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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遇白笑的很温柔,整个人慢慢的压上来,低下头,用鼻子蹭她的脸颊,“哦?哪里错了?”
小离心跳加速,只穿着内衣裤的身体越来越热,他还没做什么,她却清楚的感受到了下身的湿意。
“我……我……你想怎么样吧到底!”安小离没有愧对自己的智商,在这旖旎的一刻,煞风景的嚎了起来。她实在受不了陈遇白磨刀霍霍的样子。
陈遇白张口狠狠的咬住她的唇,单纯的泄愤,咬的她闷声呼痛,在他身下扭的跟麻花一样。
“我想……你前几天好像还答应了我什么事情没有兑现?”陈遇白手伸到她背后一挑,解了她的内衣暗扣,又用力一扯,两条肩带应声而断。他还不过瘾,勾起她的小内裤,轻轻松松的撕成了几片,随手扔下了床。
拍了拍手,陈遇白开始脱自己的衣服,目光却一直凶狠的盯着安小离,看的她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又一身。
其实倘若情到浓处,她也不会排斥替他……服务。可是现在这样的情况,这样的姿势,她确实……害羞。
陈遇白把她整个人提了起来,床不是很高,他站在地板上,她跪在床上,高度正好到他昂扬的部位。安小离被他按着后颈,不舒服的扭了一下,嘴唇正好擦过他热乎乎的欲望,她吓了一跳,它却激动的上下点头。
“乖……张开嘴巴,用嘴唇包住上排的牙齿,舌头抵着伸出来……”他诱哄,她昏头昏脑的照做。
陈遇白本来只是要吓吓她,可是她跪在身下,浑身赤 裸,被绑着双手,散乱着长发,红润的小嘴微张……血液呼啸着冲往下身,他没有了理智,腰一挺,也不管她是初次接触,前前后后的动了起来。
他动作不受控制的越来越快,闭着眼不断的吸气。小离难受的往后仰,被他一把按住了后脑勺,只能哀哀的呜咽着,口齿不清的求他。
“小离……”他艰难的挤出几个字,强行控制自己不要那么粗暴,“乖……很快……”
其实真的不是很舒服,她生涩,牙齿不断刮在他的欲望上,有些刺痛,口水已经收不住了,她还要说话,小舌头滑腻的一动一动,搅的他热血沸腾,根本收不住。
直到爆发的前一刻,他才猛的抽了出来。安小离身上已经薄薄的出了一层汗,软软的倒下,不断干咳。他重重的单腿跪上床,拉起她的手抚上炙热肿大的欲望,摩擦了几下,悉数喷在她腰上大腿上。
归
小离嘴唇麻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嘴里也火辣辣的疼,一边呜呜的哭,一边控制不住的流口水。陈遇白侧躺着抱住她,心满意足到连话都不想说,只是一个劲的小口小口亲她的眉眼。
“好了……不要哭了。刚才我太舒服了,没顾得上你。”陈遇白低声的哄她,“不要哭了……我也给你做……恩?”
安小离手被绑着,双脚还是自由的,听他这个时候还要调戏她,伸脚就踹。陈遇白弓着身子抱着她,冷不丁的被她踢中小腿,痛的直皱眉。
“色狼!”安小离涕泪横流,大着舌头痛骂,“我不要和你好了!我要听陈老师的话去相亲!”
陈遇白闻言,凶狠的伸手掐她脖子,被她偏头一口咬在虎口上,死死不松口。
“安、小、离!”陈遇白挣脱开来,看着发白的深深的牙印,恨得磨牙霍霍,“真当我舍不得收拾你了是不是!”
他坐起来,拉着她手上的碎布绳,把她上身往上提,小离尖叫,乱扭着挣扎,又踢又踹。陈遇白把她提着往床边靠,她的手腕被绑着,正好和身体形成了一个闭合的圈,床头的柱子从中间穿过,安小离便被固定在床头。
陈遇白得意的照着她的雪臀重重的给了两下,“你再撒泼!”
