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前,像做错的事的小孩。
“还有你给她吃的那个中药……穆小姐,我不知道你是从什么地方搞来的,我只能说,你的中药非但没有见效,反而加重的病人的负担。”
“那我现在该怎么做?医生,求求你,救救我妹妹。”
“总之先去交钱吧。”
钱?以宁垂了眼眸,她现在一分钱都没有。那存起来的一万都被笑颜偷拿去用了。
“先交十万。不过,穆小姐,你最好有个心里准备,这十万只是首期,按照病人现况来说,恐怕你还得多准备一点。”
“很严重吗?”以宁急抓着医生的手腕。
“很严重,病人现在因为营养不良还有你的中药造成了心脏出现了排异的反应,如果控制不下来,恐怕还要再做移植手术。即使能够控制下来,穆小姐,以后的医药费也是非常可观,恐怕一个月也差不多需要五万的费用。你去交钱后,我会马上安排病人进行手术。”
“可以先进行手术吗?我去筹钱!可以吗?”
“抱歉,穆小姐,这个院方有规定。”
说罢,医生接待下一位病人了。
以宁失魂落魄的,如果她好好的注意笑颜的身体,给她补充营养,或许,现在就不会出事了。如果她没有为了节约用钱,领着笑颜去看中医,或许……
以宁悔不当初。为了还债,她从自己妹妹的生命线上压钱,她……这个姐姐到底是怎么当的啊!!
而现在,最重要的就是钱……
只有钱才能救笑颜的命!
钱啊!
**************
在付昊车队的人东拼西凑下,先期的十万总算是缴上了,第二天护士再甩了费用单给以宁,依然是十万。
“还、还有十万吗?”以宁捏皱了单子,一天十万,她绝对拿不出来的。
“病人的情况不太好,感染很严重,目前都是使用进口药物在进行控制,恐怕明天还是需要这么多钱。你最好多准备一点。”
茫然的点了点头。
明天还要十万。
她昨天的钱都是车队凑出来,今天、明天、后天,以后,每一天那么多钱,她该怎么办?
第一次,以宁这么的痛恨父亲。如果没有他当初的捐款而跑,妈妈不会死,笑颜不会连治疗的钱都没有。而最错的不是父亲,而是自己。异想天开的利用完詹中尧后,失信于人的单方面撕毁了契约,所以,现在上天的报应来了不是。
以宁麻烦付昊帮她照顾在加护病房里的笑颜,让付昊有什么事赶紧联系她,跟着,急冲冲的离开了医院。
如今,唯一的救命稻草。
却是当初,她逃了又跑,言辞激烈的拒绝的那个男人。
果然,做人不能失信,否则连上天都要惩罚你。
**************
以宁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可以找到詹中尧,只能打电话给龙叔,吞吞吐吐的将笑颜的情况告诉龙叔以后,以宁恳求道:“龙叔,可不可以麻烦你帮我找找他?”
“以宁,你让龙叔说你什么好?当初,龙叔我是千说万说的让你别做傻事,结果你呢?现在你有困难了,又去找詹先生,唉……你不觉得就是利用人也该适可而止吗?”
眼底闪过一片苦涩,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低下头去,以宁淡淡的说:“是,我知道,当时是我……我错了……可是,龙叔,你行行好,帮帮我,你找找他可以吗?”
“你有詹先生的电话吧?”
是的,有。就在她现在使用的手机里。三个月来,她没有充值,这个手机也从来没有停机过,他的号码完整的保存在里面。
以宁沉默半晌后,艰难的说到:“我不知道……如何跟他开口……”
当时,那么激烈拒绝他的人是她。
她不知道现在自己有求于他,该用什么样的声音,什么样的面孔去面对他。
“好吧。”龙叔叹息,“我帮你找他,你等我电话。”
说罢,龙叔挂了电话。以宁捏紧了手机,站在人群中央。不争气的眼泪一滴滴的掉落。
因为自己的不愿意,撕毁了契约。
因为自己撕毁了契约,现在却面对新的难题,难以自处。
如果自己一直乖乖的接受了契约,当做他豢养的宠物,学习那些作为情人的女人,只是开口要钱的话……是不是笑颜不会由于营养不良、吃了廉价的中药而再次生命垂危?
