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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往常一般拒绝了秦天冬送她回去的好意,明天开学了,她要买一些东西,再者每天有开着名车的男人到家门口接送,村里闲着无事的三姑六婆就总喜欢来围观,一次两次还好说,时间长了那些八婆们是不会介意用最恶意的眼光去揣测你,最恶毒的语言去说一些闲言碎语的。她自己倒是无所谓,就是怕钱海川跟王小慧被那些人给气到。
秦天冬一开始倒还是会坚持,后来见她真的不是客气,也就不强求了,点了点头,道:“那我送你到车站,反正等会儿去公司还有药房抓药都是要路过的。”
如此,钱雾便就没再推拒了,只不过下车的时候,秦天冬却是叫住了她,将那个装着翡翠镯子的锦盒递给她,道:“今天最后一天了,我要是再不能完成任务,回家恐怕要吃排头呢。”正是上回秦天冬的母亲吴敏要送给钱雾,而被王小慧偷塞了回去的那只玉镯子。
见钱雾没有伸手的意思,秦天冬有些头疼,道:“就当可怜可怜我?”
钱雾转头问他:“是诊金吗?”
“不,这不过是个小礼物罢了。”秦天冬耸了耸肩。
钱雾笑道:“还是等到时候医院里检查过了确实无碍了再说吧?我不要这个,但是你得帮我个忙,可以吗?”
秦天冬看了看她,有些好笑道:“年纪不大倒是跟个小教条似的么,好吧,自然是可以的。而且我记得咱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说过,以后有什么事尽可以来找我的,忘了?”
钱雾很诚恳地道:“你是个好人。”
秦天冬:“……”
新年伊始,万象更新,钱雾的“事业”也攀上了一个小高峰,最直接的表现是来医院看诊的病人开始问:“那个娃娃医生没有专号的吗?”竟然有了慕她的名而来的病人了,这是个好现象。第二直接的表现是她涨工资了,陈老师私人给她升了一倍,虽说并不多,但是省一点儿却是够一个月的伙食费了,偶尔还能有所剩余。她现在已经不接人家定做衣服的活儿了,不过现在每个月的固定工资来源,再加上上学期的结余,并不缺钱。
三月份初,秦老爷子来京复诊,看到钱雾笑的格外爽朗大声:“丫头,你厉害啊,昨天天冬这小子带我去了301拍片,医生都说没有问题了呢,发现没动过手术,他们还惊讶的要死,一屋子的专家凑在一块儿研究,我说是个小姑娘给我治好的,他们那眼神儿呦,哈哈哈……”
笑了老半天,发现就他一个人在笑,有些没趣儿地左右看看,指责陪同的孙子:“你干嘛不笑?”
秦天冬抹了把冷汗:“呵呵……呵呵……”
老爷子又看向没憋住笑的钱雾:“还是丫头乖。”
钱雾道:“爷爷,我再给你看看吧。”手指搭在老爷子的手腕上感受脉搏,神识探入他的体内视察,却是不由得皱眉,看向他,“爷爷你没好好吃药吧?”
“厄?没有啊……”老爷子顾左右而言他,眼神飘忽,钱雾便有了底了,看向秦天冬,问道:“那可是没管住嘴巴,食了油腻之物?”
秦天冬忽的瞠目,看向秦老爷子。后者眼睛却是瞪得比铜铃还要大,嚷嚷道:“丫头你不厚道,让我半个月不沾荤腥,这怎么行?而且我也就吃了那么两块儿东坡肉……”说到后面其实还是有些心虚的,道,“*的医生都再三跟我确认没事儿了,丫头,他们的院长都惊动了,说这还是首例被根治的呢,哪一个得了这臭毛病的不是要当药罐子当到死啊,这可是重大的贡献。他们说是想见见你呢,我就说了你是中医药大学的,估计你们校长要给你发奖学金。”
秦天冬无奈地提醒:“爷爷,不要转移话题。”
被戳穿的老爷子有些不自在,清了清嗓子,瞪了眼不争气的孙子,看向钱雾的时候却又是慈眉善目的了:“丫头啊,爷爷得谢谢你。”
“糊涂!”直等到他说完,钱雾才说话,却是没有好脸色,道:“现在可是有腹泻之?”
