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是给人一种鼓舞,草根说不定也能登上王。沈浅其实很想成绩好,偏偏成绩差,不受老师重视,心里难免越来越自卑,更不想学习。经过尤然这一说,她也开始上进起来。终于在中考那年,也上了市里重点,虽然她的中考分数是卡在这市里重点高中的分数线上。
也就是在中考以后,沈浅的妈妈才从外地回来,用沈母的话来说,不走了,陪你把高中读完。只是在中考后的那个暑假,她家里来了个哥哥,长得很白净,嘴角总是带着腼腆的笑。
沈母唤他,尤初。
那个哥哥唤沈母,阿姨。
沈浅不理解这个男孩哪里来的,有些排斥常常来她家玩的这个男孩。他总是刻意去讨好沈浅,但沈浅脾气倔,即使有时会心软,行为上还是不肯和他好。
有很多次,沈浅想问沈母,这个男孩到底是谁?他怎么那么喜欢往他们家跑,而且一呆就是很长时间?
沈母说,“她是我姐姐的儿子。”
姐姐的儿子用的着这么亲热吗?沈浅很疑惑,有一次那个男孩又来了,沈浅把他堵在门外,非要问个究竟。尤初的脸憋个通红,他说:“跟阿姨在一起,我就想到跟妈妈在一起的时候。”
沈浅不高兴,因为她平时也很少跟她妈妈在一起,凭什么难得回来的妈妈又给别人霸占了?
虽然沈浅一百个不愿意,沈母那天偏巧看见她堵着尤初,狠狠骂了她一通,便把尤初领进屋。事后,沈母找沈浅来谈话,沈母说:“你和尤初是同命相怜,你们应该互相照顾。”
沈浅不理解。
后来,一次街上偶然的相遇,她知道了尤初的来头,他从那辆她熟悉的汽车下来,那辆汽车她认得,尤司令的。她听到尤初对车里面说:“爸爸,我走了。”
原来,尤初的爸爸,是尤司令?
沈浅更加不能理解沈母告诉她的话,她和尤初同命相怜在哪里?他有爸爸,而她从来没见过她的爸爸。她把这个疑惑埋在心里,她想自己去挖掘。
尤初是高三毕业的学生,他将要考航空军校。他体格不好,在这个暑假,几乎每天背着行囊去体育馆练习,然后顺道去沈浅家坐坐,再回家。
沈浅本来就闲,她那个暑假里,几乎是跟在他后面,看他动态,挖掘“同命相怜”之处。终于,她发现,他的生活里面只有一个爸爸,剩下什么都没有。正如沈浅一样,她的生活中只有妈妈,剩下什么都没有。
这就是同命相怜吗?沈浅不知道,只知道,她发现这点以后,对尤初的态度好了很多,称呼也从“喂”改成了“哥哥”。
沈浅以为,她以后的高中会多姿多彩,妈妈在身边陪着,有个以后当飞行员的哥哥来吹吹牛,这生活真的很不错。
沈浅没有想过有这么一句话:计划往往没有变化快。
那天尤初自她家走后不久,沈浅在收拾屋子的时候,发现他留下的钱包,里面一些票子外,就是些身份证还有些卡等等,沈浅正在犹豫要不要送过去,沈母正好走过来一并看了去,便叫沈浅把东西送过去。
沈浅应了一声,提腿就去追尤初。
在一个马路边上,他遇见了尤初,还有那个她以后的初恋——尤然。
他们在争吵,不知道在事端因什么而起,那天天已经入夜,昏昏暗暗也看不见尤初与谁争吵,只听见尤初说:“弟弟,我知道我对不起你,要不是我的存在,你也不会……”
“够了,你别把自己抬得过高了。”尤然推了推他,冷着脸朝着马路的另一头跑去,叫了出租车,离开了。沈浅走过去,拉住他,“哥哥,怎么了?”
