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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来打个赌(6)
风赫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虽然也不忍心让她难受,可是要重新给她一些记忆,这种痛是必须的。
“记住,我叫风赫,是你的丈夫。”说完,他温柔的牵起她微凉的小手,向屋里走去。
许清悠刚一迈步,冷不防被和服狭窄的下摆一绊,就在身体要和地板来个亲密接触的一瞬间,风赫伸手抱住她的纤腰顺势一揽。
她软软的跌入了他结实的怀抱里,顿时耳根一红。
“有什么好害羞的,我们是夫妻,很多事都做过的。”风赫不以为然的放开了她。
许清悠立刻低垂着头,一言不发的迈着碎步跟着他进了屋。
这是一间宽敞的纯日式客厅,矮桌,软垫,地板上铺着兰草席。
正中靠墙处是一个黑色的饰有银质手柄的柜子。
上面置放着一个精致的紫檀木刀架,风赫先前拿着的太刀就搁置在刀架上,看上去很是威武。
“跟我来,”风赫推开一扇门走了进去。
许清悠看着他的背影,女人天生的好奇心还是让她选择了太刀。
她迅速的小跑过去,细细的端详了一下那把精致的太刀,刚想满足好奇心去摸上一把,耳边又传来风赫优美的嗓音:“清悠,快一点。”
“哦!来了!”她又看了看古朴威仪的刀身,这才转身慢慢的进了屋。
“过来,快一点。”风赫看着她慵懒的伸开了手臂。
许清悠呆呆的看着他,他温和淡然的样子,让她有点相信他们真的是夫妻了。
可是他张开手,是想让她投怀送抱吗?不是说夫妻关系有问题吗?要不要那么亲热?
“在想什么?不会是连怎么帮我更衣都忘了吧?真的跌傻了?”风赫上前就在她的脑门上敲了一下。
不轻不重的敲击,让许清悠怦然心动,好熟悉的动作,在她的记忆里这个动作代表着亲切和关爱。
“我们……我们……真的是……夫妻吗?”似曾相识的动作让她的眼圈里晕染上一抹淡淡的喜悦。
风赫不语,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径直走进了衣帽间,他知道许清悠开始把他重合在沈辰逸的影像上了。
我们来打个赌(7)
风赫不语,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径直走进了衣帽间,他知道许清悠开始把他重合在沈辰逸的影像上了。
尽管这是他的目的,可是他却并不开心。明明是一出生就被他打上了印记的女人,为什么偏偏被沈辰逸给占了先。
他的眉头随着心纠结起来,没有哪个男人会真的喜欢自己的未婚妻,被别的男人偷走了心。
“那个……”这时,许清悠怯怯的走进来站在了他的身后,“要我帮忙吗?”
风赫转过身,上一秒还阴郁的俊颜此刻已是带着温和的笑:“好啊!”
许清悠放在身侧的双手下意识的捏了捏,然后缓缓的摸到了他的胸前,按照他的说法,自己应该经常帮他更衣的。
可是怎么感觉好陌生,一点都不记得这衣究竟是怎么更的了。
解开了绳结,她替风赫脱去了黑色的外褂,纤细的手指又抖嗦着摸到了他的腰间。
真要脱吗?她有些犹豫,整个人是心慌意乱。
一双大手猛地伸进了她的领口,在她的惊呼中拽出了一根银链子。
她依稀记得穿和服是不需要佩戴首饰的,自己的脖子上挂着根链子,她怎么都没有留意到。
“看见上面的字了吗?”风赫把吊坠放到了她的眼前,嘴角噙着笑。
许清悠仔细的盯着那个缕空的漂亮圆球,说了声:“是,有一个风字。”
因为被他刚才的举动吓到了,她的呼吸还是显得凌乱,没有节奏。
风赫放开手,琥珀色的眸子紧紧的盯着她,手伸到自己的颈间,拉出了一条一模一样的银链子。
“这根上面也有字?”许清悠下意识的就把脑袋凑了过去,风赫温热的鼻息在她的额前散发开来,“是……清字。”
“这两根链子叫清风,是风家的传世饰物,这么说,你懂了吗?”风赫伸手揽住了她,微凉的薄唇印上了她光洁的额头。
“可是……可是……我还是不明白,我为什么会不记得你了?你可以告诉我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这里是京都。”
许清悠诧异的想推开他,风赫却早一步松了手,开始解着腰带。
我们来打个赌(8)
许清悠诧异的想推开他,风赫却早一步松了手,开始解着腰带。
“这里……我……我来这里多久了?”
