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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样?你们需要的并不是一个结果,也不是靠着小聪明去达到自己的目的,而是一个不断积累经验的过程!积累才是身处战场临危不乱,永恒不变的真理!你们以为我坐到今天这个位置是靠小聪明爬上来的么?究竟是你们对自己不自信,还是你们对我贺俊峰不自信?”
贺俊峰梗着脖子,额头青筋隐隐若现的冷酷架势,真难让人想象他们刚刚还小赢了一场,那滋味就好像被打的惨败的是他们似得。而就他现在这可怕的样子,就来乔麦都是会忌惮三分的。→文¤人·¤·书·¤·屋←
但是……
尼妹的!什么叫靠小聪明去达到自己的目的,哎,她怎么就听着这话这么不对味儿呢?是她的作为不够光明磊落,没有真本事就会耍小聪明,还觉得挺光荣的?靠!她怎么听怎么就觉得这话是借着训斥这帮愣头青,来训斥她的呢?
***!如果她以前没记错的话,是谁告诉她,战场的冷酷和无情,只要能赢就要不惜一切手段的?如果不是无极不用,如果不是破釜沉舟,那么战场上不是你死过就是我活。
好吧好吧,虽然乔麦承认现在贺俊峰这个样儿挺吓人的,而他说的话也确实没错,胜兵易骄,这是肯定的,而这只是一场小小的会和战,他们就把输赢看的这么重要,平常心已经失衡了,这对一个士兵来说是非常不好的。
对于这些真理,贺俊峰只能说,这到底就和‘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高处不胜寒’一个道理,看起来好像每个都有自己的道理,但放在一起的时候又好像根本就是对立而说不通的,所以这就需要因为环境和事宜活学活用,因地制宜。
果然,在贺俊峰说完那话时,没有一个人脸上再写满了放走詹淮的不应该和遗憾。倒是大家连连否认的摇头表示,他们当然不会怀疑自己的能力,更不会怀疑他的指挥作战能力,被他带是他们的荣幸,也是他们最能够实地作战长经验的时候,他们相信自己一定比蓝队强,在他的领导下他们一定会光荣的胜出!
虽然贺俊峰面无表情的没再说什么,下令收队下山,可他心里却想的是:还不错,孺子可教也。15353472
在贺俊峰察觉蓝队的踪迹时,他就让信翔天在路上的队伍加快了脚步。虽然他们最后玩的是守岛游戏,但抢滩登陆同样也很重要。眼见着蓝队的两支队伍都在他们前面,他们也必须要提高效率才行。
乔麦完全无心和贺俊峰说话,在一行人浩浩荡荡的下山时,她也不知道李芳菲跑哪去了,就孤零零的一个人走着。毕竟刚刚的形势太过于混乱,红队和蓝队一火拼起来,她们谁也没来得及管谁,不过乔麦觉得,他们红队里的人至少都是认识她和李芳菲的,虽然李芳菲身上是蓝色的徽章,在蓝队的人面前尚且安全,但红队的人应该知道是自己人吧?哎,不过也不一定,就她们这张花里胡哨的脸,别说战友认不出来了,就连自己爹妈站跟前估计都不带能认出来的。所以,她很是担心,这帮浩荡的人群中不乏徽章被撕掉的出局者,其中就有李芳菲同志啊!
路上遇上一个对她敬仰崇拜的小兵,一看就是愣头青的级别,脸上涂那么重的颜色,都还能看出脸红来呢!
虽然刚刚他们被贺俊峰给骂的不轻,但是这个小兵却非常佩服她刚刚的神勇,以及她的卧底计划。那敬佩之色简直都快要从这个萌态可掬的小兵圆溜溜的大眼里溢出来时,背后却突然响起一阵乔麦非常不愿意听到的声音。
“那个兵。”
次奥!什么兵?叫谁呢?
