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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躲起来偷偷的怀念,悄悄的去爱……
他跟她在一起的最后一晚,问过她,如果人有三生三世,可否愿意都许了他?
她当时很错愕,那些来生来世,她是从来都不信的。
可自从他走后,她就信了,而且把所有的来世都许了他,不管轮回几世,她都要做他的女人。
冥,我爱你!你不要恨我!我想你能一如既往的爱着我!
她咬着唇,任由着撕心裂肺的痛在她的四肢百骸蔓延着。
“到了,小姐!”车子不知道几时停了下来,司机的话打断了俞念恩哀伤的思绪。
她看了下计价表上的车资金额,摸出钱包把钱递给了司机。
下了车,眼前是一幢十几层的电梯公寓,从格局来看,房子应该都是一些小户型。
“姐,你来了?”这时,俞心爱从小区大门口跑了过来,兴奋的笑了,“我好想你,想死你了。”
俞念恩板着脸没有理她,妹妹还是以前那个样子,活波可爱,朝气十足,只是肤色稍稍比以前黑了些。
俞心爱做出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拖着她的手讨好的说:“姐,上去说,要是骂我不解气,那就打我好了。”
“死丫头,真想一掌拍死你,你能耐了,连姐姐也敢骗了。”俞念恩没好气的说,然后被俞心爱拖着走进了小区。
俞心爱住在七楼,房子不大,只有三十几个平米,不过装修布置得很典雅,看起来也很时尚。
“这房子,你租得起吗?”俞念恩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俞心爱是一个大学生,实习一般都是没有工资的,难道这是那个男人帮她租的?
她越想越生气,忍不住说,“心爱,你要是还有什么事瞒着我,一并说了出来吧!免得把我给气死!”
俞心爱吓得差点打翻了手里的杯子,厨房是开放式的,她因为是背对着俞念恩,所以惊慌失措的样子没有被俞念恩看到。
她拿起抹布飞快的擦拭着整理台上的水渍,然后把杯子端到了茶几上:“姐,你坐啊!我都这么大个人了,能有什么事啊?你别担心。”
☆、还能像以前那般的深爱?。
她拿起抹布飞快的擦拭着整理台上的水渍,然后把杯子端到了茶几上:“姐,你坐啊!我都这么大个人了,能有什么事啊?你别担心。”
俞念恩在沙发上坐了下来,阴沉的脸上带着些许的担忧。心爱是她在这个世上唯一的至亲了,她怎么可能不担心?
“心爱,谁给你租的房子?”
“不是租的……”
“难道是谁帮你买的?心爱,你要气死你姐姐是不是?”
“没有,这房子……这房子……”
俞念恩抬头盯着她,等着她的答案。
“姐,我都二十一岁了,我是成年人了,我……”俞心爱有些为难,垂着眼帘不敢去看姐姐凝聚着怒气的脸。
“你不管多少岁,都是我妹妹,心爱,那个男人是谁?”
“什么……什么男人啊?没有男人,这个房子是借的,是……”
“是什么啊?说啊!”
“姐,你怎么像审犯人啊?你当初跟姐夫在一起的时候,不是才二十岁吗?那个……”她要是能说,难道还不早点说吗?
趁着俞念恩被她的话呛住了,俞心爱匆匆的拿起桌上的零钱包:“姐,你等下,家里没有吃的,我去买点,你应该还没吃午饭吧?”
她生怕被姐姐叫住,逃也似的离开了公寓。
出了电梯间,她一边走一边拨打手机,可里面传来的一直是占线的嘟嘟声。
“怎么搞的?”她嘟着嘴埋怨着,出了小区,向街对面的餐馆走去。
……
俞念恩无聊的看了会电视,然后在屋子里寻找着男人可能留下的痕迹,她不是反对妹妹交男友,而是孙维说的那个有妇之夫刺激了她。
其实看着桌子上的那个烟灰缸,她就已经觉得很奇怪了。遍寻无果的她坐在床沿上,忽然看到枕头下露出了一件衬衣的衣角。
她拿开枕头,一下就懵了,整个人的理智瞬间崩溃了。
那是一件浅蓝色的男士衬衣,上面镶着字母R的衣钮对于她来说是太熟悉了,怎么可能?是她眼花了?