小离腰身被他扣着,无法往上抬手离开柱子,双膝又跪着,踢不到他,又窘又急,哭的更大声,嘴里不清不楚的骂着他色狼流氓禽兽之类的。
陈遇白一只手扣在她腰间,另一只手好整以暇的拨开她已然湿润的柔软花瓣,同时挺腰送上自己的欲望,抵着她浅浅的刺,画圈,逗弄她。她越是摇臀挣扎,他越是涨的更为肿大。
“再叫大声点,”他坏笑,“我就喜欢听你的小嘴大声的叫……”话音刚落,他重重的顶了进去,一下子抵到最深处那块软中带硬的地方,还坏心眼的顶在上面狠狠的磨了磨。
一招毙命,安小离只觉得电流从小腹蹿过,又痛又痒又麻,最深处还有一种入骨的微微刺痛感,像一根针直扎她最柔软的神经,却又不是单纯的痛,还有种被释放的快感,几欲疯狂的感觉。
“呜……小白……我错了,我是流氓——啊!好……痛……”安小离两只手死死抱住床柱子,像只小狗一样缩成了一团,脸贴在光滑阴凉的柱子上,不断的求饶说好话。陈遇白兴奋的双目猩红,她往上缩,他就挺腰随着她往床头追击,觉得不痛快了,再大力的把她拉回来,扣着她的腿,揉她的臀肉,力道更加重的弄她。
美好的初春上午,阳光普照,装修简约的宽敞室内,凌乱纠结的大床上,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孩子,跪在那里被绑着双手,任由身后的男人不断抽 送折磨。
陈遇白变换了不同的角度,甚至扯着她的双腿将她拉的半悬空,由上往下重重捣的她说不出话。小离两只丰盈的尖尖角正好蹭在床单上,随着他的动作前前后后的摩擦,尖细的快感一阵阵的爆发出来。陈遇白扯着她的双腿的手很用力,小离被抓的有点痛,不禁用脚去勾他,陈遇白没有提防,往前踉跄了一步,人是站住了,欲望却因此推的更深,在安小离的尖声媚叫求饶声里,他终于大发善心把进气多出气少的她从柱子上提了出来。安小离狗腿的笑,没志气的伸腿蹭蹭他,可怜巴巴的以示感谢。陈遇白也笑,在她脸上左右各亲了两口,然后将她正面往上,如法炮制套在了柱子上。
安小离杀猪般的叫,陈遇白温柔的笑着,双手分开她的两腿,盘在了自己的腰间,一挺身,又深深的埋进了她的身体里,叹息了一声她的柔软紧致,他酣畅淋漓的抽 送起来。
结束的时刻,陈遇白的脖子代替了柱子,软成一滩泥的安小离被迫亲热的挂在他脖子上,趴在他的上方,下身含着他的巨大,由他扣着她的腰臀控制节奏,终于,他咬着她的肩,闷哼起来。隔着套子,安小离只感觉他猛的又涨大了,撑的她一阵过电般的抽搐,她不甘示弱的也歪头去咬他。陈遇白抖的更激烈,按着她腰的手用力的她发痛,两个人贴的紧紧的,粗重的喘息。
平静过后,她要下来,他不肯,伸手摸下去,把缩小的欲望导出她的体外,拔了重重的套子,两脚缠上她,搂着她不松手。
安小离从头到尾都在哭喊,现在累的一动都动不了,任由他猥琐的用手指沾着不知道是谁的液体,在她赤 裸的背上写字。
“不要睡!”陈遇白晃晃安静的她,“猜我写的是什么?”
安小离软软的靠在他颈边,无力的摇摇头。陈遇白上下其手的威胁,终于惹毛了困倦的她,得了便宜还卖乖,说的就是陈小白这种人!
“恩,第一个字是……我?”
“恩。”陈遇白亲了她一口,声音低沉喜悦。
“还有两个字——”安小离拖长了声调,“是、猪!”
