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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Sara看着他虽然诡异,却平静的神情,不由得一愣:“你,你不是想跳海自杀?”
“你觉得黑党第一把交椅,会跳海自杀?”
Sara立刻松了口气,“吓死我了。”然后鼻子一酸,就冲着雷欧大吼:“你王八蛋啊,你不死没事跳海你有病啊!”说着同时将雷欧抱紧,使命的在他身上又踢又捶又跩。
“好了,我没事。”雷欧把Sara扶起,小菲跑过来一把抱着木臣拼命的打量,又是心肝又是宝贝的哭叫个不停,木臣抱着她好一番哄,小菲才渐渐止住了哭声,红着鼻子不停的抽泣。
“雷欧。”Sara红着眼睛:“既然她已经走了,就忘了吧。”
湿漉的短发性感的垂在眼前,黑亮的发,衬着雷欧黑亮狭长的眼眸,他回头看了一眼Sara,邪魅的让人不敢直视:“只要她还活着,就走不出我的世界,要我放手?”
他抬头望着海岸线上,绚丽的朝霞:“做不到。”
Sara生气:“雷欧,你会把她逼死。”
雷欧又恢复了一贯邪魅的,似黑丝绒般的眼神性感至极:“之前是我错了,这一次,我会用我的爱,来要回她。”
“……”Sara忽然无言。看着雷欧的背影,有种想哭的冲动。爱情可以改变一个人没错,经曾残暴,毒辣的黑党神话,何时也会用心来看待问题了。是童话改变了他……
“阿嚏——”结果这次集体跳海事件后,他们两个男人分毫没事,她却病得一塌糊涂。
“还烧着,去医院吧。”阿杰摸了一把她的额头,起身准备收拾上医院。
全城追击!!!(9)
“阿杰,你找死啊!阿嚏——”Sara沙哑着嗓子吼了一声:“水!纸!快!”
阿杰耐心的替她拿纸巾,端水送帕子。
他知道,她最厌恶上医院。
Sara难过的喷着鼻火,烧得稀里糊涂,灌了一杯水吞了颗药,没一下子就昏沉的睡着了,睡的时候还喃着让雷欧赔偿精神损失和身体折磨费……
阿杰始终陪在她床前,不时为她擦擦汗水。她一头黑亮的短发,柔软的搭在额头上,脸庞因为高烧而透着一层火热的潮红,衬得五官尤其妩媚妖娆。闭上的眼眸,添了一分安逸的可爱,完全与平常御姐慵懒的模样不同。
身体上微有重量压下来,唇上软软的,让她舒服得想呻…吟,Sara抬起沉沉的眼皮,稀里糊涂之间,只见眼前有张放大号的脸庞,混蛋啊,这是谁的脸,很熟悉?只是这样近看,还挺帅气——
“阿杰?你干嘛?”
来不及抽身,阿杰发现时候,自己已经吻上了她的唇。
两个人鼻子贴着鼻子,阿杰倒也出奇的冷静:“吻你。”
Sara竟然被他那出奇冷静的眼神,看得怦然心跳。她觉得他有哪里不同,仔细一看,他没有戴眼镜,头发也没有像平常梳得一丝不苟,而是随意的散着。深邃的眼睛里,倒影着她发烧的脸。
“我知道你在吻我,为什么吻我?”
阿杰撑着自己,以防压着她,让她更加难以喘息,“我只吻,我爱的女人。”
Sara觉得自己一定是发烧烧蠢了。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她默念了一万遍,超级大冰雕阿杰怎么可能说得出如此热情的话,而且,这话听起来好像是——变相的告白?
看她半天沉着脸,阿杰支起身,为她盖好被子:“别想了,休息吧。”
“阿杰,你站住!”
Sara踢开被子。
“回来!”
“把话说清楚!”
阿杰回身俯身下来替她重新盖被子:“别使性子,回头病得自己难受。”
“不是这句!”
“躺着好好休息。”
“不是这句!”
