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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指自己的胸口旁边一点的地方:“这里,她朝逸的这里狠狠的捅了一刀,伤口深可见骨。那一刀幸好没有刺中心脏,她就算有再多的恨,也该想想后果。女人,冲动的代名词。”
“好像男人才是冲动的代名词吧!”魏灵珊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话头一转,“都这样了,沈总还要执意去找她干什么?”
“去找她不就是为了自己的心吗?沈门门规森严,但凡伤了沈门的家主,下场只有一个,死。为了要维护她,逸要用多少心思,你又懂吗?”
“不知道上辈子他们俩谁欠了谁的,铸就了今世的这段孽缘!”
“我也不知道我们俩上辈子谁欠了谁的,铸就了你这么个不讲理,专搞破坏的死丫头!”
“闭嘴!”魏灵珊的思绪还在许清悠、风赫、沈辰逸的身上纠结着,一听到话题转向自己,从嘴里狠狠的迸出了两个字。
叶枫轻哼了一声,好一会,两个人都沉默着,一言不发。
“死丫头,你受了那么多的罪,要不要哥哥借个肩膀给你靠啊?”过了一会,叶枫忍不住问。
求你,放了她(10)
“死丫头,你受了那么多的罪,要不要哥哥借个肩膀给你靠啊?”过了一会,叶枫忍不住问。
“不需要,你那肩膀不知道被多少女人考过,有股子狐媚味。”
“我怎么闻到了一股酸味,还好是新酿的醋,要是陈醋,岂不酸死?”
“死无良……”汽车狭小的空间里,爆出女人一声咬牙切齿的怒喊。酸什么酸?难道她还有闲情去吃这个该死无良的飞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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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市。
入夜,许清悠坐在窗子边上,头抵着窗户玻璃,呆呆的看着楼下,掩映在路灯光线下的花园。
这里是风赫在A市的别墅,她当然不知道自从风赫知道了她原本住在这座城市,就特意购置了这幢别墅。
吃过晚饭,她就上来一直坐到现在。离开这座城市才一年多的时间,再次回来,竟然是恍如隔世。
她的脑子、心、眼神都是空荡荡的,没有一点内容。
“夫人……”门外传来了朱桓的声音,很轻,却让她刚好能听到。
她走过去打开了门,朱桓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瓶药酒。
“夫人……大人的伤……”风赫虽然不说,朱桓也知道他的身上少不了瘀伤。
许清悠见他吞吞吐吐,欲言又止,默默的从他手里拿过药酒说:“我知道了!”
“那我先下去了。”朱桓说完,用一种很复杂的眼神看了许清悠一眼,慢慢的下了楼。
风赫的房间就在隔壁,许清悠走过去,刚想敲门,又怕他在休息,会惊扰了他。
于是,轻轻的拧开了门。
房间里,留着盏立在墙角处的落地台灯,光线很柔和,很温馨。
“是朱桓吗?”床…上,风赫背对着她侧躺着。声音慵懒,充满了倦意。
“吵醒你了吗?”许清悠握紧了药酒瓶,难为情的问。
“哦!是你?”风赫撑起了身子,半靠在床头上,笑着问,“有事吗?”
像他这样经历过严格训练的人,睡眠都很浅,几乎是一点点动静,就会警觉的醒过来。
我死了,你会为我流泪吗(1)
像他这样经历过严格训练的人,睡眠都很浅,几乎是一点点动静,就会警觉的醒过来。
许清悠慢慢的走过去,把药酒搁在床头柜上:“我帮你揉药酒!”说完,她坐在了床边上。
风赫盯着她,俊颜上露出一抹温柔的浅笑:“不用了,药酒味大,一会我自己来。”
“我……没别的意思……”她说着低垂着头,心里有些难受。就是想为他做点什么,里面没有掺杂半点的杂念。
很多时候,她都觉得风赫就像是她的亲人,像她的哥哥。他为了她受伤,照顾他应该是很自然的事情。
她还想能照顾妈妈和哥哥,只是从此后,都不可能了。
想着,被压在心底,好不容易掩盖住的痛楚又被狠狠的挖了出来,使劲的戳着她的心窝子。痛得她的眼泪不停的往下掉。
“怎么了?我没说什么啊?清悠,”风赫倾身抱住她,拍了拍她抖动的背,“别哭啊!我没事。”
“疯子,对不起!对不起!”
