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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不容易把他扶到床上去,伸手帮他脱了皮鞋又给他脱外套,他一把拽住她就喊:“晚晚……晚晚……”
她动手给他脱外套,还要应和他,“嗯嗯,我在这里,萧亦澜,你喝了多少酒啊,醉成这样?”
他轻笑了一下,“不多,四瓶白的。”
慕庭晚瞪了他一眼,他是醉了浑然不知,她在他胸膛敲了一记,“喝这么多?”
“不多了……四瓶本不会醉的。”
“那你现在还醉了?”
她费劲的脱下他的西装,只听见他哼着气说:“心情不好容易醉……”
慕庭晚一怔,伏到他脸颊边问:“心情……为什么不好?”
他就一直喊她的名字喊个不停,“晚晚……晚晚……”
她跪在地板上,趴在他旁边问:“因为晚晚所以心情不好?”
他哼了一声,她觉得心里不大舒服,就那么静静的看他的醉颜,他不安分的伸手探过她,一触到她手指的柔软更加得寸进尺起来,翻个身就把她捞上床压在身下。
“哎——”
这人喝醉了酒力气倒还是不小,压着她开始在她身上乱摸,她没心思和他闹,挣扎着说:“你喝醉酒了,别闹了,赶快睡觉。”
“不要……晚晚……我想你了。”
她的心微微一颤,抵不过他的深情,妥协的问道:“你想不想吐?要不要去冲个澡什么的?”
他咬了她的唇瓣一下,她吃痛,他笑着说:“我什么都不想要……就想要晚晚。”
她红了脸说:“洗个澡再说,全身都是酒精味。”
慕庭晚挣扎着从他怀里逃出来,扶他起来进浴室,他脚步虚浮的厉害,慕庭晚也不敢放手,让他靠在琉璃台上她才抽身去放水。
水放的差不多的时候,慕庭晚踮脚拍拍他的脸颊,试图让他清醒一点,“亦澜,水放好了,你自己洗啊。洗完叫我,我就在外面。”
她刚要出浴室他就拉住她,不许她走,紧紧的把她抱在怀里说:“晚晚帮我洗……”
“不行啊,晚晚太累了,明天让晚晚给你洗。”
慕庭晚像哄孩子似的哄,萧亦澜聪明的很,才不吃这一套,摇着头说:“不行,我不洗了。”
慕庭晚气馁,在他怀里动了动说:“你不放开我我怎么给你脱衣服?”
萧亦澜乖乖的撒手,慕庭晚给他解衬衫纽扣,手指尖无意的划过他的胸膛,他调笑着说:“晚晚你勾引我……”
慕庭晚翻翻白眼,敷衍的说:“嗯嗯嗯,勾引你了。”
她又解他腰间的皮带去,皮带有些难解,她弯着腰一边解一边问:“亦澜,这皮带怎么解不开?”
萧亦澜低低一笑,伸手过来自己解,解得差不多了,慕庭晚才反应过来皮带上的开关是这样的,低头给他脱了西裤,慕庭晚就看见他腿间的欲望已经涨得高高的了,耳根子一红,转了脸说:“剩下的你自己脱行不行?”
“不行。”
他喝醉了尽说胡话,慕庭晚看看他又觉得过意不去,手指颤抖的伸过来给他脱内库,丧气的说:“你的晚晚快给你累死了。”
扶着他进了浴池,她给他洗澡,说道:“你和晚晚说说,心情怎么不好了?”
他下意识的说不出来,拽了她的胳膊说:“晚晚,你亲我。”
她不依,“你先说为什么心情不好,说完了你如果乖乖的不闹,晚晚就亲你,好不好?”
“那我亲你。”
他作势就要亲她,她无奈了,“……萧亦澜!”
“嗯?”
“不许闹。”
“嗯。我不闹,我亲你。”
“……不许。”
洗了半天也没洗好,她的力气耗得差不多了,趴在浴池壁上说:“早知道你喝醉酒这么难伺候,我就不应该让你出去吃饭。”
“晚晚……”
“……又怎么啦?”
他喝的醉眼朦胧的,还该死的迷人,看的她喉咙干涩,她爬过去给他擦背,他说:“你也进来。”
“什么?”