“记得吃药。”
“不是这句——”
全城追击!!!(10)
“我爱你。”阿杰突然大力将她压进床头,两人脸贴着脸,他眼神滚热,话语低沉:“是这句吗。”
Sara脑子一片空白,烧得糊里糊涂,意识在这一刻却倍觉清醒。
阿杰勾起她的脸:“Sara,回答我,你要的是这句话吗?”
“……”Sara从没有见过这样的阿杰,一时间僵硬。
“如果你要的是这句,Sara,我可以对你说一千次,一万次,只要你喜欢。我只怕,你想听的这句话,不是从我口中说出来。”他一直在等,等着她从雷欧身上把心移出来。他知道她一直在努力,所以一直在等。
“宋明杰!”Sara沙哑着嗓子,抓着他的领子:“有本事你说一辈子啊。”
“我不是雷欧。”他似乎在确认。
“我知道,你叫宋、明、杰!我是发烧,还没蠢。”
“我爱你…”
“说什么,你没吃饭是不是,有气无力!”
阿杰叹了口气,烈吻覆盖而来……
——*——*——
一个月后。
美国,洛杉矶。加州大学医院。
重症监护病房里,雷欧静静望着病床…上的柳月琴。
阿杰走进来,“Boss,史丹尼说,她暂时还没有醒过来的迹象。他说,会尽力。”
雷欧在病床头,放了一束鲜花。
“替我谢谢史丹尼,今天我赶着见义父,改天来请他喝酒。”
“我知道。”阿杰说:“雷先生派了人来接你。”
“走吧。”雷欧又看了一眼昏迷了一个多月的柳月琴,然后离开了重症病房。
医院外,一色的黑色宾利,排开停在门口。
雷欧一身手工西装,狂野性感,戴上墨镜,径直走向众人,如同王者般的气度。
有人将车门打开。
他坐上头一辆加长的劳斯莱斯。
车队扬长而去,朝着洛杉矶富人区而来。
——*——*——
清晨,大马,雪州巴生。
马来明媚的阳光透射进来,暖暖的照在床头。
“雷欧!”
睡梦中惊醒,陌生又熟悉的环境。
来马来一个月了,她却觉得像是过了一生。
以为不去想他,却总是想起,以为可以忘了他,却总是梦里遇见。
以为恨他,可是没有爱,又怎么会有恨。
看着手腕上他给的那条水晶手链,她动手解下来,只是解开到一半,又重新戴上。好几次想放放不下。她还记得,当他为她戴上这串手链,邪魅低沉的嗓音贴在她耳畔说:没有我的允许,永远都不准解下来……
面具男子,邪魅之吻……(1)
刚起床洗脸完,门上就有人轻轻叩响。
童话大概已经猜出来是谁,梳了两下头发,趿着拖鞋匆忙出来开门,迎面一张绝美的笑脸:“童话,早安,你起好早哦!”
“蜜雪儿,早呀。”童话也回了个清爽的笑颜:“你今天气色看起来很不错。”
蜜雪儿笑的时候,会让你如同沐浴在花海之中,那样的温柔,那样的纯净动人。
记得刚来马来几天,蒙凡带着蜜雪儿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她才惊叹,这世间竟然有如此美丽的人,一头瀑布般的亚麻色直发柔亮的垂在腰间,精致细巧的五官上,一对圆圆的黑眼睛,如同两颗黑色珍珠,浓而密,密而卷的睫毛,轻轻的眨一眨,像是洋娃娃般可爱。尖尖的下巴,窈窕的身段,胜雪的肌肤……
那一瞬间,你会感叹,同为女人,蜜雪儿美得让她连嫉妒都不忍心。
那天她还处在沉重的忧伤里,见了蜜雪儿,心里软软的,也很吃惊,看着她和蒙凡站在一块,蒙凡亲昵的揽着蜜雪儿的肩膀,当时也不知道是什么情绪,就傻乎乎的打了个招呼:“嗨,你好,你们真是郎才女貌。”
蜜雪儿清甜甜的笑道:“我哥真的很有才,女人都为他心动呢。”
“哥?”
她一瞬间窘了。她从不知道蒙凡有妹妹,只知道蒙凡有兄弟。
“你刚刚在生气?”蒙凡私下里笑了笑:“你以为我有女朋友了,在港城的时候还对你说了那些话?”
