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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想你,发了疯的想。但凡和你的长相有一点相似的,我就帮她们平步青云,你说我是不是疯了?有时候我看着柯笑就在想,要是我的晚晚就好了,可是你不在,我能对谁好?”
慕庭晚咬住唇瓣,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出声,她不想哭的,可是当萧亦澜放低身段这样温柔的对她说“我除了对你好还能对谁好”这样类似的话语时,她怎么能够不感动呢?
萧亦澜的手指抚上她的脸颊,如痴的凝视着她,他的吻一点一点覆盖,额头,眼睛,鼻子,脸颊,嘴唇……每一个地方都是这样熟悉清晰,仿佛离别不过还在昨天,虽相思难熬,但为了这一刻也是值得了。
慕庭晚的意识一点一点的被瓦解,就在快要放逐自己的时候,手机忽然不合时宜的响起,一下子把她叫回现实中,推开萧亦澜就开始摸口袋里的手机,萧亦澜只轻轻在她口袋里一勾,手机便落在他手里,他举起看了一眼闪烁的手机屏,冷笑着说:“白流光……你就是要和这个人结婚?”
“手机还给我。”
萧亦澜不仅不还,还说:“如果他听见你在我这里……晚晚,你觉得他还会愿意娶你?”
他意有所指的问,她浑身一抖,声音颤抖,“萧亦澜你究竟要怎么样?不管你怎么对我,白流光你也是不能伤害的!”
他的另一只手指慢慢滑过她的脸颊,“这么在乎?晚晚,你知道我的,我一向最讨厌的就是别人乱碰属于我的东西,尤其是我在乎的要死的东西。”
他的神色阴冷,他把手机扔开,在慕庭晚够不到的地方,他咬着她的唇瓣问:“他碰了你哪里?”
慕庭晚闭着眼睛不回答。
他的手指四处游弋,他指着她的唇问:“这里?”慢慢滑到她胸口上,“还是这里?”
最后滑过小腹,探到她的双腿间,“还是说这里也被他摸过甚至是真的碰过?”
她偏过头,羞耻感在内心迅速膨胀,萧亦澜扣住她的下巴,狠戾的说:“慕庭晚,说!”
她咬住嘴唇死死的不说话,他挑唇轻蔑的一笑,拿过还在继续作响的手机,指在通话键上威胁,慕庭晚的眼泪流的更凶了,她哭喊着说:“萧亦澜你以为所有人都和你一样?喜欢就要占有?我和白流光清清白白什么都没有你满意么?!”
天知道,慕庭晚哭喊着说出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萧亦澜是有多么的庆幸,他几乎松了一口气,然后甩开手机,重新覆上来,他挑开她的针织衫,里面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白色吊带,她纤细的锁骨如振翅而飞的蝴蝶,萧亦澜看的心疼,紧紧抱住她说:“晚晚,和我回去,嗯?”
“萧亦澜……你死了这条心吧。”
他只是吻她,他脱了她的吊带,褪掉她的牛仔裤,潮湿灼热的吻席卷而来,萧亦澜修长手指探到她腿间,隔着内库揉捏她的柔软,她许久未经晴欲,陌生的情潮来的突然又迅猛,压的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萧亦澜挑开她的内衣扣,雪白双锋挺立在他眼前,他眸色已不复清明,渐染暗欲,低头,含住她的柔软。
慕庭晚已经丝毫不挣扎了,她只是眼睁睁的看着萧亦澜如何占有,可是她腿间的湿润让她耻辱,明明抗拒,却还是想要他,想念他的拥抱以及疼痛的占有。
空虚感已经积聚在下身了,萧亦澜挑下她的内库手指挤进她温暖的身体里,她咬着唇瓣不让申银从唇齿间泄露,屈辱感从四面八方涌现,她已经抗拒不了了,萧亦澜伏在她耳边说:“晚晚,说你想我。”
萧亦澜的欲望就抵在她的湿润处,不进不出,只是厮磨着她大腿间的嫩肉,萧亦澜手掌移到她双锋上,大力的揉捏,她终是抵不住,申银出声。
他颇为得意,“晚晚,你身体的一切反应我比你还要清楚,别试图和我较劲,苦的终归是你自己。”
她聪明的反击,“你舍得么,萧亦澜?”