秦天冬道:“就是这个,人都拉虚脱了,我们有些担心,所以……”
钱雾有些责怪地道:“我先前开得那一副药本就是疏通外加调理温养的。黄连苦寒,猪肉多脂,酸寒滑腻。黄连燥湿,猪肉滋阴润燥。同食自然是破坏了药性。东坡肉,爷爷你也好意思说?”
秦天冬接话:“爷爷嗜肉。那现在可还有什么办法?”
钱雾淡淡道:“再好的良方,病人自己不在乎,那又有什么用,还是不开了。你们出去吧,下一个也等久了。”
她还是在陈老师的诊室,病人挂的还是陈老师的号子,不过院方却是在办公室里加了一张桌子和一整套的办公设施以供她使用,所以这会儿办公室里就不止他们几个人,秦老爷子有些难为情,边上的陈老师也是头也不抬地道:“确实,这样子的病人纵使华佗在世也是无法的。”
还是秦天冬孝顺,苦笑道:“小钱医生,我一定监督爷爷饮食,我不在的话让我爸我妈,还有保姆,肯定让爷爷听话,您别生气。”
钱雾也不是真的要为难人,既然病人家属都这么说了,她也顺势而下,道:“那我再开一副,不过再不遵医嘱的话我可不管了啊。不过是这么些天,停药了任你吃个够。”
老爷子哼哼道:“你这丫头如此刁钻,老头子可是再不敢啦。”
钱雾抿着唇,手写了一份,又在电脑上拿出一份,交给他们,道:“老人家不宜用太过于刺激的药方,一日一剂,连吃一个月即可。拐出去就是抓药的地方。”
“哎。”
午饭自然是在一起吃的了,秦家爷俩请客,秦天冬主动问钱雾:“小钱医生,你上次说得有事要我帮忙,可是遇到什么难处了?”
钱雾看了看他,问:“你上次说你家除了珠宝生意,还做房产,那么,在北京也有吗?”
秦天冬奇道:“小钱医生是想开店?”又道,“倒是有几个店铺门面,对了,你们学校附近就有一家门面,你想做些什么生意?”
钱雾摇头:“算是吧,我想自己开个私人诊所。不过手续繁多,也不急着用,也不用特别繁华的地段,有个门面就成。不过我没什么钱,头一年算是你借我的,第二年开始我付你租金,绝不拖欠,如何?”
秦天冬挑了挑眉,倒是没有对她开诊所提出什么异议,显然也是认可她的水平的,挺爽快地就答应了。只不过还是提出了一点儿建议:“我也觉得缓一缓的好,手续不好走。不过也不一定,指不定下次再见面你已经是中南海御医了呢?哈哈。”
钱雾毫不脸红地道:“借你吉言,这个事情不急,大概一年之内用不到。”最后才玩笑道,“我可得好好努力趁机积累客源呢。”
秦天冬也一本正经地道:“那趁着你现在还是个廉价劳动力,我可是要动员亲戚朋友们有什么顽疾都要趁着这段时间来看哦。”
钱雾失笑,秦天冬却是被秦老爷子瞪了:“你这孩子!”又道,“丫头啊,老头子现在是退休了,不过倒还有些门路,手续什么的老头子帮你。”
钱雾先道了谢,然后道:“有需要的一定会来求爷爷的。”
“嗯,这才像话嘛。”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梦小瞳投的一颗地雷,o(n_n)o~
bug已改,不过将老爷子嗜甜偷偷加糖改成了嗜肉偷吃猪肉,从而破坏了药性。
还要谢谢天涯君提出的意见,作者菌羞愧遁走……
第87章 行医资格证
当钱雾跟陈老师说了这个事情的时候;陈老师沉吟了片刻,方才道:“这个风险很大啊。”
钱雾点了点头:“我知道,但是我有把握。”
陈老师倒是劝了一会儿,见她挺坚定的,最后只摇了摇头没再说话;过了差不多有一个月的时间,老师弄了一个红本本给她,封面上面写着中医行医资格证书,打开来里面有她的一寸照;照片上还盖着国家卫生局的钢印;日期却是今年年初的;钱雾咋舌:“这个……”
陈老师没好气地道:“不然你以为你这一年来在这儿非法行医院方会批准?”又道,“一般没有毕业国家不让考;当初可是舍了老脸才办成了,你可别丢了我的脸面,人家都知道我是你师父了,真是的!”
