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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脆的响声,她自己也愣住了,那个妈妈一直交代的,要她使劲浑身解数对付的男人,她竟然给了他一个耳光?气氛陡然僵硬起来,雷诺怔怔地望着柳梦禾,还是没有反应过来。
“对不起,雷少爷。”柳梦禾咬了咬唇,眸子微垂,又坚定地抬起,“我想,我们两个并不合适。我先走了。”
“为什么不合适?”雷诺一下子扣住她的手腕,这个女人,勾起了他强烈的兴趣,他眯了眯眼,“柳家和雷家门当户对,我看合适极了。至少,你要给一个拒绝我的理由。否则……你以为雷诺是让人耍着玩的吗?你妈妈明明说你对我感觉好得不得了,你现在又是这样,你们玩得是哪一招?嗯?”
“……”喉间干涩起来,无奈,沉重,她只是痛恨自己,为什么会让自己陷入一个这样的处境。
“对不起……”她无力地说着,“我……我不想欺骗你,我不够格做雷家的少奶奶,因为……我已经不是处女了。这个理由,足够了吗?”
什么!雷诺的手猛地松了松,这个问题,他本没有提及,她妈妈却是自豪地说着:“我们小禾,可是单纯得很,都没交过男朋友呢!雷公子,你可要好好待她!”
心底松了一口气的感觉,柳梦禾正要往前走去,雷诺又是拦住了她。一双眼睛猎豹一样地盯着她,像是要把她看穿。
“你有过男人了?那么,第一个男人,是谁?”
审问的感觉,柳梦禾心底涌过一阵不悦,她抬眸冷声开口:“这个,没有必要告诉你。”
“原来是个水性杨花的种,还说什么单纯,没交过男朋友!”雷诺冷笑了一声,一下子把她扣入怀中,“既然别的男人都可以尝,多我一个又有什么关系?我保证,会让你欲*仙欲死……”
“放开我!”那猛然扑面而来的气息让她惊然,用尽力气推开他,却被他扑倒在旁边沙发上,他的手粗鲁地想要扯开她的衣服,柳梦禾大叫起来,手胡乱地拍打着,那拼死的样子让雷诺一下子乱了手脚,从来,他还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女人。
“放开我!”眼睛一亮,在他吃痛的空间,她一下子拿过桌子上切牛排的刀子,“不许碰我!”
“……你……”雷诺简直气极,“柳梦禾,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雷诺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气,有多少女人想要爬上我的床我还不要呢!你逃得了今天,躲不过明天,两家都已经在谈论婚事了,你迟早都是我的人,还想不让我碰不成?”
“你可以反对,想要嫁入豪门的女人很多……”
“都是我看不上眼的。”雷诺眯了眯眼,看着她手里的刀子,“柳梦禾,你这样,反倒是让我对你兴趣越来越浓。我娶定了你,而你,也非嫁给我不可。新婚之夜,你也想拿着刀子对着自己的丈夫吗?”
泪水狂涌,她嗅到了绝望的味道,手里的刀子在颤抖,她望着他,声音也跟着颤抖起来:“我不爱你……我心里有自己爱的人,就算是这样,你也要娶一个心里有别人的女人吗?”被着裹看。
“好,很好。”雷诺挑了挑眉,这个女人,果然是极度地有勇气,将他男人的自尊践踏于脚下。他笑了笑,悠闲地在椅子上坐下:“柳梦禾,看着你这样诚实的份上,我不妨把所有的话都给你挑明了吧……你们柳家,已经不是表面上那样风光了,你那个老子欠了我赌场巨额的赌债,难得我看得上你,可以直接把赌债给消了,否则……”
他的眼底明显地有着威胁,拿过旁边的一个杯子,把红酒倒满,侧身的同时把药粉倒入酒中,轻轻地晃了晃,他转过身,蹲下身子,声音温柔得可怕:“这样吧……把这杯酒给喝了,或许,你就不会那么害怕,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就当你今天的话,从来都没有说过。”
272、番外之:我的痛,你可知否?
272、番外之:我的痛,你可知否?