“有危险,你帮我去打110,说华星路建筑工地上会有群殴,我先过去一趟。”尤初二话不说,横穿马路……
沈浅神还没回过来,只是电光火石之间,一霎那,一辆笨重的卡车驰过,又紧急刹车,只是还是晚了……沈浅听到一声“碰”,闷闷地一声。
她一直躲在医院外面,每天来一趟,偷偷摸摸去加重病房看一眼,见尤初还活着,便安然回家。她不敢告诉沈母,可是这则消息还是泄露了。
因为尤初是尤司令的儿子,很有新闻价值的人物。
沈母当即就去了,沈浅依旧躲在外面,偷偷地看。然后听见尤司令和沈母大吵,吵得很凶,几乎是沈母在骂,什么畜生,什么王八蛋之类的。
趁着混乱的时候,沈浅偷溜溜去看尤初,她静静地站在旁边不敢出声,就是呆呆注视闭着眼睛的尤初。尤初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睁开眼,见到沈浅,抬起手来。沈浅走过去,模凌两可听到他在说话,她凑上前去听。
“打110了吗?”
沈浅一愣,不想这个时候,他还顾及这那个弟弟?
“浅妹,我是多余的,因为我的出现,害的我弟弟失去了他亲弟弟和妈妈,还又夺走了他唯一的父爱。”
沈浅不懂,只是呆呆地望着尤初,尤初艰难地侧头看着沈浅,“不要告诉任何人,我怎么出车祸的。”沈浅蹙眉,但还是答应了。
“我弟弟比我可怜,我有爸爸照顾,他什么都没有。我欠他的,我多想照顾他……”他咳嗽几声,沈浅吓了一跳,干着急。
“浅妹,我先睡会儿,累。”
沈浅点头。
尤初真的睡了,只是挣扎了五天,终于一睡不起,永眠不起。
沈浅有时候会拿起他最后留下的东西,那个钱包里的身份证上的头像,脑海中闪现尤初最后的一句话:“我弟弟比我可怜,我有爸爸照顾,他什么都没有。我欠他的,我多想照顾他……”
那个人,真的那么可怜吗?
自从尤初死后,沈母没有兑现承诺,陪沈浅读完高中,她又去了外地。之于这些,沈浅只是笑,她也挺可怜的。
升了高中,她又听到尤然的名字。那是一则处罚通告,说他参与外校一场群殴,影响学校,思想品德不行,撤除学生会主席的位置,并且在学籍上留有档案。
沈浅想,他该是个坏孩子。
其实不是,他的口碑很好,都说他斯斯文文,话虽然不多,但绝对是文明派。至于打架,是为了他一个最要好的朋友陆子昂。
沈浅发现,她对尤然很多好奇。她这一好奇起来,就喜欢顺着自己的好奇,探究一番。
她常常追踪尤然,发现他生活很有意思。课余时间跑过去看看,发现他要么是睡觉,要么拿着铅笔在本子上画展一些素描,要么就是学习。
他不住校,但也不住在家里,他住一间旧宅别墅,很大很壮观,却只有他一个人住。他自己买菜,然后做饭。打扫卫生,点灯写作业。每天如此,没有不良的东西。
她观察了他一个多月,结果在一个月以后的某一天,尤然终于转头,冷眼看着她:“你跟着我干什么?你有什么目的?一个月来鬼鬼祟祟。”
沈浅有着瞬间的僵硬,见他如此的冷脸,她反而厚起脸皮说:“因为我喜欢你啊。”
尤然忽而红了脸,闷闷地看着她,挤着牙膏一样慢吞吞地说:“不要脸。”
沈浅嬉皮笑脸,笑得特欢快,然后吹着口哨,大摇大摆地转身回去,对身后摆了摆手,“走啦。”。身后留下一脸错愕的尤然,觉得她是个莫名其妙的女孩。
这只是开端,他们的刚刚开始。沈浅不知道,她后来是多么喜欢尤然,喜欢到一生只想付出这么一次感情就好。而尤然也不知道,原来身边有人是那么微妙的事情 。
者有话要说:我内伤了。。。我日更都没激起霸王的激情 T T
伤心绝望ING
虽然我想白天更,但是我发现,那只是个传说。从前章也可以看出……日更激起霸王,也是个传说= =
PS;1、不要纠结陆子昂,那是我下文男主,我在打广告。。