她……她所固守的“道德”,原来在现实面前,根本就是笑话!!
仰头看着蔚蓝的天空。
凄凉的闭上眼睛。
手机的铃声突然响起来,以宁手忙脚乱的接了起来:“以宁。”
双瞳陡然睁大。
低沉柔和的男低音,是詹中尧。
眼眶里包含的泪水流得更厉害,两手捧着手机在耳边,她只能抽泣着。
“我已经派人送钱到医院了。还是之前的那个医院对吗?”
“……”在抽吸间她“嗯”了一声。
“放心吧,不会有事的。再需要钱,直接告诉龙叔,我让他安排好你的一切。我先忙了,再见。”
汹涌而出的泪水流得更厉害,以宁直接膝盖一软跪在了地上,她看不见周遭的行人,也听不见车水马龙的声音,只有他的声音成为她世界里唯一的依靠。
在她困难的时候,毫不犹豫的伸出了手。然后,没有多做耽误的挂断了电话。没有和她谈条件,谈要求,就这么爽快的帮助了她……
自己……自己到底……到底又能为他做什么?
以宁捧着已经挂线的手机,哭得不能自己。
**************
正如詹中尧说的那般,等以宁回到医院的时候,他派来的手下已经预先支付了一百万作为治疗费,并且留下了自己的电话,告诉医生如果治疗不够,可以随时联系他,不用去找穆以宁。
然后,这个手下去买了一些吃得上来,送给穆以宁:“穆小姐放心,以后二小姐的费用问题,医生会直接联系我,你无须在多操心,另外,詹先生有交代,你要多保重身体,不要累垮了自己。”
“……谢谢。”千言万语最终于都只化为了“谢谢”,这是以宁唯一能够对詹中尧以及这个人表达感激的方式。
一百万缴了下去,压在以宁身上沉重的巨石移开了。
她守在笑颜的病床前。
要还詹中尧钱是她独自做的决定,而没想到,却让笑颜也背负了沉重的负担。
就算这一次救回来了,那么以后呢?
医生说过了笑颜就算控制下来,以后也不能断药,一个月最少五万啊……她整整三个月的省吃俭用、拼死拼活才存够的一万,对笑颜病情的治疗费来说,恐怕连零头都不够吧?
“如果你没有爱上他,只是需要他的钱,已婚的身份根本就不是问题。”
那天笑颜的话再度回荡在以宁的耳边。她颤抖的垂下眼睫,抓紧了盖在笑颜身上被褥的一角。
……已经无路可走了……
☆、074:主动成为他的女人
天幕降下了黑暗,从夏天到初冬,寒冷萧瑟了缓慢走在路上的穆以宁。她默默的埋低了脑袋,在走到詹中尧曾经带她去过的公寓楼下,不由的抬起了头。
阴霾的天空笼罩在这幢玻璃幕墙的大楼头顶。
如果只是需要钱的话,也就什么都不在意了。
垂了垂眼睫,握紧了小手,穆以宁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气后,坚定了步伐朝着大厅走去,电梯升了上去,以宁经过走廊,站定在那扇门前。
额……没有钥匙……
不得已,她只好掏出手机,在一个深呼吸后,给詹中尧打了电话:“以宁。有事?”
温和的声音,既不强权,也不霸道。
以宁说:“谢谢你,笑颜的病情已经控制住了。医生说,没什么大碍,不过,以后每个月都必须要吃药……”
“那就好。”
“……”
“还有事吗?”
握紧了手机,心脏怦怦的剧烈跳动:“我在……之前你带我去的那个公寓……你现在能过来吗?”
