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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干什么?”她脸上没有写欠手机三个字吧!
“这是你的手机,刚才我用来拨了我的号码,现在你有我的联系方式了,千万不要到时候不敢接电话。”
“你偷了我的手机?”夏敏愕然,他什么时候偷的,居然没让她发现。
“记得,等展会开始,我会给你电话,如果你不来只能说明你怕了。”
夏敏大动作的抢走了手机,生气的摔在提包中,愤愤而语:“我怕你死的太难看。”
“谁死都不会好看,走吧,看你想去哪里打理头发,我车在停车场。”
“走就走,麻烦你先放手。”她又不是七老八十用不着别人牵着走。
周黑棘终于松开了她的手腕,做出请的动作。然后跟着闲散的跟着怒气冲冲的夏敏身后。嘴依然没有停歇的说道。
“我以为搞艺术的人说话都该平稳淡定,今天才发现原来吵架才是你们的强项。”他在去洗手间的时候经过副厅,能透过厚重的红木门听到室内传来的争吵,各种语言的汇聚如同杂乱演奏的一曲联合国交响曲,连走廊都能听见,可以想见展厅内是多么的热闹非凡。
夏敏毫不客气的反击:“我也以为医生都是和和善善,对待病人如同对待子女一般亲近,是在你身上看到了侩子手的特质后,才开始质疑医生这个行业。”
……
两人一路不停歇的斗嘴,身后各自拖拽着孽缘的尾巴,阳光下那让人看不见的缘分正在悄悄的将两人捆绑到一起,只有经历过时间洗礼后这份缘分才会显现。
……
白艾在普尔科斯的聚会中,笑看和人交谈的杜杜里,眼神犹如狡狐无法离开他的背影,真是没有想到她一直寻寻觅觅的人居然会是他,可谓得来全不费工夫。
杜杜里的后脑勺快被白艾的视线烧出两个窟窿,最终忍不住抓一抓后颈,对聊天的人说声失陪,然后忙不迭的快步走到她的跟前。
“白艾,你这么看我,我会不好意思的,视线太灼烈,你不会突然爱上我的吧。”
“我听到你跟人谈到关于原石的事情。”
“你看我就是因为原石?”杜杜里睁圆双眼,玻璃珠一样的眼底有浓浓的失望,他都已经开始思考要不要和兰思定再来一次反目成仇,哪想到她居然不是希图他的人。
白艾诱惑道:“有没有兴趣成为家族的中流砥柱?”杜杜里对原石的了解程度非常深刻,不论是出产还是开发地质,这绝对不是一个兴趣爱好者能够熟知的,只有长期接触原石的人才会这般侃侃而谈。
“没有兴趣,一点兴趣都没有。”他只想混沌度日,被别人当成是傻子比被亲人当做敌人好。
白艾晓之以理:“你总要学会担当,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你的将来打算。”家族传承之后,杜杜里如果还不能独当一面,即使他不存在威胁也会因为浪费资源而被兄长舍弃。
“能不能不要居安思危,我现在的生活还很美好,父亲身体也健康。”
白艾说道:“你的父亲很爱你,他能给你提供优渥的生活,能庇护你不受伤害,但终究有一天你会成为他,那时候你用什么来保护你的孩子你的家人?”用装傻吗?
杜杜里垂下头,沮丧的问:“你怎么会知道我有原石石脉?”
“听你聊天。”她刚才就已经对他说过,聊天、商谈可以了解一个人想什么要什么,只要有对话就有信息,稍加注意能发现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杜杜里心悦诚服,不愧是白艾,不过只凭借他和人攀谈就可以得到她想要的:“那我现在该怎么做?”
