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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冉用翠眼从莽带环绕的中部透视进去,是玻璃种满绿无疑,不过玉藓纠缠,惨不忍睹。幸好毛料两端各有拳头大的一团翡翠没有被藓侵蚀,青翠欲滴,是比帝王绿稍浅的正阳绿,没有帝王绿的尊贵,却比帝王绿更加清新可人。
不过位置不好,不论是切石或是擦石,都很不容易被发现。会心一笑,看来又要便宜自己了,用来打磨成两个碗吃饭用,会不会太奢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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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好色渣男
晓冉正想得开心,却听司仪在旁边用极具煽动性的口吻大声说:“最后十分钟,请各位抓紧时间下注,时不待人把握最后机会。”又补充道:“翡翠毛料待会儿会当场解石,以评估价值。”
晓冉不想太引人注意,只对自己的天目瓷小碗下注500万,穆子扬见她这么有信心又加注了200万。
投注结束后,众人回到座位品茶,几个鉴定组的专家开始对参加斗宝的藏品一一进行估价。解石的师傅也搬来小型切石机,开始切割那块翡翠毛料。
穆子扬起身去了卫生间,胡老去看解石了。另外那只天目瓷碗的主人,那个文质彬彬的中年男人趁机坐到晓冉旁边,笑眯眯地递过一张名片,还不住的打量她。
晓冉很不喜欢他这种像打量货物一般的眼神,可是伸手不打笑脸人,接过来看了一眼,他姓吴是某矿业公司的董事长,晓冉客气地说了一句:“是吴总啊,久仰了。”
吴总神秘兮兮的凑近晓冉,在她耳边小声说:“美女我注意你好久了,你是穆大少的那啥吧?”
晓冉皱了皱眉,没有说话,将身子挪开离他远了一些。
吴总又凑了过来,说:“你那只天目瓷碗一看就是赝品,你这回可要亏大了,依穆少的脾气是不会帮你赔钱的。不如这样吧,我们作个交易,我是个怜香惜玉的人,只要你陪我一个礼拜,你损失的钱我帮你出。你一个女孩子想赚点钱也不容易,我可比穆少大方多了,怎么样考虑一下吧?”
边说还边用色眯眯的眼神在晓冉的胸部和大腿不住乱瞄。
晓冉一阵恶寒,怒极反笑,“呵呵,吴总你可真够大方的,不过我对你的这桩交易不感兴趣,我有另外一个交易想和你做。”
吴总一脸猥亵,“哦,你说你说,以你这种姿色当然可以开别的条件。”
晓冉冷冷地大声说:“我们私下来赌谁的天目瓷碗是真品,我另外再下注一千万,吴总敢不敢和我赌?”周围的人纷纷回过头来看着他们。
这时穆子扬也回来了,挑了挑眉毛也大声说:“我出一千万赌林晓冉的碗是真品。”
众目睽睽之下,吴总骑虎难下,只得恨恨地说:“好,我今天就和你们赌到底,看谁笑到最后。”
穆子扬当即趁热打铁,叫过司仪给他们做见证。
这时那块大毛料正好被从中间一刀切开,众人纷纷围过去看。黑色的藓纠缠在翠绿的玉肉中,不死不休看得人心惊,下了注的人纷纷大呼可惜。
解石师傅又接着往一分为二的两边,再各切一刀,还是同样的情况玉藓纠缠根深蒂固,切到这种地步大家都觉得这块毛料是彻底切垮了,没必要再看下去。胡老当场给这一堆废料估价2万元。
其它四件藏品这时也估好了价,令人大跌眼镜的是,吴总那只漂亮精致的天目瓷碗是现代高仿工艺品,估价仅为1万元,而晓冉这只难看的土碗居然是唐代官窑烧造的真品,估价高达1千万。
吴总当即就大叫:“不可能,你们作弊!”对他这只碗下注的人也纷纷表示难以接受这个结果。
毕士得拍卖行的程总虽说为人傲慢,不过却是瓷器收藏鉴赏方面的大行家,他抬手示意大家安静,清了清嗓子说:“天目瓷的鉴定不能只看表面特征,根据我和日本方面的交流论证发现,天目瓷有一个最显著的辨别方法,大家请仔细看。”
说着拿过一壶清茶,将茶水分别倒进两只碗中,众人凑过去细看。吴总那只碗装满水后,没有发生什么变化,反而原来在灯光下呈现的绚丽光彩消失了。
而晓冉那只不起眼的碗注入茶水后,出现了神奇的一幕,碗中瞬间光彩耀目,渐渐浮现出一片枯黄的树叶,枯叶随水波微微荡漾,仿佛飘在水面上一般。
众人都看得愣住了,随即恍然大悟,纷纷喝彩。
“原来是这么个鉴别法,太神奇了!”