“很久了,你出生没多久就来过这里,清悠这个名字,还是我给你起的。”他一边笑着一边很有耐心的回答,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下。
“那你多大了?”帮她取名字,看年龄不像啊,正思虑着,她忽然看见了一个堪与模特媲美的男性身体,猛然失控的尖叫着转身就跑,慌乱间竟然忘记了迈碎步。
扑通一声,狼狈的趴着摔在了地板上。
有没有搞错?好痛哦!她呲牙咧嘴的在心里埋怨着,手掌火辣辣的疼。
“我很年轻的,”换了身浴衣的风赫气定神闲的走过来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怕什么?又不是没见过?”
年轻的大哥,什么都是你说的,可是我真真的是不记得有见过啊!许清悠懊恼的推开他,不悦的撇撇小嘴。
“我是有病还是出什么车祸了?你可不可以带我去看医生啊?我不想这样,你说我们是夫妻,可是我感觉好陌生,这样的感觉一点都不好。”她黑着脸慢慢的走了出去。
“看过了,没有用,你就是跌了一跤,跌傻了而已,”风赫上前去扳过她的身子,手指勾起她的下巴,“不用怕,一切有我,我会帮你的。”
“你才傻,”许清悠用手指戳着他的胸膛恨恨的说,“你说我们的关系不好,你是不是很凶,总是欺负我啊?”
“看来你不只是失忆了,还开始幻想了……”风赫抓起她的双手,将手掌放在自己的嘴边轻轻的吹了吹,用宠溺的口吻说,“去,换件衣服,泡泡汤,也许会舒服一些的。”
泡汤?温泉?
那当然好,享受嘛!谁会不喜欢?
许清悠听话的点点头,看了看身上繁复的和服说:“我以后可不可以不穿这种衣服啊?我可不想一直摔跟头。”
“可以,随你喜欢。”风赫说完把她推进了衣帽间,大手熟练的从后面解开了她的腰带的结。
“哎哎!等等……你……你出……出去啊……”许清悠连忙兜住腰带,嘟着嘴,不满的回应。
我们来打个赌(9)
“哎哎!等等……你……你出……出去啊……”许清悠连忙兜住腰带,嘟着嘴,不满的回应。
尽管开始有所适应,可是这个在记忆里稍显陌生的男人,还是会给她带来一种无形的压力。
“那好,我让百合过来带你去,”风赫从后面环住她的腰,贴在她的耳边坏坏的一笑:“清悠,我们来打个赌好不好?”
许清悠被他温热的呼吸弄得痒痒的,禁不住咯咯的笑了,她用力掰开他的手指低声说:“好痒,说吧!打什么赌啊?”