“好……帮我揉药酒,我记得,你的劲还蛮大的。”说着,他放开她,大方的脱去了身上的黑色睡衣。
许清悠倾身抽出纸巾,擦了擦眼泪,目光落在了风赫的身上。
灯光下,他细碎的黑发垂在额前,琥珀色的眼眸流转着柔情的光芒。
他的锁骨下面有一个疤痕,布在小麦色、性…感紧…致的肌肤上,显得有些狰狞。
那是为了她留下来的,她的手情不自禁的就摸到了那个疤痕,他的肌肉如铁般坚…硬,肌肤上的温度灼热如火。
“没事,小伤而已!”风赫淡淡的笑了。
“你就爱说没事。”
“我不是好好的吗?清悠,要是有一天我死了,你会为我流泪吗?”
“不会!”她坚决的说完,伸手拿起药酒瓶,打开,把药酒倒在掌心里搓热,“哪里痛?”
“肩膀酸。”
她站起身,温热绵软的手掌把药酒揉在了他的肩膀上,用力的按摩。
“我哥有时候也会肩膀痛,我也这样帮他……”她说到这里顿住了,那个血腥的雨夜和仓库里的情景多么的相似。
我死了,你会为我流泪吗(2)
“我哥有时候也会肩膀痛,我也这样帮他……”她说到这里顿住了,那个血腥的雨夜和仓库里的情景多么的相似。
都是为了她,每次都是这样,总会连累到别人。
长了一副祸水脸,那个叫夜燃的男人是这么说的。
她的心猛地一阵抽痛,深深的吸了口气,她又倒了些药酒,替他搓揉着手臂。
“清悠,我真的很想知道,要是我死了,你会为了我哭吗?”风赫盯着她,目光如炬,就像是要把她整个的烧成灰烬。
“不是说没事吗?我不回答,你说过我好,你就好!告诉你,我很好,你也必须好,听到没有?”她说着,狠狠的搓揉着他的手臂。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强烈刺鼻的药酒味。
“好了!”风赫的身体尽管还有些酸痛,但这不是她那点力气就能给他按摩好的,他不想累着她,“别揉了,我好了,真的。”
“真的好了?”
“好了,去把手洗干净,很晚了,去休息吧!”
“疯子,夜燃是谁?他……跟我有什么关系吗?”
风赫慢慢的穿上了睡衣:“想知道?”
许清悠点了点头。
“清悠,那个男人是……你的叔叔,你爸爸是他的大哥,他从小就很崇拜你爸爸,一直劝说你爸爸离开幻盟,加入他的烈火。”
“他一直想组建一个能与幻盟抗敌的……”风赫看着许清悠,想了个她能接受的词汇,“公司,但是你爸爸拒绝了他。”
“他好像很不喜欢我妈妈,他一说到妈妈,就表现出一副很厌恶的样子。我妈妈那么好,那么善良,难道得罪了他?”许清悠抬起手背想去抹眼泪。
“不要抹眼睛,你手上有药酒,去,洗干净!”风赫起身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下床推着她进了浴室,“多洗几遍,不然很难闻。”
许清悠听话的用洗手液洗了两遍,放在鼻尖上闻了闻:“干净了。”
“以后别帮我做这些,这药酒肯定是朱桓拿给你的,他还真是胆子大,敢指派你做事了。”
“朱桓也是关心你,你再说,我下去叫他来帮你揉!”
