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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不容易才抱稳了那只袋子,腾出一只手去摸那小东西的头。那只猫发出软软地一声喵,看上去还挺温顺的。
“这种猫不可能是被遗弃的吧,估计是走丢了。我看现在夜里这么冷,它又没地方可以去,所以我们暂且收养它。等它的主人来找它的时候,再还回去,你说好不好?”他逗着那只猫,那只猫只是晃了晃小脑袋,也不叫。
“好吧。不过我对养猫没有什么经验。”她见那只猫还算乖巧,就答应先帮忙养着。因为她自己家里从小到大都没有养过动物。
“怎么?你还不乐意吗?”他嗬嗬地笑着,抱着猫上了楼。
在新的住所第一天就这样过去了,一早乔承驰就去上班了,他是个工作狂。如果没有特殊情况,他是不可能会旷工的。她送走了他之后,又睡了个回笼觉。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十点钟了,还是猫的叫声把她叫醒的。
猫蟠在被子上,那圆圆的眼睛瞪着她,样子看上去娇憨可人。
她伸出手摸了摸猫胖胖的下巴,猫喵地一声跳下了床。她起身,将自己洗漱完毕之后,又替猫洗了个澡。后来去超市买了一些猫的罐头与牛奶,还有给猫用的窝,看到有几件宠物穿的衣服也很好看,就顺手买了几件回来。
做完这一切已经是十一点半。
说来奇怪,这只猫也不怕生。她倒罐头给它吃,它也吃得津津有味。她又替它穿上了衣服,那只胖猫脸就显得更憨态可掬了。
“叫你什么呢?”她摸着猫的皮毛,喃喃自语。
这时乔承驰的电话打过来了。
“你在干嘛?”他兴冲冲地问道。
她把她早上所做的事情一一地向他汇报了一遍,又开始提到给猫取名字的事。
“我已经给猫取好名了。”不料他已经抢先说了。
“什么嘛。现在猫是我在照顾,这取名权应该归我才对。”她有点不服气地说道。
“你先带猫去宠物医院打疫苗吧。至于猫的名字就叫久久。”他煞有其事地说道。
“什么99,88的。这名字不好听。”
“好不好听是另外一回事,我觉得就叫久久,天长地久。”
这最后四个字触动了她的神经,眼角微微地泛红了。
“怎么?你不喜欢?”
“不,那就叫这个好了,反正只是一个名字嘛。”她吸了吸鼻子,很大声地说道。眼前那只猫已经跳到了她梳妆台旁边的椅子上,那憨憨的,胖胖的猫脸就那么炯炯地望着她,猫的身上穿了一件公主似的纱裙,样子骄傲极了。
“今天下班我会准时回来。”末了,他在话筒里亲了她一下。
挂了线,她还沉缅在他所说的那句“天长地久”的话里不能自拔。她走过去,抱起那只猫,对它说道:“久久,这就是你的新名字,你喜欢吗?”
猫伸出肉红的小舌头舔了舔自己的毛,算是对她的回应。
到了晚上,乔承驰下班回来。他带着一脸落寞的神情,当见到奕可的时候,才露出隐约的笑容。
“是不是很累?”她上前接过他手上的公文包,关切地问道,“我今天已经买了药水回来,等下吃完饭就可以给你上药了。”
他低下头在她的脸颊上啄了一口。
这时久久跑过来,不过只是凑着他的裤腿嗅了一圈之后就跑开了。
他抱住久久,故意大惊小怪地叫道:“哇,久久,你好香啊。”他又伸出修长的手指去扯了扯它身上粉色的纱裙,回头问她,“你给它买的?”