他的眼底明显地有着威胁,拿过旁边的一个杯子,把红酒倒满,侧身的同时把药粉倒入酒中,轻轻地晃了晃,他转过身,蹲下身子,声音温柔得可怕:“这样吧……把这杯酒给喝了,或许,你就不会那么害怕,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就当你今天的话,从来都没有说过。言残颚疈”
***
说不上来是什么样的感觉,有惊又怒有愤,这个男人,完全的脱掉了刚才温和的外衣,化身为狼。一个男人,可以对着女人这样威胁,还是一副自大的嘴脸,让柳梦禾更为作呕起来。
“别这样看着我,我跟你可没有仇。”雷诺笑了笑,“别说我是强迫你,其实让你嫁到雷家,对你而言是最好的。可偏偏你却不领这个情,不是处女?哈,这样的女人确实不该嫁到雷家来,不过,机会我还是愿意给你的……取悦我,一半的赌债就此免去,这样的大好机会,错过了……千万不要后悔……”
酒杯递到面前,醇香的酒味,柳梦禾的眸子死死地盯着眼前的红酒。该怎么做?又一次把自己给卖了吗?更为低贱的方式,就连遮掩的婚礼都没有,一杯酒,可以让她醉吗?可以让她什么都不知道吗?
“我的耐性有限……”雷诺勾了勾唇,这个女人懵懂的神情让他更为蠢蠢欲动,身体的某个部位在呼唤,他强烈地想要将她占为己有。
酒杯到了唇边,她依然怔然,雷诺低咒了一声,一下子扣住她的下巴,酒便灌入她喉间。柳梦禾剧烈地咳嗽起来,胸前的起伏让雷诺的眸色更为深沉,他咽了咽唾沫,一把扯下领带。
“好好伺候我……我舒服了,柳家就会舒服……”男人的呼吸在耳边,急促粗重,那杯酒的分量过于轻,她的脑子清醒,是心底的疼痛让她清醒吧?这个时候,她竟然想起了蓝凌霄的脸,那个夜晚,她生涩地勾着他的脖子,送上了自己。
有泪冰冷地滑落,没错,甘愿与不甘愿,就是这样的差别。为什么感觉着衣服被撕扯,她有一种死的感觉?
毫无光彩的人生,有差别吗?那个她放在心尖的男子,她早就失去了仰望的资格,那么,又有什么区别呢?幸福对于她来说已经过于奢侈了,她的身子不需要为谁守着,那么……这就是她的价值吗?
“撕”地一声,是拉链被拉开的声音,她猛地闭上眼睛,听到男人更为粗重的喘息,身上逐渐冰冷,她的身子在颤抖,雷诺的声音惊人地粗哑:“好美……究竟是哪个男人碰过你……”
“砰”地一声,门被猛地踢开,震耳欲聋的突然,她倏地睁开眼睛,脑袋轰地一声炸开了。
她是疯了吗?这个时候,还会产生这样的幻觉?蓝凌霄?怎么可能?她现在是在新加坡,而他应该是在洛城,他怎么会有可能在这个地方出现?
“出去!”是雷诺狮吼的声音,这个时候,无论是谁被打断都会抓狂。
柳梦禾的太阳穴突突跳动起来,真的有人吗?不是幻觉?她觉得脑袋有些发晕,身子又开始发烫起来,脚步声却是越来越清晰,那个在她心尖的男人,已经站到了沙发面前。
“你给我……啊!”
杀猪一样的叫声,一声脆响,雷诺整个人朝着地面倒去,确实不是做梦?脑子混乱地不行,目光触及那沾染着怒意的眼睛,她才惊觉自己难堪的姿态,蓝凌霄已经脱下外套,丢到了她身上。
“穿上!”他的语气听不出什么情绪,只是,他的目光却是在将她凌迟。他为什么会出现呢?他的出现,只是为了欣赏她的难堪吗?
“你***哪里来的混混!知不知道老子是谁,老子……”
“雷诺,我警告你,”他一把扯住他的身子,眼底是少见的戾气,“别碰她!她是我的女人!”
