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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想,我会一味纵容你。”
流云把唇覆上他的唇,他将她裙子的领子往两边轻轻一拉,随即香肩露出来,撩人心弦。
流云也开始解开他衬衣的扣子。
杨尚东再也按耐不住了,低吼一声将流云重新压在身下。
欲与火,喘息和流汗,在开着暖气的屋子里旖旎出别样的风情。
从沙发上坐起来,流云去找衣服,杨尚东睡意朦胧:“你不睡一会吗?”
“很晚了,你该回去了。今天我有点累,就不做饭了。”
杨尚东朝外面一看,果然天色已晚。
他坐起来:“才想起来没吃过饭。”
“饿了吗?”
他凑过去趴在她肩膀上:“喜欢你的滋味。”
流云用手推开他:“尝过了就好了。”
“浅尝即止?”
“有何不可?”
杨尚东有些不快,草率地从沙发上起来,去找自己的衣服裤子套上,一边穿一边说:“你还真以为自己的身体那么值钱?可以用来交换所有?苏流云我告诉你,你敢跟我说实话,敢跟我上床,不过是仗着我喜欢你。”
流云轻描淡写:“你可以不喜欢我的,那样我就无利可图。”
杨尚东一把掐着她的下颔,带着隐隐的痛意:“你为什么突然之间变得这么狠心?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是善良的。小云。”
他喊她小云,一如当初在那个城堡一样的房子里。
流云不为所动:“当一个人被蛰得体无完肤,剩下的只有狠心。”
“跟我在一起不好吗?我会给你,给你一切,吃的穿的,甚至包括爱。”
流云合了合眼,深吸口气,没有说话。
杨尚东重重松手甩门而去。
身上只穿着一件衬衣,连大衣都没顾得上披。
流云抱紧自己的身子,缓缓蹲下来。
自从住进这个寓所,她似乎喜欢上抱着自己蜷缩成一团。
大冷天的,杨尚东一件衬衣还没扣上纽扣,让猫叔吓了一大跳:“少爷,您这是怎么了?会冻坏的。”
杨尚东径直上楼:“没事。”
“您用餐额没?”
杨尚东这才想到自己还没吃饭,说:“送一点到书房。”
“是。”
苏流云也没吃呢。
他突然想到了。
管她呢!爱吃不吃!
可是等楼下送来饭菜,他又忍不住去想了,到底还是打了一个电话过去,响了很久没人接。
杨尚东挂了电话,埋头吃食物。
饿极,吃了很多。
等吃完东西,他又打了一个电话给流云,还是没有人。
他有些急了,寓所又不大,不可能听不见电话声的。
打电话道物业,物业又去查,回电说:“杨先生,门口保安说苏小姐早就出去了。”
“出去了?”
流云赶走了他居然一个人出去了?
她一个人,这么晚了能去哪里呢?
“疯了吧?悄无声息地离开不知道跑去哪了。”杨尚东在书房里开骂,“是是不是欠了她什么?得掏心掏肺这么深?”
猫叔听见暴怒声小心翼翼走进来:“少爷又在为什么事动怒?”
“那个蠢女人一个人跑出去了!她知不知道一个人出去很危险的?”
猫叔也顿时骇然了脸色:“一个人跑出去?那少爷得快点想办法找到她,万一出个什么事,赔点钱倒是小事,就怕出人命啊。前两天我还看到一个新闻说,现在一些贩子分子经常会在半夜里堵住一些公司职业女性,逼迫她们接客……”
杨尚东听了心里都为之一颤:“这么严重?”
“是啊,事不宜迟少爷还是快去找找吧,越早找到越好,不然还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呢。”
杨尚东立刻说:“派宾利车子送我出门。”
他没有随身携带电话机的习惯,只有宾利车上配置。
等他下楼,宾利已经在门口等着。
“少爷。”
“去人事科刘科长家里。”
刘科长一家是早睡的习惯,听到杨尚东来,刘科长只身一人披着睡袍迎出来。
杨尚东颔了颔首:“伯父您好。”
“大侄子你怎么这么晚了来?”
“实不相瞒,我是想从伯父这里查一下一个人的记录。”
“记录?谁?”
“她叫苏流云,失踪了,我想找到她。”
插曲和高潮
为了找一个人的下落,杨尚东深更半夜亲自找到人事科刘科长家。
刘科长在书房里打电话,杨尚东坐在椅子上等着他的回复。
“嗯……好,我知道了。”刘科长放下电话,转过身来。
杨尚东试图从他脸上寻找到答案:“有消息吗?”
“大侄子,这个人对你很重要吗?”
“伯父,她是我的女人。”
刘科长眼神一愕,随即反应过来:“我这边有消息说这个人在一家过桥米线店吃米线。”
“什么名字?”
刘科长报了名字,杨尚东道了一声谢,随即离去。
保时捷在大街上专门找哪家店,直到一家人声鼎沸的店门口前,他的保时捷很惹人眼地在门口停着。
走下车,店里的人走出来:“先生,我们这里不能停车。”
杨尚东这才想到这种地方是没有泊车小弟的。
好不容易把惹眼的保时捷停好,他挤过排队的人,走进里面四处找寻流云的人影。
他走到她面前,她正吃着米线,看到他,十分惊愕。
杨尚东坐下来,店里的环境让他忍不住皱眉,看了看流云的碗:“自己一个人出来吃独食也不知道叫上我。”
“你……不是回去了吗?”
杨尚东把她面前的碗移到自己面前:“大晚上的,少吃点。”
“我就喜欢胖点。”
“这家店卫生这么差,我是怕你吃坏了。”杨尚东抱着帮她吃完省事的态度开始狼吞虎咽起来。
等等!这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这么好吃?
杨尚东问流云:“这东西是这家店做的?”
