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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许捡!”杨尚东又是一脚踹在名画上,“都拿去扔了。”
流云看着他,惊叹:“你疯了?”
“我是疯了!”
方青昔扶着杨母走过来:“尚东,小云,究竟发生什么事?”
“妈,没事,您和大嫂先去睡觉吧。”
杨母见杨尚东昂着头不屑一顾,无名之火一下子冒出来:“得了,你就是不待见外人是吧,别人做什么都让你觉得不痛快。明天我就回去,省的在这里碍你眼。”
她很少说这么重的话,可见是有多大的愠怒。
方青昔看了看杨尚东和苏流云,暗暗发笑。
总是觉得杨母偏袒杨尚东多一些,如果生气了,就会对自己和尚南好一些。
杨尚东忽然像个孩子一样:“妈,事情不是像你说的那样。是你儿媳妇跟我闹离婚。”
“嗯?”
“啊?”
杨母惊愕地看着流云:“小云,你要跟尚东离婚?”
“这……”流云不可置信地等着杨尚东。
他一把抱住她:“小云,我知道是我不对,你不要往心里去,我保证下次再也不会了。”
“杨尚东……”
“不要连名带姓喊我,多见外。就算你要离婚,我也不会答应的。”
流云彻底无语,他这闹得又是哪一出?
杨母也懵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杨尚东松开流云,看着她的眼神吗,明着疼惜暗则厚黑:“前两天陪她去吃饭,遇到一个认识的小明星。今天无意间提起,她开始使起小性子来要跟我闹离婚了。”
“什么小明星?”杨母问,“你都成家了还跟谁扯不清是非?”
“我没有扯不清是非,只是以前认识,一起吃过饭……现在都没有在联系。”
“那小云怎么要跟你离婚呢?”
“我是冤枉的!我都说了是误会。”
流云扶着杨尚东的肩膀,心中充满痛恨嘴上依然很温婉:“尚东,我不是怀疑你们什么,只是希望你安定下来。”
“我知道,毕竟我们现在有孩子了,我也快当爹了,所以我希望你能够相信我。”
“我没说不相信你,为什么要砸东西摔东西?”
“你知道我脾气一上来就是这么火爆的。”
“……”
杨母这才确定是一场闹剧,无奈地摇摇头:“青昔,我们回去休息,让他们在这里折腾。”
走到门口,杨母回过头来警告杨尚东:“有小云这样的妻子,你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
他们走后,两个人都冷冷地看着对方。
流云不想搭理他,白了他一眼就走进浴室。
杨尚东也懒得跟她说话,吩咐一直在边上的猫叔:“把东西都拿出去扔了。”
“少爷,真扔了?”
“被人说成暴发户了,除了扔还能怎么样?”
猫叔傻眼了:“暴发户?”
杨尚东故意说得大声点:“你难道不知道?咱们家来了一个很有品位的少奶奶呢。”
流云在里面洗澡只当做没听见。
肚子很大了,今天午睡的时候她还感觉到肚子微微动了一下,不知道是自己的错觉还是胎动。
洗完澡穿好浴袍,流云走出浴室,屋子里已经收拾干净,少了古董电话机和几幅画感觉一下子空旷了许多。
杨尚东躺在她床上不肯相让的样子。
她二话不说去拿被子铺在地上。
杨尚东以为她铺好之后会喊他睡在地上,还想着怎么跟她对吵一会。
谁知道流云铺好床后自己睡在那里,还盖上了毯子。
没有一句话。
看来在生气?
杨尚东想,自己还生气呢!
不说就不说,自己还懒得理会呢。
看完了文件,他打了个哈欠,正想躺下,想起苏流云还在地上,起来叫了她一声:“苏流云?”
已经传来她均匀的呼吸声。
熟睡了。
杨尚东走下床,俯下身想抱起她,看到她凸起的肚子一下子又不知道该怎么抱。
“苏流云!苏流云!”
