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萧亦澜的身体滚烫,他含着她的耳垂模糊的说:“怎么能不想,想的我到处疼。”
她顾及到孩子,躺在他赤luo的胸膛下用仅存的意志说:“那你轻点儿,小心伤了孩子。”
他低低一笑,咬上她纤细精致的锁骨说:“我打电话问过叶思睿了,可以的。”
慕庭晚快羞死了,“丢脸死了……别人肯定笑话了……”
萧亦澜覆在她洁白的身体上,手指探到她的私密处挑弄着,理所当然的说:“你是我光明正大娶回来的老婆,和你做 爱有什么丢人的?”
慕庭晚的脸都快滴出血来了,这人说话丝毫不会隐晦半分,猖獗的不可一世,她一定是上辈子作了孽才会如此喜欢他。
他的修长手指已经探进她的身体,她婴宁一声,不自觉的弓起身子迎合他,她已经太久没有接受过他的占有,身体难免受不住,他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晚晚,别急。”
“萧亦澜……”
“嗯?”
“……我爱你。”
他一怔,随即拂开笑意,“才领悟?”
“……嗯。”
他的身体从她身下浮上来,再度咬住她的唇瓣,她身体的味道在彼此舌尖轻轻荡漾,他说:“笨。”
“……那你呢?”
“我什么?”
“……你爱不爱我?”
他慢慢的把自己送进她身体里,被她的紧致潮湿温暖逍魂的包裹住,他低喘了一声,“我现在不就在卖力的爱着你?”
她皱了皱鼻子,“你油嘴滑舌……”
“这还不算是爱你?难道是为夫不能让你尽兴?”
她在他下巴咬了一口,他伸手握住她的下巴,皱着眉头说:“没刮胡子,不嫌我脏?”
她摇头摇的和拨浪鼓似的,“不嫌,亦澜……”
“嗯?”
“我昨天没洗澡……”
“嗯,我知道。”
“……那你还亲我那里?”
“我不嫌弃。”
说完,又在她唇上亲了一口,她扭了扭身体,不自在的说:“我想去洗澡。”
“还没做完,乖,等一会。”
“……还要多久?”
“……半个小时。”
“……那你快一点。”
“……嗯。”
他在她温暖的身体里抽动了几下,身体倒也没舍得离开她,抱着她进了病房里的洗浴室。
由于是医院,即使是VIP病房,到底是公共用品,他没舍得让她泡澡,抱着她草草淋浴了十来分钟,在浴室又要了她几遍,才依依不舍的抱着她出来。
“……没洗干净。”
“乖,会着凉的,回家让你好好泡个澡。”
“……什么时候能回家啊?”
“最多两天,季境和叶思睿已经过来了,剩下的事他们处理就好。”
“……我饿了。”
“……看来我还没有满足你。”
“……”
沈楼会帮萧亦澜这是尹昭千算万算也没有想到的,他连天气都算在了计划里,唯独忘了算计沈楼对尹净一颗简单的心。
“臭小子!翅膀硬了想造反!”
尹昭愤怒的一拍厚实的梨花木桌面,一边抖抖嗦嗦站着的助理弯着腰恭敬的问:“老爷,小姐怎么办?”
“沈楼那小子八成是对小净有意思,她暂时不会有危险的,倒是萧亦澜……他今时不同往日,黑手党已经被召唤出来,我们可能要退回加拿大,不过……沈楼是沈家的根,我不信他不会向萧亦澜寻仇。”
“老爷英明。”
偌大的双人床上,女子赤luo的桐体在蚕丝被下若隐若现,她的双腿间全是狰狞的伤口,鲜艳的处子之血已经在腿间干涸,她目光空洞,身躯僵硬,仿佛任人摆布的瓷瓶,冰冷脆弱。
覆在她身上的男子已经起身穿戴整齐,他弯下腰在她干裂的嘴唇上亲了亲,他的手指在她光滑的脸颊上轻轻抚过,笑意森冷,“现在你已经完全属于我,恨我吗?那就恨吧,我不介意你恨我入骨。”
她僵硬的转头看他,一字一句仿佛雕刻在心里,“沈楼,你不是人!”
