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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上散发着一股香水味道这种味道莫晚在江清歌身上也闻到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酒的关系莫晚觉得一阵恶心她伸手去推霍展白离我远一点我恶心
莫晚说的是实话听在霍展白耳朵里却是另外一个意思她说他恶心她一直都在说他恶心心里一股怨气涌上来他用力握住莫晚的下巴恶狠狠的就准备去吻她的唇
看着他急速俯下的脸莫晚再也忍不住只听 哇的一声霍展白满脸满身都被吐了污物
一股刺鼻的味道在房间里蔓延开来霍展白一脸黑线忍住恶心拎着莫晚冲进了浴室
莫晚吐出这一口感觉心里舒服多了看见霍展白满脸满身都是污物她忍不住格格大笑起来姓霍的是你自找的
霍展白开了水对着两人身上狂冲刺鼻的味道减少了不过他和莫晚身上都湿透了姓霍的你想干什么
花洒的水让莫晚睁不开眼睛只有对着霍展白大叫
让你清醒清醒霍展白冷冰冰的回答又冲了一会直到再闻不到那股刺鼻的味道他才停手湿衣服穿在身上难受得紧霍展白开始脱衣服看他脱衣服莫晚转身就走却被他一把抓住伸手去扒她的衣服
莫晚拼命挣扎哪里是霍展白的对手三下五除二的扒了衣服
不是没有和他**相见过不过此时此刻却是异常的别扭莫晚脸都涨红了看见她那副难受的样子霍展白出了口恶气脸色好看了许多又不是没有看过至于吗
说完开始往自己身上抹沐浴露看着他那副旁若无人的样子莫晚恨得咬牙切齿的禽兽
你说什么他斜眼
没有说什么
莫晚这都是你自找的你既然如此喜欢招惹我我成全你刚刚的帐我还没有和你算竟然敢吐我满身还不过来给我擦背顺便帮我按摩下
过去他们恩爱时候也曾互相洗澡那会她总算喜欢给他按摩心里痒痒的真的很怀念过去的美好日子
莫晚却对他的话置若罔闻这样的情形自然也让她想起了过去那会他下班回到家她觉得他辛苦总会亲手帮他洗澡帮他按摩嘴角浮现一抹冷笑过去的自己是多么傻啊霍展白说完见莫晚不动只是冷眼看着他她那眼神带着厌恶带着讥讽让他心里非常的不舒服他慢悠悠的提醒别忘记咱们可是有合同的
莫晚脸色一变她抓起毛巾走到霍展白身后恶狠狠的用力心里在骂就当是在给猪褪毛
从前她给他搓背都是轻轻的就像是没有吃饭一样这猛然的用力霍展白感觉有些吃不消这女人人看起来别从前瘦了不少可这劲头却长了停你当是给猪褪毛啊
原来你知道啊莫晚冲口而出发现失言于是马上住口霍展白似笑非笑的转过身看着她换我来伺候你吧
多谢霍总不过我有自知自明不敢劳驾您
哦这个您让霍展白眉毛一挑你说说看你有什么自知自明
霍总是老板是金主我只是情人是暖床伺候人的我有十个胆也不敢让你伺候
这讽刺的话傻子也听出来了霍展白脸色一边莫晚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莫晚不敢再喝酒
你霍展白脸色铁青抓起花洒三下两下的冲干净裹上浴巾大步出了浴室莫晚松了口气和霍展白这些年她对他的脾气已经非常的了解刚刚就是故意要刺激他让他生气只有这样她才能逃过一劫
莫晚一边洗澡一边侧耳听着外面的动静外面很安静听不到任何的声音莫晚又在浴室里呆了好长一会才慢吞吞的裹着浴巾走了出来拉开浴室的门没有看见霍展白的人影
看来在她在浴室里的这段时间姓霍的离开了只是他是怎么离开的难道这房间里有他的备用衣服这样想着她走过去拉开衣橱吃了一惊衣橱里竟然放满了衣服
