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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飒在卫浴间洗了个澡,裹着浴袍出来后看见宋域坐在沙发上,双臂搭在沙发背上,微微仰起头,若有所思地看着上方。
然后,他转过头,看了看她,眼神有些冷漠,突然凝眸在她光着的脚上。
“你脚趾流血了。”他说着起身,“我去拿止血棉。”
穆飒低头一看,自己的一颗大脚趾头的确擦破了皮,渗出的血已经滴在深色的地毯上。
他拿着东西快步走过来,按住她的肩膀坐下,蹲下去,拿起她的脚搁在自己的膝头,用止血棉帮她的伤口止血,然后细心地绕了两圈绷带,她看他将她的脚趾包得像一颗肉团子,心想这样怎么穿袜子。
“以后洗澡的时候小心点。”他起身,加重语气叮嘱了一声。
她收回脚,躺倒床上。
“你先睡吧,我还有事要忙。”他双手插袋,慢慢朝门口走去,开门的时候又加了一句,“我买了熟食放在冰箱里,饿了自己去拿。”说完走出卧室,反手拉紧门把。
穆飒随手拿起床柜上的一本杂志翻看。
她两年前的那个事情他已经知道了,但他选择沉默,没一句诘问。她倒宁愿他过来质问她,可以让她解释清楚,但他选择的沉默让她很清楚地意识到,他们的确如莫紫璇所说的基础很脆弱。没有经历恋爱的婚姻,像是没有经历过风雨的孩子,心理素质差得很,遇到什么阻碍就扛不住了。
她现在也是很茫然,不清楚该怎么办,宋域还是那个宋域,但瞬间变得很陌生。
她回忆起他们之间温馨,快乐的时光,觉得那不是假的,但偏偏奇怪的很,现在的陌生感也不是假的。
这一晚,他没回房睡。早晨,她起来路过书法,推开门,看见他睡在书法的长沙发上,室内的温度不低,他身上就盖了一层很薄的毯子,后脑勺枕着两本软皮书,长腿搁在沙发尾的抱枕上,显得有些局促。
她推开门的刹那,他睁开眼睛,很坦然地看她,声音却沉沉哑哑的:“忙到两点多,回房怕影响你睡觉,就睡在这里了。现在几点了?”
“六点一刻。”她说。
他闭上眼睛,声音含糊:“唔,再睡一会。”
她退出房间,下楼煮早餐。
待他洗漱完毕,恢复神清气爽的模样下楼,眼睛看见客厅的桌子上搁着一份早点,有蛋花粥,花卷馒头和一碟橄榄菜,他走过去,一手拿起馒头咬了口,一手取过边上的早报,抬眸的时候,柔声叫了一声飒飒?没有回应。
她上班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新来的朋友可能被注意之前的作者有话说,这个文不V了。我写文很久了,最大的收获就是认识了很多支持我的朋友,尤其是连追了好几本的朋友,很感谢:) 其实我在10年就提过会写一个不V的文送给大家,而且是真的长篇,不是那种短篇玩玩性质的,不会弃坑,也不会因为不V而烂尾,爱更不更的,是态度很认真地写,到现在终于写出来了。
既然说出的话就要做到,所以就有了这个文《难得爱浓》 这文不会有啥大虐,也不会有离婚再复婚的折腾桥段,俺们的飒飒就是和域先森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了^^
后面还有个虞燃和庄非予的婚后番外,也是免费,大家可以关注一下,满有爱的一对^^
这个文算是个礼物吧,尽量让大家多看点内容,晋江的读者算是最温柔的,也是最支持作者的,非常值得珍惜^^~
我会代替域先森很真诚地疼爱大家,吃完炸鸡的手先摸摸乃的脸(众:……抖,好雷)
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猖狂笑)
在月榜最后一天了^0^ 自己奋斗了好久^0^ 说实在的,成绩比我想象的好很多,我原本以为会觉得没榜单也没多少人看,能认识新朋友真是意外之喜(*^__^*) ……多亏每一个撒花的朋友,每一个浮出水面不霸王的朋友^0^
今天有个小要求,可以看文的每一个朋友都浮出水面么?