2、不要乱想,沈浅和尤然绝对不是兄妹,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32
32、chapter。32 。。。
沈浅是个五音不全的人,所以她很讨厌上音乐课,偏偏学校注重素质教育,一个星期必须上一节音乐课。沈浅的音乐老师是个年轻的女人,总喜欢把脸抹一层白粉,然后嘴唇涂上鲜红的口红。班里人给她取了个外号,叫“艺妓”。
艺妓很喜欢弹钢琴,卖弄自己,。听人说她是这个学校音乐老师里唯一钢琴过八级的人,所以艺妓是个奇傲无比的带刺玫瑰。她总喜欢弹各种世界名曲,不用五线谱。然后欣喜接受同学的热烈拍掌。直到有一天弹着一首曲子的时候,突然断了音,她尴尬得不能自己,立马飞奔逃出音乐教室。
原来是忘记怎么弹了。
班级里也有懂音律的人,他小声说,那个曲子叫《梦中的婚礼》。
下个星期,艺妓不敢来上课了,也许是觉得无脸见人。然后他们班的课一连几个星期都没老师来上课,班长向学校反映,学校的回答是:艺妓辞职不干了。
学校就高一有音乐课,一个星期也就一节课,几个班都是由艺妓教,音乐老师只有一名。这老师走了还上什么课?抓紧聘老师又需要时间,空下来的一节课当自习课又嫌浪费,于是便是找高年级的同学带一带。
偏巧尤然上体育课正是沈浅上音乐课的时候。学校便邀请尤然去上一节课。尤然穿着浅蓝色夏季校服走进来的时候,班里闹腾腾,都瞪着眼睛看这位有名的美学长。
与沈浅同桌的那名女生杵了杵打瞌睡的沈浅,“上课了。”
沈浅嘟囔两句,迷迷瞪瞪地睁开眼,伸长脖子看看传说中学校派来的学长。当看见坐在钢琴旁边的男生之时,她几乎要跳了起来,不可置信地望着尤然。
尤然抬起眉梢,草草扫了一眼“鹤立独群”的沈浅,淡然地问了一句:“我也不会讲什么课,学梁老师(艺妓)一样给你们弹曲子吧。”
尤然刚调了下音阶,沈浅囔了一句,“尤然学长,弹个《梦中的婚礼》吧。”她对他嬉皮笑脸,尤然白目她,偏偏不称她的心,冷冷拒绝,“不弹。”
沈浅又笑,“不弹我今晚就不让你回家。”
班里的男人一下子起哄起来,暧昧地眨巴眼互看,有得大声吆喝,“连家都知道在哪里哦。”
那些好事的男生还反问沈浅,“该不是暗恋学长,跟踪到家吧。”
沈浅与尤然的脸同时红了起来,沈浅忍不住瞄了一眼尤然,偏巧尤然也偷偷朝她看去,两人的脸更红了一层,只是两人善后的表现不同。
尤然低眉尴尬地坐立不安,那好事男生见如此,鬼叫一番,“哟,浅姑娘果然是迅速撒。”
沈浅自己抓起同桌的音乐书,狠狠朝他扔过去,并且回了一句,“我就喜欢先下手为强怎么样?”那本书砸到那男孩的头上,并不痛,但他却鬼哭狼嚎做个尤然看,说:“尤学长,那有强大的胸器,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的贞操啊。”
沈浅顿觉得自己没面子,畏畏缩缩地坐回位子上,她最不自信的就是自己的胸部,太TMD大了。
但单纯的尤然误以为“胸器”为“凶器”,此凶器就是那本音乐书,他笑说:“这种凶器难不到我,我可以一手接住。”
“……”班级里一群人都缄默了,沈浅更是无言以对,这话要是传出去她还怎么见人?竟被这么调戏去了?她拍起桌子,瞪他:“你乱说,你怎么可以确定能……能一手接住。”
尤然扑哧笑了起来,“我以前试过。”
“……”班级已经鸦雀无声,全用暧昧的眼神看着他们。
沈浅是脸跟烧了似的,红得不能再红。尤然先是有些迷茫,后知后觉,知道了真相,脸一下子腾地红潮上升。
就这样,一段佳话传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