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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取下毛巾,又用洗面奶仔仔细细的把脸洗了一遍。
平时她也不喜欢化妆,可是沈辰逸还是给她买了很多的名贵化妆品。她默默的挑拣着,给自己化了个淡妆。
她本来就很漂亮,肌肤也白皙剔透,在淡淡的妆容点缀下,越发的迷人了。
进了衣帽间,她选了条细肩带的白色连衣裙换上。沈辰逸,你想跟我纠缠一辈子,我偏不。
对着穿衣镜,她的脸上绽放出一个笑容,有些无奈,有些牵强。
做好这一切,许清悠来到露台上,在藤编椅上坐了下来,闭上眼睛,细细的回忆着和沈辰逸在一起的每一段时光。
潘多拉的盒子(15)
做好这一切,许清悠来到露台上,在藤编椅上坐了下来,闭上眼睛,细细的回忆着和沈辰逸在一起的每一段时光。
仇恨的,痛苦的,快乐的,纠结的,难以自拔的……
一切的一切,丝毫都没有遗漏。
这些感情即便是分开,她也无法忘却。
不管他如何,她既然许下了一辈子,哪怕是孤寂中结束,她也会遵守承诺。
只是,要生活在一起,她怕是做不到了。
就算是用恨,她都不想在一起了。看到他,她就会想起病床上的妈妈,想起血泊里的哥哥,想起赔上的一生时光。
她猛地吸了一口气,来平抑心底掀起的阵阵酸涩的痛楚。
“小姐,吃点东西吧!”
她睁开眼睛,绮莲手里端着一碗粥站在面前,身后站着微笑的叶枫。
“是你?我没事!”许清悠接过碗,慢慢的用勺子一口一口的把粥喂进了嘴里。
原来她也可以做到若无其事,像沈辰逸一样,把所有的恨都压在心底。
“没事就好,”叶枫在她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来,“逸很担心你!”
“叶枫,难得我有点胃口,说点别的好吗?”
叶枫笑着摇摇头:“你们两个真的很像,都这么倔强。”
他拿过她手里的空碗递给绮莲:“去,给你们家小姐再盛一碗上来。”
“是!”绮莲偷偷的给许清悠做了个OK的手势,端着碗离开了。
“我不知道你知道了些什么,我只是想说……你哥哥的事情,逸应该不是有意而为之。事后,他也很后悔,就是怕得不到你的原谅!”叶枫说了这番话后,心情反而更加的沉重了。
沈辰逸不喜欢别人过问他的私事,尤其是有关于许清悠的。可是他不想看着两个人越走越远,互相折磨。
“果然如此,”许清悠抬起头望着那片蓝色的天空,竭力不让眼泪从眼眶里掉下来,“没什么原谅不原谅的,我们之间隔着那么多的恩怨,就算他站在我的面前,我也觉得距离好远。”
只是心痛,这段本不应该有的感情,来得快,结束得也快!
潘多拉的盒子(16)
只是心痛,这段本不应该有的感情,来得快,结束得也快!
如同昙花一现,如同白驹过隙!
“逸从来没怕过,但是怕你,怕你……”叶枫欲言又止。
许清悠淡淡的一笑:“我本配不上他,本来就不应该在一起的两个人,硬要拉在一起,不是找难受吗?我以前不知道他为什么找上…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恨我,很想知道原因,可他从来都不说。到后来大家都不看好这段感情,我倒是怕了,不敢去探寻缘由了。”
“逸承受的压力很大,他不说,就是不想你和他一样的痛苦。”
“那你应该去劝他,让他放手,放了手……彼此都会痛快,此生不再见面,也就谈不上什么痛苦了。”许清悠忍着撕心裂肺的痛,缓缓的说。
“很好!”身后,传来沈辰逸低沉带着嘲讽的笑声,“我不放手,你能怎样?”
她回过头,沈辰逸阴鸷锐利的眼神像是要撕裂她一般,抿成一线的薄唇,更是充满了几欲毁灭一切的强烈破坏感。
此时的他,是危险的!
