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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够了,不是吗?”
苏菲向她投来赞赏的目光,笑了:“……或许你说得对。不管事情因何发生,但重要的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那就足够了。”
沈儒析回来了,林离也松了一口气。说真的,和苏菲这样的女强人聊天,压力还是挺大的。“对不起,被一些朋友拉住了。”
“没关系,你们聊吧,我去看林琳那边有没什么要帮忙的?”林离笑着离开,找个借口走人,免得惹上一身麻烦。
“你自己小心点。”沈儒析叮嘱道。
“行了,没那么夸张好不好。”林离微微一笑,朝苏菲看了一眼:“你们慢慢聊。”
“好,有空我们多联系。”苏菲友好地笑道。两个女人这么友好倒让沈儒析丈二摸不着头脑了。
婚礼快结束,但北堂优连人影也没见到。现在都是下午了,什么会也不会开那么久吧?打他的手机,没人接。往他办公室打电话也没人接,难道还真是人间蒸发了?真是的,有什么也不给她留个口信,害她担心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最后实在等得不耐烦了,只能打出租车回去。沈儒析叫她坐顺风车,她笑着拒绝,她还真是有点怕和苏菲一起,和律师打交道,一不留神就掉进人家的陷阱,真是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还在门外,就听见屋内的电话响了一遍又一遍,像催魂般,害林离急掏钥匙,怎么也插不进钥匙孔,不知道是不是北堂优有什么急事打回来的。
……把手上的东西随意一丢,接起电话。
“喂?”
“您好,这是**医院……”
风暴
电闪雷鸣,一场暴雨倾盆而至,又大又急。这天气闷热得叫人发疯,一场暴雨刚好。偶尔一个闪电,几里外的东西一片明亮,雷声急剧而且短暂,让人心悸。
雨稍微小点,北堂优才从外面回来,屋内没开灯,他摸索着把壁灯打开,才发现林离坐在大厅的沙发上发呆。
“离?”北堂优有些惊讶,“在家怎么不开灯?”
“……忘了。”林离站起来,不料脚发麻,还好北堂优眼疾手快扶了她一把。
“怎么了?看起来没什么精神,很累吗?”
“没事,坐太久了,脚有些发麻。”林离平静地说道。
“在等我吗?吃过饭没有?”北堂优发现厨房没生过火的迹象。
“吃了。”反正她不饿,“你吃过没有?”
“我也吃过了。我去换件衣服。”淋了点雨,把上衣和裤脚弄湿了。
“今天去哪了吗?打你手机没人接……”
“哦,我出去了,有点急事。”北堂优犹豫一下才答道,把换下来的衣服丢进洗衣机,顺手拿条毛巾擦干头发,“出去时把手机落在办公室了。”
林离打开电视,有些心不在焉。“什么急事?”
“陪一个朋友上了一趟医院。”
林离明显愣了一下,“什么朋友,没什么事吧?”
北堂优发现林离今晚话多了一点,平时她很少会问那么详细。仔细观察她一下,又说不上哪不对劲。“没什么事。”也在她那沙发上坐下来。“我没去找你,你生气了?”
“……没有。”明显就是口是心非。北堂优朝她身边靠近:“今天婚礼怎样,热闹吗?”
“……热闹。”林离摁着遥控器,不耐烦地换台,换了一个又一个,没一个停留超过三秒。
“还说不生气,我看电视都快受不了你的折磨,要炸了。”北堂优好笑地拿下她手中的遥控器,要不,等一下连遥控器也要报销。
林离看了他一眼,没接话。
“怎么了?”北堂优抬起她下巴,审视她没什么表情的脸。“别不说话,说话呀……”他急了,语气显得有些不耐烦。
林离掏手袋,拿出一张身份证扔在茶几上。“你今天把身分证落在医院了。”
北堂优一征,拿过身份证看了一会。“你都知道了?”要不她今晚不会这么反常。
“……我想不知道,行吗?”她自嘲地望着他,语气冷冷的。
北堂优担忧地看着她,欲言又止。
“北堂优,我真想知道,你到底还有多少东西是我不知道的。”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北堂优忙按住她肩膀,不想让她太激动,“先冷静,听我说……”
“什么不是我想的那样!如果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为什么要叫你陪她去?世界上她又不只认识你一个!如果不是你的孩子,(W//RS//HU)为什么你怕我知道,刚刚不敢说,你没去找我,是因为你要陪江珊去医院做人流!”林离字字句句,咬得一清二楚。
“……”北堂优知道现在怎么解释也是于事无补的了。她正在气头上,他越解释她就会越激动。
“北堂优,你这样是在报复我吗?为什么要那样对我,为什么那人要是江珊?……为什么!”林离突然觉得呼吸困难,腹部隐隐作痛。
“……离!”北堂优看着突然脸色苍白的妻子,大惊失色。“120吗?……”
嫉妒
北堂优整晚没睡,却一点困意也没有,“医生,情况怎样?”
“暂时没什么大碍。最好还是住院观察两天,这样对母体和胎儿比较好。虽说胎儿已经发育二十周,已比较稳定,但孕妇情绪波动太大的话,会直接影响胎儿的发育,加上孕妇本身的体质偏弱,严重的会导致小产或早产。家人应该注意孕妇的情绪,尽量别让事情刺激她,让她安心静养。”
一听没事,提心吊胆了整晚的心才稍稍安定点,顿感全身虚脱一般。“谢谢医生。”
从医生的诊室出来,碰到神色匆匆的沈儒析,沈儒析朝他使了一个眼色,两人默契地往外走。
“医生怎么说?”
“……暂时没事。医生建议留院观察两天。”北堂优朝椅背靠去,疲惫不堪。
“那还好。”沈儒析也松了一口气,“没通知师母他们吧?”