他突然撞进她的身体,她已经太久没有接受过他的欲望了,即使足够湿润,却还是一时疼痛不已,紧皱着眉头,绷紧了下巴也不喊出一个疼字来。
萧亦澜心里心疼,可是更多的是高兴,他恨不得对全天下说——看吧,我萧亦澜的女人至始自终都只属于我一个人。
只有占有的那一刻,才能明白,她真的只接受过他一个。
他吻上她的唇瓣,手指却覆盖在她腿间,揉捏着教合处,温情的说:“晚晚,这里只有过我,也只能有我。”
温情,霸道,决绝,不留余地。
慕庭晚真想说——萧亦澜,如果可以,我宁愿不做你的女人。
情事过后,慕庭晚推开萧亦澜无精打采的穿衣服,她已经不能再忍受和他在密闭的空间里再待上一分钟了,萧亦澜扯过她的衣服说:“你要干什么?”
她冷冷的看他,良久,吐出两个字来,“回、家。”
第二百零一章 博弈(1)
我不够勇敢,不敢忘了你的模样。
——慕庭晚的日记
慕庭晚穿戴整齐,她纤细的手指扣着车门开关说:“萧亦澜,你还想怎么样?”
他将她硬生生的拽回来,话语几乎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回家?”他冷哼了一声,继续说:“你可以回家,不过只能回我萧亦澜的家。”
她的手指攥紧,生生扣进手掌心里,钻心的疼痛,她咬着牙艰难的回答:“你的家?萧亦澜,你别忘了,我曾经那么想要和你在一起,和我们的孩子在一起……是你,是你毁了这一切!”
她感觉到萧亦澜扣住她手腕的手指的瞬间僵硬,她轻蔑一笑,眼泪划过面颊低落到他手背上,“你亲手抹杀了我这辈子可能作为母亲的最后资格,你以为……我会原谅你?”
他的手指僵硬,逐渐松开,仿佛放开所有,包括她。
慕庭晚抹了抹脸上的泪渍,吸了鼻子力持平静的说:“我希望这是你最后一次打扰我,我但愿,和你死生不复相见。”
萧亦澜的心脏狠狠一震,几乎要窒息了,是怎样的恨,是怎样的悔,才能让一个人说出“死生不复相见”的话来,他眼睁睁看着慕庭晚纤弱的背影消失在九月的暖风里,好像疯狂的跑出他的世界,一点也不留恋,更别说稀罕了。
白流光还在不停的打电话给慕庭晚,一直无人接听,他忽然心惊胆战起来,萧亦澜低头看着驾驶位角落里正孜孜不倦叫着的手机,他漠然的捡起来,指尖只是稍作停留,终究是按了通话键。
“庭晚,你在哪里?怎么不接电话?”
萧亦澜抿抿唇角,口气冰凉,却有一点得意的炫耀,“我是萧亦澜,她刚走。”
那边的白流光脚步不稳,手机险些从手心滑落,他方想问“你把她怎么了”,门铃便响起来了,是慕庭晚。
白流光匆匆挂了电话,连忙开门。
慕庭晚似乎很平静,看不出任何异样,只是颈窝边的吻痕几乎刺痛他的双眼,他强笑着问:“你去哪儿了?我打你手机却没人接?”
慕庭晚一怔,随即解释道:“公车上人太多,没听见。”
白流光淡漠的点头,“庭晚,你……”
“嗯?”
“最近工作忙不忙?”
到底是问不出口。
所有话语都吞了回去。
慕庭晚抬头看他的眼睛,“有点,不过很快就会忙完了。”
他仍旧是点头,犹豫了片刻,说道:“庭晚,结婚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慕庭晚额间一跳,萧亦澜对她才做过那样的事情,她怎么能答应?况且,她已经不能再连累白流光了。
她走近一步,真诚的说:“白流光,我们可能不适合,我们还是……”
她话还没说完,他便扣住她的下巴说:“不适合?究竟是不适合还是因为别的?萧亦澜?呵,他是不是又出现了?”