“这片树叶就像真的一样,好像只要一伸手就能捡起来。”
“这次看走眼了,不过这个学费交得值!”
本来还自信满满的吴总也看傻了眼,气急败坏地自言自语:“这怎么可能?妈的老子可是花了八百万呀。”瞬间风度全无。
穆子扬落井下石,冲吴总说:“是不是现在就办一下转帐手续?你输我和林晓冉一人一千万。”
又转头对晓冉得意地一笑,“林晓冉真有你的,我们把帐号写下来给吴总吧。”
晓冉笑眯眯地写好了帐号,好色吴总骑虎难下,灰溜溜地打电话办完转帐就悄没声息地走了。
大家又静下来去看另外二件藏品的估价,青铜剑为战国时期真品,估价500万;和田玉雕为山料,后面的皮壳是人为粘上去的,不过胜在雕工精细个大,估价300万元。
斗宝最后的大赢家自然是林晓冉,五百万的十倍是五千万,加上吴总贡献的一千万,主办方提供的奖金五百万,足足六千五百万。
晓冉又以估价一半的价格买下了青铜剑、玉雕和废毛料。
毕士得拍卖行的程总对晓冉另眼相看,觉得这个年轻女子有胆有识,还不乏眼光,主动走过来要求免费帮晓冉拍卖天目瓷碗。晓冉想了想自己以后可能会经常和拍卖行打交道,就将碗和玉雕都交由他们毕士得拍卖。
鉴宝交流活动结束后,晓冉回房间收拾了一下东西,准备退房后等季云琛来接她。季云琛却打电话来说他的事情还没办完,不能过来接晓冉了,让晓冉搭穆子扬的车回来,还说已经和穆子扬说好了,声音听着挺疲惫。
晓冉乘快艇从孤山岛上的悦春度假村返回岸边,就见穆子扬已经将车停在路边等她,穆子扬摁下车窗不耐烦地冲晓冉喊:“林晓冉快点!”
晓冉才刚一上车还没系好安全带,他就大力踩油门,车子急速地冲上了公路,晓冉重心不稳头差点磕到挡风玻璃,急忙抓住右上侧的扶手。
“穆子扬,你真是没点风度,怪不得没有女朋友。”
“切,是那些庸脂俗粉我看不上眼。”
“难道,莫非,你真的喜欢上我啦?”
“作梦吧,你看看你,一点女人味都没有,什么是矜持懂吗?哪有你这么直接问的。”
“呵呵,我们都那么熟了。”
穆子扬难得见晓冉这么没心没肺地和人开玩笑,当下心情大好。两人一路贫嘴逗趣,互相攻击贬损,晓冉挺喜欢和他这种如哥们一般的相处方式,很轻松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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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傲骄公主
车子沿山路行驶了一段,后面传来一阵巨大喧嚣的发动机轰鸣声,一辆黄色法拉利跑车急速赶了上来,和穆子扬的车并排行驶。
车内一个年轻男子按下车窗,偏过头大声说:“穆少,真巧啊,在这么偏僻的地方都能遇见你,呦嚯,还带着女朋友,真是难得。给你个机会在美女面前出出风头,哥们儿前天刚买的车,怎么样比试比试?”