他不怒反笑,“是,我不是人,我襁坚了你,所以你最好不要那么急着寻死,因为在那之前,你还要看着你的萧亦澜是怎么死在我手上的。”
“你这个疯子!”
他轻轻的笑,颠倒众生却森冷恐怖,他只是伏在她耳边说:“想要他活,就心甘情愿的做我的禁脔,如何?”
他曾是她最信赖的兄长,为何,在一夕之间,会成为她这一生第一个占有她身体的男人?
腿间的濡湿,清楚明白的告诉她,这不是一场梦,却是她噩梦的开始。
慕庭晚大难不死萧亦澜自然是高兴的,到也不至于被这喜悦冲昏了头脑,他拍拍怀里软香如玉的姑娘,在她头顶上方说:“明天一早我派人送你回去。”
“那你呢?”
“我要过几天,乖,在家等我。”
她从他胸膛抬起头来,更紧的抱住他颀长的腰身摇着脑袋拒绝:“不要,我一步也不要离开你。”
她撅嘴的样子让他心动,亲亲她的唇瓣温存的说道:“傻子。回国以后我保证让你一步也不离开我。”
她皱起鼻子来,“为什么不是你一步都不离开我?”
“有区别吗?”
“当然有啊,说,说你一步都不会离开我。”
萧亦澜一脸嫌弃,“不要,不要说那种肉麻话。”
她手指指到他俊脸上,抵着他说:“不行!你不说休想让我明天回国!”
他拿开她的手指放在手心揉捏着,小姑娘柔嫩的肌肤贴在他肌肤上,他沉了声说:“听话。”
她勾了他的脖子开始撒娇,“我不要回去,我才刚见到你多久?”
他的指腹摩挲在她脸颊上,酥麻麻的一阵,“我以后的日子都是你的,怕什么?”
她从他怀里退出来侧躺到一边去,沉默的看着眼前的空白,不出意外的身后那具温暖的身体贴上来,把她按进自己怀里暖声道:“乖,明天我派人送你回去。”
“我不要。”
萧亦澜感觉到手臂上有温热的液体,把她的身子翻转过来面对着自己说:“不要哭,晚晚。”
他手指慢慢拭去她的眼泪,她哽咽着说:“你就不能让我陪你一起么,你都不知道,你出事以后我是真的不打算活了的,如果不是发现有了你的孩子,我可能现在也不会这样活生生的出现在你面前了……”
他就算铁石心肠也被感化了,柔了声对她说:“我知道,我亏欠你的以后一毫不差的弥补给你,现在是非常时期,沈楼是颗不定时炸弹,我不能不顾你的安危把你留在我身边陪我一同担惊受怕。”
慕庭晚哭的更厉害了,“谁要你的弥补?我才不稀罕!”
萧亦澜哭笑不能,揩着她的眼泪笑说:“怎么还是小孩子样?我还以为咱们晚晚做了准妈妈会成熟不少。”
“我哪知道,都是被你气的。”
其实,慕庭晚想说——我只是在你面前小孩子气,我爱你,所以愿意变得幼稚等你来疼爱。
“好了好了,孕妇不能哭,会哭坏眼睛的。”
“你骗我。”
“真的,真的!”
“萧亦澜你个大骗子!我要压倒你!”
“我正等着你来压倒我。”
“无耻!流氓!”
“……你喜欢。”
凌晨两点半,慕庭晚已经沉睡在萧亦澜臂弯里了,药效很足,叶思睿说这种安眠药不会对肚子里的孩子造成影响,他才放心把药放在她水杯里的,他吻吻她的额头,叶思睿已经推门进来。
“亦澜,不早了,这种药虽然没有副作用但是持续时间很短暂。”
萧亦澜点点头,把怀里的慕庭晚抱起来面容冷肃的往病房外走。
到了私人飞机上,萧亦澜摸摸她熟睡的脸庞声音清冷的说:“我把她交给你们了。”
叶思睿挑眉看一眼季境,“我们两个人保驾护航你还不放心?”