难怪姓霍的会随身带着房卡这样看来这个套间应该是他在外面固定的私密地点也有可能是养情人的地方想到霍展白很可能在这个房间里和别的女人颠莺倒凤莫晚就觉得恶心这姓霍的太脏了
可是现在却不是她嫌弃姓霍的脏的时候她得想办法找衣服换上离开这里莫晚正准备给夏苏打电话让她帮自己送套衣服来房门打开了田小曼拎着一个袋子出现在门口
莫姐这是你的衣服
这个时候矫情没有什么用莫晚说了声谢谢接过衣服田小曼却没有走的意思莫晚听见她在打电话让服务员来收拾房间看她的样子应该一时半会不走
莫晚没有当着外人换衣服的习惯于是拎着袋子进入洗手间换衣服把田小曼带来的衣服换上她又把自己的湿衣服放在袋子里这才走出了洗手间
出来的时候看见有服务员正在清理房间田小曼则坐在房间的沙发上看电视莫晚突然有一种想法这房间会不会是霍展白和田小曼的秘密据点
她和田小曼没有什么交集刚刚的感谢已经说过莫晚没有停留拎着湿衣服大步而出看她径直向门口走去田小曼忙喊住她莫姐我送你
多谢田小姐我们不熟看着她的背影田小曼张张嘴却是什么话也没有说出来莫晚对她的意见很大啊
服务员把外面清理干净又进入卫生间打扫田小曼呆着没有趣也起身离开了房间她刚刚走到电梯门口后面传来服务员的声音田小姐等一等
有事田小曼回头看着服务员
这是我在洗手间捡到的 应该是刚刚那位小姐留下的服务员把一个玉佩递给田小曼田小曼漫不经心的接过玉佩突然觉得有些眼熟
这玉佩怎么和她那枚玉佩一模一样服务员把玉佩给她回房间继续打扫田小曼却是一脸的惊异
不敢想象她飞快进入了电梯
电梯下行过程中田小曼行砰砰直跳她尽量的说服自己不要慌可是还是无法抑制狂跳的心
田小曼飞快的出了酒店驾车赶往自己住的公寓把车停在楼下她小跑进入了公寓鞋也没有换她就直奔卧室
田小曼喘着气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盒子打开盒子里放着一枚碧绿的玉佩她把那枚玉佩和服务员给她的玉佩放在一起
一模一样完全一模一样脑子里闪过养父母临死前给她说的话这是你母亲留给你的玉佩只要找到这个玉佩的主人就找到了你的母亲
玉佩母亲莫晚这中间到底有什么联系
☆、第98章 交握在一起的手
莫晚从酒店离開后直接回了家,回家的路上才发现自己今天晚上一时兴起做错了一件事情,她和霍展白的关系要怎么对经理解释?
次日去公司她心里一直七上八下的。就怕经理追问她和霍展白的关系,可是一切却和她想的不一样,经理对她的态度和平时一样,對于昨天晚上她和霍展白离开去了哪里完全没有八卦的心思。
莫晚松了口气,她暗自庆幸遇到了一位不错的经理,却壓根不知道经理不是不八卦,而是不敢问。昨天晚上她被霍展白带走后南风专门找经理说了几句话,言下之意是让经理对她好一些,以后有什么事情找他就好。
这可是天大的好事情啊,有南风罩着这以后业績肯定会更上一层楼,经理又不是傻子,赚钱才是王道,至于八卦一边去吧!
中午吃午饭时候莫晚接到了田小曼打来的电话,這才发现脖子上的玉佩丢了,想来一定是霍展白那禽兽在浴室里脱她衣服时候拉扯掉的,玉佩是母亲留给她的遗物。还好被田小曼捡到了。
莫晚去见了公司旁边的咖啡廳见了田小曼,田小曼把玉佩拿出来递给莫晚,莫晚说了谢谢,接过玉佩就准备放进包里,田小曼突然提醒她,“莫姐你不看看?”
“看什么?”莫晚一愣。
“难道就不怕被我掉包?”田小曼半开玩笑的问。
“田小姐说笑了,我相信田小姐的人品。”
田小曼又问:“这玉佩看起来很贵重。应该很值钱,是家传的吗?”