“普尔科斯是个不错的品牌,和陈氏合作后,面向中国市场前景只会越来越好,未来的路还很长,我会帮你引荐皮尔森,至于你们之间的合作,有多米在你不用担心,当然如果有问题,我也可以帮忙,你看我的想法怎么样?”白艾笑容中带着得逞的狡黠。
杜杜里感概:“你真的是我见过最会利用合作关系的商人。”
“我当做是夸奖,走吧,杜杜里先生,我们去开拓你的美好未来。”
……
兰思定将白艾的安全委托给杜杜里以后,因为还需要解决手头上的问题,所以提前回到了凯悦。
在路上他买了一份廉价的热狗带回房,然后打开储藏室的门,对缩在角落里,萎靡不振的李许昌说道:“吃饭吧。”
李许昌浑身肮脏,带着浓烈的血腥恶臭,眼睛红肿的睁不开,视线被蒙上一层血红,他虚弱的靠着墙,祈求道:“兰少,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求求你放了我吧,我真不知道白艾是你的未婚妻,如果知道肯定不敢犯这么无知的错误。”他在国内对兰思定的名字如雷贯耳,可却从来没有见过真人,接到龙爷给的案子,具体要求也不过是要他跟踪拍照,其余的事根本不是他能操心的。
兰思定勾过放在储藏室的椅子坐定,在黑暗中低头在李许昌的面前亲切的说道:“先吃饭,这顿饭会成为你最美好的记忆,吃好了好上路。”
李许昌大惊失色,这意思是要他的命吗?
“兰少,我知道错了,是我不该,是我不好,我不过是想赚点养家糊口的钱,真的没有想过害白小姐。”
“我怎么相信你?”
“我,我以人格担保。”
“好好吃饭吧。”他的人格比热狗还低廉。
李许昌眼神惊慌闪烁:“兰少,要不这样,我告诉你我的家在哪里,你找到我的家人就不怕我会对龙爷乱说话了。”
“一个能用家人做筹码的人,你真是让我越来越不想相信你了。”
“兰少,我错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求求你,让我再想想,想想该怎么取得你的信任!”
兰思定好奇怪的问道:“你能出卖你的家人,为什么不能出卖你的龙爷呢?”
“我,我害怕。”李许昌说这话的时候,脸上苍白声音发抖,兰思定至少还是个人,而霍小龙根本毫无人性,他的所作所为让人忍不住恐惧、恶心。
“你有五分钟的时间,如果五分钟以后还给不了我满意的答复,那你永远都不用再害怕了。”
“兰少,我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真不敢,兰少,你不要走,不要走啊!”李许昌的哀嚎声得不到任何回应,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兰思定取下手腕上的表放在离他两米远的位置上,秒针飞快提醒着他,如果再不做出决定那将命不久矣。
李许昌跟霍小龙接触这么久不会一点关于他的事都没有查到。
霍小龙在暗,白艾在明,现在找不到他的行踪那便是危机四伏,为什么他要查白艾,他的企图和整件事情的起因都是待查。
如果李许昌不能吐露出有用的信息,兰思定也不介意利用他的命,人活着总要有点价值,如果一点都那么,死其实是个不错的选择。
兰思定关上了储物室的门,拨通了电话。电话中传来一道陌生的男音:“首长。”
……
切里代尔街,这里是特区最脏乱的地方,每个角落在夜幕下被各种违法行为充斥着,罪犯犯罪成为这里的主色调,女人的皮肉交易,男人的放纵买卖只一瞬间就可以敲定。
狭窄的巷子,迷蒙的烟雾,废弃的旧楼都是孳乳罪恶的最佳场所。夜晚有一辆车静静的开了进来,开车的男人将车停靠在路边,然后打开车门戴起帽衫上的帽子,低着头走进了没有人烟的废弃工厂。
