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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我们这些小孩子说不会懂得啦,他们两个是大人,大人在一起当然是干点大人之间能做的事情啦。”
噗——
乔麦真心觉得,是她邪恶么?应该不是吧?应该不是吧?可为毛当大麦眨巴着一双同样单纯无极限的眼睛时,说的话让她觉得更邪恶呢?
于是,她整理了一下情绪,清清嗓子的准备解释时,却不想和贺俊峰异口不同声的道,
“看午夜场电影。”
“看日出。”
尼妹的!乔麦瞬间黑脸!
丫的居然不经商量就自作主张的谎报军情!
在众人默默点头还意味深长的眼神中,贺俊峰特淡定,“嗯。看了场午夜电影后就去海边看的日出。”
其实吧,俩人这看起来正常的解释,看起来去的正常的地方,其实仔细推敲一下的话,就会觉得非常滴不正常。
因为什么呢?
你想,午夜场电影。
啧啧,午夜场的电影院里一般都会反映些什么特别‘提神’的小片儿啊?俩人白天不去看电影,大半夜的倒是好兴致啊?
还有去海边。14062895
哎这个就更不用说了,去海边看日出虽然挺浪漫的,但为什么浪漫呢?不是因为日出漂亮,而是因为周围没人啊。你想,这么安静的环境,周围又没个什么人……
此处略去N句话的场景就不介绍了。
本来乔麦以为,不管咋说都有贺俊峰陪她一块儿面对大家YY无限,气氛诡异到让人屁屁挫的晚餐,可偏偏这时信翔天十万火急的打电话来把贺俊峰给叫走了!让她以一敌三的面对大家审视的眼神,平日乔麦吃笋的时候还觉得就着那股臭臭的味儿越吃越香,这会儿,尼妹的她连那独特的味都吃不出来了。
信翔天打电话给贺俊峰是人已经等在他公寓门口了,为了拿一份旅长需要的文件。本来吃一半的贺俊峰打算等会儿去的时候给他,可旅长却现在就要,并且晚上暂且不回陆战旅的要直接去军区把文件交给师长,他就只好屁跌屁跌的过来取了。
这进了门后贺俊峰就给他去取文件了,尿急的信翔天则一头钻进了洗手间,仅仅过了一秒钟的功夫,他就在洗手间里鬼叫起来——
章节目录 第102章·想唬他?
贺俊峰听到信翔天的嗷嗷尖叫声,gēn本就打理他,进门就在书房里淡定的寻找文件。
嗯,他记得放在这个地方来着,怎么不见了?
喔,他想起来了……
就在他抬头去书架上的那摞子书里面去拿那本chā在里面的文件夹时,信翔天急三火四的从洗手间窜出来,一双dà手jǐnjǐn拽着他伸出去yù拿文件的手,梗着jī脖子的嚷嚷着,“贺子啊贺子,我一直都以为你是一个正直的男人,却想不到,想不到你居然这么那个!”
什么?X0pa。
这么哪个?
对于某人的失心疯,贺俊峰真心不ài搭理他,直觉得精神病犯病的时候你最好别去招惹他,省的发作的时候更来劲。
见人贺俊峰gēn本就不理他,还特嫌弃的推开他去拿文件,信翔天挤眉弄眼的再度围了上来,“少在我面前装淡定装正经了,我都看到了。洗手间的那件女士内衣内裤是谁的?嗯?谁的?”
信翔天的话让贺俊峰脸sè微微一僵,那眸光也不过是短暂的飘忽了一下,是的,时间太短的以至于信翔天光在那因为发现的这个新dà陆而得意得瑟了,gēn本就没注意到他脸sè的变化。
“神经病。”他白他一眼,直接把文件扔到他那张嘴巴都要咧到耳朵后面的脸上,径直走出书房,背对着他时表情才微微浮现上一丝懊恼。
该死!他怎么就忘记了应该把洗手间那套内衣收起来,竟然会被信翔天发现了,这话要是经他那张dà嘴巴传出去的话,那还有法听么?
“哈哈!被我发现了吧!心虚了吧?人家都说贺团长铁面无私不近女sè,却想不到贺团长是在人前不近女sè,背后把女sè都领到公寓里来了!这套内衣内裤就是最好的证据!”
