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样的事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原来,他一直暗暗替墨理高兴,他终于快要自由了,没想到……
张伟墨更担心的是,如果安小琪知道情况,一定会很绝望……她那么爱墨理!
张伟墨一个人坐在医院外边的马路边上,闷着头抽烟,他希望想到一个挽救的办法。
只是,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不知是什么人走露了消息,记者们早把所有相关人员都采访过了。
毕竟,这次犯案的是墨理!这可是惊天动地的新闻!
张伟墨知道这件事对墨理的影响,MO倒闭,墨理到江阳集团打工,这些虽然看起来很失败,但墨理在民众的心目里,依然是顶天立地的汉子。
而且,所有人都在心里期待着他东山再起的一天!
但这样的事件一发生,那几乎是将他的名誉全毁了。
这和他以前喜欢“洞房”完全不同,那充其量是花心,而且,都是你情我愿的事。
但这一次,性‘侵女助手,且手段残忍……
只怕从此以后,他的光辉形象,真的就垮掉了!
张伟墨苦思半夜,没有眉目,踌躇中,他先给碎碎打了电话。
他希望碎碎能先稳住安小琪。
……
☆、奇妙的感觉
安小琪早上醒来,精神焕发。
这些天以来,她都是这样,她对未来的生活,充满了激情。
哼着小曲,安小琪蹲在水池边刷牙。刷完牙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拿错牙刷了,那是墨理的牙刷。
这个小小的失误,带给了安小琪一阵奇妙的感觉。
似乎,她又闻到了他身上那特有的清爽的气息。
嗯,用他的牙刷,岂不就相当于接吻了?
想到这里,安小琪觉得自己的脸有些烫。
真是的,都做妈妈‘的人了,还这么……
虽然自嘲,但她仍忍不住又嗅了嗅墨理牙刷上的味道。
虽然只不过一天没有见面,但她很想他!
这个坏家伙,现在在做什么呢?会不会也起床了,也在刷牙?
或许还在睡懒觉吧!他们晚上有活动,睡的一定很晚……
安小琪一边想着,一边已经清清爽爽地洗罢了脸,到厨房里帮吴妈准备早饭。
“也不知道少爷能回来不?”吴妈问道。
“说是两天时间,应该可以回来了吧。”安小琪答道。
这时,碎碎顶着个熊猫眼,有气无力地也走了进来,插嘴道:“伟墨这一次也去了,听他的意思,会议要延长几天。”
碎碎想让安小琪晚几天再知道情况,或许这几天时间内,事情有转机了也说不定。
“你没睡好?”安小琪看着碎碎,打趣道,“是不是想小伟想的都失眠了?”
碎碎有些着急地说:“安姐姐,伟墨昨晚和我通电话,,他们真的要晚几天回来。”
“是吗?”安小琪这才听清楚碎碎的话,说道,“奇怪,昨晚墨理和我通电话的时候,并没有说起啊。估计今天就该和我说了。”
“听伟墨说,接下来几天的会议,为了防止泄露,每个人都不许打电话。”碎碎故意说道。
“我不管,不让打电话,墨理想办法。若敢不给我打电话,哼,我饶不了他!”安小琪说完,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但碎碎却笑不出来。
听到安小琪的话,她更加显得心事重重。
“你究竟怎么了?”安小琪这才觉出碎碎的不对劲。
“没、没怎么。”碎碎慌乱地应付几句,赶紧离开了厨房。
她是个心里装不住事儿的人,再说下去,就真要露馅了。
吃过早饭,安小琪和碎碎又去了老酸奶店。
在京东市,安小琪和墨理的故事,无人不晓。
所以以往,安小琪在卖老酸奶的时候,那些行人从店门前路过,常常会议论起她。
当然,议论的内容多是什么“不要小看这个卖老酸奶的姑娘,她可是当年最厉害的墨总裁的女朋友”,什么“他们的爱情多么感人”……
那些赞誉的话,安小琪都听得习惯了,见怪不怪。
不过今天,刚往店里一站,就听到了和以往完全不同的议论声。
“唉,这个女人真可怜,你看那一脸幸福的样子,她可能还不知道的吧?”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真想不到,那么优秀的男人,竟然会是那样的坏!”
