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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狼,放肆-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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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我只是想出去走走。”罗泽心里犹豫着,看着朱小旗。

“告诉我到底出了什么事?”朱小旗问罗泽。

“说没事就没事。”罗泽打消了把实话告诉朱小旗的念头,身子一侧上了车。

“夏天快到了,你也应该出去走走。”罗泽把头从车里探出来,对朱小旗说。

朱小旗站在那里,牵着那条小狗,看着罗泽把车开了出去。

罗泽的车上了京大高速公路,等待交费的时候,想法才算清晰起来。

罗泽决定先去一下北京通县,这么想的时候罗泽突然想到了通县的玉兰花,大朵大朵洁白的玉兰。罗泽想好了,先去通县他的好朋友黄小石那里待几天,让心情平静一下再说,安琴要是再出事就让她出事吧,管她呢,再这么下去自己也受不了。她总不会死在自己家里吧?这么一想,罗泽心里又有些害怕,又有些犹豫,心里又有点儿动摇,要真是出了事也不好,安琴也很难,要是自己是个女的,可能也不会接受这种现实,接受不了男方不结婚的现实。

但罗泽就是和别的男人不一样,罗泽就是不要结婚,这一点,罗泽早就和安琴说清了,说清了她还这么闹,说明她不通情理,而且还自杀,这让罗泽十分恼火,要是安琴在自己家里再次自杀呢?一路上,罗泽一直在心里问自己,不再吃手里的美国大杏仁了。

罗泽是在车里和黄小石联系上的,他一手抓方向盘一手拿着手机和黄小石对话。黄小石和罗泽是同学,他们一起在杭州上过半年的进修。

那已经是十月底了,天气开始凉了下来,但蚊子还是很多,还有蝴蝶,那种拖着长尾的蓝蝴蝶,宝蓝色,那颜色让罗泽想到北美,他总觉得那宝蓝色的蝴蝶是从遥远的北美飞来的。

罗泽当时和黄小石住在一个宿舍,因为蚊子,罗泽晚上总是睡不好,后来黄小石对他说:“蚊子是嗜血而不抽烟,要是不想让蚊子会餐你,你最好钻到我的臭被子里来。”

黄小石的话还真是有效,那天晚上,罗泽洗过了脚,黄小石也洗过了脚,关了灯,罗泽就钻到了黄小石的被子里。这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罗泽和黄小石一旦钻在一个被子里,发生的事情就只有他们两个知道。

那天夜里,罗泽在心里问自己是不是*?但他很快就为自己的行为陷入了迷惘,罗泽知道自己不是*,但又无法解释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行为?

性是什么?性总是无边无际迷迷茫茫让人不分东南西北,人类永远无法把性解释得清清楚楚。弗洛伊德不行,性学家刘达临更不行,李银河也只是皮毛,这种事谁也解释不清,连每个人自己也解释不清自己。

概括一下说,性就是快乐,性不单单只针对人,一个人的性可以针对某些物体,比如一条丝袜或者一朵牡丹花,有时候一只贝壳的裂缝也可能让人怦然心动,在这方面,不管对方是什么,只要快乐就行。

从很小的时候起性就让罗泽感到快乐而迷惘。从小到大,罗泽总是不停地问自己性是什么?他现在好像清楚了,性是生命的平台,古人最聪明,也最清楚汉字的真正含义,占人说的“性命”二字,性在前而命只能随其后。罗泽和黄小石仔细探讨过这个问题,讨论来讨论去,得出的结果是:性在人类的生活里所占据的地位是最最重要的,性是生命的基础。

“只要是人,谁也摆脱不了性的支使。”罗泽对黄小石说。

“对。”黄小石看着罗泽,说。

“但我不清楚是性支使人,还是人支使性?”罗泽说。

“我看只能是性在支使人。”黄小石又说。

“只要是人,谁也不能不受性的支使?除了白痴,或假装白痴的人。”罗泽说。

“问题我们不是白痴。”黄小石说。

车快开到北京的时候,路边的色彩越来越缤纷,罗泽是从北向南,从他住的那个城市到北京,罗泽只用了四个钟头,接近北京的时候他终于看到了他想看到的白玉兰,罗泽把车速放慢了,不想让白玉兰一下子从车窗外忽闪而过。