信翔天那张dà嘴巴在shēn后呱呱的说着,像只跟屁虫一样也随着贺俊峰从屋里出来,一路那叫一个拽着人家被甩开,再拽再被甩开的八婆形象,“哎,贺子,贺子你偷偷告诉我,究竟是谁啊?是咱部队的女兵还是外面的女人啊?我认识不?哎,你告诉我,我是不会告诉别人的,我绝对替你保密怎么样?”
哼哼,相信信翔天那张嘴,不如相信白天会zhuàng见鬼。
面对信翔天那张贱贱的俊脸,贺俊峰径直从客厅拿出一个纸袋去卫生间把内衣一一叠好后放进去。以极其淡定的语气说了句让信翔天极其不淡定的话,“那个女人是部队的,你也认识。因为这是我妈的内衣,所以,还有什么疑问么?”
得亏乔麦没在跟前,不然你说让她听到的话,她还不乐死?他这慷慨的让她占了他多dà的便宜啊!不过面对信翔天这难缠的主儿,他暂时也只能这么zuò。
信翔天顿时哽在那了,半天都没上来一句话,直到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来不屑道,“你丫骗三岁小孩儿呢?你妈穿这种少女形的棉质内衣?我又不是没见过你妈,这绝对不是她的size!就我这双火眼金睛那么一瞄,一眼就能看出这size分明就是年轻女孩的嘛!还有那条小内内,啧啧,对方一定是位非常苗条的美女哦!想唬我?哥们道行可深着呢!”
信翔天mōmō那头刺刺儿的短发,又从洗手间跟出来,那张嘴继续喋喋不休的让贺俊峰头都dà了。“怎么,哥们听起来好像实战经验很丰富的样子?rù伍以前是zuò哪行的?”
“你猜(chai)。”信翔天眨眨眼,在贺俊峰非常嫌弃的表情下,让人恶心的扭捏了一下。
“我猜,看你这么有眼力,手上经验应该也不少吧?难道是夜店历经无数欧巴桑的牛郎?或者是说殡仪馆帮死人换衣服的员工?”
咳咳!
信翔天差点被呛死。这贺子,嘴巴可真是又毒又损!呸呸呸!啥殡仪馆呢,真晦气!
“哥们以前是天桥底下算命的。练的就是一双火眼金睛!”在他轻抚着自己暗泛桃花的一双凤眼,得瑟到不行的样,贺俊峰冷哼一声,这下是真笑了,“那你盯着人家xiōng部算不准size的时候,就没被人挖过眼?”
“你这个讨厌的家伙就知道拆我台!废话少说,别跟我绕弯子,赶jǐn儿的说,这套内衣到底是谁的?如果你今天不说实话的话我就不走了!让旅长自己过来取文件,我相信他看到你手里的这份物证的话,一定不但不会责怪我,还会非常有兴趣的。”
信翔天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一副‘请神容易送神难’的架势时,原本虚掩着的门顿时从外打开了,进门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他们刚刚聊天时提到的冯哲哲。
“呀,哲哲阿姨你怎么来了?”信翔天随意扭头一瞥,当看到一shēn军装的冯哲哲时,立刻从沙发上跳下来屁跌屁跌的就迎了上来,那过于rè络的架势一时间让贺俊峰非常怀疑这到底是谁妈来了。
冯哲哲手上拎着的两只沉重的超市dà塑料袋被信翔天接了过来后放到茶几上,他回头让她坐,就跌儿跌儿的张罗着给她烧水泡茶。熟门熟路的完全一副主人的架势。
“啧啧,真是每次碰到阿翔的时候,都有种自己还有个liú落在外的亲儿子的感觉。”冯哲哲坐在沙发上,深情凝望着信翔天的背影,真是各种稀罕啊。这小孩不但人rè情,嘴巴还特别的甜,每每说的话真是让她分外受用,是他儿子朋友里她最喜欢的了,如果不是俊峰拦着的话,她都忍不住要认他个gàn儿子了呢!
