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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你就死了,我不是亏大了。”他缓缓的退出来,手臂一捞,把她抱进了浴室里。
……
早餐自然也是没有吃上,他们下楼的时候,已经是十一点了,客厅里的沙发上,沈辰逸和叶枫一边喝咖啡一边说话,而许清悠和魏灵珊则在逗弄着可爱的嘟嘟。
☆、你是杀人犯,我要告你?。
早餐自然也是没有吃上,他们下楼的时候,已经是十一点了。客厅里的沙发上,沈辰逸和叶枫一边喝咖啡一边说话,而许清悠和魏灵珊则在逗弄着可爱的嘟嘟。
俞念恩简直恨不得地板上裂条缝出来,自己可以钻进去。哪有这样的主人,客人都到齐了,自己才下来。
容北冥却是满面春风,自在得很,揽在她腰间的手一直就没放开过。
见他们下来,叶枫笑着打趣:“还真能睡!是逸说的,不要叫你们。”
俞念恩羞涩的挣开容北冥,朝着许清悠她们走过去,蹲在沙发旁,抱着坐在上面的嘟嘟亲了一口:“嘟嘟,真乖,念恩阿姨可想你了!”
嘟嘟咯咯的笑了,用黑宝石样的大眼睛看着她,胖乎乎的小手去摸俞念恩的脸:“姨……姨……”
“悠悠,嘟嘟叫我了,她记得我,好乖!”俞念恩兴奋的说,把嘟嘟抱了起来,转了个圈。她看到沈辰逸专注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许清悠的身上,关于爱情,他们应该是最好的一种诠释。
“念恩,以后没事要串串门,我们都挨着的,悠悠他们的房子也快装修好了,以后他们也会常来住的。”魏灵珊笑着说。
俞念恩逗着嘟嘟,点了点头:“好!我也没什么朋友的,能认识你们,我很开心。”
“我们岂止是朋友,是好朋友,是好姐妹!以后这里的男人有谁敢做坏事,就同仇敌忾,灭了他。”
容北冥碰碰叶枫:“你老婆在说你了。”
“哪有?明明是说你们两个,不对,我记得,逸跟我都上岸了,说的是你,冥,你还在河里扑腾不肯上岸。”
叶枫的话音刚落,众人都禁不住笑了起来。
“念恩,你一会要多吃点饭,我指着你拉我上岸。”容北冥看着抱着嘟嘟的俞念恩,笑着说。
“就知道胡说!”俞念恩笑了,抱着嘟嘟去了厨房。
吃过饭,男人们照例去了书房,女人们就坐在客厅里聊天。
“念恩,冥是个很好的男人。”许清悠把嘟嘟抱进怀里,拍着她的背,想哄她入睡。
俞念恩点点头,笑了笑。她跟容北冥之间的开始,许清悠和魏灵珊都是不知道的,如果没有那场交易,她也会觉得容北冥真的很好,而自己真的也能算得上是幸福的。
魏灵珊走过去把嘟嘟接了过来,指指楼上。一旁的玲姨赶紧过来领着魏灵珊上了楼:“一会我来守着嘟嘟小姐,你们放心!”
“怎么照顾嘟嘟的阿姨没有过来?”俞念恩问。
“今天她家里有事,我放了她两天假。”
“悠悠,你很幸福,逸对你很好!”
许清悠的眼眸里浮现出一丝温暖的光芒:“念恩,如果无法抗拒,就选择接受吧!这几个男人都一样,认准了是不会放手的。爱情,久了也会有的。我跟逸也不是一帆风顺的,刚见面的时候心里都是恨,可是没办法,爱跟恨总是如影随形。其实,遇上如他们这般的男子,女人的矜持总是会轻易崩溃。”
☆、你是杀人犯,我要告你?。
许清悠的眼眸里浮现出一丝温暖的光芒:“念恩,如果无法抗拒,就选择接受吧!这几个男人都一样,认准了是不会放手的。爱情,久了也会有的。我跟逸也不是一帆风顺的,刚见面的时候心里都是恨,可是没办法,爱跟恨总是如影随形。其实,遇上如他们这般的男子,女人的矜持总是会轻易崩溃。”
“你们是深爱!”俞念恩的眼眸里透出一股羡慕的神情,终此一生,有这般的深爱,还会有什么遗憾吗?