流云睁开惺忪的眼睛:“什么事?”
“去床上睡着。”
流云看也不看他,又阖上眼:“不用了,我睡在这里就行。”
“你!”
真是给她一点颜色就开起染坊来了。
杨尚东真想在她脸上唾弃一番。
不要睡就不要睡!他自己一骨碌躺上床,关了床头灯。
自己睡大床!
过了数秒钟,他又打开床头灯,一下子下床把流云横打抱起。
她本能地挣扎起来:“你干嘛!”
“不许动!”杨尚东痛苦地咆哮起来,“你知不知道你很重啊!”
他将流云抱回床,流云重重落在床上,她吓了一大跳:“你干嘛这么用力?”
杨尚东气喘吁吁:“真是太胖了!”
流云要起来:“今晚我睡地上。”
“干嘛呀!”杨尚东不耐烦地推了她一把,“很晚了,也累了,别再让小爷动怒了。”
流云冒出一句:“疯子!”
“得了!小爷这叫真性情!总比你那丈夫好点,话说我今天还跟他见面了呢。”
流云问:“你跟他见面了?”
看得出来她很在意,杨尚东“嗯”了一声:“不过他没问起你哦。人家现在重新上位成财政部部长了,估计没过几年就是下一任的市长不二人选。”
“你们为什么会见面?都说了些什么?”
杨尚东故意道:“那你得先答应我一件事,我才能告诉你。”
“什么事?”
“现在还没想好,等想好了再告诉你,不过你得无条件服从。”
“凭什么?”
“凭我知道他的事,凭我知道你现在迫不及待想要知道他的事。”
流云自嘲一笑:“我是不是很不中用?明明知道分开了还是有那份想念。”
“我没兴趣知道你心思,只问你愿不愿意交换。”
“你告诉我吧。”
“我们今天洽谈了我公司的一些工程项目。”
“就这些?”
杨尚东很理直气壮地“嗯”了一声:“是啊,就这些,记住你的条件,我到时会索要的!”
流云忍不住了:“杨尚东你小气!吝啬!恶毒!”
“岂止!还卑鄙!无耻!下流!”
流云伸腿在他身上狠狠踹了一脚,杨尚东吃痛应声倒地。
整个人蜷缩成一团,表情痛苦:“啊……啊……不行了……我要死了……”
流云从床上坐起来:“你就装吧!”
“痛……”杨尚东捂着自己的肚子,“好痛!”
看他的表情痛苦万分,流云有些害怕了,蹲下身:“杨尚东,你没事吧?”
“痛……”
她去扶他:“哪里痛?”
“这里痛!这里也痛!”杨尚东伸手在她咯吱窝、腰上,脖颈上挠着,“都痛!”
“不许碰我!”流云最怕痒,整个人因为杨尚东的而挠痒痒而不自在颤抖着,“我是孕妇,你不要动手动脚。”
“知道你是孕妇,我不踹你,我就挠你!”
流云被挠地倒下来:“杨尚东!手下留情!”
“求求小爷我!”
“你变态!”
杨尚东挠地更厉害了:“居然敢说小爷我变态?活腻了?”
哪里像个公司董事和富贵公子哥?分明就是个流氓!痞子!
在杨家遇见张君昊
“还说不说我是暴发户了?”
“不说了!”
“还惹不惹我生气了?”
“不敢了!”
杨尚东这才不情愿松手:“看来你诚心诚意的份上,小爷我就饶了你。”
流云被挠地上气不接下气,腆着肚子躺在那里喘息。
忽的,她感觉肚子动了一下:“哎呀。”
“干嘛?”
“我的肚子在动。”
杨尚东也激动了一下:“哪里?哪里?”
他目不转睛看着她的肚子,想要寻找蛛丝马迹。
流云用手摸着肚子:“等你看到孩子在肚子里动,估计快出世了。”
“切!”杨尚东移开目光,“我没见过嘛,有点好奇。”
“等你太太以后怀孕了,你就可以一点一滴观察变化。”
杨尚东皱了皱眉头:“得了吧,去去去,回你的床,我要睡了。”
流云起来,躺回自己的床:“你今天这么早就睡了?”