“乔麦!你站住。”
乔麦继续当充耳不闻,完全一副听不到的样子,想要继续和小兵聊天时,那小兵回头一眼也不知道看到了啥,而后就开始弱弱的跟她保持距离,吞吞唾沫脸上的表情多少带着些敬畏和惶恐道,“团长夫人,贺团在叫你呢。”
废话!她当然听得到,她还没聋呢!但是,谁规定他叫她她就一定要做出回应的?次的局最把。
“那个,团长夫人你和团长先聊,我先走了。”
说完,那小兵就跟只兔子一样嗖的一下就没影儿了!
小兵走后,乔麦本来打算继续装聋作哑,突然一只大手从后面提上她的衣领,把她跟只小鸡提起来往后一拽,乔麦怒气冲冲的转头,贺俊峰那张俊脸立刻就跃入眼帘儿。
“干什么!”乔麦低吼着甩开贺俊峰拽她的大手,她倒不是生气别的,尼妹的!这样很没面子哎!12q8E。
贺俊峰冷脸的绕到她前面,挡住乔麦的路,高大的身影宛如身旁一棵棵耸立的青松,居高临下的带来一丝薄凉的淡影,“谁准你私自离队的?”
现在已经是凌晨六点,天色已经亮了,可是山间的气温有些低,多少透着些清冷的寒气。而这寒气包/围上贺俊峰的周身,更让他的气势冷峻三分!
看得出,他非常生气她私自离队这件事。不但生气她一个人离队,更生气她居然还拐带另外一个兵不发一言的就擅自离队!谁给她的权利!
周围的士兵都已经陆陆续续的下了山走光了,只剩下他俩一副抖索着全身的鸡毛,劳累了一晚还要大清早干架的状态。紧绷了一晚上的神经因为彻底安全下来而渐渐放松,乔麦懒懒的看了贺俊峰一眼,突然一种疲惫涌上心头,让她困的很想倒地躺着睡一觉的懒得搭理贺俊峰,绕过他就准备走——
章节目录 第224章·她敢威胁他?
“你知道自己任性的行为害了自己还不算,还会害了李芳菲么?你知道你们两个擅自离队的行为叫什么么?”
贺俊峰拽住乔麦的手臂,力大的让她有些疼,也就不由得眉宇间凝了气,瞪着眼看他!
“这叫逃兵。”贺俊峰神色清冷的道,“你知道上级会怎样处理逃兵么?”
就算没当过兵,乔麦也知道部队里最忌讳的就是逃兵,而对于逃兵的处罚是非常严重的。
“你们擅自离队的事情所有人都看到了,必须上报上去严肃处理!你自己想死不要紧,但也别拖累了别人!做人最起码要厚道一点。虽然我也不想到时上报上去,让所有人都知道我贺俊峰的夫人,堂堂团长夫人居然会是个半路逃跑的逃兵!但是这件事我实在没法徇私舞弊,只能如实上报秉公办理!”
以往发生了什么事,贺俊峰总是会打破原则一而再再而三的帮着她开脱,藏着掖着的事儿没少挑战他的极限,总之一切跟她扯上关系的事儿,在他那一直坚持的原则上总会一再的打折,可这次他强硬的语气分明是半点没有要保她的意思。
“我们不是逃兵。只是在去完方便了一下出来后,迷路了找不到队伍而已。”乔麦理直气壮的看向贺俊峰,眼神儿稍微有点底气不足的虚。
“编。继续编。”贺俊峰眼中冷意斐然,言语中继续鼓励她。
“靠!你爱信不信!”
她知道他没那么好糊弄,但是不管谁问她都会死咬着这个理由,绝对不松口。因为她这条裤腰带上栓的可是两个人的脑袋,哪怕在贺俊峰跟前她都不能松口。
对,就是迷路。他们当时走的山路一片黑茫茫的,还雾气浓重的能看到什么呀?方便一下出来后调了向也是很正常的好不好!
她这个理由也没这么烂俗吧?
而既然他心知肚明的咬定了她就是故意不服从管理的离队,任由她怎么解释又有什么用?况且在他跟前,其实他实在没有必要让她自己动口解释,因为他心里根本就有了答案,所以只要她说的不是他想的那个答案,他都一律认为她是在放屁!