快到中午的时候,罗泽停车休息了一下,在生活站给车加了一些油,然后进了餐厅。餐厅里真是很凉快,里边一排排蛋黄颜色的塑料椅子很刺激人的食欲。

罗泽给自己要了一份快餐,胖胖的女服务员一边用一张餐巾纸擦手一边问他要不要鱼的时候,罗泽朝放菜的盘子里看了看,马上打消了吃鱼的念头,他只要了一份儿油菜香菇,还要了一些鸡蛋炒西红柿。要了一碗清汤,清汤上只飘了一些紫菜,他还要了一份儿米饭,他把米饭放在嘴里嚼了嚼,米饭有些硬,像是夹生。

罗泽找了个可以看到外边白玉兰的座位开始吃他的午餐。罗泽吃东西总是很有样儿,米饭虽然不好,但他还是把盘子里的东西吃得干干净净。吃完米饭,他站起来,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没有加糖,就站在那里喝,一边看着外边的白玉兰,他觉得咖啡的味道还凑乎,就又给自己来了一杯。

喝咖啡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这让他紧张了一下,他一手拿着纸杯,另一只手忙把手机从口袋里掏了出来,号码显示电话是从自己家里打来的。不用说是安琴打过来的,也就是说,安琴已经察觉到他不在了,罗泽觉着自己离那种危险是越来越近了。

罗泽把手机收了起来,没去接,让它响着。手机的铃声一直跟着罗泽响到车里才停下,上了车,罗泽马上又接到了信息,他想应该也是安琴的,但他还是没看。

罗泽把汽车开出了生活站,还是在高速公路的停车带上停了下来,他也只是犹豫了一下,想了想,还是没看那条信息,他不想让自己在高速公路上开车的时候心里太乱,再说,就是不看,他也知道上边会讲一些什么,安琴能在信息里讲些什么?结婚还是自杀?或者是告诉他她再次自杀的方法?是服药?还是割腕?还是用煤气?罗泽心里很害怕。

车前边的挡风玻璃上,有许多虫子撞在上边留下的污浊的液体状东西。罗泽觉得自己这一次要让自己彻底失踪一下,彻底失踪就是要彻底把自己的消息断掉。罗泽觉得自己够烦了,也该让别人烦一烦了,该让别人吓一跳,这里边也包括自己的父亲,自己从小到大也太听话了,总是乖乖地坐在那里画画儿写字,也该让自己那老不要脸的父亲担担心了。

如果安琴这一次真是在自己家里出了事,比如,血流满地的死在那里,比如,煤气中毒死在那里,脸是绿的,要多可怕就有多么可怕!就让自己的父亲来处理好了,总不能让父亲把心全放在那个姜小兰身上,总不能让他变成个*制造机器。罗泽现在对父亲是充满了仇恨与不屑。那天,季老师劝他不要和自己父亲弄得那么僵,说父亲怎么说都是父亲,最最重要而且让人永远无法摆脱的是他生了你,这个事实是无法改变的!

罗泽当时是太激动了,从沙发上一下子跳了起来,罗泽对季老师说:“我那父亲还算父亲?别说他怎么对待我母亲,也别说他现在怎么乱‘伦,就说他怎么对待我吧。”

罗泽对季老师说起几个小细节,说他十八岁那年,他父亲有一次很认真地把他叫过去,对他说‘在有人的时候,尤其是外边,你不要说你是我的儿子。’罗泽父亲这么说的时候简直把罗泽吓了一跳,罗泽还以为自己不是亲生,到后来才知道父亲是怕别人知道自己有这么大的儿子,罗泽的父亲长得也实在是年轻,猛看上去就是四十刚出头的那个样子,这是现在,罗泽十八岁的时候,罗泽的父亲看上去更年轻,简直就像是个二十*的年轻人。罗泽的父亲太自私,对母亲的态度,加上对罗泽的态度,再加上,这个老鬼!这个老色鬼!