“没有——”童话刚要反驳,蒙凡就笑着掸了一下她的额头:“我真希望有。”
“没听你说过,你有个这么漂亮的妹妹。”童话下意识躲着蒙凡的碰触。
蒙凡也没在意,绅士的笑着:“如果你在意我,自然就会打探我的事情,就算我说过,你大概也不会记在心上。”
谁说没有,当初她跟着弟弟小彤粉丝他的时候,还犯过花痴,他的背景她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童话心里这么嘀咕着。
“哥,你不是带我来,给我介绍你的女……性朋友的吗?”蜜雪儿笑着凑过来。
虽然蜜雪儿说的是女性朋友,但那话里的意思,真是明显不过了。
面具男子,邪魅之吻……(2)
本来尴尬的想解释,又觉得越解释反而越显得有什么,便只是笑了笑。
不接受蒙凡的帮助,她根本离不开港城,离开了也逃不过雷欧的追踪。
到底蒙凡帮她找到小彤,帮她离开,这份情,她很感动。
刚到马来,蒙凡带着她熟悉环境,要让她住在他的王子府邸,她婉拒了。于是蒙凡替她在海边找了间小屋,离他的王子府邸也不远。他说,这是为了安全起见。尽管他说雷欧就算知道她在马来,在他的地盘上,也不是轻易能进得来的。
她想,也许躲过了这一年,两年……雷欧就会把她忘了。
半个月后,蒙凡安排她到他的音乐室工作,马来是他自己独立的工作室,而亚洲方面,他还拥有几个艺术团。到底是马来苏丹的后裔,连工作室也是如此的大规模。工作室内员工大概百来号人,小半都是华人,语言上,倒也没有那么难以沟通。
只是,在那天晚上,离开港城的那一刻,她的心,仿佛就空荡荡的,不见了。夜里噩梦不断,白天神思恍惚,人也消瘦了一圈。工作的时候时常走神。原来不管是记着一个人,还是要忘了一个人,都是这么的难……
蜜雪儿时常来找她,或者让她到王子府邸见面。蜜雪儿会问东问西,问她很多问题,圆圆的黑眼里亮晶晶的,还像少女般憧憬着爱情,和外面的一切。蜜雪儿说自己很少接触外面,哥哥把她看管得很严,过于宠爱,让她倍感觉压抑,言谈间很是向往外面复杂的社会。
几次下来,她才发现,看似柔弱温柔的蜜雪儿,偶尔会突然变得烦躁不安,爱砸东西。且精神上似乎有些异常,时常会说着说着,然后捧着头冥思苦想,说自己有些事情想不起来。但转眼过后,又会恢复正常,把一切都忘了。
后来跟蒙凡说起蜜雪儿,蒙凡似乎有些闪烁其词的说,蜜雪儿头部曾经受过伤,记忆力受到阻碍,所以偶然会有些异常的举动,这也是他为什么看管着蜜雪儿的原因。
原来如此。
可是,为什么当蒙凡提到蜜雪儿,她会从他眼底捕捉到一抹冷意?
面具男子,邪魅之吻……(3)
从一个月前的回忆中抽回心神,童话开门让蜜雪儿进来,说:“蜜雪儿,等我下,我梳个头发。”
“好啊,没关系,你慢慢来。”蜜雪儿笑着走进来:“反正我哥他有时间等哦。”
童话走进洗手间梳头,蜜雪儿自己倒了杯水喝了,到处看了看,桌上摊着一堆纸张,有的是曲谱,有的是杂志,有的纸张上用铅笔潦草的画着音乐稿子,蜜雪儿随手拿了两张,边看边说:“童话,你又有了新的曲子?”
洗手间里传来童话的声音:“没有呀,都是胡乱写写。”
“你好棒哦,音乐天赋很高,怪不得我哥那么迷你。”她嘴里喝着水,说得含含糊糊,童话没有听得清楚,也含糊的应了声。不一会,梳完头发,扎了个清新的马尾走出来。
“雷欧?”蜜雪儿随手又翻开两张草稿,却在底下一张草稿纸上,看见许多个涂涂画画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