“逸,别这样!”叶枫上前想推他进屋,却被沈辰逸用力的推开,他踉跄几步,“你有伤,那么用力干嘛?”
“出去!”沈辰逸冷冷的说,那点伤算什么,哪里比得上这个女人给他带来的心伤。
他一直以为对她的好,应该可以弥补他放任金虎的过错,他一直以为他都可以接受她的身份,那她同样也可以不去介意过去的仇恨。
原来都是错的,这个世界上也有他无法掌控的东西,那就是她的心。
“叶枫,出去!”
叶枫无奈的看了他们一眼:“逸……”他拍拍沈辰逸的肩膀,慢慢的离开了露台。
“你不光是没心没肺,还不长记性,我不放手,你哪里都别想去。你喜欢像以前那样,我们就像以前那样,好好的恨吧!”沈辰逸冷冷的说着,走过去双手撑在藤编椅扶手的两侧,细细的打量着她。
阳光下,她淡淡的妆容把精致的五官衬得尤其的清灵动人。可是她的脸上没有笑,反而带着些让他痛恨的鄙夷和不屑。
潘多拉的盒子(17)
阳光下,她淡淡的妆容把精致的五官衬得尤其的清灵动人。可是她的脸上没有笑,反而带着些让他痛恨的鄙夷和不屑。
怒火慢慢的在他的身体内燃烧、蔓延。
“我对你的好,换来的就是这样的眼神?”他眯着眼,一把将她拽了起来,拖入了怀中。
许清悠惊诧地睁大眼睛,一道阴影朝她直压下来,两片带着恨意和掠夺的唇瓣也随之覆上了她的唇!
一瞬间,她的呼吸就被沈辰逸强势的夺去,熟悉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他温热的双唇紧紧地压迫着她,肆无忌惮地闯入她嘴里,强硬的索取着她的认同和回应。
她死命的挣扎着,可是腰被他紧紧的箍住,后脑勺也被他死死的扣住。
她懊恼的想要抗拒,可是他太熟悉她的身体了,只要他想要,她就一定会有反应。
好半响,一抹诱人的绯红晕染上她的脸颊,她僵硬的身子渐渐的软在了他的怀里。
沈辰逸稍一用力,就把她抵在了露台的边沿上,她的大半个身子悬在了半空。
惊恐之下,她的双手下意识的就攀住了他的肩头。
“看起来,我们还是可以在一起的,至少我们的身体互相有需要!”他略微抬头,好笑的盯着气喘吁吁的她。
“你不用那么理直气壮,要想在一起,除非我妈妈醒过来,我哥哥还活着。”她迎上他锐利的夹杂着几分坏笑的眼神,恨恨的说。
“要想离开,除非你妈妈死了!”他很孩子气的回敬了她一句。
他恶劣的话换来了她的怒骂:“你是个混…蛋!变…态!禽…兽!”
“没我这个混…蛋、变…态、禽…兽,你妈妈早就死了,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让她死!”他说完,身子向下一压。
她整个的身体重心完全悬空,随即他慢慢的放了手。
“你怎么不去死?”许清悠大叫着,双手搂在了他的脖子上,这里是三楼,掉下去,不死也是瘫痪。
“你怕死吗?”他任由她紧紧的吊在自己的身上,玩味的看着她笑着问。
许清悠没有回答,说不怕死,那是赌气骗人的。
潘多拉的盒子(18)
许清悠没有回答,说不怕死,那是赌气骗人的。
他的大手缓缓的抚摸着她圆润的肩头,慢慢的下移,停在了她心脏的位置。她曾今说过,要把他关在里面一辈子。
许清悠,你的一辈子究竟有多长?
“放开我!”她腾出一只手狠狠的抓住了他的胳膊,没想到情急之下抓住了他的伤处。
隔着薄薄的衣料,她感觉得到里面绑着的纱布。
霎时,她吓得赶紧放了手,失去了依托,身子立时向下坠去。
沈辰逸闷闷的哼了一声,紧紧的抱住了她:“干嘛松手?心疼我?你不是想我死吗?要死的话,我们一起,要活的话,还是一起,懂了吗?”
