人牵连进来不行,但是找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抱歉,大少爷从未受过那个罪,如此一来那个不争气的弟子的住处就显得十分合心意了,本身就被打造成了魔术工房,也许还很粗糙,但只要稍加加工就可以,而且别人也不会想到两个Master会住在一起吧?卫宫切嗣的行为让凯纳斯打消了在己方作战的想法,总有一天他要到敌人的巢穴里去大肆破坏一番作为今晚的回报。至于韦伯本人的威胁……算了,可以无视。
凯纳斯一边想着事,一边冲学生解释:“我住的酒店被人给炸塌了,也许早上你就可以从早间新闻上看到消息了吧。现在老师可是无家可归的人,身为学生难道要看自己的恩师流落在外吗?”
“什么恩师啊!我们现在是敌人啊!是敌人!哪有跑到敌人家里来借宿的,我会杀掉你和你的Sevant的!绝对会!”
“这个嘛……Rider不是说过吗,在Saber和迪卢木多决出胜负之前不会向其中一方宣战吗?相信伟大的征服王不会妨碍骑士之间的决斗的吧?”
“确实……我不会越过Saber率先对Lancer出手。”伊斯坦达尔挠了挠自己的下巴。
凯纳斯递给韦伯一个“看吧”的眼神,继续道:“至于韦伯同学你……至少长到我肩膀的高度再说杀我吧?毕竟那时候你拿刀捅进我的心脏不用太费劲……?”
“什么——”
对方那藐视的眼神让韦伯气得跳脚,身高什么的还是现在的妹妹头少年不能言说的痛啊。Rider也拦在了韦伯的身前,露出与他王者身份相符的严肃来。
“即使如此……不,正是因为如此,我们才不可能让你们住进来吧?Lancer的主人,你能保证自己不会伤害我的主人吗?”
“……我还以为能糊弄过去呢。”凯纳斯叹了口气,但他的装模作样连索拉看了都暗自挑起了眉毛。“幸亏我早有准备,如果是自我强制正文就没问题了吧?”
“你说什么?”
“Master?”
“罗德?”
凯纳斯的话让韦伯、迪卢木多和索拉都吃惊不已,只有伊斯坎达尔感兴趣地注视着他。
“在Lancer和Saber没有决一胜负之前,双方暂时休战——这个内容怎么样?Rider的目的不单单只是和Lancer战斗吧?现在在圣杯还没出来之前,不如双方暂且联手,对你我都有好处不是么?”
“听起来似乎不错。”
Rider的话让韦伯怒目而视,但他很快被大手按着头揉来揉去的变得晕晕乎乎。
“哎呀,你的老师看上去对你不是没有恶意吗?你也不是真的想杀他吧?没关系,长久相处以后,Lancer他们一定会被本王的气度所折服,成为我们的盟友的,哈哈!”
“我才不——”
听到Rider那大胆的发言,迪卢木多正想张口反驳,但凯纳斯拦住了他。
“就让他说些大话吧,反正也不可能变成现实。”凯纳斯说完,又看向对面把自己的头从手掌底下救出来正在整理头发的韦伯。“现在,韦伯同学,请收拾三间客房出来吧,我可是忙碌了一晚呢。”
“什么?你以为我是仆人吗?!现在可是你借宿在我家耶!”
“大呼小叫的……韦伯同学,不是告诉你要尊师重道吗?”
凯纳斯又露出一开始那种亲切和蔼的笑容,韦伯生生打了个寒战。连Rider都“叛变”了,韦伯顿时没了反抗的骨气。
“可恶……”韦伯嘀咕着冲凯纳斯回道:“这里根本没有那么多客房啦。只有两间,上楼往左走。”
“好吧。”凯纳斯那种“我只好屈尊降贵”的语气让韦伯直磨牙,但他这回倒是没再反驳。“索拉你自己一间,我和迪卢木多挤一挤好了。”
“嗯。”索拉看了迪卢木多一眼,点头应允,今天晚上的事件对于她来说还是有些超过承受范围,也不再多说什么便上楼去了。
“那么,我也去睡了。韦伯同学,感谢你今天的仗义相助呦。”
凯纳斯拍了拍韦伯的肩,也走了上去。
“呜……”
韦伯咬紧了牙,感到一阵屈辱。让凯纳斯一行人住进来根本不是出于他自身的意愿,这让他感到了自己的懦弱。
就在他颤抖着身躯不知如何发泄心中的怒火时,一片阴影遮住了他。、
“哇——”
韦伯抬起头,发现那个枪兵不知何时站到了自己的面前。
“今天的事还请你不要在意,我的Master只是嘴硬心软的人,看上去他挺喜欢你的。另外,我也要谢谢你才对。”
“啥?”
韦伯愣愣地看着眼前的英灵,一时都没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正在这时,楼上传来了凯纳斯的声音。
“迪卢木多,你还不滚上来!”
“是、是,Master。”
迪卢木多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露出爽朗的笑容翻上了二楼。
“……这都是什么什么什么呀!”
“所以说,小Master你还缺乏历练呐。”
伊斯坎布尔揽住韦伯的肩,也笑了起来。
而楼上的主仆呢,凯纳斯正看着迪卢木多,脸都气红了。
“嘴硬心软……你还真敢说呀!Lancer你真是越来越大胆了!”