俞念恩用手背使劲的揉了揉眼睛,没错,衬衣上面的衣钮的确是镶着一个字母:R。
“冥……”她伸手把衬衣抓在了手心里,柔滑的质感仿佛还带着男人的体温。
怎么回事?心爱难道……不可能啊!冥不是已经……
俞念恩好害怕,她死死的抓着衣服,手臂因为过分用力,居然有些麻木了。
忽然她的耳边跳过一个很专业的新闻主持人的声音:“关于即将启动的旧城改造工程,市长容北冥做出了重要的指示……”
她回过头,电视机里正在整点重播Z市的城市新闻。
“市长……容北冥……”俞念恩喃喃的低语,她扑到了电视机前,看着里面那个熟悉的,她一刻都没有忘记过的男人。
他正在一片低洼地带的平房前,耐心的听着市民的意见。身后是一群官职不等的工作人员。
“不可能……怎么可能……”俞念恩看着电视机里的人,潸然泪下,她脑子里的弦绷得很紧,像是要断掉了。
☆、还能像以前那般的深爱?。
“不可能……怎么可能……”俞念恩看着电视机里的人,潸然泪下,她脑子里的弦绷得很紧,像是要断掉了。
容北冥还是以前那个样子,高大英俊,站在人群里,显得鹤立鸡群。他的脸上是亲切温和的笑容,他认真倾听的模样非常平易近人。
那就是一个活生生的容北冥啊!
怎么回事啊?俞念恩简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不是死了吗?不是都说他死了吗?怎么会在这里?他居然是这个城市的市长?
她使劲的回忆着当时的每一个人对她说的那一句相同的话:他死了。
原来所有的一切都是一个骗局,拿来骗她这个在大家眼里应该是个祸水的女人。
她真的好失败,做人做到如此的境界,真是失败到了极点。
视线已经模糊成了一片,她用手指擦着泪,倾身上前离电视机更近了些,新闻已经跳到了下一段,没了容北冥的身影,可她还是在疯狂的寻找着。
她的手抚摸着荧屏,身子不停的在颤抖。冥,是你吗?你没有死,可为什么我不知道?你是恨了我吧?
你是想用刻骨铭心的痛苦来惩罚我吗?可你知道吗?这么多年,我都是这么痛过来的。
冥,你不爱我了吗?你是狠了心不想要我了,才瞒着我的吧?冥,这样的事实要让我怎么去接受啊?
俞念恩脚一软,坐在了地板上,用衬衣捂住脸,失声痛哭起来。
伤心了四年,痛苦了四年,想了他四年,念了他四年……
多少个日日夜夜与分分秒秒?多少的眼泪和煎熬?支撑着她的就是容北冥跟她讲过的最后一句话:念恩,我爱你!
她的身子蜷缩成了一团,哭声一声比一声更撕裂人心,眼泪落进了她的颈项,钻进了她的肌肤,像刀子一样扎着她的心。
她的身体里到处都弥漫着尖锐的刺痛,哪怕是泪流成河都无法减轻那种痛楚。原来命运对她的惩罚从来就没有停止过。
屋子里回荡着她沉闷的,像是山谷里的回音一样的哭泣声。她叫着他的名字,但是除了难以抑制的哭声,却听不到那个名字的发音。
“姐,你怎么了?”俞心爱还没进屋就在门外听见了姐姐的哭声,她猜到了是怎么回事,所以进来后看见那件被姐姐死死捏住的衬衣,什么都明白了。
俞念恩想站起来,脚有些发麻,身子摇晃着又坐了下去。
“姐……”
“心爱……你……别说话……”俞念恩把衬衣铺在地板上,很小心的想要抹平上面的那些皱褶。
“对不起……弄脏了……”她使劲的用手掌抹着,眼泪抑制不住的滑落,滴在了衬衣上。她抬起手擦了擦眼泪,泪珠又流到了她的手上,怎么擦都擦不干净。
“姐,对不起!”