……
☆、我怎么觉得有些不对劲啊
听着这话里有话的议论,安小琪站不住了,她忙跑出店门,叫住一对正在摇头的中年妇人,问道:“阿姨,请问您说的是什么人?”
听到动静,碎碎忙放下手里的工作,从店里跑出来,连连冲那两个中年妇人摇头挤眼睛。
“安小姐,对不起,我们没有说你们。我们说的是别人。”那两个妇人说完,忙离开了。
看着站在身后的碎碎,安小琪疑惑地说:“碎碎,我怎么觉得有些不对劲啊?”
“你又胡思乱想了!”碎碎一把拉住安小琪的手,将她拉回了店里。
碎碎怕安小琪又听到议论声,忙和安小琪换了工作,她站柜台,让安小琪在后面做其他工作。
碎碎一边等候客人,一边不经意地打开店里的电视。不料,电视上,正在播放墨理的新闻!
碎碎吓得忙关了电视。
天哪,已经上电视了,这还怎么捂得住!
其实,此事对碎碎的打击也特别大,她本来以为墨理自‘由了,他们就又可以大干一场了。
现在看来,以后的生活,将会更加艰辛。
她虽然不相信墨理会做那样的事,但听张伟墨说,证据确凿,而且,张伟墨又是亲眼见他们暧‘昧不清的……
想到这些,碎碎失神地爬在柜台上发呆。
“今日头条:墨理强‘奸女助手,手段残忍,昨晚被抓——”骑车卖报的小贩,一边骑,一边大声叫道。
那小贩很兴奋,因为墨理的新闻,今天的报纸,卖得飞快!
碎碎听到这话,吓了一激灵,正要想办法阻止那小贩叫卖,忽然听到身后“哐”的一声。
她忙扭头看,只见安小琪手里的老酸奶桶倒在了地上,老酸奶洒了一地。
安小琪像被电击了一样,呆若木鸡。
“安姐姐,你怎么了?”碎碎忙拉住安小琪的手,摇晃道。
“你听到了吗?”安小琪像傻了一样问碎碎。
“你肯定又听错了!”碎碎假装不知。
“快来买报啊!今天特大新闻,原MO总裁墨理,涉‘嫌强‘奸女助手,手段残忍……”那小贩又在外面叫道。
这一次,听得更清楚了。
安小琪的灵魂,像被抽去了一般,她面色苍白,木然地站着。
“闭嘴!”碎碎失态地冲着远处的小贩吼道。
“犯什么神经呢。”那小贩不满地回骂着。
他们之间的对话,立即引起了本来就一直关注着老酸奶店里的反应的那些人。
有好心者忙对那小贩说:“老酸奶店的店主的男朋友就是墨理,你在这里乱叫,能不让人家生气吗!”
“啊!”那小贩一听,自知理亏,骑上车就准备离开。
“等一下!”安小琪忽然冲了出来。
一看安小琪那像大病了一样的面色,所有人都同情地看着她。那小贩一哆嗦,还以为是来找他的麻烦,吓得骑上自行车,转身就想跑走。
安小琪快步冲了上来,一把拉住自行车后架,说:“我买一份报纸!”
原来如此,那小贩松了口气,递给了一份有墨理的新闻的报纸。
☆、又玩什么手段
“没什么好看的,大家都散了吧!”碎碎走过来,冲围观的人群摆摆手。
围观者多是安心老酸奶的老顾客们,他们同情地摇着头,议论着离开了。
碎碎将报纸钱塞到卖报的小贩手里。
那小贩骑着车,也一溜烟地离开了。
“安姐姐,别信这种报纸,都是胡说八道的!”碎碎劝道。
“我当然不信!”安小琪坚定地说,“我就是要看看,他们又想怎么伤害墨理!”