皮鞋落地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工厂内回荡,他朝着深处走去,到了一扇铁门边掏出钥匙,打开铁锁拉掉铁链,然后一推门,一盏昏黄小灯不停的摇晃,幽暗的屋子里四壁贴满了白艾的照片。
男人走了进去,关上门,视线痴迷的流连在照片上,他不停的转动着,将所有的白艾都尽收眼底,那里有她外出用餐、在阳台上看风景、赶着去开会、下班回家的一切动态。
忽然,男人伸出手,狭长的指尖摸着这些照片,两眼发直带着邪恶的笑说道:“白艾,你只能是我的。”
……
白艾成功的向皮尔森引荐了杜杜里,在她的引导下两方聊天融洽,至于他们之间的供应合作她没有插手,而是把主导权交给了多米。
不过有了这一次的聊天后,皮尔森很爽快的把前期租金的支付提升了十个点,本来按他和陈家林的交情,这件事不是难事,但是牵涉到董事会的决策他不好擅自做主,不过白艾帮普尔科斯引荐了钻石供应商后,那么董事会那边也肯定会斟酌轻重然后对租金松口。
华盛顿的行程时间因为白艾的机智大大的缩短,原定十五天的合谈减少了一半,夏敏已经比白艾早两天回国,而白艾在和多米交流完原石开采的各个方面,提出她的一些建议后,也准备回国。
回国当天早上白艾还在休息的时候,兰思定已经开始给骆方志打电话。
骆方志不久前才去国防部报道完,接了一大堆的麻烦事,感觉更年期都快提前,接到兰思定的电话后,瞬间极度忧郁。
骆方志道:“你还真打算下海啊?”兰思定让他给商务部的老董去个电话,说有空还想跟中企合的人见见面。
以前在军校的时候,谈人生谈理想兰思定是第一个说他不想进部队的人,问他不进部队干什么他说做生意,那时候大家都当他开玩笑,他是军校中历年来最好的学员,所有人都寄希望于他,谁经商也轮不到他兰思定,他即便是想也得看中央放不放人。
兰思定道:“不算下海,只是了解一下当前局势。”现在暗自下海的人还少吗?政商政商,有政才有商,这是千古以来不变的规矩。
“你吃的消?”
“你先问问你自己最近能吃的消么?”他下了决定就预想到结果,没有什么吃得消吃不消,有白艾在身边太累他也甘之如饴。
“你爸在家估计会气疯的。”
“我的事以后一概不要让他知道。”经历过这一次的恐怖袭击,兰思定对白艾的安危越来越操心,她好像宇宙间的黑洞,到哪里都能惹得一身麻烦,既然要照顾那就就近好了,以白艾的身份和中企合交好是件好事,他也乐于促成。
“这么绝?”
“恩。”
骆方志拿着手机说风凉话:“不过我看白艾不太好追啊,你确定你有拿下她的把握?男人不要总是这么好胜,适量的看清现实是谦虚的表现。”
“要不赌一局?”兰思定带着不怀好意。
“军人赌博是犯法的,你说你怎么一点底线都没有,兰思定你这么无视军纪是非常不好的,说吧,赌什么?”
兰思定就知道骆方志肯定会上钩:“赌听话。”
“什么意思?”
“输了听一年的话。”他需要有个人帮忙照看着白艾的安全。
“玩这么大?”表弟也会用这么笃定的态度对待女人,真是别开生面的很啊!
“你可以承认不敢。”
“我骆方志有不敢的,赌就赌,赌你追不上她。”订婚戒指都是强行戴的,白艾那种冰山美人用十艘泰坦尼克号都撞不穿,不相信他兰思定能搞定。
兰思定立刻报了一串号码。
“什么东西?”骆方志问。
“白艾的电话号码,你跟她说说我们的赌约,她会告诉你答案。”
“你不要跟我说你已经追到呢?”骆方志有不好的预感。
“等着乖乖听话吧。”兰思定笑着挂了电话,留骆方志独自捏着手机深深的感觉又一次被算计了。
……
“小白,起来吃早餐了。”洁白的床铺中白艾如玉的脸颊有着令人窒息的温婉,浓密的睫毛挡住阳光在眼睑下画出两抹淡淡的影,兰思定不由的伸出手摸摸属于他的动人绝美,自从白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