她没听明白,他又继续说:“你陪我一起进来洗。”
“不要,我洗过了。”
他一把拉住她,把她拽进池子里,“再洗一遍。”
“啊——”她栽进温水里,睡衣都湿了,紧紧的贴在肌肤上,萧亦澜性感的喉头一动,压住她就开始密密麻麻的亲她。
“萧亦澜,你不能这样欺负我……嗯……”
他的双手已经在她身体上轻车熟路的开始游移,她里面什么也没穿,他又紧紧的贴着她,胸前的柔软与他结实的胸膛不急不缓的摩挲着,萧亦澜喝醉了酒一点耐心都没有,下身灼热抵着她还未湿润的入口就试图进入,她推拒着说:“亦澜,不要。”
她身体还是虚弱的,承受不住这样的情潮,可是萧亦澜真正喝醉了,忍不住的就伸手抬高她纤细的大腿毫无前戏的贯穿她。
“啊……疼……”
她疼的流出眼泪来,他抬头亲她的脸颊似乎清醒了一些。
可他还是没撤出来,绞在她身体里,她知道他喝醉了也不怨他,好声好气的哄他说:“亦澜,你出来好不好?”
萧亦澜像是没听见,在她体内抽送,她疼的咬牙切齿,倒吸着气喊他:“亦澜,我是晚晚啊……你清醒一点啊。”
她的睡衣还穿在身上,却已经被他占有,她看见镜子里有些羞耻的画面,掐着萧亦澜的背说:“亦澜,你轻点啊……”
萧亦澜深深的唤她,吻着她每分每寸的细腻肌肤。
“亦澜……我难受。”
他的双眼闪过一丝清明,低头愣愣的注视着身下咬着唇的慕庭晚。
“晚晚,”他的双掌托着她的背脊,直直的看她,良久,吐出一句话来:“真的是你。”
她全身都疼,他竟然以为她是别人,故作恼怒的说:“不然你以为是谁?”
他潮湿的唇覆下来,喘息之间看她说:“以为是幻觉。”
她动了动,皱着眉头说:“你终于清醒了,我快累死了。”
萧亦澜记得方才强要了她,恐怕是伤了她,于是草草了事,抱着她冲了一遍澡回卧室。
慕庭晚躺在被窝里闷闷不乐的不发作,萧亦澜清醒的很快,刚才恐怕是酒劲正上来,现在只是头晕却已经清明,他贴过去抱住慕庭晚,把她的身体翻过来让她看着自己,他柔声问:“还疼不疼?”
她点点头,用手指尖戳着他的胸膛问:“你今天为什么心情不好?”
他伸手探下去,轻轻覆在她腿心娇弱处,她的思维已经被刮分,脸色嫣红,低着头说:“你干吗?”
他认真的说:“让我看看。”
“不要了,没事。”
他已经掀了被子了,公寓里开着中央空调,倒也不至于冷,他把她抱到自己怀里,开始掀她刚换的睡袍。
她挣扎了一会儿说:“丢死人了。”
萧亦澜面色凝重,掀开她的睡袍就看她的下身,白希的大腿间青青紫紫的,娇弱地方已经微微撕裂,她本就是怕疼的姑娘,他正要伸手,慕庭晚已经拉住他的手说:“亦澜……不要了。”
萧亦澜从床头的抽屉里拿了药膏,用食指挤了透明的药膏在她大腿内侧涂抹,渐渐的见她窝在自己怀里乖顺的不得了,于是挤了更多了药膏蘸在食指上从她紧致的花茓里探进去,她颤抖着咬着唇瓣说:“好了没?”
萧亦澜不急不徐的,轻轻的在她体内研磨起来,药膏清凉凉的,她也不觉得难受,神经一放松,就申银出声了。
萧亦澜毫不避讳的盯着她的腿心,眼里几乎要冒出欲望的火苗,她不自觉的合拢双腿。他的手却在她腿中央丝毫不打算拿开。
她可怜兮兮的摇摇他,“亦澜?”
“嗯,还疼不疼?”