“心爱,你这么一说,让我……还怎么骗自己?”俞念恩痛苦的抽泣着,猛地站了起来,跌跌撞撞的冲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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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关于更新我在群里解释过的,因为最近天气炎热,我的更新时间就很晚,再加上书城同步问题,所以你们看到时一般都是第二天了,请见谅哈!我知道你们追文辛苦,谢谢你们!!
☆、还能像以前那般的深爱?。
“心爱,你这么一说,让我……还怎么骗自己?”俞念恩痛苦的抽泣着,猛地站了起来,跌跌撞撞的冲出了门。
进电梯,出电梯,她一直都在哭,整个世界在她的眼里全都黯淡了,被伤心的眼泪笼罩了。
她听见身后隐约的传来心爱的叫喊声,可她不想看见妹妹了,至少在这一刻不想看见她。因为害怕听到自己不想听见的话。
她跑出小区门口,上了一辆正在这里下客的出租车:“师傅,请你一直开……”
……
“小姐,你到底要去哪里?”出租车司机已经让车子在城里来回饶了好几个圈了,可这个乘客除了上车时说了句一直开,就再没说过一句话了。
他从后视镜里看着后座上哭泣的女人,其实这样伤心,要求游车河的乘客也不是没有遇见过,可是一般都不会这么长时间还不叫停车,那计价表上的数字,不停的在增加。
他也怕耽误了时间不说,还收不到钱。
“小姐,你再不说话,我把你送到派出所去了?”司机见俞念恩依旧一言不发,只顾着哭泣,干脆一脚油门把她送进了附近的派出所。
坐在派出所里,俞念恩过了很久才平静下来,她的包还在心爱那里,跑出来的时候忘记了拿。
身上一分钱都没有,根本付不出车资,出租车司机忍不住小声的骂了几句。
“小姐,打电话给你的家人或者朋友,让他们过来接你,顺便把师傅的车钱付了。”一个女警官和颜悦色的对她说。
俞念恩有些茫然,打给谁呢?在这里就只认识心爱了,可是她真的不想见。
女警官把电话推到了俞念恩的面前:“其实,有什么伤心事,哭过了发泄了也就好了,想开点。”
盯着电话,俞念恩拿起了听筒,手指颤抖着拨了那个四年都没有打过一次的号码,那个手机跟着它的主人一起掉进了江水里。
而她,从那天过后,一次也没敢打过。
不打,觉得还有希望,打了,没人接,或者被电信局重新发了号给别人,那都是她不想的。
可现在,她觉得能打的就只有这一个号码了,谁接,她都不在乎了。
“喂!”电话通了,一声浑厚低沉的男性磁性嗓音从电话那头传进了她的耳朵里。
这个声音俞念恩真的是太熟悉了,熟悉到让她心痛,心酸。四年了,她居然都没有想过去拨打这个号码。
她一直以为死了的男人,竟然还好好的活在这个世界上,还当了市长。
她仿佛都看见了命运在嘲笑她的失败,嘲笑她的愚蠢,嘲笑她的绝望。
“说话,我知道是你!”男人的声音不急不缓,也没有温度。'TXT小说下载:。。'
止住了的眼泪又流了下来,她慌乱的挂了电话,眼睛,已是红肿不堪,泪,还在不断的滑落。
她没有去擦眼泪,流到唇边,涩涩的,苦苦的,凉凉的……
“怎么回事啊?这又哭上了,我的钱……”司机无奈的看着哭泣的俞念恩,无语了。
☆、还能像以前那般的深爱?。
“怎么回事啊?这又哭上了,我的钱……”司机无奈的看着哭泣的俞念恩,无语了。
辛辛苦苦开了那么久,一分车钱都没有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