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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他都只能生活在地狱里,那她又凭什么可以得到自由?
残酷的命运硬要把他们纠缠在一起,那就让彼此都不好过吧!
沈辰逸仰头看着窗外的那一轮秋月,深深的吸了口气。
“记住我说过的每一句话,忘了的话,有惩罚。”他站起身,慢慢的走向门口。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她坐起身子,伤心的哭着问。
他回过头,面无表情残忍的回答:“因为……我,喜,欢。”
我不说放手,你哪里都别想去(6)
他回过头,面无表情残忍的回答:“因为……我,喜,欢。”
门被打开又被重重的关上了,许清悠用手背抹着泪,伤心的抽泣着。
她觉得自己这一辈子大概是完蛋了,以后那个可恶的男人最大的乐趣就是着折磨她。
“哥……你在哪儿?”她蜷缩起双腿,把脸埋进膝盖里,哥哥一定还不知道,哥哥一定会来救她的。
想起哥哥,她更是满腹的委屈,整个人都沉浸在无边无际的悲伤中。
“小姐,小姐……”
许清悠抬起头,房间里的灯打开着,绮莲一脸担忧的看着她。
见她不说话,绮莲接着又小心的问:“小姐,你怎么了?我一听见关门声就过来了,我看见四爷……四爷回自己的房间了,他……来过?”
“没事,我……没事。”她抽噎着,接过绮莲递过来的纸巾轻轻的擦拭着脸上的泪痕。
她不想跟绮莲说什么,她没忘记绮莲是沈园的人,也算是那个什么四爷的人吧!
绮莲进浴室给许清悠拧了条热毛巾,她把毛巾递给许清悠柔声说:“小姐,擦把脸,会舒服些的。”
许清悠接过毛巾捂住了脸,哭是没有用的,眼泪也是没有用的。既然她痛苦,那个男人就开心,反过来她就应该开心,让他去痛苦。
想到这里,她抬起头看着绮莲说:“绮莲,去帮我拿点吃的东西好吗?我很饿。”
从中午到现在,她也就吃了几小块蛋糕,折腾到现在,肚子早已经扛不住,咕咕的提出了抗议。
该死的臭男人,心理变态。她一定要想办法离开这里,绝对不会让他把自己当成手心里的玩物。
“好,你等等,我立刻去。”绮莲笑着回答,小姐想吃东西有食欲总是好的,她冲着许清悠眨了眨眼睛,迅速走出了房间。
好一会,绮莲匆匆的走了进来,手里拿了块小麦面包:“吃吧!小姐,只有这个了,我不敢……惊动其他的人,四爷……没说……没说可以给你东西吃。”
许清悠怔怔的看着她,都忘了从她的手里接过面包。
放过她,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1)
许清悠怔怔的看着她,都忘了从她的手里接过面包。
“记住我说过的每一句话,忘了的话,有惩罚。”沈辰逸阴冷的声音回响在她的耳畔。
她记得在那个小厅里他曾今说过,不吃,就让她饿着。当时,绮莲也在场,看绮莲现在小心翼翼的样子,一定是没有忘记那句话。
大概这里的人都已经被训练的很听话了。
“谢谢!”许清悠木然的接过面包,一口咬了下去。
可恶的男人,你一天得说多少话啊!简直是……她想了想变态这个词用在他的身上太轻巧了,他简直是比变态还可怕,纯粹就是一个禽…兽。
对,那个神马沈四爷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禽…兽。
“绮莲,你们四爷到底是什么人啊?”强烈的好奇心让她忍不住问。
“四爷啊,他叫沈辰逸,是亚盛集团的总裁,刚才在小厅里跟四爷一起的是叶枫叶少,他的医术很高明,是明爱医院的继承人,也是四爷的好朋友。”
许清悠怔住了,听起来都像都是好人,哪里像可恶的绑匪?难道真的是什么私人恩怨?家里谁有机会得罪这样的人啊?