他的逼问让她无力回答,她闭紧了双眼无奈的说:“对不起,是我配不上你。”
他扣住她的下巴,她的脖颈仰起,能够清晰的看见脖颈雪白肌肤上的点点红痕,一如两年前她从医院逃脱出来,脖颈上亦是带着属于那个男人残留下来的暧昧痕迹以及怎么抹也抹灭不掉的气息。
“慕庭晚,我从来都不奢求你能够立刻忘记萧亦澜,可是当初是你说要离开,我就伸手帮你,怎么,现在他又出现在你面前,你是不是又控制不住自己了?你难道还想着要和他破镜重圆?”
“我没有……白流光,我感激你救我出来,可是我们真的不适合在一起。我属于过萧亦澜,即便我不承认,我身上这辈子也磨灭不了他留下的痕迹,所以,我配不上你的。你值得更好的。”
白流光的手指尖轻佻的滑至她的脖颈处,摩挲在红痕之上,讥诮的说:“是啊,磨灭不了,你和他终究是一体的,我改变不了什么……”他忽然松了钳制住她下巴的手指,疲惫的转过身说:“你走吧,我不想再看见你。”
她咬着唇瓣,忍住眼泪点头,“好,我走,我祝你幸福。”
她把东西都收拾了,两年的痕迹一瞬间烟消云散,她拖着行李箱离开的时候,只是微微转头看了他一眼,他什么话都没有说,她觉得连“再见”也没必要说了,拎着行李箱匆匆下楼。
墨尔本太大,大到她找不到自己的藏身之地,墨尔本太小,走到哪里,都能看见自己最不愿看见的人。
萧亦澜把车开到她面前,迅速下车把她塞进副驾驶里,上车,关门,落锁,动作一气呵成。
他看了眼她的行李箱,嘲讽的挑眉说:“不是说回家?那个家这么快就容不下你了?晚晚,这个世上不会有人比我更爱你,只要你说,就算是天上的星星,我也给你摘下来。”
她冷哼了一声,“可是,我不稀罕。”
“你会稀罕的,我会让你知道你究竟有多离不开我。”
她把目光移开,不再看他。
萧亦澜把车开到了郊区,大概是他在墨尔本购置的新房,别墅外围的建筑很有艺术感,是墨尔本特有的艺术气质。
慕庭晚已经没有心情再欣赏这些了,萧亦澜拉她下车,搂过她亲近的在她耳边说:“你若喜欢待在这里,我们便待在这里住一阵,我特意选了郊区,就是想给你安宁。”
她微微抬眸,看了房屋一眼。
“只要你不打搅我,我怎么都觉得是安宁。”
萧亦澜语塞,压住了心中火气说:“你要怎样才肯原谅我?”
“我死,或者你死——”她抬眸冷冷看他,舌尖一卷,“我都不会原谅你。”
萧亦澜明白继续这个话题有害无益,于是停住了这个问题的继续拉着她往别墅里走。
她多半是不愿意的,到了他们的卧室萧亦澜从她身后环抱住她,下巴搁在她削瘦的肩膀上亲昵的靠着她,他柔声问:“这样的格局你喜不喜欢?”
她心里一点点的柔软,可是想到那些又坚硬起来,不知情绪的说:“无所谓,都一样。”
命运真是难以捉摸,前一秒她还费尽心思的想要逃出他的桎梏,如今,命运的转轮又倒带回来,将她带回他身边。所有的一切仿佛都回到最初了,她还是她,萧亦澜也还是萧亦澜,只是他们之间已经隔了千山万水。
墨西哥的九月转瞬即逝,十月还是舒适的温度,和萧亦澜仍旧是不冷不热的样子,偶尔心情好,给他一个笑脸,心情不好,就冷冰冰的脸色。萧亦澜现在就拿她当太上皇伺候着,哪敢有半点怠慢?
慕庭晚渐渐的变懒了,赖在床上睡上一天也是正常的,萧亦澜过来拉她起床,他明明靠的这样近,慕庭晚却觉得他离自己那么远,不知道是不是刚睡醒的缘故,眼前的景象还不是很清晰,萧亦澜的身影