“好看吗?我早上刚给它洗了澡,下午又带它去打疫苗。大夫给它检查了一下,说久久很健康呢。”她笑眯眯地从厨房里端出一盘菜招呼他过来坐。
他放下猫,刚想拿起筷子的时候,便被她拦住了:“快去洗下手。”
他做了一个遵命的动作跑到浴室里去。
奕可的四菜一汤终于大功告成,这还是她嫁给他以来,正式下厨做的第一顿饭,在乔家根本就没有机会让她大显身手。她开始憧憬着在这套公寓里开始与承驰的新生活了。
可是他却在浴室里久久没有出来。
她上前去叩了叩门,乔承驰终于走出来了。
“你在里面做什么?”她问道。因为他的表情很古怪。
“没事。刚刚我接了个电话。”他伸出胳膊圈住了她,两人一起往餐桌走去。
当他在她的对面坐定时,她不由得问道:“是不是你家里打电话给你了?”
他愣怔了几秒,随后又拿起筷子搛了一根茄子放进嘴里:“好吃,你的手艺不比我们家的厨子差。”
“你为什么不肯说真话呢?”她看到他憔悴的脸色。
“我们不说这个了。反正既然我已经下定决心要跟你搬出来住,那么没有人会干扰到我们。”他大口大口地吃着她煮的菜。
于是她没有多问。依他的个性,如果他想说,他一定会说出来。如果他不想说的话,无论再怎么问,都不可能问出个所以然来。
吃过饭之后,他们又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而那只久久就趴在她的脚边。
奕可觉得这样的生活才是自己想要的,宁静温馨。
“承驰。”她情不自禁地靠近他,依偎着他的臂膀,轻轻地说道,“我们会不会一直这样过下去?”
“当然。”他侧过头,那张无懈可击的脸冲着她笑了一笑,“我们永远都不会分开。”
“真的是永远吗?”她像是玩味着这句话的意思,“我很怕我们会分开。”
“不要说这样的话。”他伸出右手静静地理着她那略有些凌乱在耳边的头发。“我们不会分开,除非是死亡。”
她立即用自己的手掌去堵住他的嘴,认真严肃地望着他:“我不许你说这样的话。我们一定会活过百岁。”突然间她紧紧地拥住他,更紧更密地贴近他,“我不要跟你分开!”
“傻丫头。”他转过她略含忧虑的脸轻吻了一下,“我们现在不是好好的吗?怎么可能会分开呢。”
“可我还是觉得像在做梦。”她揪紧他的衣襟说道,“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觉得有什么力量要把我们分开。”
他爱怜地抚了抚她的脸:“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呢。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把我们分开了,除非是你离开我。”
“我不会。”她挺了挺脖子说道。
“别说这些胡话了,我们继续看吧。”他搂着她重新又看起了电视。
她虽然依偎在他的怀里,两眼盯着电视屏幕,可是总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他们真的能一直这样幸福下去吗?没有什么可以再把他们分开吗?
屏幕里有一个女人正在哀求她的丈夫不要跟自己分开,凄厉地叫喊道:“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求求你,别抛弃我啊。”
第一百十二章 试探
他们风平浪静地过了一个月。这一个月可以说是她结婚以来最快乐的时光。每天他都按时下班吃她煮的饭菜,吃过饭之后,两人去散步,回来再看一会儿电视。到了双休日,他会带她去兜风,偶尔郊游,到了晚上还会带她去新开的餐厅吃饭,看电影。这种神仙眷侣般的日子令奕可忘记了所有的烦恼,她以为这样的生活可以一直维持下去。
然而这一天,齐牧秋却来找她了。他是打电话约她在外面的咖啡厅见面的,一见面还调侃她变得圆润了。她不禁含羞地笑了笑,将自己跟乔承驰已经搬出来住的事告诉了他。齐牧秋也为他们高兴不已。
接着他开始说起自己最近一个月以来调查到的真相。原来他已经证实了周和泽曾经跟卜怡晨交往过。而卜怡晨的同学曾经见过一次开着名车来接怡晨下课的,也正是周和泽。真相似乎渐渐地浮出了水面。
而奕可也将在周和泽书房里见过的那幅画跟他一一讲明了。
齐牧秋为了卜怡晨已经找了整整六年,似乎真相已经在冥冥之中出现了。也许只有周和泽才会知道卜怡晨的下落。
“其实周和泽有跟我谈过怡晨的下落……”她的眼光变得黯淡了,紧紧地抿着嘴角,露出少许难过的表情。
“我想只有他一定知道她在哪里。”齐牧秋浮起似笑非笑的表情。大概世上没有第二个人如此期盼卜怡晨还活着。
可是现实却是——
“他隐约地跟我提过说卜怡晨已经不在……人世……”她说完这句话之后,明显得看到齐牧秋的嘴角用力地收缩了一下,双手紧紧地交握着。
“她死了?”齐牧秋忘情地伸开手又抓住她的手,面部微微地扭曲着,略显激动地叫着,“她怎么死的?”