“叶少不仅长得帅,医术高明,枪法也很好的。”绮莲说着眼神放着光,带着崇拜。
“枪法?”许清悠差一点被咽下的面包哽住,好人会用枪吗?看绮莲那副样子应该是那个什么叶少的粉丝吧!
想想也是,帅哥谁不喜欢?可惜……
“是啊,”绮莲笑着应了声,赶紧给她端了杯水过来,也没有多余的解释。
许清悠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光了杯子里的水:“那个……四爷呢?”
“他呀……听说看过他拔枪的人都是死人。”
“扑哧,”许清悠顿时心里一放松,捂着嘴笑了起来。
“笑什么?小姐,没骗你,是真的。”绮莲很无辜的盯着许清悠。
“嗯嗯!真的假的?我还以为你在说小李飞刀。好,我知道你看我心情不好,想哄我开心,谢谢你!”
“我说的可是真的,你以后会知道的。”看见许清悠笑了,绮莲的神情也轻松了不少。
她把被子整理好,放好水杯说:“小姐,很晚了,睡吧!早晨我会过来叫你起床的。”
放过她,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2)
她把被子整理好,放好水杯说:“小姐,很晚了,睡吧!早晨我会过来叫你起床的。”
“好,”许清悠揉了揉略微红肿的眼睛,安静下来,那份极度的不安又悄然袭上了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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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许清悠是被绮莲小心谨慎的声音叫醒的,她喃喃的应了声,坐了起来。
“几点了?”她觉得好疲倦,眼睛刺刺的很难受。
“小姐,七点了,快一点,四爷都已经开始吃早餐了,晚了的话又要错过了。”
“好,”许清悠知道错过的下场就是饿着,于是下了床,刚迈出几步,她猛地回过头疑惑的盯着绮莲看。
绮莲赶紧转过身去,用手捂住了脸。
“我看看。”许清悠走到绮莲的面前,拉开了她的手,“怎么回事?”
绮莲的脸颊上又红又肿,一看就知道是被人狠狠的扇了不止一个耳光。
“小姐,没有关系,你快去洗漱,晚了四爷真的会生气的。”
“是他,那个四爷?”
“不是,真的不是。”绮莲摇了摇头,把许清悠推进了浴室。
许清悠很快的洗漱完并且换好了衣服,她的直觉告诉她,绮莲挨打是因为昨晚帮她找了吃的东西。
下楼到了餐厅,沈辰逸正坐在餐桌前看报纸。他的身后站着穆青,穆青的身后站着两个年轻的男仆。
“沈……四爷,我可以继续上学吗?”许清悠慢慢的走过去,一个男仆过来替她拉开椅子。
她看了下,没有坐,因为那个位置就在沈辰逸的旁边。
沈辰逸微微抬头,目光越过报纸落在了她的身上,一言不发,仿佛在等待她的下文。
“我还是个学生,我明年就要大考了,上学对我来说非常的重要。”
沈辰逸阴冷的眸子里没有一丝的暖意,他毫无表情的低下头,依旧看着手里的报纸。
“别看了,”许清悠一把扯过他手里的报纸扔在了地板上。
穆青迅速走过来把报纸捡了起来,冷傲的盯着许清悠说:“许小姐,道歉。”
放过她,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3)
穆青迅速走过来把报纸捡了起来,冷傲的盯着许清悠说:“许小姐,道歉。”
许清悠转过脸,没有理会她。
给沈辰逸道歉,省省吧!她恨不得一巴掌打在他那张可恶的俊颜上,更恨不得一刀戳死他。
“想惹我生气?一个晚上,就想到对付我的办法了?”沈辰逸端起牛奶喝了一口。
“是啊,谁敢惹你生气,你是谁啊?沈四爷,我不知道你是何方神圣。昨晚是我让绮莲去帮我找吃的东西,如果要打,就打我好了。”
沈辰逸的视线移到了穆青的身上。
“四爷,昨晚绮莲没有听四爷的吩咐,擅自去给许小姐拿了吃的东西,所以受了些惩罚。”穆青走到沈辰逸的身边小心翼翼的解释。