风赫的大手再次纠缠上了她的腰:“你要忍着,别叫出我的名字,如果有一天,你叫出了我的名字,我会……不顾你的意愿,为,所,欲,为。”他的声音低沉暗哑极具魅惑。
说完,他伏在她的耳畔低低的笑着,邪肆而放纵……
“这是个什么赌啊?”她不解的问。
“你不是不记得我了吗?我们重新开始好了,记住,这个赌约一辈子有效,我等你。”风赫在她的鬓发间贪恋的嗅了一下,放开她走了出去。
“喂……等什么啊?你等一下……什么意思啊?”她急忙转身追上去,风赫高大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幽静的回廊间。
“疯子,真是个疯子……”她低低的埋怨着,感觉疯子这个名词很适合他,“风赫,疯子……疯子,风赫……”
她嘀咕着走进衣帽间,柜子里有一半是各种男士衣物,另一半是女装,看起来都很新,有的还挂着吊牌。
她的手滑过一排衣服,顺手取下一件浅色织花的浴衣拿在了手里。
“夫人,衣服换好了吗?”衣帽间外响起百合恭敬悦耳的声音。
“好,再等一会。”许清悠连声回答,胡乱的拉扯着身上已经松了腰带的和服。
换好衣服,许清悠跟着百合穿过回廊,进了绿树掩映,花草簇拥的园子。
园子里种在石子路两侧的各色茶花、杜鹃花在明媚的阳光下开得绚烂多姿。
她抬起头,一阵风吹来,粉色的八重樱花瓣落了她一身。
真漂亮,能住在这么美丽宜人的庭院里,心情真是好极了。
风家的女主人(1)
真漂亮,能住在这么美丽宜人的庭院里,心情真是好极了。
许清悠的目光被一路的美景紧紧的吸引住,本来就穿不惯木屐的她脚下一拐,差一点摔倒。
“夫人,没事吧!”百合回身便扶住她。
许清悠尴尬的笑了几声,干脆脱掉了木屐,穿着布袜走在卵石小路上。
走到花园的一角,她的眼前出现了一座小木屋,上面攀附着绿色的藤蔓。
百合把她带到洁身浴室里,礼貌的问:“夫人,请问需要我帮忙吗?”
她说完,放下了手里的小木盆,里面装着毛巾,沐浴露。
许清悠羞涩的摆了摆手:“不用,不用。”
百合走到墙边的矮柜前,拿出一条干净的白色浴巾,放在挂钩上,然后指指浴室的另一扇木篱门,说:“夫人,门外就是露天温泉,你洁身完毕,就可以去泡温泉了,如果有什么事情,你可以大声的叫我,我就在外面等你。”
“好,谢谢你,百合。”
“夫人,这都是百合应该做的。”百合弯腰举了个躬,退了出去。
许清悠环顾四周,洁身浴室三面都是木质墙,还有一堵墙完全是木篱遮蔽,按照百合所指,那个木篱门外就是露天温泉了。
木篱和屋顶有着一定的间隙,抬头便可见蓝天白云。在这样的地方沐浴还真是一种享受。
沐浴完,许清悠裹上浴巾,湿漉漉的长发用毛巾包了起来。
推开木篱门,外面是一座奇石怪岩砌成,在花草蔟拥,木篱围栏下的露天温泉,池水清幽透彻,池底的细小卵石清晰可见。
踏入池水中,置身于室外,仰起头,那白色的一缕缕、一团团似雾、似烟的云带,时而飘在蓝天之上,时而又好像缠绕在林树腰间,比仙境更神秘、比瑶池更秀美。
她顿时感到身心全释、荡涤尘埃,真不知自己是不是在仙境中。
她听人说过泡日式温泉其实不是沐浴,而是在净心。
在汤中或闲目卧养、或禅坐清波,那些世俗的纷争,胸中的愁烦,爱场上的失意,都会被水汤洗浴得无影无踪,天籁合一,让心与自然交流,化解心中的沙尘!
风家的女主人(2)
在汤中或闲目卧养、或禅坐清波,那些世俗的纷争,胸中的愁烦,爱场上的失意,都会被水汤洗浴得无影无踪,天籁合一,让心与自然交流,化解心中的沙尘!
就在她如痴如醉的时候,耳边隐约响起一个略显痛苦的呻…吟,一个女人的呻…吟,妖媚性…感……
那种呻…吟,有些怪异,让她情不自禁的就心跳加速,面红耳赤。
许清悠扭过头从木篱缝隙处望向弯曲悠淡的小径引向的林深处,声音好像是从那边传过来的。
可是当那种声音越来越大的时候,她才发现声音的来源在洁身浴室里。
她赶紧低头看看身上的浴巾,然后就拽住了浴巾的接头。
在那样的声音伴随下,她再也没有心境泡汤了,想出去又必须经过那个浴室,况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