钱雾有些感动:“谢谢师父。”她的常识还是不够啊。不过……“走后门真的好吗?”不会让老师难做吧?
“你!”陈老师一噎,继而就有些吹胡子瞪眼的,“什么后门不后门的,这是有师承跟没师承的差别你知道吗?你当我是随便收徒弟的?”
钱雾恍然,实话实说道:“那我就放心了,就怕师父被抓进去吃牢饭。”
“哼。别丢我的脸就成了。对了,那你准备准备,十一月份上海有个中医药学研讨会,我带你一块儿去。”已经懒得跟她计较说话医艺术这个问题了,心里也是对这个学生的前途比较看好的,叮嘱她,“开诊所的事情不急,缓一缓,最早两年后吧,不然不管是专业水平还是声望都会有所不及,我可不想老了老了收不到徒弟的孝敬还要额外地多养个徒弟。”
钱雾很是虚心地道:“知道了师父。”两年就两年吧,到时候打电话跟秦天冬说一声,不急。
…………
接下来的时间,钱雾跟着老师参加了几次规模或大或小的学术交流会、中药学研讨会等等,老师作为专家自然是受到尊敬的了,她这个以助理出席的小菜鸟则是帮着提包拿资料递水等等,不过老师还带了一个师兄,据说是他的一个侄孙子,却有三十几岁的年纪了,同样是个跟班儿的角色,这让钱雾心里有些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爽歪歪。不得不说一句,不管是人还是修士,潜意识里的劣根性就是存在的啊。
这位师兄名叫陈子丰,与钱雾算是校友,学的是中药,八年拿到硕士学位,现在毕业三年,在牛逼哄哄的*任职,据说口碑很是不错。对于钱雾这个进来名声大噪的师妹,也是十分亲近。
因为钱雾年初的时候有用传统的中医办法治疗好一例病史长达十年的心肌梗塞病患,虽然知道的人并不多,但是陈子丰所在的*的诸位专家却是知晓的,竟然还有白发苍苍的老大夫来向她请教,钱雾挠了挠头,有些不知所措,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根治,除了中医的针灸与推拿、药膳等等,更多的还是她的灵气啊,不然那么顽固的病情,心肌都已经硬化了,有那么容易治疗的吗?可是看着这老大夫满是皱纹的脸上一双热忱的眼睛,她又觉得无法拒绝,只能硬着头皮道:“就是疏通经脉,中药调理。不过扎针的时候必须要找准了位置,治病救人不能有丝毫的马虎,有的时候确实是扎在这个穴位,但是少一分则难以见效,多一分则有损,主要就是最大可能地把握好这个度。”
自觉说了一大堆废话……好吧,其实也不全是废话,那前来请教的老大夫和其他几位专家竟开始沉思了起来,又有人问:“是否能够说得更仔细一些?”
还有人说:“就请小钱医生也来做一次报告吧?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这个交流会本就是大家一块儿交流医术、心得的嘛。”
“这可是咱们中医界,不整个医学界的一个重大成果,小钱你很好啊!”老大夫拍了拍钱雾的肩膀,神色激动,让人感觉这人不是个花甲老人,倒像是个青壮年,钱雾忽的有些被他们的执着所感动。
陈老师最后也道:“小雾,你看呢?”
钱雾也不好再拒绝,生平第一次,站上了高台,拿着话筒,对着台下座位上一大片为医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