他搞什么样的女孩不好,偏偏要把自己好朋友的女儿搞到手。姜工程师以前总是喜欢到罗泽他们家来坐坐,说说话,和罗泽父亲喝喝酒,在一起谈谈养梅花的事,可让他万万想不到的是,他让女儿姜小兰过来学工笔花卉,想不到自己的女儿就和自己的老朋友学到了床上,现在干脆住到了一起。这事几乎是所有人都知道了。

罗泽觉着性方面的事从来都不好说,说到性,也不是什么坏事,只要两个人愿意,别人谁也没权利干涉,但父亲太出格了,是乱‘伦!罗泽在性方面说实在的是很解放!*现象他都能够理解,认为那只不过是对一种方式的选择,但他就是接受不了父亲这档子烂事,这事让罗泽从心里觉得恶心。

“如果安琴真是出了事,就让他来处理好了!”罗泽心里忽然有些*。这一回,罗泽一定要让自己失踪一阵子,让所有的人都着急,让所有的人都害怕,让父亲暂时从姜小兰那里分一下心!这么想的时候,罗泽忽然又很高兴。

说到那个姜小兰,长得也真是漂亮,是妖精,漂亮的女人都只能是妖精,姜小兰长得太像张曼玉了,但她要比张曼玉漂亮,因为她年轻,她光彩,小的时候还不怎么显,到了现在,就像是一朵花突然开了,*的颜色才呈露出来。姜小兰的动作是优雅,是慢,是经过长期打磨的手眼身法步,谁打磨她?并没有人打磨她?是天生!

姜小兰的皮肤偏黑,这更加难得,现在许多人想要这种皮肤得去海边去晒。罗泽总是想象父亲和她在床上缠绵的情景,这么想的时候,罗泽的*要比和安琴在一起都要来得厉害。有时候罗泽在院子里会碰见姜小兰,他们从小就认识,大了以后甚至还在一起游过泳。

罗泽在游泳池里教姜小兰游泳,在水里轻轻扶着她的背,看着她的两只脚一下一下把水花踢得到处都是,他若即若离地扶着她柔软的腹部教她自由泳,她一划水,罗泽的手就无法控制了,她的身子已经划了出去,这么一来,罗泽的手就触摸到了她的小肚子,他还没来得及把手收回来,就又触摸到了她的耻骨。

他们游完泳,还会到游泳馆对面的小面馆吃一碗面,那小面馆的女老板脸上有几颗麻子,所以就有了特点,现在有麻子的人毕竟是太少了。

面对着姜小兰,罗泽觉着自己在审美方面绝对和父亲一致,父亲喜欢皮肤黑的女孩子,而自己也从心里喜欢黑皮肤的女孩子,姜小兰总是让罗泽想到他的学生顿珠,顿珠的皮肤比姜小兰好,当然皮肤好还不能算漂亮,还要五官好,姜小兰是一点不多,一点不少,一点不宽,一点不窄。

而罗泽的学生顿珠,脸的上部显得有些太开,脸的下半部就相对显得收了一些,但顿珠留的是长发,从额际披下来,正好把额头遮了一下。看到姜小兰的时候,罗泽就总是要想到顿珠,顿珠现在还常常和罗泽通电话,“你答应我的绿松石呢?是不是给了第三者?”通电话的时候罗泽总是要和顿珠开开玩笑。罗泽的学生里边,可以与姜小兰相媲美的也就这个顿珠。

“你长得太像姜小兰了,你爸爸是不是往内地输送过一个女儿?”罗泽还对顿珠这么开过玩笑。

“谁是姜小兰?又是姜又是兰?”顿珠说这是最最难听的名字。

罗泽现在很怕在院子里见到姜小兰,一见到姜小兰,罗泽总会在心里想,父亲和姜小兰的第一次究竟是怎么发生的?是父亲先开口,怎么开口?怎么示意?是一下子拥抱在一起?还是姜小兰先开口?又会怎么开口?是谁先宽衣解带?或者是互相宽衣解带?做事的时候,姜小兰会不会再叫“罗叔”这两个字,两个人来了*又会是什么样子?这么想的时候,罗泽就会一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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