陈遇白一愣,大怒,翻身,再次把她套上了那根柱子,如狼似虎的扑了上去。
……
陈老师和秦宋拎着大包小包回来时,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
“咦?你们两个这么早下班了?”陈老师使唤秦宋把菜送去厨房,她自己在客厅的沙发坐下,小离识相的泡了杯奶茶给她送来。
“你们两个怎么都穿这么多?”陈老师疑惑的看了眼侄子女儿的高领毛衣,“把暖气开开,你们两个都换件衣服去,待会我下厨给你们做红烧大排吃。”
小离没出息的往后退了一步,陈遇白清咳了一声。正好秦宋从厨房跑出来,抱怨屋子里冷,他习惯只在大衣里面穿一件衬衫,外面套一件黑色无袖羊毛背心,进屋脱了大衣,这会儿受不了了。
陈遇白正尴尬,听他还在那里呱噪,一个眼神过去,小禽兽几乎立地冻冰,默默的贴着墙角小碎步移去房间,自己找衣服穿。
陈老师点到即止,也没再说其他,挽了袖子下厨,做了一桌的菜。秦宋连呼好吃,捧场捧的陈老师飘飘欲仙,开了陈遇白好几瓶珍藏的红酒,四个人一顿饭吃的杯盘狼藉。安小离又累酒量又小,很快就小醉,趴在桌上昏睡。秦宋看陈老师和陈遇白眼神交汇之间大有刀光剑影,吃饱喝足也就识相的早早告辞了。
陈老师拎着酒瓶,扯着侄子的耳朵,一脚踢开阳台门,把惊慌不已的雪碧赶走,大刀阔斧的在躺椅上坐了下来。
“陈世娴,你还是那么粗暴。”陈遇白揉着红起来的耳朵,冷冷的说。
陈老师惬意的笑,“遇白,我们多少年没在一起喝酒了!”
“要跟我回忆往事吗?”
“不然呢?难道你要和我畅谈未来?”陈老师意有所指。
陈遇白偏偏头,看看饭桌上还趴着的小笨蛋,他笑了笑,走过去和姑妈并肩坐,“我认输了。不要绕圈子,你想怎么样?”
陈老师大笑,眼角细碎的皱纹在沉沉的夜色里看起来格外温暖,“我不想她吃苦。”
“很好,这一点上我们是一致的。”陈遇白冷静的说,拿过酒瓶灌了一口。
“遇白,我这一生,除了安不知和小离之外,最骄傲的就是一手打大了你。”陈老师看着远方的天空,悠悠的说,“你从小就不像个正常孩子,我那个时候多怕你这辈子都找不到幸福。你认识秦桑吧?和小离要好的那个丫头。”
陈遇白点头,秦桑,哼,何止认识。
“我曾经很想把秦桑介绍给你认识,在我看来,你这么霸道又这么敏感细腻的性格,和她这样的女孩子最合适。”
“小离是多么好的孩子,遇白,她跟着你会很累的,你也会累。到了那时,她该多可怜。趁着你现在还心疼她,为那时候的她想想,不如,算了吧?”陈老师收了玩笑的语气,很认真的说。
陈遇白不语,一口一口的喝酒。
“陈家那样的环境,小离要多难才能嫁进去?嫁进去之后呢?陈世刚那个死秃头,一定不喜欢她。”陈老师打了个酒嗝,对于那个守旧死板的家庭,她是深恶痛绝的,“两个人在一起不是永远都像现在这样美好的,你是个男人,不能只为自己想,还要考虑别人,何况,那个别人是你亲爱的姑妈最心爱的女儿。”
陈遇白忽然“噗”的笑出来。酒已经见底,他的呼吸之间有了淡淡酒味,袭上心头,热热的。
他转头看着姑妈的眼睛,眼里细碎的闪着光,“你老了,姑妈。”他张扬的笑,“你现在细想,当年你要和安不知私奔,奶奶是什么嘴脸?——我给你找面镜子来你就知道了。”
陈老师愣了,已经全黑的天色里,看不清她的表情。良久,她都一直沉默着。
“别人不知道,你还不明白么?陈世娴,我和你一样,不可能受陈家任何人的摆布。”陈遇白说,“我要娶她。”
陈老师呵呵的笑,站了起来,“管不了了,儿孙自有儿孙福。你看着办,我友情赞助——摆平安不知。陈世刚那边我不管,要是小离受了委屈跑回来,我拿刀架着她也要逼她去相亲嫁给别人。”
……
春暖花开。
秦桑走了近一个月。城西和梁氏的矛盾由秦宋李微然的外公出面做和事佬,总算摆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