“明知道是伤害的,看着又有什么必要。”碎碎伸手想将报纸拿走。
安小琪却牢牢抓在手里,说:“别担心我,这种诬陷墨理的文章我看多了,我就是想知道,这一次,他们又玩的是什么手段!”
安小琪说这些话的时候,一脸愤怒。
不用想,一定又是世铭搞的鬼!
她的心里,涌上来一股愤怒!
回到店里,安不琪默默地打开了报纸。
那是一篇纵深的报道。不但详细地报道了昨晚墨理是怎么摧‘残韩璐的,而且还分析了墨理是怎么走到今天这一步的。
报纸上说:“墨理落魄之后,性格变得扭曲,他虽然拥有了安小琪的爱情,但在安小琪面前,他却变得自卑。自从遇到在同样失恋的韩璐后,他就对她有了异样的心思。他几次对韩璐动手动脚,把韩璐吓坏了,对他敬而远之。所以,几乎整个江阳集团都知道,所有的女员工都喜欢接近墨理,只有韩璐,虽然和他是朋友,却不愿单独和他在一起。
“但墨理不肯罢休,他威胁她,如果不做他的秘密情人,他就对她和她的家人下手。
“想到墨理从前的威力,韩璐害怕了,但又不甘心屈服,所以就主动和安小琪做了朋友,因为她知道,墨理还是很在乎安小琪的。韩璐这样做,就是希望墨理忌惮安小琪,不敢对自己动手。
“墨理确实老实了一段时间。但没想到,这次突然做了总经理,而且又是和韩璐单独出来的,所以他色胆包天,半夜打电话让她去他的房间里谈工作——这一幕,很多人都遇到了。谈到很晚的时候,墨理终于忍不住了……”
“混蛋!”安小琪气得把报纸摔在了地上。
墨理决不可能这样做!
而且,安小琪也不相信韩璐会这样做!毕竟,她和韩璐已经是朋友,交往的近一年的时间里,韩璐平时流露出来的那种感情,是装不出来的!
一切都是假的!全是假新闻!
虽然事情写的和现实有能对照得上的地方,但也是那记者故意钻的空子!
安小琪不信!她一点都不信!
“碎碎,我们走!”安小琪突然起身说道。
“安姐姐,去哪里?”碎碎担心地问道。
“我们去看看墨理!他会诬陷了!我要去见他!要住监狱,我陪他一起住!”安小琪冲动地说。
“可是,他现在还在外市的警‘局里关押着——”碎碎犹豫道。
碎碎一直和张伟墨保持着联系,通过张伟墨,碎碎知道,墨理的情况并不太好。
☆、绝不像是演出来的
从踏进警‘局的那一刻起,墨理就一直保持着沉默。
他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警局连续审问七八次,不管用什么手段,他都并不在乎。
最多,他回应他们一个冷笑。
因为墨理是一个受到社‘会高度关注的人物,所以,并没有人敢对他用刑。
墨理采取这种态度的原因,只有两条。
第一条,他要先见到自己的人。
第二条,他要求公开审理这个案件。
只要同意这两条,他就会吐出真相,否则,他们一个字也听不到。
“还没有见过这样的强‘奸‘犯,主动要求公开审理的!”负责审理他的警‘察不可思议地摇摇头。
另一个警‘察冷笑道:“你不怕丢人,我们也得为受害者考虑!”
听到这话,墨理不屑地看了他一眼,堂堂正正地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倒是把审理他的警‘官,气得差一点吐血。
……
安小琪最终说服了碎碎,决定一起去探望墨理。
碎碎不放心,又让铁塔一起同行。
三人花了几个小时,赶到了邻市的警局。
在没有见到墨理之前,安小琪一直是信心满满的。
她相信墨理的清白。
在等待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