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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秦娜,才知道她接了个电话连午饭没吃就走了。
难道感冒加重了,所以提前回家了?
周邵轩连忙开车往回走,一边开车一边给她打电话。电话是打通了,却没人接,心中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像这种电话打通了却没人接的次数少得可怜,唯一的那次就是她在公交车上遇到小偷,难道又有状况发生?
“无忧,你在家吗?”
开了门,钥匙丢在鞋柜上就往楼上走。
一路找过去,卧室没人,书房没人,卫生间也没人,真出事了?
周邵轩想了想,拿着钥匙就又出了门,刚出门手机就响了,看是无忧,忙接起来:“你在哪里?”
“我在家,开始打我电话有事吗?”电话那头无忧听起来似乎很累。
原来她回家了,提到嗓子眼的心放下来,口气也缓和了许多:“我去找你。”
无忧想也不想就拒绝了:“不用了,这几天我不过去了,我想请几天假,公司那边也没什么大事,应该没什么问题。”
周邵轩这才察觉到无忧不对劲,她肯定有事,她疲惫的声音更加印证他的猜测,不容她拒绝:“先这样,等我过去再说。”
挂了电话,开车几分钟就到了无忧家。
停好车匆匆上楼,正要敲门,才发现门没关。眉头不觉一皱,怎么连门都没关。客厅没看到人,猜想应该在卧室,一到卧室就看见无忧低着头抱着一个盒子坐在床上,说不出的孤寂落寞。
周邵轩胸口一紧,轻轻走过去,坐在床边,一手放到她肩上:“出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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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很忙,先更这些,明天继续,见谅!
祸不单行(一)
“没有。”无忧低声回答,还是那样低着头。
周邵轩抬起她的脸,脸上还有泪痕。
看着她那双红红的眼睛,心疼不已。
动作轻柔的擦去她眼角的泪水:“告诉我,到底出什么事了?”
无忧推开他的手,抹了抹眼睛,用力扯出一抹笑:“没事,别担心,我就是想在家住几天。”
周邵轩也不逼她,知道她如果不说怎么都不会说,何况让她伤心的也不是什么好事,他也不想再惹她伤心,于是拍拍她的肩:“这段时间你都不在,家里什么都没有,你还没吃午饭吧,我去给你买点吃的和其他用品。”
“不用了,我就想一个人待几天,你回去吧,这几天我就不去公司了。”
无忧转过头,没精打采。
那不耐烦的神情让周邵轩只得先离开,摸摸她的头站起来:“那我先走了,有事给我打电话,嗯?”
无忧点点头,就差没说让他快走。
出了无忧家,周邵轩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在楼下站了一会儿。
他从没见过她这幅模样,肯定有事发生,还不是一般的事情,可到底是什么事情呢?只有弄清楚才好对症下药。
他百思不得其解,今天出门的时候都还好好的,工地上最近也没什么事,公司里也没什么问题。
饶是如此,还是拨通了秦娜的电话,果然,公司确实没什么事。看来,问题的症结就在那个电话,可是谁打来的呢?一时半会也想不出来,只好先去给她买些吃的回来,其他的然后再说。
驱车去超市,吃的用的买了一大堆,哪知刚到无忧家楼下电话就响了。接起来是华亿公司的效果总监石斌,说工程出了问题,没看到无忧,打电话也没人接,让他叫无忧马上过去解决。
这个时候,无忧根本没精力去处理工程上的事,就是去了,以她这样的状态也没用。再说,既然是石斌亲自打电话找人,问题应该不小,还是他自己去吧,他也舍不得她在心情这么低落的是时候还要面对工作上繁复杂乱的事情。
祸不单行(二)
挂了电话,下车把东西全部拿上去,无忧开门见是周邵轩,眼里的诧异表露无疑:“你还没走?”