流云洋洋得意:“如假包换。”
“味道……太好了!”
流云戏谑道:“你刚才不是一直很鄙视吗?”
杨尚东不可思议:“谁能想到这种店能把米线做得这么好吃?”
“这家店很有名的呢!”流云看到吃得高兴,自己心情也跟着好起来,“你喜欢吃的话再点一份。”
杨尚东忙不迭点头:“嗯嗯,再来一碗。”
流云帮忙叫了一份。
杨尚东端着大碗,将碗里的汤汁喝了一大半,“味道太好了!是我这辈子吃过最好吃的米线!”
“有这么夸张吗?”
杨尚东点点头:“如假包换。”他看了看周围,忽然发觉这家狭小的店铺看起来多了几分温馨。
问流云:“你什么时候来过?”
“没离婚之前,和他来过几次。”
杨尚东默默无语,新点的米线上来了,杨尚东往自己刚才吃过碗里补了一些,剩下的给流云,“你一半我一半,大家都吃不坏。”
看着他,流云啼笑皆非:“杨尚东你至于吗?半夜三更找到我就是为了义气吃米线?”
“谁让你玩失踪的?”
“你是不是管得太多了?”
“我不管你谁管你?”
“喂!请你搞清楚我们的关系。”
“你睡了我的人,我们就有关系。怎么着?”杨尚东的痞子德行又来了,“你嫌我管多了?”
流云从钱包里拿出钱放在桌子上:“你慢慢吃,我先走了。”
杨尚东从里面追出来,一把攥住要走的流云:“你想去哪里?”
“松手。”
“小爷知道你这段时间心情很不好,凡事小爷也都顺着你,但你苏流云不要挑战小爷我的耐心!”
“那你就当我是一个卖身的女人吧。”
“你不是!”
“我是!”
他怒了:“你不是!”
流云使劲要抽出手怎么也抽不出。
杨尚东把她拖上车,反锁。
他自己从另一边跳上车:“从明天开始,你去我公司任职。有本事你就让张君昊那厮当不成财政部部长,要什么帮助我全都提供。”
“不要在我面前提他。”
“还说要把他扳倒呢,连提一提都介意了?”
“我只是不喜欢听到自己不喜欢的人。”
“就这么简单?”
“你就是我所不喜欢的人。”
杨尚东干笑两声:“没关系,我喜欢你就行。”
他的车技很娴熟地驾驭着保时捷。
“杨尚东。”
他看也不看她。
“明天……我真的去你公司?”
杨尚东:“你不是说要让张君昊下台吗?”
“去你公司,行吗?”
“行啊,不过每天自己去公司,无司机接送。”
杨尚东说:“那你来吧。”
他送流云到寓所楼下:“你上去,我再这里看着你,如果你还敢在夜里出去,看我会不会扒了你的皮。”
流云吐了吐舌,下了车。
看到楼上的灯亮起,杨尚东才驱车离开。
吃得太饱,一直打嗝。
第二天醒来,流云就看到杨尚东发来的简讯,上面写着公司的地址,附加一句:燃烧吧荆棘鸟!
他把她当做荆棘鸟!
流云从偌大的衣橱里拿出一套职业装,做好一切准备才去他的公司。
开门,看到对门的人,她整个人呆住。
唐徽如住在对面,看到是流云,着实惊讶了一番:“你住这里?好巧。”
流云一直不知道住在对面的人是谁,这是第一次看到。
这是注定的“有缘”?还是另有隐情?
流云关上门,站在门口:“好巧。”
唐徽如见她近日穿着和平日不大一样,问:“这么早?是要出门吗?”
流云不置可否:“你也很早。”
“早上,妈打电话过来说叫我去吃早饭,家安闹得厉害,所以我就早起了。”
叫张太太一声“妈”,叫的还挺顺溜。
流云和她一道走进电梯,唐徽如看了看她说:“这段时间你一直住在这里?”
“是的。”
“还习惯吗?”
“挺好的。”
“好就好。”唐徽如笑起来的时候总是显得特别讨人喜欢,“我们也过得挺好的。”
“是吗?”
“君昊这段时间比较忙,幸亏有妈妈帮忙带着,才没出什么差错。”
她是故意的吧,故意在流云面前说一切隐晦的幸福。
流云轻轻说:“你和君昊的事,已与我无关。无需故意提这一切在你看来能摧毁我的事迹。”
电梯门开了,流云先走在前面,她朝唐徽如晗了颔首:“我还有事,先走了。”
“苏流云!”唐徽如到底叫了她一声,“且留步?”
“你还有什么事?”
唐徽如走到她面前,楚楚动人:“我和家安终究有一天会住进张家的,名正言顺。”
流云挑了挑眉:“这个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会让君昊明白,只有我唐徽如是最适合她的。你,不过是他生命中的一千个一个小插曲。”
流云忍不住嘲讽一番:“曲子演奏完了吗?你怎么就能肯定我只是一个小插曲?而你就是高潮?”
唐徽如在她耳边轻轻道:“因为我有家安,稳超胜券。而你呢?什么都没有,这样的人会是高潮吗?”
她这是千方百计在整流云吗?
流云冷冷一笑:“唐小姐,用孩子来换回一个男人你觉得他值得吗?”
“你!”唐徽如微微变色。
流云:“如果仅凭一个孩子就能挽救张君昊和张家我想你是想多了,因为至少在今天这样的季节里,你,还没有住进张家。”
还没等唐徽如反击,流云已经快步走了。
出门,走了很长的路流云才找到公交站牌,她环顾四周,除了个别锻炼身体的人周围都没什么人影。
等了很久才等来一辆公交车,流云跳上去,车子开了没几步她看到一辆车停在唐徽如身边,她招了招手随之坐上去。
车子开过公交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