许清悠被刚才的一幕吓得惊魂不定,额头上布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她狠狠的喘了几口气,用力的推开他,大声的说:“我求求你,好不好?放手吧!在一起除了痛苦和伤害,没别的了。你看见我,会想起你死去的亲人,我看见你,也会想起被你毁了的一切。这样,还要在一起吗?”
如果他不介怀,为什么每每说到结婚,他就会生气,变脸色?
在一起那么久了,他都没有说过爱,如果那次在西班牙不出意外,他一样不会说,因为他介意她是夜煞的女儿。
如今,她也会介意了,因为什么都知道了。
漫漫岁月,还有那么长的时光,如果在一起,随时都会因为这样的介意而挣扎、纠结、痛苦。
他们是不会有幸福的,就像沈谦说的,他一直都不看好。
“逸,你舍不得,大概只是因为我的身体,你贪恋的只是我的身体。喜欢你的女人有很多,放手重新开始好不好?”她终究还是爱他的,舍不得他为了她如此的痛苦纠结。
大家彼此丢开,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贪恋你的身体?你就是这样理解我的?”
“就算不是这样,那算我的错,好吗?我错了,”她望着他,双眸染上了一层雾湿,“我……不会再爱你了,我也不想再跟你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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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欠了,就慢慢的还(1)
“就算不是这样,那算我的错,好吗?我错了,”她望着他,双眸染上了一层雾湿,“我……不会再爱你了,我也不想再跟你在一起了。”
“你说什么?”沈辰逸阴冷的眸子里燃烧着熊熊怒火,就像是一只受了伤的兽咆哮着大声问。
“我……我不爱你了!”她怎么敢去爱?爱了,妈妈和哥哥就白白的毁掉了吗?
她应该恨他,是他改变了她的生活,把她拉入了地狱。
许清悠的话音刚落,沈辰逸的手掌猛地就向她的脸庞甩了过来。
“啊……”她尖叫着,捂住脸,那只手硬生生的停在了半空,随即收了回去。
看着她惊惶的瞪大了眼睛看着他,沈辰逸心里狠狠的一疼,像针尖猛地刺进了深处那个最柔软的地方。
她说不爱他了,他死死的盯着她,双手握成了拳状。
这是他唯一在意的女人,唯一想尽了办法想要完完整整得到的女人,付出了那么多,岂是她一句不爱了,就可以结束掉的。
“听话,是请假!不听话,是休学!”他冷冰冰的说完转身离去。
“沈辰逸,为什么一定要逼我?就算是我爸爸欠了你的,我们一家人还没有还够吗?”她冲着他的背影大声的喊着,不争气的眼泪刷刷的直往下掉,“那你为什么不让韩伟打死我,你应该让他打死我……”
沈辰逸被她的最后一句话拉住了脚步,他回过身,无奈的笑了,那样的苦涩,那样的隐忍。
“许清悠,解释果真在你那里是没有用的!既然欠了,就慢慢的还,这辈子还不了的,下辈子,下下辈子接着还!就这么纠缠下去,永远!”他阴森可怖的声音透着来自地狱的寒凉。
好不容易爱了,就是这样的一个收场,真好!他阴冷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暴戾,真想上前去一把掐死她。
蓦地,他回转身猛地一脚踹向了玻璃门。
“哗啦”的一声,强大的力道下,细碎的玻璃撒了一地。
许清悠怔怔的看着一地狼藉,那抹高大孤寂的背影撕裂了她的灵魂,在一起,剩下的全都是伤害了。
既然欠了,就慢慢的还(2)
许清悠怔怔的看着一地狼藉,那抹高大孤寂的背影撕裂了她的灵魂,在一起,剩下的全都是伤害了。
这究竟是怎样的一段孽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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