“我有问,但是他没有说。”她望着他微蕴沉郁的眼眸,不忍心再说下去了。
“我要去找他算帐!”齐牧秋骤然地松开了手,从他的眼角涌出两颗硕大的泪珠。
一个人失踪了,实际上是凶多吉少。但是深爱着她的人,说是失踪,希望好过听到真正的死亡,心里到底怀着一丝侥幸的念头。齐牧秋多年来靠着这一精神支柱,苦苦地捱着,希望能找到卜怡晨。但是她亲口粉碎了他最后一线渺茫的希望。
“牧秋!”她拉住他的袖子,快速地扫视了一下周围,幸好这家地处偏僻的咖啡厅没什么客人。“你能不能冷静一下?”
“我怎么能冷静。”他哀哀地叫了一声,但还是坐了下来,揪住自己头顶的头发,将脸埋了下去。“一直以来我都以为她在等我,只是她在等我找回她而已。现在你却说……”
“牧秋。”她有些自责,也有些内疚,她怎么能*裸的,不加修饰地将这么一句残忍的话直截了当地说出来呢。“我再帮你去问个究竟。”
“不,还是算了。”他将脸伏在自己的手掌之中,传出来痛苦,压抑的声音,“你再回去问他,你的处境会很危险,还是不要去了。”
“那不能就这么算了。不管怎么说也要知道怡晨失踪的原因,当年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递给他一张纸巾。
他抬起头,接过她的纸巾,揾了揾眼角,又颤抖似的握紧了拳头,哽咽道:“你已经被他发觉了。这些事还是交给我去查比较好。”
“你现在是公众人物,千万不要意气用事。”她劝道,“虽然我被周和泽发现了,可是他那天没有对我怎么样,也没有为难我。我想他大概也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人吧。”
“你怎么知道他不是个坏人?”齐牧秋嗓子嘎哑地说道,“怡晨的死跟他有脱不了的干系!”
“要么我们报警吧。”她想了想说道,“让警察去查,你看怎么样?”
齐牧秋摇了摇头,露出落寞绝望的表情:“怡晨……的尸体也不知道在哪里。怎么让警察去查他呢?”
听到从他口中吐出尸体这个词时,可想而知道齐牧秋的心情有多么的低落与悲伤。
“那么我趁他去上班的时候,再去下他家里。也许我可以找个机会去接近一下他的地下室,那里说不定有更大的发现”她暗暗地下定了决心说道。
齐牧秋的眼睛周围仍然是红肿着,但他还是极力地反对她再去冒险。
“放心吧,我会小心的。”她像是安慰他似的拍了拍他的手背。
当他离开的时候,她觉得齐牧秋的背影看起来悲伤极了,决定一定要帮他到底。
果然过了几日,她就去了周和泽的家里。事先她有打过电话来,得知他不在家,才悄悄地去的。
芷卉的病情倒是有一点点进步了。因为她带去的相册上有她们当时拍的郊游照片,芷卉一眼就认出她自己来。
那位护工对她的到来显得有几分戒备与警惕。奕可想支开那位护工,可是都没有机会。
护工让人送了水杯过来,她将事先分好的药丸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