我死了,你会为我流泪吗(3)
“朱桓也是关心你,你再说,我下去叫他来帮你揉!”
“别,粗手粗脚的……”风赫过去坐在床沿上,小声的嘀咕着。
“你这么能打,还怕他手粗?”
风赫笑了,他其实只是想转换个话题,不想许清悠提起她的妈妈,惹她伤心。
许清悠虽然没有告诉他,她的妈妈去世了,可是他从手下那里知道了许清悠是在安葬她的妈妈时,被绑架的。
“清悠,明天想去哪?”
“先回家去一趟,灵珊说我们那里要拆了,会有一笔赔偿款,有了钱,我就可以离开……”她没有继续说下去,沉默了好一会。
“很晚了,去睡吧!明天我陪你去。”风赫打破了沉寂,他隐隐猜到她后面想说的是什么,不免有些担心。
“那好,我过去了,你好好休息!”
许清悠打开了房门,身后响起风赫玩笑似的,透着关切的话语:“别躲着哭,我睡眠很浅的。”
“嗯!我知道了!”许清悠回过头,笑了。
回到房间,她匆匆的洗浴外,穿着浴袍,把自己扔在了大…床…上,强迫自己什么都不要去想。
可是混乱的大脑里却想起了夜燃,那个凶狠的男人。
叔叔,这样的叔叔没有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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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低矮的门前,许清悠的心狂乱的跳着。
尽管这里快要拆了,邻居大多已经搬走了,可这里还是维持着原貌,没有被拆得七零八落的。
她尽量不去回忆自己从这里被带走的那一天,她好希望全都是一场梦,打开门之后,妈妈和哥哥都在里面。
“清悠,你回来啦?”这时,一个四十上下的女人拎着菜篮子走了过来,兴奋的问。
“是啊!顾大婶,你还没有搬家吗?”
“快了,你要赶紧啊!这次赔付很高的,大家都很满意。”顾大婶抬头看了看站在许清悠身边的风赫,笑着问,“男朋友吧?清悠,你男朋友长得好帅。”
“不是,不是男朋友!”许清悠红着脸,下意识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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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了,你会为我流泪吗(4)
“不是,不是男朋友!”许清悠红着脸,下意识的解释。
“难道你结婚了?不对啊!你的年龄不够,”顾大婶不好意思的摆摆手,“看我这多事的,我明白,我明白。快去吧,把手续交过去,等着拿钱。”
走了几步,忽然她想起了什么,回头问:“你哥呢?怎么没见你哥?”
“我哥……”
“出门了。”风赫揽住了许清悠的肩膀,淡淡的说。
“哦!那我先走了,我还要去买菜。”顾大婶笑呵呵的离开了。
许清悠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巷口,回头望着紧锁的大门,叫了声:“疯子,怎么办?我没钥匙!”
“等着!”风赫走过去,捡了根铁丝,走到门前,想了想又把铁丝扔了,“清悠,要不,砸玻璃吧?”
其实要开这锁对于他来说太简单了,可是实在不想许清悠看见他做这种事。
就像是那些血腥的场面,如果可以的话,他很想从她的记忆里一一的抹去。
“哦?”许清悠看见他扔了铁丝,像是明白了什么,“疯子,你刚才是想撬门吧?是不是?”
“哦什么?我说了,砸玻璃!”风赫说着又捡了半块砖轻轻的敲碎了厨房的玻璃,伸手拧开了门锁,“这谁设计的,窗户开在大门旁边,给窃贼做好事?”
“这里一直都是这样的,家家户户都如此,没见过失窃的,谁来这里啊?窃贼会哭死的。”许清悠推开了门,“你小心,别让玻璃扎了手。”
看见风赫收回了手,她才放心的走了进去。
家里陈设依旧,什么都没变,灶台上连灰尘都没有看到。
灰尘?不对啊!离开这么久了,怎么还这么干净?她猛地迈步进了里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