莫晚笑笑,“谈不上值钱,不过对我来说的确很贵重,毕竟这是我母亲的遗物,真的很感谢田小姐。”
母亲的遗物这几个字让田小曼心里一动,“莫姐的母亲是江城人吧?”
“土生土长的江城人!”莫晚回答。
“江城什么地方的?”田小曼又问。莫晚耐着性子告诉了她地名,田小曼竟然上瘾了,“莫姐的母亲在江城还有什么亲人?”
这就像是查户口一样的问题让莫晚有些厌烦,她虽然感激田小曼归还玉佩,但是不代表她喜欢田小曼,愿意和她说一些家庭的事情。
她们俩现在的身份都是霍展白的情人,两个情人聚集在一起喝茶聊天想起来就有些恶心。于是不客气的开口。“我公司有急事先走了,田小姐再见!”
莫晚急匆匆的拿着玉佩离开了,田小曼眉头紧皱,莫晚的玉佩是她母亲的遗物是她没有想到的,为什么莫晚母亲的遗物会和自己母亲留给自己的东西一样,难道自己的母亲和莫晚的母亲之间有联系?
自从养父母临终前告诉她身世的秘密后,她就一直没有放弃寻找自己的生身母亲,虽然她把自己丢在孤儿院不管不问让她很伤心,但是田小曼一直认为她是有苦衷的,母爱是伟大的,没有哪一个母亲会舍得丢下自己的子女。
这些年来她一直没有放弃寻找,只是她能力有限,能够找到生母的线索又只有一块玉佩,世界这么大,她一直觉得很渺茫。
却没有想到竟然会无意间发现这样一个重要线索,两块一模一样的玉佩又都是母亲留下的。她和莫晚之间会不会又什么关系呢?
田小曼回到公司没有多久霍展白打电话让她去了办公室,他的脸色很不好看,“你去找莫晚干什么?”
“我……”田小曼犹豫,这事情要不要告诉霍展白?和霍展白认识这么长时间,他从来都没有问过她的情况,而她也从来没有主动说过,今天这事情有些棘手,以她的能力想查出真相并不容易,不如告诉霍展白让她帮忙。
于是田小曼把玉佩的事情告诉了霍展白,霍展白明显的吃了一惊,他找上田小曼一个原因是因为她和莫晚眉眼很像,现在听田小曼这么一说后他又盯着她仔细的看了下,越看越觉得田小曼和莫晚像。
难道田小曼和莫晚的关系真的不一般?这事情是得好好的查一下。
莫晚下班回到家里,屋子里散发出一股浓郁的中药味道,她嫁给霍展白五年,喝够了中药,闻到这股味道差点呕吐,控制住心中的翻滚她开口,“兰姨,谁生病了?”
沙发上的郭雅洁回答,“没有人生病,是清歌在喝补药。”
说完这后又跟着补充,“展白说清歌身子太单薄,特意去外地找的名医开的补药。”
这是故意在刺激她,莫晚自然不是傻子,淡淡的笑着上楼,耳朵里听到江清歌在吩咐兰姨,“看好了熬,展白说这中药他花费了好多精神,千金难求!”
好一个千金难求,莫晚在心中冷笑,她关上房门,把江清歌的炫耀关在了外面,说不难过,但是心里还是有所触动的。阵吉台弟。
她坐在卧室的沙发上重重的叹口气,手机响了,莫晚接通,霍展白的声音传来,“你什么时候搬过来?”
莫晚沉默一会后回答,“明天。”
她已经耽误了一次机会,这回一定要抓紧时间,就算见到姓霍的再恶心,也比不上这一屋子的中药味让她难受。
那样一段婚姻后,她对中药味道已经有了深深的恐惧!霍展白对她的回答还算满意,说话的语气也很温和,让她搬家的时候和他说一声,他来接她。
莫晚回答不用这么麻烦,只是做情妇又不是结婚,用不着他亲自出马,让南风把钥匙送到她公司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