“做完事不睡觉干嘛?”
“那晚安。”
杨尚东翻了个身,咕哝了一句不再有声响。
他们共处一室相敬如宾,每天晚上分开而睡,一大早杨尚东又会躺上床搂着流云躲过杨母几次不怀好意的检查。
从一开始的不习惯,渐渐的,两个人也就习惯了
方青昔住在杨尚东这里,一开始还会闹情绪,皆因为杨尚东的冷言冷语和嫌恶的眼神,后来在杨母和流云的“打压”下,他的态度总算有所改变。
倒是杨母,住了十来日之后,一日天变,夜里受了凉,第二天就是头疼脑热起来。
她一有状况,杨家上下就开始手忙脚乱。
家庭医生随时陪在左右,关注病情。
杨母特地嘱咐两个怀孕的儿媳不要靠近自己,怕传染对肚子里的孩子不好。
杨尚东也一下子沉默起来,每天除了去公司就每天准时回家,在杨母的房间一呆就是大半天。
那天他和家庭医生移步至书房,流云正想走进去问他一些事,结果听到:
家庭医生告诉杨尚东:“少爷,夫人的血液检测结果已经出来,不是很理想。”
“不是很理想,什么意思?”
“医院那边的意思是最好做个全面检查。”
杨尚东动了动眉毛:“你们是否有什么怀疑?”
“夫人的血糖过高,难以控制,可能会有更坏的打算。”
“你们是说……”
“对,请少爷做好思想准备。”
杨尚东紧抿着嘴唇,良久才道:“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家庭医生走出书房,看见流云在,忙颔了颔首:“少奶奶。”
流云走进书房,杨尚东看见是她:“找我有事?”
“你跟医生的话我刚听见了。”
“是吗?”
流云嗫嚅了一下,轻轻说:“我明白那种感受,因为我也经历过。而且我知道真实情况是在我父亲临死前一天。”
杨尚东望着他,重重叹口气:“你能不能出去,我想静一静。”
流云也不便打扰他:“那我先出去了。”
“流云?”
“嗯?”她回过头,“怎么了?”
“如果……如果我妈真的有什么事,希望你好好做她的儿媳妇,让她老人家开心一点。”
“我会好好装作杨家的儿媳妇的。”
“谢谢你。”
流云走出去轻轻关上书房的门。
她走出书房后,一个人从边上探出身子来。
是方青昔。
她隐隐蹙着眉头:装作杨家的儿媳妇?
杨尚东说得是什么意思?
难道……脑袋灵光一闪,从这个小云从天而降并且身怀有孕开始,似乎一切都呈现怪异的情况,难道……她是杨尚东专门找来冒充自己女人的?
杨尚东这么做的目的就是顺利分得杨家的一般财产?
脑袋里闪过无数想法,方青昔越想越不对劲,这里头一定有文章!
吃晚餐的时候,杨母在卧房用餐,偌大的餐桌前只有杨尚东,苏流云,方青昔三个人。
方青昔不时暗暗觊觎他们俩,流云不急不慢地吃饭,杨尚东喝了两碗汤,他们俩怎么看怎么不像是恋人和夫妻。
“小云啊。”方青昔笑着问,“你今年几岁?”
杨尚东睨了流云一眼,关于她的年龄,他倒是一直不知道。
上次有提及过,后来因为什么事打断了,也就不得而知。
流云小声说:“十八。”
“十八?”
不光方青昔惊愕地咋舌,杨尚东嘴里的一口汤也险些喷出来。
流云小心翼翼地看着杨尚东和方青昔:“有问题吗?”
方青昔问杨尚东:“她才真的十八岁?”
杨尚东故作无谓:“大嫂,我从来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