岑冷的薄唇勾起笑意:“我很忙。”
“这样啊……那,那我……”先回去了。不,她来不是说这个的!“我能进去等你吗?”
“密码是我的生日。”
“密码?”以宁看着门口,果然看到一个数字输入的键盘,她想了想詹中尧的生日,试着输了进去,“咔”的一声,传来门锁松动的声响,“我打开了。”
“好好休息吧。”
“那,那你会过来吗?我有事想要对你说。你忙完了,能抽空过来吗?”
“不一定。看情况吧。”
心中隐约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感觉到了失落:“我先进去了,如果你能过来就……就过来,行吗?”
“尽量。”
“好。”
挂了电话以后,以宁走进了屋子,很大,很冷。尽管收拾的很干净,但细心的以宁发现客厅茶几上的陶瓷水壶里并没有水。
也就是说,詹中尧并不经常来这里。
到了厨房里,烧开了水,倒进水壶里,以宁来到浴室,拧开了热水的笼头,让赤|裸的自己沉入了温暖的水中。
——如果只是为了钱的话,那么他结没结婚这种事,根本就不重要。
小脑子沉入水中,让自己灭顶。
之前介意,是因为自己明白,怕自己会控制不住感情。如果,清楚的明白,只是为了从他身上获取金钱的话,一定可以忽略掉其他的那些事,比如他已婚的身份。
清洗好了自己的身体,以宁从浴室里起来,拿了浴巾将自己包裹。
没有钱的日子,她并不过在乎过得怎么样,因为她的身体是健康的。
然而笑颜不行。
没有钱,就会没有命。
啊,社|会主|义啊……不是应该共同|富|裕吗?为什么贫富的差距会大到连医药费都支付不了的地步?
难怪很多人会说,什么都不怕,就怕生病。
病,果然才是万物之难呐。
从浴室离开,柔软的拖鞋穿着很舒服,然而却步伐沉重。当她来到客厅的时候,意外的看到一抹昂藏清冽的身影正立于门边。
她微微一惊,马上压了下去:“你来了啊?”
没想到来得这么快,大概几分钟吧?
“嗯,已经快要十二点了。”
十二点?她大概八点左右到得他公寓啊。以宁看了看当做摆设的巨大座钟,时间显示的果然是十一点四十七分,在不知不觉间已经过了三个多小时了吗?
好像,她的确又在浴缸里迷迷糊糊的睡过去。
“换身衣服吧。然后再谈。”
詹中尧在沙发上坐下,按开了遥控器,双眸凝着巨大的液晶电视屏幕。
以宁站在原地,移不开步伐,好半晌后,她走到了电视屏幕和詹中尧之间的空处,颤巍巍的小手拉着浴巾扎起的一角,轻轻的扯开。
白色浴巾掉落在地板上,圈着她的双足。
少女小巧却匀称的身子,在明亮的灯光下一览无遗。
以宁咬着嘴唇,瑟缩着,颤抖着。
那一具青涩如同果子的身躯,纤细而圆润的柔肩、脆弱而漂亮的锁骨下是隆起的小巧浑|圆,不大,却很饱满,牛奶般色泽的细滑的肌肤上泛着两朵浅浅的樱红,随着以宁艰难的呼吸,细细抖动,如同第一朵樱花花苞,盈盈可怜。
她的腰肢很细,平坦的腹部下是夹|紧双|腿|间柔柔的绒毛淡色。
她的身体并不是第一次展露在詹中尧面前,他也不是第一次看到她的身体,然而,却是第一次,以宁主动的在他面前脱光了自己。
美,真的很美……
“把衣服穿上。”黑眸暗沉了几分,他将目光移开。
努力的控制着,让自己不再颤抖,纤纤玉足从拖鞋里抽了出来,踩着冰冷的地板,走到坐在沙发上的男人面前,缓缓的跪了下去,小手来到他的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