周邵轩侧身把东西拿进屋,放在茶几上,这才转身对上无忧:“记得吃饭,公司那边有事,我晚上再来看你。”
“要紧吗?那你快去吧,别管我,没事的,晚上也不用来了,上一天班你也累了。”看到那几大袋东西,知道他开始离开就是去给她买这些东西,说不感动是假的。
周邵轩不置可否,伸手将她揽进怀里,吻了吻她的额头:“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一个人闷在心里,你不是一个人,你还有我,知道吗?”
无忧心里一热,点点头:“那你去吧。”
送走周邵轩,房间再次安静下来,无忧坐在沙发上,看着那几大袋东西愣愣的发呆,一出神就是几个小时。
屋里的光线渐渐暗了下来,大脑昏昏沉沉的,窝在沙发上就睡着了。睡得却极不安稳,恍惚中人影交叠,声音重重。
剧烈的敲门声让她从梦中惊醒,这才发现已经入夜了。起身把灯打开,然后开了门,在看见来人时很是意外:“你们?”
转身坐回沙发,看着鱼贯而入的薛凝薛凡,不过一会儿就知道了她们的来意。她们来得,可真快。
薛凡走过来,关切的问:“吃饭了吗?”
无忧不置可否:“小姨,你找我有事?”
“没有,最近忙,很久没来看你了,所以过来看看。”薛凡笑了笑。
那笑在无忧看来极不自然,这看的时间还真是巧,而且还是和薛凝结伴同来,自然不仅仅是看看那么简单了。
“听说这片要拆迁?”薛凝问得直接。
薛凝这一问,无忧要再不知道她们的来意那就真是傻子了。很明显,她们是冲着房子来的,神情一冷:“那又怎么样?”
“怎么样?别装傻,拆迁补偿款可是一大笔钱,你别想独吞,怎么说我才是法律上名正言顺的继承人,房子自然是我的。”薛凝鄙夷的看了她一眼,理直气壮的说道。
无忧只觉得可笑,可悲。
祸不单行(三)
无忧只觉得可笑,可悲。
这也是她们生长的地方,要拆迁了,她们没有一点留念,没有半分伤感,想的,竟然只有拆迁款。
是她太多情,还是他们太薄情?外婆,外婆,要是您泉下有知,会不会也觉得伤心?
外婆啊外婆,她们生前不尽孝,连回来见您最后一面都不回来,现在,为了这笔房屋补偿款,却齐齐回来了,终于在这个时候肯承认自己为人子女的身份了。
泉下有知的您,是高兴还是伤心?
您别伤心,我不会让她得逞的,不会让她如愿的。
这世界上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只想享受权利而不用尽一点责任。
视线转到薛凡身上:“小姨,你也要房子?”
薛凡脸上闪过一丝暗红,忙摆手;:“不,我只是听说要拆迁,所以过来看看,毕竟不是小事。”
无忧转过脸,不再看她,她不想看低人性,然而,却无法高看。
薛凝看着薛凡,脸上满是不屑:“从小就是这样,明明心里是这样想的,却不敢说,薛凡,真是讨厌你这样畏畏缩缩的样子,想要也不敢说。”
“是啊,那像你,从来不掩饰自己的贪婪和无耻。”无忧面露讥讽。薛凝面色一僵,随即恢复常色:“不管怎么说,这个房子有我一半。”
无忧再看向薛凡时眼中平静如深爱,没有一丝情绪:“小姨,你说的是真的?”
薛凡苦笑着点点头:“我虽然不是什么千万富翁,但是也吃穿不愁,有地方住。钱财多到一定数目,就只是一堆没用的数字。”
一旁的薛凝冷哼一声:“假清高。”
无忧看着一旁面露不屑的薛凝:“外婆去世的时候要见你最后一面,你都不肯回来,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给我说房子是你的?名正言顺的继承人?那我请问你,在外婆生前,你可有尽过一点为人子女的义务?你有没有为她养老送终?没有吧,既然这样,你凭什么给我说你要继承外婆留下的房子?”