她摇头也不是,点头也不是,他就眷恋的用手指一直要着她的身体,她又是极容易被他撩拨的想要,萧亦澜压抑着欲望的火苗声音喑哑,“晚晚。”
第一百八十五章 凋零(1)(大船)
爱本是泡沫,如果能看破,有什么难过。再美的花朵,盛开过就凋落;再亮眼的星,一闪就坠落。
——《泡沫》
萧亦澜昨晚那样一闹,慕庭晚竟然如释重负起来。
今天是周末,屋外阳光明媚,萧亦澜昨晚毕竟喝了酒,现在还在床上睡着不肯起,她意志力也是够坚定才从他魔爪里挣脱出来,客厅的小金鱼仿佛刚刚苏醒,更加的神气活现。
她先喂了鱼食,然后洗漱,接着忙忙碌碌的煮早餐,萧亦澜有些大爷,躺在床上发号施令的。
“晚晚,我头疼,倒杯蜂蜜水过来。”
慕庭晚倒是忘了,昨晚忘记给他喝,现在喝也不知道有没有效果,她冲了一杯蜂蜜水端进卧室,她说:“你昨天怎么不说,还胡乱折腾人。”
萧亦澜揉揉发酸的太阳穴,含着淡淡的笑意说:“昨晚就记得吃你了,忘了。”
她忍住想把水杯砸在他头上的冲动说:“你现在记得了?”
语气虽是不讨好的,可萧亦澜接过水杯的时候,她已经被奴役惯了似的自发自动的伸手去给他揉太阳穴了。
“还难受吗?”
她偶尔看他几眼,又专注的用食指给他按压太阳穴的地方。
他觉得现在这样真好,情不自禁的拉她的手将她搂紧怀里说:“真好。”
慕庭晚侧站在他身旁, 萧亦澜就靠在她小腹的地方,她抱着他笑着问:“什么真好?”
他难得的孩子气,全部神经都放松下来了,柔软的不可思议,“有你真好。”
她又傻傻的觉得所有的牺牲都是值得的了,问他:“早餐想吃什么?”
他眼睛几乎要被水雾晕湿,“你煮的都好。”
“嗯……萧亦澜,你最近怎么嘴巴这么甜?”
她见他不说话,推推他说:“别抱了,我去煮早餐,要不然我们两个都得挨饿。”
萧亦澜轻轻放手,她便已经逃出去,头也不回的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他起床走到厨房,就那样靠在日式的拉门边静静的看她,她在搅拌鸡蛋,白希手背仿佛是上等的玉珏,看不出一点瑕疵,她的动作很柔和,一下一下的撞击他心。
她身上穿着他的白色衬衫,把长长的袖子随意挽在纤细的臂肘,细弱的背脊缠缠绵绵刻进他心,他想,他这辈子恐怕是忘不掉的,一个女人的背脊可以纤细成这样,出晨的阳光从玻璃穿透进来,温暖如絮,窗户开了一小半,风轻轻的吹进来,偶尔调皮的吹起她的发丝。
她仿佛是感觉到他在注视着自己了,回头微微一笑,“肯起来了?”
他仍是靠在那里,只是面上多了些笑意,“嗯。”
她一边煎鸡蛋一边榨豆浆的,有些手忙脚乱,“快过来帮我。”
他走过去听她差遣的模样,“把鸡蛋翻个身。”
“嗯。”
他言听计从的把金黄色的鸡蛋翻个身,慕庭晚觉得他出奇的听话,也不管他,问他:“豆浆放蜂蜜还是放一点盐?”
“都不要放。”
“嗯,嘴巴真挑啊。”
萧亦澜也不反驳她,把鸡蛋盛到盘子里,慕庭晚看小米粥也煮的差不多了,自己还在忙活着豆浆,“你要是饿先盛粥出去吃吧,豆浆你等一等。”
萧亦澜确实饿了,盛了两碗粥端出去,一碗给慕庭晚先凉着,一碗心不在焉的喝着。
慕庭晚端豆浆出来的时候,把煎鸡蛋也一同端出来了,她坐过去吃早餐,然后说道:“亦澜,待会我想去医院看看。”
萧亦澜心间一颤,看她问:“去医院做什么?”
她伸手握住他的手背,笑意温软,“总不能不努力啊,我想去问问医生,就算真的怀不上,也死了这条心。”
他不知情绪的应了声,等吃完早餐, 趁着慕庭晚在厨房刷碗,他走到阳台那边给叶思睿打了个电话。
“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