么么哒,哒字加重读音~!
☆、chapter38
这几天穆飒都在忙着做技术分析报告。她所在的公司将要参加一家知名国企改制后软硬件的投招标,她临时被任命为投标小组的一员,负责写技术分析报告,因为对这个领域方面的基础设备,软件不太熟悉,仅查找资料,研究学习就够穆飒忙几个通宵了。
为了专心投入工作,她关闭了手机,以至于打开后发现有一通电话是宋母来的。
她回拨过去,宋母说:“飒飒,你们好久没有回家来吃饭了,明天周六有时间吗?过来看看妈吧。紫璇和她的朋友去N市玩了,还没回来呢,妈一个人在家挺冷清的,吃饭都没滋味。”
“这样啊。”穆飒挪了挪手边的资料,手指在桌面上顿了顿,“我和宋域去说说。”
宋母笑了:“我刚才已经打电话给他了,他答应了,说明天再忙都会抽时间过来的。”
挂下电话后,穆飒喝了口茶,点了点眼药水,在桌子上小趴了一会,疲倦袭上全身,她睡了过去,直到窗外起风,吹开窗幔,呼呼呼地灌在她脖颈上,她才醒来,扭了扭脖子,摇了摇手臂,继续投入工作。
傍晚,依旧是宋域开车来接她,上车后,他看了看她的脸色,柔声说:“工作很累?”
穆飒点了点头。
“别太辛苦了,注意休息。对了,明天陪我回家一趟,和妈吃顿饭,愿意吗?”他说。
“妈刚才打电话给我了,我答应了。”穆飒低头,手拨弄着包上的小狐狸挂件,雪白的狐狸毛上有一点灰色,她用指甲剥掉。
“飒飒。”宋域突然开口,微微弯了弯嘴角,“还在生我气?”
穆飒抬了抬眼皮,忽略了他这个问题。
“我对你是认真的,请你相信这点。”他的眼神敛了敛,随后直视前方,没有多余的话。
只是,他那句话像回音似的,一直响于她的耳畔。
过了很久,她才开口,神情很是倦怠:“我相信你是认真的,但我不满足啊,我不是已经告诉你了,我要的是什么。”窗外的璀璨华灯流泻似得一一浮在眼前,她的眼眸像是被浸润在波波凌凌中,清晰如斯,压低了声音,“宋域,我别扭起来比任何人都要厉害,使性子的时候,谁都没办法。”
说完,她闭上了眼睛,各种光斑依旧在眼前摇晃,鼻尖是粘在他衬衣上的烟味,在狭小的车内一点点地弥漫开来,像软软的一张网,将她完全罩住,令她逃不开似的。
隔天,宋域带穆飒回家陪宋母吃中午,宋母早让阿姨准备了精致的菜肴,边吃边笑着和他们话家常,提到莫紫璇的时候,宋母说:“紫璇早就想出去散散心了,只是顾虑我的身体状况,不敢走开,我挺内疚的,幸好,最近身体方面没什么大碍,就让她放心去玩玩。”
宋域听完淡淡地“嗯”了一声,放下筷子,拿起小杯,喝了点梅酒,然后亲自给穆飒倒了一杯:“这是自家酿的,味道偏甜,你应该会喜欢。”
穆飒尝了一点,入口又浓又酸还有点涩,但咽下喉咙,味道回干,喝了几口后手心都是热的。
“飒飒,最近工作很忙吗?”宋母温和地问。
穆飒点了点头,将最近的工作状况对她说了说。
“嗯。”宋母点了点头,又问,“那你需要到外边应酬吗?我的意思是你的公司这边会不会派你出去和各色各样的人打交道,吃饭喝酒什么的?”