一生一世一双人,应该是每个女人最大的梦想吧?
“是深爱,我都没办法想象,要是哪一天忽然失去了他,我……还能活吗?”许清悠说到这里,就想起了当年她狠狠刺进沈辰逸胸膛里的那一刀,她的心猛地颤抖着,面色带着一种淡淡的哀伤。
这么多年了,那些刻骨铭心的记忆,每每想起,她的心依然会痛,撕心裂肺的痛。
她今天跟俞念恩说这些话,就是不想她跟容北冥也踏上那条弯路,有些事情总是当局者谜,旁观者清的。
就好像那个时候,所有的人都看得出来她是沈辰逸的命根子,她偏偏被恨,被误会引导着,一次次的伤害着她最深爱的男人,也伤到了自己。
佣人端上了冲泡好的咖啡走了过来,俞念恩接过一杯,放到了许清悠的面前。她从没听容北冥说起过许清悠跟沈辰逸的事,但是每次看到他们,总是会感受到他们的幸福。
也许,苦尽甘来的爱情就是如此,可以甜蜜到感染身边所有的人。
“念恩,我相信你跟冥也会像我们一样的幸福!”许清悠端起咖啡轻轻的抿了一口,苦涩的滋味溢满了舌尖,她精致的面容上带着微微的笑意,“哎呀!我都忘记了放糖,好苦!”?
俞念恩赶紧给她夹了块方糖在杯子里:“够了吗?”
“她怕苦,要多加糖。”这时,沈辰逸已经走到了她们面前,笑着说。
“你怎么出来了?他们呢?”许清悠往他身后看,没有看到另外两个男人。
沈辰逸扶着许清悠的肩头温柔的低声回答:“我出来看看嘟嘟,有没有午睡?有没有闹你?”
许清悠拍拍他的手背,仰起头看着他:“没事,灵珊和玲姨看着的,你去聊你的,我们女人也有私房话,不要你们男人听。”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反手捏了捏她绵软的手掌,然后笑着转身离开了。
“悠悠,我给你又放了一块糖,你喝喝看!“
“谢谢!”许清悠看着男人高大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这才不好意思的端起了杯子,轻轻的抿了一口。微苦,却是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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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飞机上,俞念恩的脑子里一直都在回想着许清悠跟她说的话,思绪有些繁杂。
“累了,就去睡会!”容北冥见她一脸的疲惫,一把将她抱起,放到了床…上。
她其实不想睡,可心里装着事,又不想说话,于是佯装着闭上了眼睛。
☆、你是杀人犯,我要告你?。
她其实不想睡,可心里装着事,又不想说话,于是佯装着闭上了眼睛。
十几个小时的行程,最终还是让她经受不住,伏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她觉得容北冥在跟谁用英语说着什么,她挣扎着想起来,又觉得被什么给拉住了。她觉得自己是醒着的,可浑身又动弹不得,难受极了。
她张开嘴想喊容北冥,喉咙里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无奈的、惊恐的呜咽着。
“念恩,念恩……”
有人把她抱进了怀里,用手轻轻的拍了下她的脸,摇晃了下她的身子。她晃晃悠悠的醒了过来,眼前是容北冥充满了温柔和疼惜的俊颜。
“又做梦了?”他的眼眸深情,手臂紧了紧,“没事了……”
俞念恩明白过来,自己是睡迷了。想起刚才的梦魇,听着他温柔的话语,她委屈的扁了扁嘴,小手揪住了他的衣襟,一双水眸里全是泪。