“所以,许清悠,你是想拿我撒气?”沈辰逸微微的一笑,转头盯着满脸红肿的绮莲,“只是几个耳光而已,太轻了,穆青,送她去刑房。”
“四爷,饶命啊……四爷,四爷,求求你,饶了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四爷……”沈辰逸冷漠的话音刚落,绮莲已经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板上,不停的磕头。
“我说了,要打你就打我好了。”许清悠被绮莲诚惶诚恐的告饶,吓了一跳。
她下意识的就瞪了沈辰逸一眼,他此时却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
“看到了吧!她很害怕,是你害了她,如果你继续,那么受到伤害的还有你的家,人。”沈辰逸把家人两个字说得很重,深邃冰冷的眸子里浮现出一丝残忍的桀骜不驯的笑意。
那样子就像是一个自信的捕猎者在享受着猎物的战栗和瑟缩。
“我说了,不是她的错,你让他们打我好了。”许清悠回避着他慑人的目光,提高了音调。
沈辰逸站起身,踱步到她的面前,俯瞰着她。因为昨夜哭过,并没有休息好,她的眼睛还是肿肿的,显得楚楚可怜。
他戏谑的用手指勾起她的下巴,冷笑着说:“我不打你,我要让你难受,让你那颗悲天悯人的心难受,这样的话,你才可以找准自己的位置,懂了吗?”
“好,你说啊,要怎么才肯放过她?你说啊……”许清悠按耐不住心中的愤怒,紧紧抓住他的手腕。
放过她,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4)
“好,你说啊,要怎么才肯放过她?你说啊……”许清悠按耐不住心中的愤怒,紧紧抓住他的手腕。
她想起昨天绮莲说过,他们会用枪,没想到还会用私刑。沈辰逸绝对不是一个纯粹的生意人。
看见绮莲还跪在地上,伤心的抽噎,她觉得心里一阵难受,她不喜欢连累人,不喜欢别人代她受过。
如果这个男人就是想折磨她,那也应该由她自己来承受。
她仰起脸,沈辰逸紧抿着薄唇,冷漠的神情就像是荒野里嗜血的苍狼,她松开手,双膝一曲跪了下去,只是白皙的小脸上仍旧带着几分倔强。
“四爷,求求你,放过绮莲,如果你放了她,你让我……让我做什么都行。”说完最后几个字时,她的眼里已经蓄满了屈辱的眼泪。
心,真的好痛。
她从来没有跪过,哪怕是做错了事,妈妈和哥哥也舍不得罚她。
如今这样丧失尊严的跪在一个阴晴不定的禽…兽面前,她都不知道究竟是错在了哪里?
这个男人说过要让她痛,她本来不想如他的愿,可他就像是死死的扼住了她的命运,轻易就让她堕入了无底的深渊。
沈园?深渊?这个地方应该就是她的劫数,她的枷锁……
旋即,她认命的抱住了他的腿:“四爷,求求你,我说的是真的……我以后会听话,会记住你说过的话,四爷,求求你,放过绮莲,放过她……”
沈辰逸微微颌首,弯腰扯开她的手,拉过一把餐椅坐了下来:“报纸。”
穆青立刻把报纸递到了他的手里。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他始终都把视线集中在手里的报纸上,没有看跪在脚下的两个女孩哪怕是一眼。
过了好一会,原野走了进来:“四爷,今天还去公司吗?”
沈辰逸把手里的报纸扔在了餐桌上,若有所思的瞄了许清悠一眼,然后站起了身:“不去了,让罗助理把今天所有的安排向后推一推。”
“是,四爷。”
“收了吧!”他吩咐了一句,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出了餐厅。
穆青冲着男仆挥挥手:“收了。”
说完,她看着男仆收拾好餐桌,然后面带鄙夷的瞪了两个女孩一眼,匆匆的跟了上去。
放过她,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