“你,你……”薛凝被无忧说得哑口无言,你了半天,最终憋出一句:“不管怎么样,这个房子本就是我的。”
无忧想也没想,直接回她一句:“你还可以更加无耻一些。”
薛凝恼羞成怒,三两步走过来抬手一巴掌打来。
相依为命(一)
无忧怎么会让她得逞,一个侧身就躲开了,然后站定,充满恨意盯着薛凝:“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你如愿,你别做梦了。”
那恨意让薛凝一颤,也觉得自己太过冲动,转念一想,笑容浮上脸颊:“你不同意没关系,我的律师自然会找你,法律面前,由不得你不同意。”说完,踩着高跟鞋扬长而去。
薛凡担忧的看着无忧:“不会出什么事吧?”
无忧看着薛凝的背影冷笑,大不了对簿公堂,她也不会让她得逞。看着薛凡:“你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薛凡点点头,叹了口气离开。
一室喧嚣归于平静,无忧看着熟悉的物品摆设,想到外婆临终前的哀叹,心揪成一团,狠狠的痛着。不为自己,只为外婆。
薛凡没有说错,她恨薛凝和自己是应该的,外婆是就被薛凝和她累死的。
如果不是薛凝,如果不是薛凝把她丢给外婆,外婆怎么会那么早就走了?而这个罪魁祸首,这个连外婆最后一面都不肯来见的人,现在竟然站出来要求继承外婆的遗产,多么可笑,多么可笑。
外婆,泉下有知的您,情何以堪?
看着怀里的红木盒子,终是忍不住泪如雨下。
敲门声又响起来,在这夜里显得越发清晰。
薛凝到底要干什么?
无忧泪水一抹,怒气冲天的奔到外面开门:“薛凝,你要再这样小心我报警告你扰民。”话刚说完,在门打开看到来人的的那一瞬间,无忧一愣,顿时心酸难过委屈,各种滋味一起涌入心头,再次潸然泪下,扑进来人怀里:“老大。”
悲戚的呼喊声让周邵轩很是难受,心里不可抑止的开始泛疼,伸手抱住她:“别哭,嘘,我来了,一切都有我,别伤心了。”
刚才进小区的时候和一个同无忧长相有几分相似的中年女人擦肩而过,正觉得诧异,哪知没走两步,又碰到一个。
联想到下午无忧的不对劲,他礼貌的叫住了那个女人,坦诚的告诉她自己是无忧的男朋友,这才知道是她的小姨薛凡,而前面那个趾高气扬不可一世的女人,竟然是她的母亲。
这个时候不是说话的好时机,只客套的聊了几句,薛凡说什么让他好好照顾无忧,别太伤心之类的。
周邵轩心知有异,要了薛凡的电话约好明天见面的时间,这才匆匆的上楼来。开了门,果然见她伤心不已,不由一阵心疼。
相依为命(二)
“很小我就知道爸妈不喜欢我,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经常吵架,无止境的争吵之后摔东西,甚至动手,然后先后摔门离去,剩下我一个人在冰冷的家里,面对被破坏得面目全非的屋子,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不知道什么是家庭温暖,什么是父爱母爱,更不会撒娇。后来,他们终于离婚了,我被母亲带回这个城市,丢到了外婆这里,从此不闻不问。”
“我还清楚的记得来到这里的第一天晚上,外婆给我洗澡看到我身上的伤痕时不敢相信然后眼睛慢慢变红最后泪水就那样落出眼眶的样子,这是我第一次看见有人会为我伤心。她紧紧的抱着我,嘴里一直念叨着那句话——我可怜的孩子,我苦命的孩子。我想她大概是觉得我痛,所以我告诉她说,外婆,我不痛,听我这样说,外婆的眼泪更多了。”
“洗完澡后,外婆抱着我睡觉,我从没觉得原来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