季境淡笑,“亦澜,你放心,慕小姐我一定给你安全送回国。”
萧亦澜一直是沉默的颔首,直到走到机舱门才微微转身,眉目淹没在华盛顿凌晨浮华的夜色中,他的声音携卷着冷风,“晚晚,就拜托你们了。”
沈楼不是个软脚虾,萧亦澜一向清楚他的个性,瞄准方向就决计不会放过一丝一毫,他的手段萧亦澜一清二楚。
萧亦澜抬头看着飞机渐渐隐藏到云层里,恐怕这时候沈楼已经接到他把慕庭晚送走的消息了,空旷的机场上发出一声尖锐的枪鸣——
慕庭晚从睡梦中惊醒,眼前全是血迹斑斑的鲜红色,她醒来的时候叶思睿已经握住她的手腕在认真的把脉了。
“嗯,脉象有些混乱,刚才做噩梦了?”
她的脑袋有些拉扯开的裂痛感,扶着额头问:“这是哪里啊?你怎么在这儿?萧亦澜呢?”
“这么多问题叫我先回答哪个呢?这是飞机上。”
她顿悟,扯住叶思睿的衣领说:“他还是坚持要把我送回去?那他呢?”
叶思睿安抚住她,“你别急,亦澜不是那种没有把握就擅自行动的人,你放心,死不了的。”
季境在另一节机舱抽完烟以后一身清越的走进来说:“我相信亦澜有把握完胜,你不要着急。”
叶思睿的狗鼻子多灵,在他周身狠狠吸了一下,臭哄他说:“抽烟了?怎么,你家那只小老虎又出什么幺蛾子?”
季境眉头微皱,“不关你的事。”
“我看啊,找老婆还是得找庭晚这样的,多可爱的姑娘!”
慕庭晚哪有心情听他们开涮自己,萧亦澜若是出了什么事情他们顶多难过几天,她可是要守活寡的,翻翻白眼,又无力的垂下来。
夜色已经逐渐褪去,仿佛慢慢剥掉外壳的鸡蛋,露出它原本的颜色。
沈楼勾唇,森冷微笑,从华盛顿某机场发出的那声枪声别人或许不知道是什么声音,可是他明白,那是黑手党大开杀戒的前奏。
萧亦澜是光明磊落的人,决计不屑阴谋诡计和背地里的下三滥手段,这一点,他还是非常欣赏的。不过,非常不巧的是,谁叫这个人杀了自己最亲的人呢。
沈楼勾住尹净的细长脖子森森的发问:“想的怎么样了?做我的禁脔我就放过你最爱的男人,如何?”
她对他已是恨之入骨,咬着牙说:“沈楼,我一直以为你很聪明,没想到也是木鱼脑袋一个,你以为你和萧亦澜硬碰硬的结果是什么?”
他好笑的沉吟了一下,这个女人似乎太不把他的存在当做一回事儿了,“能是什么呢,你爸爸坐收渔翁之利?小净,你也太小看我了,如果我说……”他附上她耳廓继续说:“你爸爸已经被我的人软禁起来了呢?”
她的身体不可控制的颤抖着,这个男人实在太可怕了,她一直都知道他暗地里自立门户,可是从来没有想过他的势力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
“我爸爸虽然待你不好,但到底是他把你救回来的,沈楼……你怎么能够薄情寡义到这种地步?”
他仍旧是叹息,“小净,这么多年你还是不懂我,我这是在保护他,你以为你爸爸那样对待慕庭晚以后,萧亦澜还能够放过他?落到萧亦澜手上,他可就不会只是被软禁起来这么简单了。”
她的脸色已经苍白,可她一向是个要强的女子,更何况是在他面前,她用力的收紧心中的那根弦说:“你让我见我爸爸一面。”
“求我?这语气可不像。”
她的骄傲不允许她低声下气,她低着头咬牙说:“沈楼,我求你……让我见他一面。”
他好气又好笑,盯着她弯弯的雪白脖颈说:“他那样对你母亲和你,你居然还为了他那样的人向我低头?”
她的眼眶已经湿润,她的声音幽幽的,她说:“是他把我带到这个世界上来的,如果没有他,也就不会有我。”
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