“那种亲儿子的感觉是不是要比自己的儿子还有亲上加亲的感觉?”贺俊峰一边摆弄着桌上的茶杯,一边笑眯眯道。冯哲哲立刻zuò惊讶状的扬眉,“你怎么知道?”时贺定尖。
“哎对了,刚刚我在外面怎么无意间听到你们俩在说什么内衣,什么证据的,怎么回事啊?”
你确定是‘无意间’么?贺俊峰用眼神暗暗的询了过来,得到冯哲哲抛过来一个‘不然咧?’的淡定眼神。
这会儿信翔天在厨房已经利落的烧好了水,听见冯哲哲的话后他跨着茶几的跳过来,坐在沙发上抱住冯哲哲手臂,“哲哲阿姨,我觉得我可能要提前恭喜你,你抱孙子不远了哦!”
“哦?为什么要这样说?”冯哲哲故作惊讶的道。14062912
随后当她从信翔天口中得知了缘由后,又拿过说是‘物证’的纸袋看到里面的内衣后,顿时不好意思的笑了。
“哎呀,你看我都忘记了。上次在俊峰这里帮他收拾家,往洗手间抬水桶的时候不小心一下子滑倒,给全shēn都shī了个透,幸好当时买了套衣服换上去,这当时临时换下的衣服也就落在这里一直忘了拿。”
说话间冯哲哲看了眼贺俊峰啧怪道,“你看你,我都提醒过你事后帮忙收一下了,让别人看到的话多难为情。”
“我这不忘记了么,刚好今天你来了一起带走。”贺沉风手chā裤兜的随口道,这说话的功夫厨房的水就烧好了,他撂下两人径直去提水拿茶叶了。
我擦!冯哲哲的话让信翔天汗颜了半天,甚至还忍不住在她shēn上迅速瞄了一眼,懊恼的怎么都想不到这套内衣居然是冯哲哲的,得亏当时他没说什么过分打趣的话呢,不然人家哲哲阿姨在门口听到的话多尴尬啊。
这文件已经拿到了手,信翔天找了个理由就赶jǐn灰溜溜的撤了。
贺俊峰倒好茶水后笑眯眯的递给冯哲哲,一反刚刚酷酷的形象,对着冯哲哲的脸充满了讨好和感谢,“妈,刚刚谢谢你了,你反应还真快,信翔天这小子可机灵的很,不容易骗。我还以为这出戏得黄在你那呢。”
“你妈我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吃了那么多年的米如果还能黄了的话那我岂不是白吃了么?”冯哲哲不以为意的道,随之她晃晃手中那只提着内衣的袋子‘啪’的一下扔到桌上。“这里面内衣是麦子的吧?上次我给她买的那套内衣hé适么?”
这询问还没等贺俊峰开口呢,冯哲哲就跟吃了枪药似得开始‘突突’的扫shè他了。
都不用说别的,贺俊峰一看冯哲哲那努起来的嘴型就瞬间头dà无比!那可这是一个头dà了两个!
“我说俊峰这段时间你到底都在gàn嘛?你和麦子之间到底进行的怎么样了?每次打电话你都说正在进行中,正在进行中,我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抱到我那俩孙女呢?我看你这拖泥带水的办事效率是不是等我人都半只脚踩竟棺材里了,俩孙女都长dà结婚了才能认祖归宗呢?人家阿翔刚刚还在那恭喜我要抱孙子了,殊不知我孙女早都有了,却想抱都抱不到!这简直比没有都难受你知不知道!每天靠在欣赏两个小娃娃的照片rù睡,你到底有没有考虑你妈的感觉?我说你有把人麦子吃gàn抹净的本事,你也得有赶jǐn给我把媳妇娶回来的本事啊!你这到底是呆的海军陆战队还是地下游击队啊?”
章节目录 第103章
“妈,你先听我说,你也知道麦子的性子倔,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搞定的。更何况如果把她强娶回家,或者动用点小小手段,就像把她弄到海军陆战队这样的话也不是不行,只是我想让她心甘情愿的嫁给我,让她嫁给我是因为ài我,而不是仅仅因为我是两个孩子的父亲,她被逼无奈的没有选择的余地。”
“我听你说什么?你上次也让我听你说,让我配hé着你演一出调离dà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