“怎么了?”容北冥吻了下她的眼角,泪浸入了他的嘴角,咸咸的,涩涩的……
“害怕!”她使劲的往他的怀里挤,双手死死地勾住了他的脖子,“冥,抱抱我,抱抱我……”
“好了,梦而已,”他的心阵阵的抽痛着,将她抱得更紧了,低头看着她梨花带泪的小脸,他的唇又贴了上去,“宝贝,别怕,有我在……”
他温柔的亲吻着她,安抚着她。
俞念恩反而是在他怀里愈发的哭得厉害了,最后是哭得一塌糊涂,跟个孩子似的抽泣着。
他不知道,那一声温柔的低唤,宝贝,把她的心都给揉碎了。
跟这个男人在一起的每一天,无论他对她再好,她都会因为那个交易而纠结,会因为被自己离弃的爱情而痛恨。
她觉得他们一开始就不是平等的。
妈妈说让她试着去爱,去幸福。她也想的,可是不敢。
所以,他温柔的对她,她会纠结,会不安;强势的对她,她又会难过,会伤心。
她在心里恨着自己,恨着这个男人,恨着那一场不公平的交易。
她把他搂得很紧,渐渐的就没了力气,又不想松手,泪湿的脸完全埋进了他的怀里,衣襟湿了好大的一片,全是泪渍。
男人一直在安抚着她,直到她慢慢的平静下来。
“好些了吗?”见她停止了哭泣,他低头贴着她的耳边问。她的眼泪把他的心都给淹没了,里面装着满满的心疼。
俞念恩咬着唇瓣没有说话,就是不肯放手。
容北冥腾出一只手,撩开她的长发,摸到了她的脸,满手的泪。
“我去给你拿毛巾擦把脸,湿湿的不舒服。”
“不要……”
“乖,放手,一会擦了脸,再抱抱!”他低声轻哄着。
“不要……”她娇嗔的语气透着孩子气的固执。
容北冥把她抱到了腿上,柔声说:“那你看看外面,喜欢吗?”
她刚开始不肯把头抬起来,依旧吊着他的脖子,紧紧的靠着他。过了一会,微风拂面,扑鼻而来的是青草混合着牧场的味道。
☆、你是杀人犯,我要告你?。
她刚开始不肯把头抬起来,依旧吊着他的脖子,紧紧的靠着他。过了一会,微风拂面,扑鼻而来的是青草混合着牧场的味道。
俞念恩睁开微微刺痛的双眼,慢慢的把头转了过去,白色的窗户外面鲜花娇艳,姹紫嫣红。
清澈的湖面上停泊着帆船游艇,不远处的河道蜿蜒回转,几只漂亮古朴的小木船漂浮在上面。柔美的湖水在微风里荡起层层涟漪,芦苇摇曳着腰肢,鲜花环绕着远处的小屋。
“我们在哪?不是在飞机上吗?”她的声音依然带着哭泣过后的音调。难道自己还在做梦?
“已经到了,不过看你睡得香,就没有叫醒你!”容北冥捏了下她小巧的鼻尖,“早知道就叫醒你了,免得又被恶梦赚了你的眼泪。”
“这是哪儿?”
“你那么爱做梦,就叫‘梦之国’好不好?”
她用手背揉了下红肿的眼睛,一个劲的摇头,过了一会,又点了点头。
那首优美的钢琴曲《梦中的婚礼》讲述的就是梦之国的故事,那次她拿了琴谱给他,他还生气了没有弹给她听。后来杜雨薇的婚礼上,她听到了新娘的演奏后,才隐隐觉得这首曲子还有另外的故事。
“是因为那首乐曲吗?你把这里叫做‘梦之国’。”
“傻瓜,是因为你爱做梦。去洗脸,一脸的泪,丑死了。”他把她抱进了浴室。
浴室不大,布置得很温馨,窗台上摆着不知名的盛开着的鲜花。
容北冥用毛巾给她擦着脸:“你知不知道自己哭起来,很丑,以后不准在我面前哭了,听到没有?”
每次见她哭得稀里哗啦,自己的心就牵扯着,难受到每一次呼吸里面,都带着难以忍受的疼痛。
擦干净脸,他把她抱进了怀里,疼惜的吻住了她的唇瓣。
但只一会,就放开了她,柔声说:“你妈妈在楼下的花园里等你,念恩……”他喊了声,欲言又止。
本来想给她一点提示,可是心疼她,就怎么都说不出口,只好低头怜惜的看着她。
“有话说?”
他有些不太自然的笑了下,用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