“迷路?你们这方便的距离,是从东土大唐到西天的距离么?我觉得到时你倒不如说自己掉进了牛粪坑里,爬不上来又呼救声太小没人听到比较实际。带头离队,乔麦你可真给我长脸!”
日他先人板板的!
乔麦眼底迅速凝聚起一抹浓重的怨气,是谁说过只有女人才会翻旧账的?男人三八起来比女人更甚!
“行啊,要不你直接说我掉进粪坑里淹死了好了,那我现在是不是就可以彻底离队的直接回家睡觉了?”乔麦的眼神也冷下来,两人之间谁也不退让,犀利对犀利的一时间到了剑拔弩张的境地。
其实,他们两个人都是那种吃软不吃硬的人,要是说话柔软一点,诱哄一点,或者说两句软话好话就过了。可两人脾气一上来,却又倔的相似。贺俊峰认为,平时乔麦不管怎么闹小脾气他都可以容忍,都可以哄着她,不跟她真的生气。但是现在这是原则性的问题!是牵扯到部队的纪律问题,在场的人每个都长得眼睛看的分明,不是他一个人说这事儿过去就能过去的,决策者不是她,甚至赵旅也保不了她,而是要上交到海军军区去处理,她明不明白!
“呵,我看行。到时候你自己不在乎自己是个逃兵,如果大麦小麦也不在乎这丢脸的称谓,出门被人指指点点的那最好。当然,我知道你一向特立独行的不在乎这些,但却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像你这么心宽体胖心态好的,对于心里对名誉很在乎的人,人家又有自己的家人和儿子,就被你这么一挑拨就做了后悔莫及无法挽回的事情,你觉得她会恨你呢?还是恨自己呢?而她的儿子,因为自己的母亲被人说三道四的时候,他会恨他的母亲呢,还是恨你呢?”
老实说,贺俊峰的话让乔麦心里咯噔一下子,似乎有点感觉到,就算她说出自己编的理由,到时似乎这关也没那么容易蒙混过去。她脸上没表现出来,但是心里却因为紧张又虚了一层。其实她是真的觉得这个理由可行,为什么不可行呢?本来天色就黑,又迷了路那不是很正常的吗?可乔麦却没想过,万一部队不信,并且按照所处的时间,停留的地点,以及她们混进蓝队前,离开红队后的时间仔细排查的话,那真是对她们半点好处都没有!万一她们两个到时说的不一样那可就糟了!
不过乔麦想的并不是坦诚错误,开玩笑,她要坦诚的话那还有活路么?她现在要做的那是得抓紧时间和李芳菲把口供串一下哎。
不过乔麦也不是任人宰割的善茬子,有时别人碰到某件事的时候,越是慌乱,她反而就在这乱中脑子转的越快就越冷静,鬼点子也迸发的越多。
当贺俊峰看到乔麦那双黑白分明的眼中隐隐若现的清明光芒时,他就知道这丫头又想出什么主意来了。
他从来都知道,和她在一起,你的头脑思想永远都不会寂寞。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部队在外出时难道不应该每每都注意集合清点人数吗?请问自以为是带着自觉性极高,又经验丰富的尖子兵就不会发生意外状况的不做清点工作,是谁的失职,贺团长?”
那姿态,那神色,分明在提醒着贺俊峰,他要把她给举报上去,他自己也没个好。他们现在可是拴在一条线儿上的蚂蚱呢!
“你也知道自己是那类自觉性极低,又没半点能力和经验的菜鸟兵?”贺俊峰米米眼,说的那叫一个毫不给面子。知道叫行她。
“是啊,我们是菜鸟。但当时选菜鸟的人叫什么?菜人么?”乔麦高高的扬起脖子,就像一只伶俐的小狐狸一样。眼底精光忽明忽暗的闪烁着。贺俊峰蹙眉眯眼,他并不是因为她的话而感到不悦,他只是稍稍的开了下小差,分了个神罢了。1535347212q8E。
因为她不知道,她每每出现这表情时,是多么的骄傲美丽。还有她扬眉笑起来的时候,亦是如此。
当然,现在这个小女人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