穆飒停了停筷子,心知肚明宋母这么问果然是知道了两年前她的那个事情,拿起手边的纸巾擦了擦嘴,漫不经心地说:“不会,我只是负责文案方面的,吃饭陪酒有专门的销售人员去和对方联络感情。”
“那就好。”宋母笑得舒坦,“女孩子嘛,坐坐办公室,写写文案轻松又自在,如果总要到外面应酬就令人头疼了,那免不了出入一些不好的场所,还得时刻想着要保护自己,吃力不讨好,就麻烦了,如果有人让你去,你就回家告诉宋域,让他和你们老板说,你不参加这方面的活动。”
“妈,你想太多了。”宋域舀了勺汤在宋母碗里,风淡云轻的语气,“飒飒已经说了,只是负责文案方面的工作,不参与其他的,再说她也不会喝酒,不会有人找她去的。”
“嗯,我多虑了。”宋母低头,拿起勺子舀汤。
穆飒在桌下的腿被宋域的大腿轻轻碰了一下,她悄然侧过头,看见他的眼神,似乎在告诉她,没事的,别多想。
吃完饭,大家坐在客厅里喝茶吃点心,穆飒见阿姨一个人在厨房忙碌,热心地过去帮忙。
宋母这会才对宋域说:“你应该多多关心你老婆,花点时间了解她具体的工作内容和性质,并提前和她说好,什么是该做的,什么是不该去做的,别再发生以前那种事情了,那太难看了。”
宋域放下茶杯,后仰了身子贴在沙发背上,就这样看着母亲,目光越来越沉静,过了一会后才开口:“妈,以后别再试探飒飒了,我不喜欢你这样,对她我们应该有最基本的信任。她是我太太,也是你的儿媳妇,不是吗?你不该,也不能对她有偏见。”
宋母吹了吹茶水上的茶叶沫,不再开口说话了。
突然间,开门声响起,宋母迎声抬头,惊讶地笑道:“紫璇,你怎么这会回来了?”
莫紫璇提着行李箱,摘下黑色的绒帽,一身风尘仆仆,她说:“该玩的都玩了,没有预期的那么好,再待下去也是无聊,我想了想就改了车票,提前回来了。”
“宋域和飒飒都来了呢。”宋母放下茶杯,点了点厨房,“飒飒在厨房。”
莫紫璇“嗯”了一声,目光流连在宋域冷淡的脸上片刻,然后收回,微笑地对宋母说:“我先回房放放东西,马上就下来。”说着提声喊了朱阿姨,朱阿姨立刻从厨房出来,莫紫璇吩咐她将行李箱打开,里头的熟食立刻拿出来,分给大家吃。
在厨房忙碌的穆飒正拿小刀切橙子,听到莫紫璇的声音,手微微一颤,差点切歪了。
莫紫璇迅速上了楼,换了套衣服后款款下来,卷起袖子,对走过来的朱阿姨说:“我去厨房帮飒飒的忙,你帮我将行李箱拿上去。”
穆飒洗完手,转身要出去,却见莫紫璇站在门口,柔软的长发及腰,纤细的双臂交叉抱在胸口,似笑非笑地看着穆飒,眼底却陡然升起一股凉意。
穆飒不准备和她纠缠,走过去,直接说:“让一下。”
“其实我一直想知道,宋家给你们穆家多少钱,或者说你值多少钱?”莫紫璇声音很轻,却像是棉花里最尖锐的针,瞬间将你扎成血肉模糊的一片,“穆飒,你挺可怜的,你父亲穆正康为了还清公司的外债,将你卖了,你之前喜欢的人又和你妹妹好了,你彻头彻尾地成一件作为牺牲的工具。我好奇你对着宋域和妈的时候心里真正想的是什么?没有半点不舒服?你上次说我是自欺欺人,但你心里明白,真正欺骗自己的是谁。你看,在这个家里,大家完全可以粉饰太平,和乐融融,但归根到底,谁不清楚,你是宋家出钱买进来的?不是你,就有其他女人,对宋域而言,没有任何不同。”
“你如果对此有意见,大可以站出去对妈,对宋域说。”穆飒冷笑,“你对我说什么悄悄话?”
“是吗?”莫紫璇眼眸流露愉悦的情绪,“我如果站出去,说的可就不止这些了。你猜我这次去N市遇见谁了?我特地去N大参观,听了一场演讲,演讲人正是N大的专家,享誉国际的科学家陈树之教授,堂堂一个风度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