穆子扬冷哼一声,“你小子来啊,谁怕谁。”这是穆子扬的一个铁哥们儿肖剑,平时玩闹惯了的,是个游手好闲的富二代。
法拉利向前狂飚而去,穆子扬驾驶他的黑色莲花跑车紧追尾随在后。山路崎岖弯多,晓冉在车中坐得胆战心惊。
两辆跑车很快开下了山,在田间的二级公路上继续追逐,莲花跑车在一个转弯之后终于超过了法拉利。穆子扬正得意突然看见前方一侧道路上有路障,急踩撒车已经来不及了,只得往右猛打方向,冲进了路边的草垛。
紧急时刻,穆子扬还算沉着冷静,右脚死死踩着撒车,左手紧紧握住方向盘,右手伸出身子向右斜顷,严实地将晓冉护住。
车子及时停住,还好没出什么大事,只是穆子扬额头擦破皮有点见血,他顾不得自己先忙着检查晓冉有没有受伤,法拉利上的肖剑也赶紧下车来查看。
莲花跑车熄火打不着了,穆子扬叫完拖车后,只得和晓冉坐了肖剑的车回城。
肖剑看穆子扬对晓冉紧张的样子,心里暗暗想:一向不解风情的穆大少这回可是栽了。不时似笑非笑地瞟向两人。
晓冉有些疑惑:这个穆子扬该不会是真的暗恋我吧?自己一直对救命恩人林轩念念不忘,心有所属。季云琛开玩笑似的跟自己表白过,还缠上了自己,现在又多了个玩世不恭的穆子扬,真是头大。
这三个人还都是一等一的大帅哥,有异能之后连桃花运都变得这么好。
回到家天都快黑了,晓冉正在换鞋,突然听见隔壁传来一阵哗啦的响动声,好像什么东西被碰掉摔碎了。季云琛应该现在不在家呀,难道他家进贼了?
晓冉放轻脚步走到季云琛家门口,从手机上翻出密码,在键盘锁按键上输入,门悄无声息地开了。屋内光线很暗,仅开了一盏壁灯。
沙发上有两个黑影,像是在搏斗,旁边矮几上的花瓶碎了一地。晓冉进屋按亮了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却看见这样一幕:
季云琛衣冠不整坐在黑色真皮长沙发上,他腿上面对面跨坐着一个穿超短裙、黑丝袜、低领毛衫的曼妙短发女子。女子两只手用力撑住季云琛的肩膀,将他按在沙发椅背上,像是她强迫了他。
季云琛看见晓冉一脸的惊吓错愕,忙将身上的女子推开站了起来。女子转过身,尖尖的下巴微微扬起,一脸高傲鄙视地看着晓冉,问季云琛:“你就为了这么个货色要和我毁婚?品位太差了吧。”
女子的长相和做派有点像国内当红的一线女星樊冰冰,这么绝色美艳的尤物会让人过目不忘,晓冉想起来她是那晚在酒吧和季云琛在一起的未婚妻。
季云琛看也不看薛菲菲,上前拉住晓冉的手说:“晓冉不是你看到的那样,你听我解释,是她……”
晓冉心里有些恼火,你要忙着应酬未婚妻不来接我也就算了,总该实话实说,她最痛恨别人撒谎,还要自以为是善意的谎言。他在这边温香软玉,自己却是一番惊吓,现在连晚饭都没吃,还白白担心他的安危。
想到这里冷冷地说:“哦,对不起打扰了,听见有响动以为你家进了贼,虚惊一场,你们继续。”说完抽出手就走。
季云琛见晓冉这样强烈的反应,却有些傻傻地笑了起来,她这是吃醋了吗?看来她对我也未必没有情义。
整了整衣服,耐着性子对自己的前未婚妻薛菲菲说:“薛菲菲你是故意的吗?我已经和你说得很清楚了,订婚是两家父母自作主张的口头协定,我从来没有认可。你别再纠缠下去了,我不想失去一个青梅竹马的朋友。”
薛菲菲还是一脸的高傲,“你为了她不惜和家族父母闹翻,季伯父很可能会收回你的继承权,一辈子窝在这样一个小地方毫无前途可言,你真的甘心吗?为了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女人值得吗?”
季云琛放缓语气,“菲菲,你不会懂的,我想要的生活和你不一样。我不是为了晓冉才和家里摊牌,而是我们两个人性格差异太大,所追求的东西完全不一样,勉强在一起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