柳梦禾整个人又像是被雷劈了一般,他的声音虽然不响,可是落入耳中却是清晰。他说什么?他在说什么?
走到她身前,她茫然的泪眼让他心底一阵紧缩。急急地赶到新加坡,他不敢有一丝懈怠,便是开始查找,找到的,却是这样的场景。他从来没有过这样想揍人的冲动,这个人渣,他简直想要把他剁成肉酱!
“你***给我放下她!”看着蓝凌霄竟直直地将柳梦禾抱起,雷诺吃痛地站起身子,“我警告你小子,我雷诺的女人你还惹不起……有种的,给我报上名来!”
“蓝、凌、霄。”他一字一顿,抱紧了柳梦禾颤抖的身子,“我是她第一个男人,也是她最后一个男人。”
大步迈开,留下彻底被雷到的雷诺呆呆站着。蓝凌霄,这个名字真的是好耳熟……忽地,他一拍脑袋,蓝凌霄?不就是滨海蓝老太太的孙子?大名鼎鼎的蓝家?
***
脚步很急,柳梦禾的脑袋在一阵阵的灼热中混乱成浆糊,只是蓝凌霄那句话还是清晰的。
“我是她第一个男人,也是她最后一个男人。”
她不止一次地怀疑,自己的神经是不是哪里出了错了,可是,他的味道近在咫尺,她曾经偷偷地牢记那样的味道,抬眼,是他绷紧的下巴,她的心跳失控,却是怎么都没有想明白,他可以像一个救世主一样出现在她面前。
真的不是真的吧?她的身体跟脑袋一样在发热,不知道是怎么了,浑身虚软无力。现实,还是梦幻?
脚步终于停下,听到门打开的声音,又听到门锁上的声音,房间的一切都是陌生的,她睁着眼睛,脑袋却是一直发热,膨胀,身体是莫名的紧绷感。
“就这样把自己交给那个人渣?柳梦禾,你这个笨蛋!你知不知道雷诺他就是个人渣!”
喝下不地。他的胸腔像是要爆炸开来,一想到那个场景,一想到他在门前听到的那一句:“好美……究竟哪个男人碰过你……”他简直有杀人的冲动。
“……”喉间干哑得厉害,她没有办法开口说什么,只是泪水簌簌而下。为什么?还有为什么吗?
“不准哭。”他恶狠狠地扳过她的身子,气愤她竟然如此地不爱惜自己,披着的外套滑落,她的身上衣服凌乱,脖间有淡淡的吻痕。
该死的!蓝凌霄低咒一声,那样刺目的记号,该死的雷诺!
“明明不愿意,为什么要勉强自己?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自己都不给自己自由吗!”
自由……若心已经不自由,其他的自由,又有什么意义。她垂下眸子:“我没有不愿意,是……我愿意的……”
“谢谢你……不过,我要走了……”声音硬而干哑,她狼狈地拉好侧身的拉链,身子却是难受得不行,脚刚落地,便不稳地摇了摇,脚踝的位置,好疼。
“去哪里?还要把自己送上他的床吗!”他的吼声如雷,连他自己都惊了一惊,记忆中,他不曾发过这样的脾气。可是,这个女人……
他按住她的身子,看着她淤青的脚踝,如此狼狈不堪的样子,目光相对之间,只是心疼。
“就算送上他的床,又有什么不对吗?”许久,她的声音淡淡响起,“谈婚论嫁的男女,这样的事情很自然。”
“自然?跟一个不爱的男人,做这样的事情,那叫自然?”
他的眸紧紧锁着她的,她的眸光明显地闪烁了一下:“会自然的,如果……唔……”
柳梦禾错愕地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蓝凌霄竟然俯身吻住了她,她的身子往后缩去,后脑勺却被强势按住,他的舌长*驱直入,她的呼吸屏住了,脑袋一片空白。
这个男人,她一直仰望着的男人,在吻她吗?她的梦,美好得离谱,连梦都是那样的真实感,以后,她该怎么办?她要依赖着这样的想象生活吗?
“笨蛋,呼吸!”看着她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