“没。”怎么敢让她老人家知道,只会多一个人担心,又帮不上忙,只能干着急。
“到底怎么回事?无缘无故怎么会动胎气?”沈儒析严肃的表情让人有些不适应。
北堂优不想在外人面前多解释,更何况是一直威胁自己婚姻的情敌。
“有点误会。”
“误会?”沈儒析皱眉,他大概了解一些。“既然小离当初选择了你,我无话好说。但是你既然无法给她想要的,那我就不能由着你伤她,而丢手不管。”
北堂优无语,他在威胁他?还是在暗示他?反正意思都不会好到哪去。
“想必你也很清楚。她这个人,有时候看起来什么都无所谓,一副坚强的面孔下是一颗很脆弱的心,就如同蜗牛要背上一个坚硬的外壳保护自己一样,其实她很需要爱,被人疼爱。”
北堂优看着旁边这个一脸柔情的男人,心里痛着。一种莫名的东西揪着他的心和肺,他知道自己在嫉妒,嫉妒这世界上还有另一个男人比她更理解林离。那感觉让他疯狂……
“我想,那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还轮不到外人管。”北堂优面无表情地站起来,语气有点冷。
“我只是给你点建议……”沈儒析也没什么表情。
这建议像是警告多点吧。“谢谢你的忠告……”北堂优还是不失风度地回他一句,转头往回走回病房。
林离住院这两天,几个较要好的朋友都过来探望。秋心和几个同事一起过来看她,她精神不错。林琳度蜜月去了,没来,打了个慰问电话。还有一个叫苏菲的女人,和沈儒析一起过来看望。很干练的一个女人,和林离两个人在病房聊了大半天。他和沈儒析被踢到门外散步,没办法,女人一聊起劲,三天两夜都不能完。
“看小离的脸色,好像好很多了。”沈儒析没话找话说。
“是呀,明天可以出院了。”说是好了一点,但每看到她那略显苍白的脸,北堂优心里就疼。每天给她补这补那,偏偏她就是不想吃。没吃到几口,就嚷着不想吃了。
“放心,她很快就没事了。让苏菲和她聊聊,女人和女人比较容易沟通。”
“苏菲?”北堂优看了沈儒析一眼,“你朋友?”
“……算是吧。”沈儒析略有点不自然地点头。“她是我们公司新请的经营管理方面的法律顾问。”
北堂优不再问,有些事不用说出来也心里有数。只是彼此心照不宣罢了。
再次回到病房,沈儒析和苏菲要离开了,又剩下他们两个人了,气氛总有点怪怪的。自从那事后,没外人在的时候,他们就很少说话,很多时候是他在说。
“你什么时候认识这个苏菲的?”北堂优找个安全的话题开始。
林离没搭理他,放下枕头,闭目养神。北堂优欲言又止,这个敏感的时候还是少惹她为好。好多话想说,但能说的只是这一句:“离,你要相信我。”
对不起
林离出院回家不能去上班,只能在家美其名曰休养生息,其实是在培养霉菌吧?林离正发呆,家里的座机响起。“喂?”
那边沉默了一阵,林离以为是打错电话的,正想挂下,那边才幽幽传来声音:“我是江珊。”这个名字成功地让林离呆愣好几秒。经过前两天的风波,相信作为一个女人,很难当作什么事也没发生,一如既往地和肇事者寒暄,尤其是这个名为她妹妹的女人。心理说不挣扎痛苦是骗人的,但是她也没发疯地朝电话那头进行语言攻击,理智些应该挂断电话, “优不在,你可以打他手机。” 但令她诧异的是,自己居然还能平静地说话。是的,平静。事情发生过后,她居然异常平静,没有像那晚那样失去理智,狂飙。或许,她早就想过事情会走到这一步,所以一旦发生了,反而松了一口气般,要来的终于都来了,不用再自欺欺人了。
那边也出奇地安静,好像没人存在似的。
“我想,你应该不需要我提供他的手机号码。”说保持理智是骗人的,林离想,江珊不会听不出这句话中的嘲讽。
“……我想找你谈谈。”
从没想过发生那件事后,她要自己面对江珊。她不知道为什么江珊还会想见她,到底想和她说什么?更荒谬的是她为什么会答应见江珊,本来就没这个必要,不是吗?但是毕竟都来了,临时当逃兵也不算什么君子。其实她蛮想当个小人的,至少不用顾虑周围人的感受好不好,只要自己心安理得就好了。
江珊居然比她还迟到,“给我一杯水。”林离静静坐着,水来了,只喝了一口,就又陷入发呆。
“……对不起,我迟到了。”江珊过了十分钟才出现。林离看着那张依旧美丽的脸,除了气血差了点,还是很迷人。只不过好像有点沧桑,少了印象中的青春飞扬。
“我想这不是我们今天见面的重点。”如果是平常,会说没关系,我也没等多久之类的寒暄,但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林离觉得不用再伪装,那样显得很虚伪。
江珊没吭声,沉默的气氛维持了好几分钟。
“抱歉。”江珊打破沉默。
“如果这是你要说的……”
“优告诉我,你住院的事。我很抱歉……”江珊突然打断她的话。
林离没说话,左手无意识地转着右手的戒指,一圈又一圈。
“你还很爱他?”虽然知道这么问很愚蠢,但还是问了。
江珊看了她一眼,张张嘴,吐出的还是:“……对不起。”
林离不再说话,因为这一句回答已经够明白了,不是吗?如果说之前她还在心里存有一丝侥幸,希望这一切都是一场误会,那么现在,她应该彻底认清事实。一句“对不起”把一切都合理化,一切都昭然若揭。没勇气再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