“是,我很抱歉。”
谦卑的骑士垂下自己的头,表现出认错的姿态,但是他嘴角的笑意还是暴漏了自己的心情,幸而从凯纳斯的角度看不分明,要不然大少爷一定会怒的更凶。
“抱歉也没用,你给我去打地铺。”
凯纳斯指着床脚道。
“是,Master。”
凯纳斯坐在床上,看着迪卢木多在地上铺被子,又忍不住为自己辩解。
“喂,我可不是喜欢那个不争气的学生,只是欺负他好玩而已。”
“是,Master。”
“还有,根本不用你去道谢,我住在他家根本是理所当然的事,这可是阿契波尔特对他的恩赐才对。”
“……我也不是为了这件事向他道谢的,Master。”这时,迪卢木多已经收拾好被褥,他站起来看向凯纳斯。“因为正是他成为了Rider的主人,您才召唤了我。让我今生能侍奉这么优秀的君主,这才是我向Rider的主人道谢的理由。”
“……”
对于这么直白的表达,凯纳斯一时说不话来。好半天,他才反应过来翻身躺下。
“我要睡了,你这个笨蛋。”
“嗯,Master。晚安。”
19ACT18 次日
阳光从窗外射进来照到韦伯的眼上,让他不自在地皱起了眉毛。
“唔……”
这么刺眼的阳光……时间一定不早了吧?
韦伯迷迷糊糊地想着,却蠕动着想把自己往被子的更深处埋去。昨晚对于他来说真是跌宕起伏到心灵疲倦。先是一场Sevant的大混战不说,后来半夜凯纳斯突然出现说什么要借宿下他家……不行、不行,不能再想那个家伙了,一想起来就反射性地胃疼。
“Rider,你把窗帘拉上啦!我要睡觉——”
韦伯躲在被子里,想要指使那个彪形大汉干活,但是等了半天都没有反应。
“Rider……Rider?”
奇怪,就算不会帮忙,那个恶劣的家伙也会把他从床上拽起来唠唠叨叨地说什么身为Master怎么可以这么懒惰之类的话吧,怎么屋里会这么安静?
韦伯爬起来环顾四周,却发现这个狭小的卧室里根本没有英灵的影子。
“去哪里了啊?难道自己跑出去了……不会吧,我可是和那个凯纳斯住在同一屋檐下啊!”
韦伯崩溃地抱住自己的头,他急急忙忙地拿起外套往身上套——既然Rider不在的话,自己也赶紧躲出去吧。
在凯纳斯的淫威下支撑不能的韦伯少年压根忘了这才是自己先住下来的据点。就在这时,楼下传来伊斯坎达尔那豪迈的笑声。
“……”
有一个不太可能的可能在韦伯的脑中成型,他匆匆跑下楼,果然看到Rider和Lancer坐在餐桌旁正拿着啤酒对饮,索拉正从厨房走出来,端着面包和牛奶,而凯纳斯则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看报纸。
太祥和了……韦伯不忍直视地捂住眼——祥和地闪瞎人眼啊!
“……Rider你这个笨蛋!笨蛋!”
韦伯的大叫引起了伊斯坎达尔的注意,他转过头对自己的Master遥遥举杯:“哎呀,小Master你终于醒了,不如也一起喝一杯吧!”
“喝、喝你个头啊!你到底有没有搞清楚状况啊,那是敌人!还有啊,这么明目张胆地坐在这里,被爷爷他们看到怎么办?”
“韦伯同学,别这么说嘛。我们现在可是盟友。”凯纳斯放下报纸,看向韦伯。“马凯基夫妇出去了,Rider才下来的哦。而且,你的Sevant可是个尽职尽责的保护者呢,一大早就起来是怕我们有什么不良举动吗?”
“哦,你看出来啦?哈哈……防人之心不可无嘛!”
Rider又露出他那招牌笑容,一点也没有被戳破心思的尴尬,对于这个男人来说无论做什么也会将其变得符合他的王道一样光明正大。
“Rider……”
说不感动那是假的,想来自打战斗开始以来这个大汉都在维护他呢,韦伯不禁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羞愧。
凯纳斯看出了韦伯的不好意思,趁机揶揄道:“所以说啊,韦伯同学你还太年轻,什么都看不出来呢。这可不行,为了增加自己的智商和身高可要多喝牛奶呀。”
说着,凯纳斯打了个响指,一阵风卷起餐桌上的玻璃杯,晃晃悠悠地飘到韦伯的面前,眼看着杯子里的牛奶要洒在身上,韦伯连忙手忙脚乱的接住。
少年吓得哇哇大叫的样子让凯纳斯露出一点放松的笑容,不由得轻笑了一声。
“可恶啊,你这种恶劣的家伙昨天就应该被埋在酒店里啊!”
韦伯恨不得把手里的牛奶泼到凯纳斯的脸上,被撩拨的炸了毛的少年口不择言的话却刺激到了迪卢木多的神经,他倏地站了起来。
“韦伯先生,还请你慎言。如果再听到你说出诅咒我的Master的话,以我自己的意志,必为维护我的主人而向你出枪。”
“哎呀,这么大的火气。”Rider也紧跟着站起来挡在韦伯的身前。但他看上去仍然不怎么慌张,朝凯纳斯说道:“Lancer的主人,你也有一个很好的保护者嘛。”
“身为Sevant不就是应该担起保护Master的责任吗?”凯纳斯大大方方地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